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動手

第33章 動手

蘇言溪挺愛聽這話, 可她臉上還得繃住了,風輕雲淡道:“沒有。是我喝不慣妓院裏的酒。”

賽娜姿态婀娜離蘇言溪更近,擡了擡下巴道:“我請世子過來為的是看戲喝酒看美人, 戲劇和美人都是上等的,這酒自然也是佳釀, 世子不給我一分薄面嗎?”

戲, 酒,美人, 她沒一個喜歡的。

蘇言溪微微笑了一聲,将酒杯推到了賽娜的面前, 道:“我這個人念舊, 沒喝過的酒,第一次只嘗一杯。”

“那美人呢?”賽娜拿了酒給蘇言溪滿上:“再好的美人見多了不也失了滋味了嗎?”

就像她, 無論男男女女, 只要好看的, 她都想睡上一遍。

蘇言溪:“見多了的美人會被教的更合我的心意了,怎麽會失了滋味呢, 就像這酒愈老愈好。”

賽娜聽她前半句還以為蘇言溪和自己一樣, 不僅愛美人還愛調/教美人。

可聽着後半句就不對了, 原來蘇言溪偏愛的是半老徐娘, 聽聞蘇言溪的妻子娶回來的時候, 便已過雙十年華了。

賽娜看看蘇言溪這張臉, 好看是好看就是這個品味…太差了。

不過也無妨,她也只是想把人睡了,又不是和她長久的在一起。

賽娜言笑晏晏:“聽聞永豐一直想和南疆做生意, 蘇公子不想分一本羹嗎?”

話說到這裏, 蘇言溪這酒就不能不喝了, 她端着酒杯道:“我們永豐別的不多,野獸毛皮卻不是稀罕物。聽聞南疆年年冬季都不太好過,可是對這個有興趣?”

“那是自然。”賽娜視線落在了她的酒杯上:“只是不知蘇公子給我幾分薄面呢?”

“美人,美酒的面自然該給。”蘇言溪将酒一飲而盡。

賽娜爽朗的笑了一聲。

不過須臾,蘇言溪就感覺身上的溫度騰升了些許,口幹舌燥,她偏頭看向賽娜。

她一身紅衣,眼眸似帶着勾人的情意,欲語還休,一張略帶紅霞的臉嬌豔無比。

賽娜朱唇輕啓:“世子~”

蘇言溪:……

看樣子賽娜不僅給自己下了藥,她還給她自己下了。

還好兩人合演的戲已結束,蘇言溪覺得還在可忍受的範圍內,不然她可能要把賽娜打暈了。

“我今天還有事,賽公子,我這就先走了。”

賽娜輕輕的拽着蘇言溪的衣袖,昂頭看向她,聲音蘇酥軟軟:“聽聞世子身上生了病,我倒是認識不少大夫,世子今日不如留下來徹夜交談呢?”

蘇言溪說:“今日實在是不舒服,不如明天。”

聞言,賽娜的視線微微向下瞥了一眼,心下疑惑,雖說她下的藥也不重,可這麽長時間,一點反應都沒有,可着實是奇怪,她可不認為是自己相貌太差了。

那就只能是…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想到此處,賽娜歇了一點心思,道:“既然世子累了,那世子先回府休息吧,我們明日再敘。”

蘇言溪:……

她莫名覺得自己被嫌棄了。不過此時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藥效還不強,指不定回去的時候就難以壓制了。

從倚芳樓裏出來後,蘇言溪滿臉通紅,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落,還不忘罵了賽娜幾句。

她彎下腰來抓了一把雪往自己的脖頸處塞進去,雪碰到了她溫度不斷騰升的身體,瞬間化成了雪水,特別冰涼。什麽绮念都沒有了。

石鳴大驚:“世子,你這是…,這可是會生病的啊。”

“無妨。”蘇言溪搖了搖頭:“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石鳴再遲鈍,他也看出來自家主子是被下藥了,感慨自己主子潔身自好,這般了都不願意屈就青樓女子。

蘇言溪回了府上後,她又覺得身上似要爆炸了:“石鳴。弄桶雪讓翠梅送到我房間裏來。”

石鳴跪下來,勸道:“世子,這可是冬天,您這是會生病的。”

