第30章 像個被搬來搬去的棉花娃娃 罰你倆親一……

第30章 像個被搬來搬去的棉花娃娃 罰你倆親一……

最後還是黎琢瑾幫虞梓換的褲子, 虞梓雙腳都纏着紗布還沒有鞋,實在拗不過黎琢瑾這個四肢健全的。

不過黎琢瑾手腳挺規矩,畢竟得小心別蹭着虞梓腳上的燙傷。

換好之後, 黎琢瑾打開衛生間的門,又把虞梓抱了出來。

虞梓被放回輪椅上時, 感覺自己像個被搬來搬去的棉花娃娃……

【哇哦, 換個褲子居然花了這麽長時間嗎!嘿嘿】

【誰家好人幫已經離婚的前夫換衣服啊,小兩口別嘴硬了, 挑個好日子複婚叭!】

【我猜他倆已經忘記這是一個離婚綜藝了!】

【別說他倆,看着他倆我都會忘記這是離婚綜藝】

【本來就離婚不久,也沒什麽觸及底線的矛盾,又被安排同居,還狀況不斷,下意識又把對方當成最親密的人了, 很正常啦】

黎琢瑾推着虞梓出了卧室,到外面把拖鞋穿上了——虞梓原本穿的那雙鞋髒了, 雖然有帶其他能換的鞋, 但他現在腳上纏着紗布又有傷, 也穿不了別的鞋子, 将就套上一雙拖鞋算了,萬一有不得不下地的情況, 也能應付着踩踩。

穿上拖鞋後,虞梓說:“走吧,回廚房去, 我看看有什麽能直接生啃的,湊合吃點算了,反正也不餓。”

黎琢瑾推着輪椅往外走, 忍不住輕啧了聲:“怎麽搞得我現在像是你的保镖似的……”

聞言,虞梓和氣道:“沒有吧,你這頂多算是護工。”

黎琢瑾:“……你想自己手動轉輪椅嗎?”

節目組從游輪倉庫拿來的這輪椅款式比較傳統,沒有電動遙控操作的“高科技”,坐輪椅的人想要自己移動的話,就得手動轉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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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難度不大,但既然能不用自己動手,那自然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虞梓閉嘴了。

他們出了門,來到電梯前準備下樓。

但意料之外的是,電梯門開了,端着餐盤的淩宋白和趙致誠正好走出來。

看到虞梓和黎琢瑾,對面兩個人都停下了腳步。

然後淩宋白抿了抿唇,說:“那個……節目組本來想看在突發狀況的份上,今天中午給你們破例提供午飯,我把這件事攬過來了,畢竟算是我間接害虞梓你手忙腳亂出了事。飯菜剛做好,我看你還沒回餐廳,就給你端過來了。”

“也給黎老師帶了一份飯菜。”趙致誠跟着說。

虞梓挑了下眉:“是嗎,真是受寵若驚,那回餐廳去吃吧。”

淩宋白愣了愣:“你……我還以為你最開始會不想接受我做的飯菜。”

“當着鏡頭,我相信就算你們再讨厭我,也沒機會往裏面動手腳,既然這樣,我幹嘛要做‘不識好歹’的惡人?反正我确實要吃飯。”虞梓回道。

他不吃這頓飯也妨礙不了淩宋白和趙致誠什麽,不過是折騰自己罷了。而他吃了這頓飯,淩宋白和趙致誠也從中得不到什麽好處,他又不會因此就對他們改變态度。

虞梓慣來利益優先,覺得這頓飯可以吃,在直播觀衆看來還顯得他成熟大度。

黎琢瑾悠悠插話:“你對我可沒這麽冷靜理智。”

虞梓回頭,一臉莫名:“我對你要是還不夠冷靜理智的話,你早被我摁進土裏養我的發財樹了。”

黎琢瑾呵了聲:“就你這胳膊腿?”

【哈哈哈哈親疏有別嘛!對外人和對內人能一樣嗎!】

【黎哥:又不是沒上過床,我還能不知道你的體力?打得過我嗎?(是這個意思吧哈哈哈哈)】

【這兩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打情罵俏】

【黎哥這算不算一看到小魚跟別人說話,就要開口把小魚的注意力搶回來?】

回到後廚所在的餐廳,虞梓吃了淩宋白端來的飯菜,然後有些意外:“味道居然還不錯……你真不嘗嘗?”

