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除夕

第32章 除夕

林夕想了想也覺得有點像, 輕輕的看了南寂煙一眼道:“如果真的是這樣,世子的命可真的是掌握在世子妃的手裏。”

蘇言溪輕點了一下頭。

她也沒想到女主竟然和自己綁定的這麽深。

林夕又提醒道:“世子,我們還不知道大公子是否得知那位姑娘是可以解毒的, 如果不知,我擔憂大公子會狗急跳牆對世子下手。”

六年前大公子硬抽蘇言溪血的事情, 可還歷歷在目呢。

蘇言溪:“這個我心裏也有所準備, 你讓下面的人多做防範就是。”

因為女扮男裝,她院子裏的人從小到大都是仔細挑選的, 又常備了暗衛。

自從十五歲以後更是又備了許多的暗衛,京城裏除了皇宮就屬她院子的防衛最到位了。

而且蘇言洄五年沒有回來, 勢單力薄, 空有名頭整個王府除了壽昌王夫婦,在下人眼裏, 她才是正經的壽昌王世子, 深受皇帝喜愛, 必定是被選擇的那個。

但也不可以掉以輕心。

蘇言溪又将母後中毒的卷宗拿了出來:“這個你先回去看看,有了眉目了我們再商量。我覺得和南疆脫不了關系。”

林夕大意的翻了翻:“嗯, 我馬上着手去辦。”

讨論完事情後, 林夕就先撤了, 蘇言溪帶着南寂煙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房間裏喝了一盞茶後, 蘇言溪端坐在椅子上的南寂煙, 她才恍然記起自己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眉頭微蹙。

南寂煙的餘光疑惑的看了一眼。

視線又落在自己的茶杯上,手指微微泛緊。

自從蘇言溪和她每日都那樣後,蘇言溪便不曾搜羅她用過的東西了。

今日難不成又…

蘇言溪放下了杯子, 道:“我去隔壁沐浴了, 等會過來。”

說完之後, 蘇言溪看了一眼南寂煙的小腹,立即站起身來,匆匆的走了。

南寂煙視線順着她離開的身影看了一眼,又極快的收回來了。

心中起了個想法。

她将采荷喊了進來,準備沐浴的東西。

蘇言溪徑直的跑到林夕的院子裏,林夕還在看卷宗,見她過來還很奇怪,放下手中的卷宗。

“那個,雁歸是我的孩子的話,指不定還會有第二個,有沒有辦法…”蘇言溪的耳垂紅了些許。

她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因為這種事情感到煩惱。

林夕:……

“世子,不瞞你說,我還真的想看世子妃是不是真的能給你生第二個孩子出來呢。”

蘇言溪面色不善的瞪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

她知道南寂煙現在還不喜歡自己碰她。

可這男主都要死了,今後長夜漫漫的日子還很多,指不定南寂煙哪天心情好,除了給她解毒,還願意與她睡覺,到時候因為這種事情停下來了,豈不是太虧了。

畢竟洛太醫說南寂煙一年半載不宜有孕,她也不想還沒舒服幾次就被迫禁/欲了。

林夕聳了聳肩,站起身來回到藥房,翻翻找找拿了一盒藥丸出來。

林夕:“這個事前的時時候吃。”

蘇言溪翻開盒子一看:“就六顆?”

林夕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夠你吃兩個月了吧。”

她輕哼了一聲:“或許是半年也說不定,只有解毒的時候用的上。”

蘇言溪:……

她抱着黑色的小匣子回了自己的房間,沐浴完後又抱着小匣子去了南寂煙的房間。

南寂煙已經躺在床上休息了,聽到門外的聲響,她意識到是蘇言溪過來了。

除了尋常百姓家,應當少見她們這般夜夜都宿在一起的。

如果蘇言溪不是女子,壽昌王妃恐怕都得來找她,說她霸着蘇言溪不放手了。

蘇言溪将藥丸放在櫃子裏,背對着她道:“這是我去林夕那求來的藥,我吃的,應該不會有第二個雁歸。”