在外面可以理解為嫌棄外面的女子不幹淨,到了府裏,世子可有正經夫人,再不濟也有許多姿色尚好的侍女,在冬天洗雪水澡可是會出事的,尤其世子身上還有蠱毒,指不定就…

“讓你去便去。”蘇言溪的聲音頗顯壓抑:“我有分寸,別廢話了。”

她又彎下腰來,捧了雪往自己的脖頸處塞:“快去。”

蘇言溪被冰的一個激靈,蹙着眉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石鳴安排翠梅收羅了幹淨的雪後,自己又提起了步伐往南寂煙的院子裏走去。

林采荷今日睡的早,聽到石鳴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聽了一會兒才确定是石鳴。

石鳴是蘇言溪身邊的小厮,甚少有來尋她的,林采荷立即精神了許多。

“怎麽了?”

石鳴是個會說話的,将蘇言溪如何誤中藥,又如何狠狠拒佳人的陪伴,又擔憂無意中,傷到了世子妃,只能靠冰雪度過的事情,聲淚俱下的講了個明白。

林采荷瞬間就被感染了,心說蘇言溪雖抛棄她家小姐和小小姐五年,可這些日子以來也算是有擔當,五年前的事情也必定是像話本那裏說的有隐情,她頓時就開始感慨蘇言溪和小姐的感情。

道:“你放心,我這就把事情告訴世子妃。”

林采荷施施然的走了。

南寂煙許久沒和南雁歸一起睡,突然發現南雁歸身上比以前熱許多。

她之前也曾了解過小孩子的溫度是比大人略微高一些,只是之前南雁歸體弱,倒也經常手腳冰涼。

但南雁歸身體再熱也不喜歡冰涼的感覺,她稍微碰到南雁歸一些,她便被凍的身體瑟縮,南寂煙索性離南雁歸遠了一些。

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蘇言溪,她倒是身體真的像是個火爐,有時候抱着她都能把她,也帶着出一層薄汗來。

隐隐約約的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南寂煙睜開了眼睛。

“小姐,你醒了嗎?”

是林采荷的聲音。

“嗯,進來吧。”

南寂煙從床上坐了起來。

林采荷湊到南寂煙的耳邊,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時間緊張又擔憂吵醒南雁歸,她将煽情的部分全部删去,只講了事實。

聞言,南寂煙輕嘆了一口氣。

她和蘇言溪的初次就是在情/藥的作用下,沒有任何理智,沒有任何…愉悅,只有恐懼和害怕…

她已經不止一次的和蘇言溪說過,她不願意和醉酒和中/藥的蘇言溪歡/好。

可蘇言溪是女子,除了自己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幫她,而且在這般寒冷的天氣下,用雪水沐浴,那真的是會…死人的…

想到蘇言溪會…,她的心髒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很疼。

南寂煙拿了外衫從床上起來,手指發緊:“我這便就過去。”

她偏頭看了看還睡的安穩的南雁歸,她短時間應該不會醒過來。

林采荷又準備了幾個湯婆子讓南寂煙拿着,走到外間時,南寂煙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她頓住腳步,垂下眉眼道:“采荷,稍等我一下。”

林采荷應了一聲。

南寂煙憑着自己的印象,翻翻找找,将蘇言溪藏起來的小匣子拿了出來,上次她懷南雁歸的另一個條件就是,蘇言溪和她一樣都中了那種藥。

南寂煙甚少去蘇言溪自己的院子,走進之後才發現,蘇言溪的下人比她那邊還要少上一些。

翠梅正抱着湯婆子着急的等南寂煙過來,幾乎一見到南寂煙,翠梅的眼睛都亮了些許。

她規規矩矩的行禮。

世子交代過她們,可以不給她行禮,但一定要給世子妃行禮。

南寂煙讓她起來。

她走到門口,翠梅立即給她開了個小口:“世子妃,世子不喜奴婢們進去,奴婢只能做到這裏。”

“嗯。”南寂煙微微颔首,手摸上了冰涼的門:“你們先去休息吧。”

蘇言溪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立即躺在了床上,她發現自己身上的藥并不重,估計纾/解一下就能撐過去。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伸手。

南寂煙手中抱着小匣子,走進了房間裏,房間裏一片酒味混着不知名的香氣,她略微皺了皺眉。

再往前幾步,她便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心中倏的發緊。

南寂煙抿了一下唇,又擡起腳步往裏面進,還未走進步,她隐隐約約的聽到些微的聲響。

南寂煙凝神去聽。

聲音是從床榻之上傳過來的。

“寂煙~”