雖然趙致誠那邊也給黎琢瑾端了一份,但黎琢瑾說不餓、早飯沒消化完還撐得慌,沒有吃,只推着虞梓的輪椅到了餐廳,然後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

黎琢瑾搖了搖頭,又真佩服他:“你确實心大。”

淩宋白和趙致誠之前對虞梓的嘴臉那麽難看,虞梓現在雙腳燙傷也和他們有不可分割的關系,反正換成黎琢瑾是不會給這頓飯的面子的。

但虞梓不僅吃了,還能正兒八經品個味道出來……黎琢瑾第一次想承認虞梓似乎是比他脾氣好。

虞梓聽出了黎琢瑾的意思,莞爾道:“可不嗎,不然怎麽能忍你。”

黎琢瑾挑眉:“怎麽我跟你說什麽,你都能繞到我身上來,這麽關注我呢?”

虞梓:“……自戀是一種絕症。”

黎琢瑾從容道:“那你已經病入膏肓了。”

【哈哈哈哈你們倆要不要這麽搞笑!】

【兩個人一臺戲,在家一定很熱鬧吧哈哈哈】

虞梓繼續吃飯,懶得搭理黎琢瑾了。

午飯結束之後,按着之前商量好的安排,嘉賓們再各自回房間午休一下,順帶做好下午要出門的準備,随身要帶的東西都帶好、該做防曬之類的也都做好,兩點半在甲板集合。

其他嘉賓關心過了虞梓的腳傷,然後各自回了房間。

黎琢瑾和虞梓回房間之後,說起了一個問題。

“淩晨洗澡換下來的衣服也還沒洗,現在去還是晚上回來了再去洗衣房?”黎琢瑾問道。

虞梓覺得他這默認兩人要一起行動的态度有點太自然了……不過低頭看看自己身殘志堅的模樣,又覺得這會兒還提出分開行動,有點太刻意了。

所以虞梓也自然地回答:“看游輪上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洗衣房裏應該也有烘幹機可以用,烘幹耗時挺長的,所以現在去洗吧,下午出門回來正好去取。”

“對了,用洗衣袋方便一點,我行李箱裏帶了……在最角落那個行李箱,我輪椅過去太麻煩了,你幫我拿一下?我帶了一整套,可以借給你。”

黎琢瑾推開擋路的其他行李箱,一邊朝客廳裏面的角落走,一邊奇怪道:“你就這麽肯定我沒帶洗衣袋?”

虞梓:“家裏一樓洗衣機旁邊我放了洗衣袋,你洗衣服那次都沒用,我合理懷疑你根本沒有這個意識。”

黎琢瑾被這麽一提醒,回想起來了,之前他們離婚的第二天,他從“婚房”搬離的時候,的确把弄髒的衣服和床單什麽的全都塞進了洗衣機,還給虞梓留了便簽在門板上。

那也是結婚三年裏,他們倆在洗衣服這件事上唯一一次交集,平時就算在家要自己洗衣服,也都是各洗各的。樓上樓下都有洗衣機,即便都在家、同時都有洗衣服的需求,也不用排隊,自然不必關注對方洗衣服的習慣。

“在家用什麽洗衣袋,直接從洗衣機裏拿出來不就行了,裝在洗衣袋裏反倒多道工序,麻煩。”黎琢瑾說着拍了拍面前的行李箱,“是這個?”

“對。”虞梓點頭,又說,“那不用洗衣袋,每次洗完所有衣服都纏在一起,就不麻煩了?”

黎琢瑾把行李箱放倒打開,很快看到了虞梓準備的一套洗衣袋,他拿出來,一邊合上箱子一邊回虞梓:“反正晾衣服的時候也要抖開整理平整,都差不多。話說起來,你說得好像你會經常用到洗衣機自己洗衣服似的,你都沒經常在家好不好?”

虞梓挑眉:“你難道經常在家了?”

他們倆都在娛樂圈,平時絕大多數時間都在外趕通告,除了要一起回黎家之前會互相确認下時間之外,其他時候都是互不幹涉的。

而且鑒于兩人是協議結婚這個情況,虞梓和黎琢瑾其實有時還會刻意回避和對方同時在家。

黎琢瑾拿上洗衣袋站起身,正要接話,卻驀地一頓,然後他一言難盡地說:“我們這是在讨論什麽話題?”

