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誰家情侶’打算什麽時候複個婚? 回……

第43章 ‘誰家情侶’打算什麽時候複個婚? 回……

“安全詞”這個說法, 聽上去就不怎麽安全。

虞梓笑着親了黎琢瑾一下。

黎琢瑾摟住虞梓的腰,帶着他朝床上倒,然後兩個人同時嘶了聲, 差點磕到彼此的牙——虞梓從前這間卧室裏的床床墊有點硬,正常躺下倒沒什麽, 但兩個人直接摔下來, 感覺跟摔在木板上似的。

幸好之前用布蓋住了床鋪,剛才打掃前才揭開的, 不然他倆現在只怕還要吃一嘴灰。

虞梓忍不住把臉埋到了黎琢瑾頸間,笑出了聲,又推開他坐起來:“打掃衛生呢,繼續繼續。”

黎琢瑾嘆氣:“虞老師,你可真挑了個好時候來訴衷腸啊,誰家情侶在一起後做的第一件事是打掃衛生啊。”

“誰家情侶是先離過婚了才談戀愛的啊。”虞梓挑眉。

黎琢瑾坐起來, 握住虞梓的手把他拉過去親了一口,然後笑道:“那‘誰家情侶’打算什麽時候複個婚?”

虞梓頓了頓, 然後實話實說:“我倒也不是不樂意複婚, 反正又不是沒結過。不過這進度條是不是太跳躍了點?”

“說得像我們之間的進度條按正常流程走過似的。”黎琢瑾一樂, 又盤算起來, “那這樣,我們現在先把這房子打掃了, 然後我們去療養院看望你爸,路上我跟我媽知會一聲我倆複合了,到了療養院你跟你爸也說一聲我們在一起了。”

“再過幾天回去錄節目的時候, 不是還有個揭曉複婚嘉賓投票結果和真相的環節嗎,這個環節之後,那些投我倆的人肯定很失望, 我們就緊跟着官宣戀情,讓那些人也大起大落一下,不過這之前還得記得先跟經紀人交代一聲。”

“節目結束之後,我們倆繼續保持戀愛關系,等虞叔叔他再康複一些,咱們就走兩家人長輩見面的流程,當天訂婚,第二天去領證結婚——超高效率地按部就班,這樣怎麽樣?”

虞梓忍俊不禁:“我爸和你媽這部分沒有問題,但是……你确定要公開官宣?”

聞言,黎琢瑾挑眉:“當然,我們是正經婚戀關系,你還打算不給我名分不成?”

虞梓閉了閉眼,感覺已經開始目不忍睹了:“就……你忘了我倆之前在節目直播裏都信誓旦旦說過什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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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琢瑾:“……”

什麽發財樹葉子掉光,什麽去做絕育手術,還有人死不能複生下葬別去挖墳……啧。

“剛才腦子太興奮了,一時沒想起來那些……”黎琢瑾也開始發愁,“我們之前為什麽要那樣說?”

虞梓回憶了下,然後篤定:“都是你先開始的,我只是附和你。”

黎琢瑾默了默,之後幽幽道:“虞老師,現在不是咱倆吵架,推鍋沒有意義,你把我堵得啞口無言,也改變不了我們要一起被問候‘打自己臉疼不疼’的事實。”

虞梓:“……”

他認真想了想,說:“其實我的發財樹葉子早就掉過了,我以前趕通告經常不在家,房間裏的發財樹老被枯死,我都是挑你沒在的時候趕緊換新的,免得被你瞧見了幸災樂禍。”

黎琢瑾輕咳了聲:“哦……我倆在一起,我跟絕育了沒區別啊,你都一起絕育了不是嗎。所以我倆的賭咒發誓就讓它過去吧,相信網友們會理解的。”

虞梓:“……除非我倆能搞個更大的樂子出來,不然我覺得那幾句賭咒發誓這輩子都過不去了,吃瓜網友們的記性不容小觑。”

兩個人一塊兒“愁雲慘淡”片刻,然後決定以樂觀的心态面對現實,當下首要的現實就是打掃衛生。

他們這個下午把這套兩居室收拾了一遍,最終在虞梓的一堆舊物裏,還是把從前黎琢瑾送的那個積木找到了。

黎琢瑾指着右下角:“你看,‘生日快樂’,現在都還能看清呢,你當年居然沒發現?”