聲音低啞又難耐,還帶着女子…特有的嬌媚…

南寂煙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麽了。

蘇言溪在…

還在喊她的名字。

不用想便知,蘇言溪的腦海裏都是什麽東西。

南寂煙臉倏的紅了一大片,險些要滴血,手中突然沒了力氣,小匣子重重的掉落在地上。

聲音很大,蘇言溪驚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偏頭看了一眼,視線裏是雙頰緋紅,神色羞惱的南寂煙,她一襲青白素衣,全身上下遮擋的嚴嚴實實,卻瞬間把她身上的火燒至了最大。

雪化作的溪水流動更甚。

蘇言溪心跳快的不成樣子,既有被撞破這種事的尴尬,又有見到心上人難以抑制的喜悅與…羞澀,這些反應到她身體上,便是口幹舌燥,呼吸沉重。

她沉下嗓音卻也難掩其中的情/欲:“出…出去…”

南寂煙身體像是僵住了一般,被蘇言溪的聲音帶回了些許的理智,她緊抿了一下唇,身上才有了些力氣,僵硬的轉過身去。

蘇言溪突然出了聲,乞求道:“等,等一下,站那別動,別動…”

南寂煙順從的頓住了動作,手放在門框上。

看不見,她卻能感覺到蘇言溪貼上來的視線,視線似化作了實質,變成了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而且耳朵卻愈發的清晰,她聽見蘇言溪壓抑不住的聲音,聽她用嘶啞又難耐的聲音喊自己的名字,聽她喘息……

聽她悶哼…

南寂煙額間的汗珠滾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心中又疼又緊,似有東西從心口處散發,一直向下蔓延…

蘇言溪閉上了眼睛,身上沒有了一絲力氣,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南寂煙。

她竟然…竟然當着南寂煙的面…那樣…

南寂煙肯定更害怕她了…

須臾,蘇言溪又偏頭看了一眼,南寂煙還是背對着她,背部挺直,似要變成一棵不會動的青松。

蘇言溪摟了摟身上的衣襟,又坐起身來,将右手放在了潔白的雪裏,她就是想用最潔白的雪洗去自己肮髒的作為。

她洗的很緩慢,用了許久的時間才洗幹淨。

蘇言溪站起身來,吸了吸鼻子,她聞到了自己身上酒味混着胭脂的氣味了。

她也不敢繼續向前走。

蘇言溪輕咳了一聲,聲音好了許多,卻還是帶着帶着一絲磁音。

道:“你怎麽會過來?”

南寂煙的手從牆壁上收了回來,纖長手指緊緊的拽住袖口。

她聽出了蘇言溪的意思,想來是下人自作主張将自己喊過來的。

也是,成了親的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是來找夫人。

而不是像蘇言溪這般,自己動手…

南寂煙用了些力氣轉過身來,道:“石鳴說你不舒服。而且…”

她頓了一下:“這種事情确實…該找我。”

蘇言溪:……

她自然知道是要找南寂煙,她這不是擔憂南寂煙不願意嘛。

蘇言溪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嗯,我已經沒事了,你回去陪雁歸睡覺吧。”

南寂煙聽她的聲音确實已經變了回來。

她又想起另一件事情,五年前,蘇言溪剛開始的時候好像離她很遠,也間隙發出些奇怪的聲音。

她當時并不懂…

現在卻明白了,後面也是蘇言溪被她帶的沒了理智。

歸根結底,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自己纾解,蘇言溪本就又對女子有特殊的情思,所以才會被她勾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南寂煙借着月光看向蘇言溪的臉,情/欲雖已褪去,可她的臉依舊緋色一片。

她抿了一下唇,心中做出了決定。

若是蘇言溪想要,便…

蘇言溪猜不透南寂煙的心思,她剛剛就聽到了盒子掉落在地的聲音。

低頭一看,赫然是林夕送她的幾顆藥丸。

即便她已明白了南寂煙的來意,可見到這種東西,神色還是略微有些不自在。

而且她根本不可能中了這種藥之後,再和南寂煙做的。

她彎下腰将小木匣撿了起來。

蘇言溪問:“還有事嗎?”