虞梓也回過神:“……”

【別停啊啊啊啊我喜歡聽!】

【好日常好溫馨好有夫夫感的話題啊!】

【好像隐約窺探到了他們倆離婚的原因?】

【嗚嗚嗚這就是瑣碎之間見真愛吧!你倆還說沒愛過!】

【洗衣袋這個事現在才拿出來說,說明虞梓以前雖然注意到了,也不太喜歡黎琢瑾這個習慣,但都選擇忍了沒說,其實也是不想真的和黎琢瑾鬧得不開心吧?】

【聚少離多,難得都在家,打情罵俏嗆幾句就算了,真會引發矛盾的家庭瑣事反倒不提,不想占用團聚的時間嗚嗚嗚】

【靠,如果真是因為聚少離多才分開的,這原因也太人間真實了吧……】

【怎麽突然有點苦情起來了哈哈哈哈】

當前話題走向有點離奇起來了,黎琢瑾和虞梓都不說了。

黎琢瑾拿着洗衣袋往卧室衛生間裏走,也沒再特意問虞梓,直接把虞梓的衣服一起裝了袋,然後拿出來。

“這是你的。”黎琢瑾把裝着髒衣服的洗衣袋全放到了虞梓腿上,“另外的是我的。你那雙弄髒的鞋我沒拿,等下去洗衣房看看有沒有專門洗鞋的機器,沒有的話只能看你自己後面傷好了要怎麽處理了。走吧。”

黎琢瑾說完,又推上了虞梓的輪椅。

雖然虞梓不是非去不可,畢竟髒衣服都裝好袋了,到了洗衣房直接丢進洗衣機就行,讓虞梓同行還要給他推輪椅。

但黎琢瑾覺得虞梓不一起行動的話,顯得都是他在幹活,不公平,所以還是帶上一起吧。

虞梓也不好把自己的事都丢給黎琢瑾,所以沒對此發表異議,只默默把腿上的洗衣袋都抓好。

然而,在觀衆看來就是——

【哎呀,本來一個人去就行了的事,非要兩個人一起哦~】

【小兩口真是分不開啊,嘴上說着這個麻煩那個麻煩的,一起行動的時候倒是不嫌輪椅累贅[嘿嘿]】

【我的天,我的CP一起去洗衣服!我居然能看到這麽居家這麽美好的一幕!】

虞梓和黎琢瑾來到節目組說的公共洗衣房,發現這裏的洗衣機都是洗烘一體的,想要達到專用烘幹機的效果會耗時更長,但好處在于不用等洗完了再拿出來換到烘幹機裏去。

不過沒有洗鞋的機器,所以虞梓那雙弄髒的鞋只能暫時放着,他打算等腳上的燙傷好了之後再刷洗。

洗衣房裏有節目組準備的洗衣凝珠,按量和洗衣袋丢進洗衣機後,黎琢瑾和虞梓又回到了房間。

距離集合時間還有一陣,虞梓打算躺下休息一會兒,但他現在的狀态換睡袍太麻煩,所以他準備直接在客廳沙發上靠一會兒。

黎琢瑾看着他自己挪,覺得礙眼,于是上前又把人抱了起來,幫忙放到了沙發上。

“我發現我今天好像是對你太客氣了,你要不要叫我一聲哥哥當給我的報酬?”黎琢瑾松手後,慢悠悠道。

虞梓擺好沙發上的抱枕,心平氣和地躺下了,對黎琢瑾的問題沉默相對。

黎琢瑾吃了個閉門羹,輕啧了聲。

……

下午兩點半,所有嘉賓來到甲板集合,然後下了游輪,按着地圖導航朝他們打算去的第一個景點雅典衛城走去。

虞梓坐在輪椅上,腿上抱着黎琢瑾從餐廳裏拿的兩瓶飲用水,而黎琢瑾仍然在“兢兢業業”幫他推輪椅。

黎琢瑾越想越心理不平衡,納悶道:“我怎麽還真成了你護工了,你不考慮給我點工資嗎?”

虞梓覺得不惹他為妙,于是“乖巧”安靜地沒吭聲。

黎琢瑾又道:“我突然覺得你這也算因禍得福了,大家都走路,唯獨你有坐騎。”

聞言,虞梓忍不住還是開了口:“那要不黎老師您也燙一個?”

“免了,一個套間裏有一個傷殘人士就夠了,不然回頭我倆身殘志堅互幫互助的畫面,未免太催人淚下。”黎琢瑾胡言亂語道。

虞梓:“……”

同行的其他嘉賓裏,商安安笑道:“哎,我突然想起來,今天上午商量交通方式的時候,還是虞梓你最先提議的步行吧?沒想到現在會是這樣的情況。”

虞梓無奈失笑。

不過說起這個,虞梓突然也想到:“話說……我是不是可以省下買套票的錢了?反正我這樣子進景區也不方便,就在外面等你們吧?”