黑暗中,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她迅速明白過來,蘇言溪剛剛那般着急走是去幹什麽了。

蘇言溪收拾了一下迅速的爬上了南寂煙的床。

床上沒什麽溫度,南寂煙又一向手腳冰涼,即便用了湯婆子也不管用,蘇言溪索性伸出手來将她抱在懷裏。

南寂煙略微用了一下力氣卻掙脫不掉,只略微偏了偏頭。

蘇言溪的手突然在南寂煙的小腹上摸了摸,隔着衣物也摸不出什麽來。

突然小聲道:“不會那麽誇張吧。”

南寂煙愣了一下,她才明白蘇言溪在說什麽。

蘇言溪自己的身體,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又如何能得知。

而且蘇言溪他們家孩子少的可憐,蘇家三個兄…妹,這麽久了也只有南雁歸一個孩子,蘇言溪想來是想要多要一些的,甚至…想要個兒子…,繼承王位,甚至是皇位。

許是蘇言溪的氣息太過溫暖,南寂煙徑直問出來道:“你是不是…想要個兒子?”

“…嘿,你可不能重男輕女啊。”蘇言溪睜開了眼睛,故意湊近南寂煙的耳朵會說話。

南寂煙只覺得耳垂發癢,她略微抿了抿唇。孩子都是她的孩子,她怎麽會做那種事情。

“而且我現在不想再要了,我…我還沒舒服幾次呢。”蘇言溪小聲呢喃。

“你!”南寂煙的臉上迅速浮現一片緋色。

她真的不知,蘇言溪一個女子,怎麽會這般對那事熱衷。

明明都是她在…伺候自己…

她怎麽就舒服了?

南寂煙越想越覺得臉上發燙,蘇言溪腦袋離她離得近,很快就感受到了南寂煙臉上騰升的溫度。

商量道:“能不能不要只在我發作的時候才予我,等你哪天心情好,可不可以…”

南寂煙修長的指尖動了一下,将提前準備好的說辭拿出來。

道:“郎君,妾是五石散,只能用來救命,不宜多用。”

蘇言溪:……

“什麽五石散,你是我的心上人。而且真的因為這種原因那般了,我也沒什麽可遺憾的了。”

南寂煙閉了閉眼睛。

蘇言溪問:“你今天心情好嗎?”

南寂煙:……

她垂眸不語。

“不說話就是沒好也沒不好。”蘇言溪舔了舔自己的唇:“那總歸是可以親一下的。”

蘇言溪摸上了南寂煙的下巴,将她往自己身邊帶,輕輕的在她的側臉上落下一吻。

“晚安。”

*

淩晨時,蘇言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他已近五年沒有發作過蠱毒了,他之前一直以為是在大梵寺找到的解藥,早把他的毒給清理幹淨了。

沒想到這次發作卻這般兇猛。

而且…隐隐約約的,他聽到林夕說自己僅有三個月可活了,他可是将來要當皇上的人,怎麽可能死的這麽快!

他明天就去找賽娜,即便賽娜手下的人幫他解不了毒,他也可以把親愛的弟弟接過來,他讓她活着就是給自己的生命加了一道防護。

次日一早,蘇言洄就找到了賽娜,将事情細細的說了一遍。

賽娜起的太早,臉上沒什麽精神,靜靜的喝了一口清茶。

蘇言洄說的情真意切:“我之前一直拒絕你便是因為中毒的事。”

賽娜怪異的看了她一眼。她這個人向來喜好美色,不拘男女,過去五年對蘇言洄青睐有加,也不過是因為他生的确實好看。

可前幾,她見到了一個更好看的。

蘇言洄的弟弟蘇言溪,男生女相,比她這個哥哥多了幾分女子的陰柔,更合她的心意。

這蘇言洄就哪哪看着都不順眼了。

“那這麽說,你弟弟也有這個病了?”