虞梓眨了眨眼:“我那時候又不可能有仔細盯着它看的興致,再說你這寫的位置和大小,乍看跟商标似的,本來也不引人注意,反正沒那團傳單讓我印象深刻……放下放下,我給你看我以前的相冊怎麽樣?”

虞風以前喜歡給虞梓拍照,洗出來做成相冊,虞梓從小到大的照片不少。

兩個人翻相冊一看就是幾個小時,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于是匆忙收好舊物,虞梓和黎琢瑾往療養院那邊趕了回去。

路上,黎琢瑾如他所計劃的,在等紅綠燈的間隙裏給他媽發了微信消息,說他和虞梓複合了、下次回家照舊可以帶虞梓一起了,所以如果她看到什麽想送虞梓的禮物,也一如既往可以買下來到時候再給虞梓。

黎琢瑾為了方便,是直接發的語音消息。

虞梓聽到他最後這句話,有點哭笑不得:“哪有你這樣說話的……話說,我們這幾天要不要回黎家看看你媽和祖母?我以前不方便問,你好像還是挺在乎她們的,但又确實不常回黎家?”

聞言,黎琢瑾想了想,回道:“我其實也說不上來,反正恨肯定是沒什麽恨意的。我對黎峭到最後都更多是無語,覺得他像個精神病,當你覺得對方腦子不正常的時候,就會覺得恨一個精神病的自己也沒多正常,所以我懶得恨他,就是煩他。”

“但對我媽她們,我倒沒有嫌煩,只是要說多親近,也的确親近不起來。”

“我自打黎峭自殺未遂、我媽沒跟他離婚,回黎家之後,我跟我媽和祖父祖母相處起來都有點客氣了,就算是我叛逆期在學校逃課,回到家裏除了躲着黎峭、不愛出門之外,也沒什麽和我媽她們對着幹的念頭。”

“到了如今,要說陌生人,那肯定不是,只是通過手機聯系聯系還行,見了面卻沒太多話可說……正好我媽修閉口禪,我祖母因病常年卧床、精神不濟,本來也說不了什麽話。所以得過且過吧,幾個月回去一趟也不錯了,多少人忙起來一年到頭和父母子女也就過年的時候見一見呢。”

所以黎琢瑾的意思是,後面這幾天就不用特意回黎家了。

這種事上,虞梓自然看黎琢瑾的安排。

他們回到療養院裏,護工說虞風還沒有醒過。

不過正巧,護工剛說完,虞風就醒過來了。

看到虞梓和黎琢瑾仍然在這裏,虞風努力用眼神和表情傳達自己的意思——你倆有工作就忙去啊,不用一直守着我,尤其是小黎,讓人家因為我一直耽誤時間多不好啊。

黎琢瑾看不懂,虞梓……雖然和他爸有點默契,但也屬實不會讀心,只好猜猜看。

“爸你躺得太累了,想起來活動活動?”虞梓問。

虞風眨了兩下眼,否認。

虞梓若有所思:“需要我叫醫生護士過來?”

虞風還是眨兩下眼。

黎琢瑾思索了下,從尋常關心孩子的父母角度出發,猜測道:“虞叔叔您是不是想讓我們回去休息,不要為了照顧您太累着自己?”