“你省下這三十歐還能變成世界首富不成?”黎琢瑾說,“一起去,別偷懶。”

虞梓輕啧了聲:“哦,雅典衛城是座小山坡吧,到處是臺階,你背我上去?我怕累死你啊黎老師。”

黎琢瑾挑眉:“你在挑釁我嗎?行啊,我背你上去,看累不累得死我。”

虞梓:“……你來真的啊?”

不快不慢走了近五十分鐘,到了衛城山腳下,虞梓發現黎琢瑾還真是來真的。

黎琢瑾背對着在虞梓面前蹲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背:“來。”

虞梓不懂他這個腦回路:“你是為什麽覺得我留守在外面算偷懶的?你背我上去,我不是更偷懶嗎?”

黎琢瑾回過頭對他和氣一笑:“其實我主要是見不得你的錢花不出去。”

虞梓:“……”

果然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是針對他的人,就是圖謀他的錢,堪稱罪大惡極。

商安安和烏杳然正在挨個收三十歐的門票錢,然後準備統一去售票處買票。

虞梓從口袋裏掏出三十歐,遞給商安安,然後拎着帶出來的兩瓶飲用水趴到了黎琢瑾背上。

“背吧,滿足你的願望,不客氣。”虞梓說。

聞言,黎琢瑾沒好氣道:“我可謝謝您了。”

【你倆真是急死我了!一個想背一個願意被背,但都不好好說話!】

【罰你倆親一個給我看!】

門票買好之後,衆人進入山門。

往山頂走,沿路有幾座神廟和一些富有希臘特色的景觀。

商安安和烏杳然時不時停留下來拍照,也招呼着其他人一起。

徐銘和衛姜在網上查了點資料,自發充當起臨時導游來。

淩宋白則一言不發地往前,跟随大部隊停停走走,趙致誠在他身邊像個煩人的噪音制造機。

黎琢瑾背着虞梓走在最後面,一如既往不太摻和“社交”。

“诶,你有沒有特別感動?我居然不計前嫌地背你上山。”黎琢瑾突然問背上的虞梓。

虞梓趴在他肩頭,懶洋洋地說:“是啊,特別感動。”

黎琢瑾:“……再具體點?”

虞梓便煞有介事地說:“讓我回想起了小時候我深夜高燒,我爸冒雨背我去看醫生的故事,感動死了。”

黎琢瑾:“……”

【哈哈哈哈黎哥無痛晉升輩分】

【小魚好像真的沒有提過媽媽哎,一般“雨夜高燒”的作文故事都會說媽媽吧】

虞梓還在侃侃而談一些經典劇情:“那是一個大雨傾盆、電閃雷鳴的夜晚,年幼的我突發高燒,我爸急壞了,只能背着我出門去看醫生,淋着滂沱大雨、艱難地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我一直記得那個雨夜我爸爸堅實的後背和對我濃重的愛。”

黎琢瑾面無表情地回:“哦,是嗎,難怪你長大以後腦子不好使,原來是因為小時候高燒了還淋雨吹風啊。”

虞梓:“……你小時候寫語文作文一定得不到滿分。”

黎琢瑾嗤了一聲。

衛城這座山不高,一行人一路走得慢,也趕在太陽有落山跡象之前抵達了山頂。

他們打算在這裏等日落。

虞梓被黎琢瑾放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坐着,然後黎琢瑾從虞梓手裏拿了瓶水擰開喝。

喝完了水,腦子可能終于姍姍來遲的冷靜了。

黎琢瑾點評了下自己背虞梓上山這個行為,說:“我感覺我像個做白工的冤大頭。”

虞梓一樂:“那我給你一歐小費?”

黎琢瑾想了想,伸出手:“行,給我吧。”

虞梓拍開他的手:“不急,下山了再給,服務還沒結束呢。”

黎琢瑾點頭:“懂了,你在給我畫小餅,免得我把你丢在這裏不背你下山。”

虞梓:“……”

在衛城山頂能俯瞰到雅典城景,夕陽餘晖下別有一番美感。

八個嘉賓在這裏拍了張大合照,然後下山。

天已經黑了,他們對雅典又不熟悉,走回港口還要近一個小時時間,而且回了游輪上還要自己做晚飯才有的吃,所以這天的行程就到此為止,他們有套票,打算明天繼續逛別的景點。

出了山門,黎琢瑾把背上的虞梓放回了輪椅上——剛才有随行的其他工作人員在這裏等着,看守一些不便拿上山的器材和虞梓的輪椅。

出人意料的是,虞梓剛坐回輪椅上,一只流浪貓突然從旁邊跳了出來,落到了虞梓的腿上,懶洋洋地舔爪子看着他。

虞梓:“……你幹嘛?”