蘇言洄有些詫異賽娜提起蘇言溪,又恐和自己的病情有關,還是如實道:“我們是同胞兄弟,身上自然有同樣的蠱毒。”

賽娜用指尖輕輕的敲了敲木桌:“我會盡快安排巫女來給你看蠱毒,不過你要把你弟弟的事情告訴我。”

蘇言洄的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就收了起來。

除夕夜,壽昌王妃和壽昌王大公子因病不能去宮裏參加宴會,壽昌王心煩意亂,耳提面命讓蘇言溪一定要去,不然朝中大臣必是以為他們一家失了聖心。

相比于家中,蘇言溪更喜歡皇宮,她沒有半分不情願的帶着南寂煙和南雁歸上了馬車。

宴會前,蘇言溪就被蘇言淙身邊的小太監小粥子喊了過去。

蘇言洄病發活不過三個月的事情,府裏人多嘴雜,蘇言淙知道也并不稀奇。

小粥子道:“世子,世子妃和小郡主皇後那邊有請。”

既然皇後在,蘇言溪覺得沒什麽可擔心的,她向南寂煙道:“那我去找皇兄了,等會過來接你。”

南寂煙應了一聲,手裏牽着南雁歸往皇後的鳳栖殿走去。

許是這幾日過的太過艱難,蘇言淙的氣色不太好,清亮的眼睛下一片青黑。

“早上探子來報,蘇言洄一大早就去賽娜的院子裏了,出來時沒了剛去時的着急,看樣子是答成了什麽協議。”

蘇言淙微微皺眉:“不是說只有三個月可活嗎?還能這般活蹦亂跳?”

蘇言溪也沒想到蘇言淙會這麽迫不及待的去找賽娜。

不過書裏所說賽娜手裏确實有許多控蠱的巫女,只不過男主自恃清高,又有女主解毒,他從來沒有找過賽娜幫他解毒,看樣子這回是慌了心神了。

蘇言溪略微想了想:“估計是林夕給他下的藥效太大,恢複過來能跑能跳也正常。”

蘇言淙擡眸看向她:“不過這三個月之內,如果賽娜真的可以幫他解毒,對你也是一件好事。”

“如果解不了,朕覺得他第一個下手的就是對雁歸下手,以防萬一,還是将小孩子放到宮裏吧,朕幫你看着。”

蘇言溪怪異的看她一眼。

說起來,皇兄也對南雁歸的來歷一直持懷疑态度,認為孩子并不是她的。

轉念一想,蘇言淙作為皇帝,手下耳目衆多,知道一些事情也并不奇怪。

蘇言溪說:“不用,我那邊已經安排好了,雁歸不會有事的。”

讓南寂煙和南雁歸分開三個月,她不用想肯定都知道南寂煙是不願意的。

“這樣嗎?朕還說讓皇後去幫你勸說。”蘇言淙點了點頭:“你心裏有數就好。”

聽到要将南雁歸放到皇宮待三個月,南寂煙心中不舍,她從來沒有和南雁歸分開過這麽長的時間。

柳宜道:“你可以時常進宮來。原本想讓你一起住進來,但聽言溪說你可以壓制她身上的蠱毒,在宮裏待三個月就太長了一些。”

南寂煙心知皇上和皇後是在保護南雁歸,自然不能拒絕,她低頭看向正在安靜吃糕點的南雁歸。

“雁歸,你想在皇後嬸嬸家裏住一段時間嗎?”她摸了摸南雁歸的長發:“娘親會時常進宮來看你。”

南雁歸眨巴了兩下眼睛,道:“我喜歡皇後嬸嬸。只是…”

她舔了舔唇:“我還要練武和學習呢。”

“那便将你的夫子一并接進宮裏來吧。”柳宜略微一想道:“皇宮地方很大,你可以住你爹爹小時候曾住的宮殿。”

南雁歸眨巴了兩下眼睛,應了。

“娘親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在嬸嬸家裏養身體的。”

除夕宴結束,已過了子時,南雁歸在宴會時就已支撐不住睡過去,小人暫時将她安置在了皇宮。

皇後向蘇言溪保證,明天會将人全須全尾的送回去。

回到府上,蘇言溪沐浴完畢,推開了南寂煙的房間。

她像之前那把抱着南寂煙的腰,日常一問:“今天心情好嗎?”