虞風頓時更喜歡這個年輕人了,一臉孺子可教地眨了一下眼睛。

黎琢瑾自覺表現不錯,笑了下。

虞梓也失笑:“放心吧,爸,我倆沒有一直待在這裏耗着。你睡着的時候,我們該吃飯吃飯,還回了一趟咱倆以前的老房子那邊,把家裏收拾了一下,這才剛回來,正巧碰上你醒了。”

“還有啊,昨晚我們在你病房裏陪床,屬于特殊情況,你醒了我還沒見到你嘛,當然要守着。今晚的話,你別擔心,我不會拉着黎琢瑾一塊兒偏要吃苦的,待會兒等你再睡着了,我和黎琢瑾就不繼續陪床了,都回家好好休息去,明天再來看你。”

聞言,虞風多看了黎琢瑾兩眼。

這次虞梓領略到了他爸的意思:“沒事兒,耽誤不了他正事。我們本來是在一起錄節目的,他是為了陪我、也是想探望你這個昔日的老師,才特意和我一起半道停止錄制回來的,你要是不讓他再來,他才是沒事做。”

“還有就是,從身份上來說,他也該來表現表現。”虞梓揶揄地看了眼黎琢瑾,然後對他爸說,“爸,我跟你說件事,重新介紹下黎琢瑾——他現在是我戀愛對象黎琢瑾了。”

黎琢瑾唇角上揚的弧度不由得擴大,禮貌地對虞風颔首:“虞叔叔。”

虞風被虞梓和黎琢瑾臉上純粹的笑意感染,也為他們高興起來。

但笑着眨了一下眼睛之後,虞風突然頓住了——也就是說,這倆剛在一起、情投意合的年輕人,接下來還正好挺閑,很有時間……

虞風發愁地想要擡手,但努力了也只能顫顫巍巍動動手指。

見狀,虞梓握住他的手,開玩笑道:“怎麽了,爸,你以前還給我藏了結婚成家用的錢嗎?藏哪兒了,你手指能用力嗎,要不寫我手心上,我猜猜看。正好不告訴黎琢瑾,我拿來當私房錢。”

黎琢瑾莞爾,忍不住就有點手癢,當着虞風的面,他擡手往虞梓頭頂揉了幾下:“說得像我能管你的錢似的,我問你要銀行卡餘額,你得把我劈成一百份吧。”

虞梓輕咳了聲:“也沒那麽誇張,看一看還是可以的,或者以物易物,比如用你餘額最多的那張銀行卡,換我名下餘額最少的那張,那我一定雙手奉上。”

“是嗎,可是銀行說要謹防詐騙,不能把銀行卡給非本人使用,看來你得失望了。”黎琢瑾一本正經,“除非……”

虞梓挑眉:“除非走遺産繼承?”

黎琢瑾:“……你就不能說點好的?我們今天可剛談上戀愛,你就咒我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虞梓從善如流,“以前說習慣了。那換一個,除非走無償贈與?”

黎琢瑾笑道:“咱倆交換個副卡,比備注無償贈與更方便吧?考慮下啊?”

虞風聽着、看着虞梓和黎琢瑾的相處,突然就不愁了——算了,反正他現在也說不了話,發愁和着急都沒用,不如順其自然吧,要真是接下來短時間裏就“出事”了,估計也就是虞梓和黎琢瑾這倆年輕人命裏有此一“劫”。

不過,看他們倆的狀态,就算真意外有了孩子,大概也不會當“劫”?

虞梓和黎琢瑾打趣完了,才想起來剛才虞風好像是想說點什麽,回過頭來關心:“對了,爸,你剛才是想寫什麽嗎?”

虞風放棄掙紮,搖了搖頭。

一個小時後,虞風又睡着了。

虞梓交代了換班的護工,然後和黎琢瑾一起離開了療養院。

他們回到了曾經有名無實、如今卻是有實無名的“婚房”。

一進門,把從羅馬帶回來的行李箱放在了玄關,黎琢瑾就解起了襯衣的扣子,對回過頭來看他的虞梓“眉目傳情”。

虞梓眨了眨眼:“你想色--誘我嗎?”