流浪貓沒回答,又踩了虞梓的腿一腳,跑走了。

黎琢瑾見狀樂道:“估計是把你當同類了,來打個招呼,以後你流浪在外的話不用怕了,有貓祖宗罩着你。”

虞梓沖他翻了個禮貌的白眼。

黎琢瑾再度伸手:“別想賴賬,我小費呢?”

虞梓從口袋裏掏出剩下的錢,沖他晃了晃:“沒有一歐的零錢,你能找零嗎?”

黎琢瑾:“……我只知道你摳門財迷,不知道你還周扒皮。”

虞梓莞爾:“有點押韻哎,黎老師。”

他倆你來我往期間,其他嘉賓那邊發生了點別的狀況——有拿着玫瑰花的異國面孔給他們送花。

徐銘和衛姜沒好意思要,手微微背着、連連搖頭。

商安安和烏杳然都警惕地退了幾步避開,也都不要。

淩宋白還是厭世的樣子,看得送玫瑰花的人沒敢追。

好在趙致誠很給面子,沒讓異國友人失望。

“哎,不能收……”商安安試圖阻止,但沒來得及。

至于黎琢瑾和虞梓這邊,他倆離大部隊沒那麽近,而且自帶結界似的在交流,加上異國友人可能是看虞梓坐着輪椅,沒好意思動腦筋,所以沒來打擾他們倆。

趙致誠拿到了玫瑰花,覺得其他人奇怪:“你們态度這麽壞做什麽,人家這麽友好,讓人看了還以為我們那什麽……歧視呢。對了,宋白,我借花獻佛,這朵玫瑰送給你吧。”

淩宋白不理他。

異國“友人”送完花并沒有離開,而是拿出了一塊牌子,熱情地遞到趙致誠面前:“上帝保佑你,我的朋友,你願意為無家可歸的孤兒們捐獻一點愛心嗎?十歐元就好,如果沒有的話,一歐元也可以,我們會登記你的姓名,上帝會知道你的善行。”

希臘官方用語是希臘語,不過在旅游重點區域,英語基本也夠用,當下這位“友人”說的就是一口英語。

然而趙致誠沒聽懂,和異國“友人”面面相觑。

“友人”顯然也很有經驗了,見趙致誠語言不通,便拿出手機,嘴上切換了幾種語言說“你好”。

聽到中文,趙致誠才下意識接了句:“你好你好。”

“友人”就把手機上的翻譯軟件切換成了中文,然後把剛才那席話又說了一遍、翻譯給趙致誠聽,全程都滿臉期待地看着他。

趙致誠聽完,看着手裏的玫瑰花尴尬了。

然後他扭頭對淩宋白說:“宋白,你英語不是還行嗎,幫我跟他說說……”

淩宋白嫌他丢人現眼,沒回應,而是直接對其他嘉賓說:“走了,不要因為一個人耽誤大家的行程,他愛怎麽應付怎麽應付。”

淩宋白說完就埋頭往前走,其他嘉賓反倒沒那麽“絕情”,不好意思真把趙致誠一個人丢下。

烏杳然建議趙致誠:“你态度強硬點,把花丢還回去,然後趕緊走,別被他的話帶着跑。”

有人幫忙出主意,趙致誠卻死要面子:“哎呀,這怎麽好呢……”

其他人無語。

結果就是,趙致誠為了莫須有的面子,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咬牙被迫“捐”了二十歐——他從口袋裏掏出錢,被“友人”看到後就直接一把抓了過去,二十歐一張不剩。

“友人”煞有其事地說:“上帝保佑你,我的朋友,你真是個慷慨的善人,你叫什麽名字?我來為你登記一下。”

本來還想要回一點錢的趙致誠,一下子就稀裏糊塗了:“我……我叫趙致誠,哎呀,這語言不通啊……”

虞梓目不忍視,難得又有點同情起淩宋白來,有這麽個前任真的是黑到發昏的黑歷史。

再一看黎琢瑾,虞梓忍不住輕嘆:“對比起來,你這個前任都眉清目秀了,至少不敗家。”

黎琢瑾:“……”

對于虞梓把他和蠢貨趙致誠做對比的行為,黎影帝感到十分不滿。

以及,按虞梓這個标準,怕是路邊一條狗都值得眉清目秀別具一格。

協婚結束後在離婚綜藝懷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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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像個被搬來搬去的棉花娃娃 罰你倆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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