南寂煙掙紮了一下,微微抿唇,聲音很低:“不好。”

蘇言溪猛地睜開了眼睛,她以為南寂煙的性格,即便是心情再不好,大約也不會向她提起半分。

但現在她提了,那只能說明南寂煙是真的很生氣…

蘇言溪緊張道:“怎麽了?”

她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認真道:“沒有酒的氣味。”

南寂煙:……

“沒事。”南寂煙搖了搖頭,手指捏緊錦被。

“我才不信呢。”蘇言溪撇了撇嘴,南寂煙心思重,她就是猜到死,她也猜不出來。

于是,她威脅道:“你快說,你不說,我便親你。你一直不說,我便一直親。”

南寂煙:……

蘇言溪作勢要親。

卻被南寂煙錯開,只能道:“妾…妾不想讓雁歸進宮。”

“這事啊。”蘇言溪松了一口氣,她偏頭看向南寂煙瑩白如玉的臉,舔了一下幹澀的唇:“那也不是不行,今天好好和我親/熱,我便答應你。”

“你!”

南寂煙不可置信的看向她,她竟然用這種事威脅自己。

她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手摸上了自己的衣襟。

南寂煙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她前不久不是才做過這事嗎?再做一次又能怎麽樣,蘇言溪是男是女根本就不影響她在以色侍人的事實。

蘇言溪的耳力很好,很快就聽到了聲音很微弱的解衣服的聲音,蘇言溪瞳孔放大,伸手摸了一下,又極快的收了回來。

“我是在開玩笑。”蘇言溪嘶了一聲,她真的是南寂煙給她點好臉色,她就敢蹬鼻子上臉。

道:“我早就已經和皇兄說過了,明日就把雁歸接回來,不會讓她在宮裏長住。”

蘇言溪:“我也知道宮裏現在比府上安全,但也知道你肯定更擔憂雁歸,不會同意這件事。”

南寂煙反應過來了,蘇言溪是在逗她,她聽到蘇言溪略顯低沉的聲音:“你就那麽讨厭我,厭惡與我親密?”

南寂煙垂眸不語。

讨厭嗎?

她不知道。

只是有一點她是确定的,她對蘇言溪的感情很複雜,也漸漸不再抗拒她的親密,卻也很難接受與她進一步的親密。

“你要是真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做完後還能獎勵我就好了。”

蘇言溪輕嘆了一口氣,開始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如果她早點将事情說開,說不定南寂煙還會開心一些,允許她做點別的。

就是很後悔。

南寂煙:……

她被蘇言溪的話帶偏了思緒。

不知為何想到了在大梵寺時,曾見過南雁歸的玩伴小虎養的一條小狗,小虎也是用獎勵讓小狗去做事。

蘇言溪可是世子…

可聽蘇言溪的意思,在她面前好像和…也差不多。

她從來都沒有這個意思。

南寂煙突然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南雁歸,想到了今日是除夕,心裏兀的軟了一些。

她眼睛輕閉了一下:“今日是除夕,你要是…想…,便…便做吧。”

蘇言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還是翻身壓到了南寂煙的身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南寂煙身體的緊繃。

房間裏沒有一點光,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

蘇言溪閉上眼睛,又怕她拒絕道:“那讓我親一會兒,就一會兒,我真的好喜歡你。”

南寂煙來不及動作,蘇言溪就傾身下來癡迷的聞着她身上的香味,伸手将她半解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光滑細膩的肩頭。

她的吻也接踵而至,細密的吻讓南寂煙險些喘不過氣來,呼吸紊亂,連微微揚起的脖子都帶着些許的緋色。

不知多久,她聽到蘇言溪深吸了一開口氣,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蘇言溪一張意亂情迷又漂亮的臉。

下一秒,南寂煙用盡了身上的力氣去推拒蘇言溪。

她和蘇言溪已确确實實有過一次,她明白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麽,只是從未像此刻這般清晰…

蘇言溪被她推的一愣,不舍的在她的唇上親了兩下,捉住她的手。

“摸一下就結束好不好?”