黎琢瑾把脫下來的襯衫随手放到了行李箱上,然後拉起虞梓的手,放到他的腹肌上面。

“還好,只是想邀請你摸摸我的腹肌,然後希望你能禮尚往來,也邀請我參觀一下你房間裏的浴缸,我還想體驗下你的床墊,和我房間的做對比。”黎琢瑾煞有介事地胡言亂語。

虞梓忍俊不禁,指尖慢慢拂動:“你這腹肌還挺金貴……”

黎琢瑾等着他的下文,但虞梓只是笑,低頭看着手下的腹肌,然後擡眸撩一眼。

撩得黎琢瑾忍不下去了,他拉起虞梓的手就往樓上走:“要對付你這樣的吝啬鬼,我果然還是該做個強買強賣的奸商,裝正經人那套真是一點也行不通。”

虞梓樂不可支:“黎老師,你管‘色--誘’叫正經商人啊……慢點走。對了,我得先跟你說件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夠,今天下午打掃房子又有點累,我現在其實有丁點困了,所以待會兒要是很快睡着了,你可別惱羞成怒,其實我對你的技術也沒那麽嫌棄……”

黎琢瑾腳步一頓,索性直接把虞梓抱了起來,加快速度往虞梓房間走。

一邊走,他一邊低頭看着虞梓道:“沒事兒,我突然覺得你可以盡情嫌棄,正好接下來咱們也很有時間,你可以慢慢調--教我,讓我的技術符合你的喜好……”

“……”虞梓眨了眨眼。

被黎琢瑾放到浴缸裏的時候,看着他格外熱切的狀态,虞梓突然想起一件事:“話說,下午在老房子那邊,你關于‘安全詞’的說法,在床上适用嗎?”

黎琢瑾長眉一挑:“想什麽呢,虞老師,我們倆都是正經人,正經上床,要‘安全詞’做什麽?聽起來一點都不美好。”

虞梓:“……呵。”

黎琢瑾低頭親了親虞梓的唇,哄道:“要是實在不行了,你就說‘安全詞’試試呗,應該會比掉着眼淚踹我管用?好了,親愛的,接下來你自己脫衣服,還是我幫你撕開?”

虞梓想了想,一本正經地告訴黎琢瑾:“你這次要是再把我的衣服撕壞,害我多出損失,我就讓你去和我的發財樹同居住陽臺。”

黎琢瑾:“……”

他舉手投降:“好的,我努力克制。”

……

當晚深夜,虞梓沉沉睡去後,黎琢瑾抱着他躺在床上,還是格外精神振奮。

于是睡不着的他盯着虞梓的臉看了許久,然後突然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在浴室地板上找到自己的褲子,從口袋裏拿出手機。

從浴室走出來,黎琢瑾思來想去,對着虞梓房間陽臺那邊的發財樹拍了張照片。

然後他回到床上,繼續摟住虞梓,單手操作手機,登上微博小號,把剛拍的發財樹照片發了出去,并配文:【發財樹葉子要掉光了,真愁人啊[玫瑰]】

……

在從植物人狀态醒過來的第六天,虞風終于不再每天只能清醒兩三個小時了,他的作息開始趨近正常,雖然還是無法自己走動、對手指的操縱也仍然不夠靈便,但已經可以自主擡起手臂,以及撐着擡起上身、在病床上坐起來了。

第八天開始,醫生嘗試斷掉營養液輸液,讓虞風恢複進食,從而确定了虞風的自主吞咽功能沒有問題,只是胃部消化還比較弱,待進一步康複。

第十天的時候,虞風的語言功能有了恢複的傾向,他開始能偶爾說出一兩個詞了,雖然還是不夠穩定,但有新進展就讓虞梓和黎琢瑾都放心了不少。

第十一天,醫生給虞風安排了第一次複健鍛煉,雖然看似難度不大、只是在攙扶下來回走動,但這對一個躺了三年多的病人來說還是太痛苦和辛勞了,當天虞風結束複健後,連話都沒怎麽顧得上和虞梓他們說,就睡了過去。

又過了兩天,虞風的語言功能康複情況又有了新動向——他可以說完整的句子了,但是,語序十分紊亂。

“我話可好像以了說。”虞風突然來了句。

然後他自己愣了愣。

正好聽見了的虞梓和黎琢瑾也都愣了下。

虞風疑惑道:“問話我說語的序有還是點奇,我是自己力出聽了怪題不是?”