南寂煙沒明白,直到被她帶着…

她聽到蘇言溪悶哼了一聲,立即轉到一邊微微喘息。

許久,蘇言溪的氣息緩和了許多,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既然除夕可以,元宵,端午是不是也可以?”

即便聽得是這樣多,可整整一年,即便加上她解毒的日子,其實也沒有幾次。

南寂煙的手上還殘留着剛剛的觸感,又立即被蘇言溪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身上的溫度久久難以褪去。

南寂煙不說話,閉上眼睛,假裝睡過去了。

蘇言溪:……

*

沒過幾日,蘇言溪突然收到了賽娜的邀約,邀她在倚紅樓一見。

蘇言溪猜不透賽娜的意思,但皇兄又交給她任務再加上蠱毒的事情,她也不能不去邀約,提前在南寂煙那裏打了招呼。

知道自己估計回來的晚,身上又肯定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南寂煙肯定不喜歡讓她進房間。

于是,她拍了拍南雁歸的肩膀:“雁歸,今日你便和娘親一起睡吧。”

南寂煙:……

南雁歸的眼睛亮晶晶的:“好開心。”

賽娜去妓院自然也是女扮男裝,只是她扮了跟沒扮似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漂亮的女子。

她點了含胭姑娘陪着,含胭姑娘賣藝不賣身,見蘇言溪是來尋賽娜的,臉上略微有些猶豫。

蘇言溪稍顯奇怪:“怎麽?”

她們都認識兩三年了,難道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含胭道:“世子,賽公子找了人。”隐晦的提醒道:“在看戲。”

看戲?

蘇言溪略微一想:“男女合演的戲。”

含胭點了點頭。

蘇言溪:……

即便她作為個現代人,她也覺的這位賽娜公主太過大膽了些。

想必含胭不願意和她同去,也是怕自己看了,氣血翻湧之下做出點什麽。

“那本世子自己去。”蘇言溪揮了揮手:“你去休息吧。”

蘇言溪推開門進去。她來妓院的次數不少,偶爾也能聽到點奇怪的聲音,但這般清楚的确實還未聽到過。

兩人用一層紅色的紗帳擋着,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個大概。

蘇言溪再克制,現場看戲,耳尖還是微微的紅了一些。

她拱手道:“賽公子倒是好雅興。”

賽娜輕飲了一杯茶,低頭看了一眼,倒是覺得蘇言溪比她哥哥強上不少。她站起身來,軟若無骨的往蘇言溪身上貼了過去。

香氣撲鼻,聲音嬌柔:“世子~”

蘇言溪:……

她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莫不是賽娜公主看上自己了?

畢竟自己和蘇言洄相貌上确實相似,指不定賽娜就喜歡這個長相的。

她剛想使一下美人計,又覺得身上像是有什麽東西再爬,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嚴厲拒絕道:“賽公子,你這是在幹嘛,本世子可沒有斷袖的癖好。”

賽娜:……

她低頭看向自己根本就沒遮掩的胸/部,疑惑的看蘇言溪一眼。

又很快反應過來,蘇言溪可能是對自己沒什麽興趣。

愈是得不到手,她倒是覺得愈發有趣。

賽娜道:“那既然這樣,世子不如坐下來一起喝酒。”

“喝酒自然可以。”蘇言溪坐了下來,又擔憂裏面下了什麽藥,道:“妓院裏沒什麽好酒,本世子是這裏的常客了,也一直在這裏放有酒。”

蘇言溪輕喊了一聲,立即有人将酒送了過來。

賽娜說:“看樣子是嫂子管的比較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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