虞梓和黎琢瑾:“……”

更聽不懂了。

他們叫來了醫生。

醫生讓虞風多說了幾句話,然後和護士一起推虞風去做了一些檢查,最後告訴虞梓和黎琢瑾說:“不用緊張,腦部CT來看沒有遺留問題,應該就是正常的語言功能紊亂。”

“畢竟三年多沒有開口了,語言中樞還需要一點時間恢複,但從虞風先生能完全聽懂旁人說話、沒有産生聽力理解上的語序紊亂來看,确實不必擔心。不過這之後的複健訓練,我會再給虞風先生增加一些語言交流方面的項目,幫助他盡快康複。”

虞梓和黎琢瑾這才松了口氣。

而虞風本人對此非常無奈,他看了眼虞梓脖頸間沒能被衣領遮擋嚴實而露出來的半枚吻痕,心平氣和地再度勸自己不必焦慮。

……反正愁也沒用。

醫生離開後,虞梓坐在虞風病床邊,安慰他道:“爸,放心吧,醫生都說沒事,只是還需要時間恢複。你睡了三年多,這才醒了不到半個月,咱們慢慢來。”

虞風點了點頭,簡短地回答:“嗯。”

就一個字,總錯不了語序了。

虞梓不禁一笑,又說:“不過我和黎琢瑾明天都得飛去挪威了,到了那邊和節目組會合,然後還要錄上三天,所以接下來四五天都不能陪你了,也不知道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恢複得怎麽樣。”

“還有,爸,療養院這邊的緊急聯系人我填的是我的經紀人,她也知道,爸你剛醒的時候見過她的,穆語喬,還記得嗎?萬一有什麽事,到時候她來幫我處理,爸你別操心。”

虞梓和黎琢瑾還要回去錄節目,這件事前幾天已經跟虞風說過了。

虞風點了點頭,眼神示意虞梓放寬心,不用緊張他這邊。

……

第二天,虞梓和黎琢瑾登上了飛往挪威首都奧斯陸的航班。

抵達奧斯陸後,他們暫時在酒店休整了一番,接着收到了節目組那邊的聯系。

按約定好的時間來到港口,時隔近半個月,虞梓和黎琢瑾重新登上了節目組的游輪,再度被直播鏡頭四周環繞。

節目共錄制二十八天,當下是第二十五天的晚上,節目組的游輪剛抵達最後一站的港口,将會停靠在這裏完成剩下三天的錄制。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幫忙接過行李,送到虞梓和黎琢瑾離開之前住的那間豪華套房。其他工作人員則帶路,引他們直接去和其他嘉賓集合。

“其他六位嘉賓老師,正準備開始今晚的集體活動環節呢,也就是觀衆朋友們都很期待的,關于到底哪兩位是節目錄制前就已經複婚的那一對。”工作人員說。

直播間的觀衆們看到虞梓和黎琢瑾回來,分外激動——

【啊啊啊啊啊歡迎回來!終于回來了你們!】

【好久不見嗚嗚嗚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小魚爸爸康複得怎麽樣啦?應該沒事了吧?祝叔叔身體健康!】

【咦,是我CP眼還是黎哥和小魚真的更親密了?】

【我懂!他們之間那種氛圍好像更不一樣了!】

【黎哥居然在笑哎!這種普普通通走着路但帶笑的狀态,真的很不尋常嗷!】

【看來小兩口是徹底不裝了,反正馬上就要揭曉真相了,再裝也沒有意義,所以已經複婚的就是你們倆吧!拜托了,讓我中歐洲旅行大獎吧!】

對于虞梓和黎琢瑾的回歸,站在鏡頭前的主持人和其他嘉賓們紛紛出聲打招呼,有的還關心了下虞梓父親的身體情況。

虞梓和黎琢瑾寒暄回去,接着和其他嘉賓坐到一起,看向主持人。

主持人又說了點歡迎虞梓和黎琢瑾回來的場面話,然後笑道:“黎老師和虞老師回來的時間真是太巧了,正好是最有看點的時候。那麽接下來,就讓我們進入揭曉真相的環節吧,到底哪兩位嘉賓老師,已經是複婚狀态了呢——”

協婚結束後在離婚綜藝懷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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