她身上很不舒服,想沐浴…

南寂煙沉默了一會兒,道:“那妾先回去了,世子早點休息。”

話落後,蘇言溪的視線一直追随着南寂煙出去,聽到一聲輕微的關門聲時,蘇言溪才微不可察的輕嘆了一口氣。

翌日,蘇言溪起的遲了一些,這幾日她都不用上早朝,昨日又鬧到了那麽晚,整個人的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而且…理智恢複過來,蘇言溪都不敢去南寂煙院子裏找她了,實在是既丢臉又羞愧。

好在賽娜在貿易上松了幾分的口。

*

亭臺樓閣,鮮花美人,賽娜向來是個會享受之人,昨日蘇言溪離去之後,她便隐隐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蘇言洄對她沒有興趣,該有的反應還是有的,不像蘇言溪半分反應都沒有,可她的臉卻是染上了幾分緋紅,比牡丹都要嬌豔幾分。

那只能是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反應通過衣服看不出來而已。

蘇言溪大概率是個女子…

這倒更有意思了。

知道蘇言溪今日會來,賽娜還特意的換上了一件紅色的裙裝,頭戴金簪,耳朵上戴了一對翡翠珠子,明豔的不可方物。

蘇言溪騎着馬帶着石鳴去了賽娜的府上,剛一下馬就見到園子外面站了幾個面若桃李的姑娘,容貌偏上,身形也極好。

蘇言溪不得不又感慨賽娜還真的是愛美人,連侍女都沒有一個醜的。

“世子,您來了,公主殿下等候您多時了。”

蘇言溪略微有些詫異賽娜會直接挑明自己的身份,她一個外邦公主突然來到永豐本就有挑釁,卧底之嫌,而且兩國邊境又一直有戰事,若是撕破了臉,賽娜能不能留住性命都得兩說。

她不着痕跡的進了園子。

見到正在品嘗美酒佳肴的賽娜,蘇言溪微微蹙了蹙眉。

賽娜讓人奉上了茶水,率先一步道:“世子,我雖隐瞞了我公主的身份。可世子不也隐瞞了我嗎?”

蘇言溪低頭看了一眼茶水,沒喝,道:“我有什麽可隐瞞的,我去嫖妓都沒瞞過我的身份。”

賽娜細細打量了她鎖骨下的肌膚,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道:“那昨夜的酒那麽好,沒有找美人共度良宵嗎?”

蘇言溪算是反應過來賽娜所欲何為了。她怕是懷疑起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于是她故作粗俗道:“我說過了我只喜歡調教好的。沒調教好的,一點都不舒服,還不如自己上手解決。”

賽娜:……

她險些沒被蘇言溪的話嗆死,但又覺得是蘇言溪掩飾之詞。

如果她真的是個男人,又好女色,她這裏這麽多漂亮佳人,不可能一個都不合她的心意。

賽娜看着她,但見她神色無恙,像是半點也不擔心,她心中疑慮叢生,莫不是自己猜錯了?

賽娜略微一思量道:“三千件毛皮,共價一百萬兩如何?”

突然提起了正事,蘇言溪正色了幾分,她看過去年的支出,一年共計花費了九百多萬兩,一下子有十分之一的賬補足,怪不得皇兄這麽重視和賽娜的交易。

可上好的毛皮制作,即便在本地也要賣到近三百兩一件,既然要賣到南疆必不能是這個數,最低也得五百兩一件。

蘇言溪說:“公主可真是說笑了,南疆和永豐路途遙遠,路費都不是一個小數目,且我永豐的手藝向來是珍品,賤賣是不行的,至少得一百八十五萬兩。”

賽娜原來的預算是一百六十萬兩,一下子高了二十萬五兩,她必不能接受這個價格。

剛剛她将價格砍了近一半,也是因為她猜測蘇言溪乃是女子身份。

價格太高,賽娜只能繼續用自己的猜測,道:“世子,我和永豐皇帝并未見過面,但皇帝必定會對我所言之事很感興趣。”

蘇言溪說:“想必公主也聽聞前線戰事了,南疆已經丢了兩座池,再加上公主這一座,皇兄怎能不感興趣?”

她雖不知皇兄知道她是女子身份後,會如何處置自己。可這麽多年的感情也不似作假,必然不會要了她的性命,而且她也不想白白便宜了賽娜。

賽娜微微皺了皺眉:“那一百六十五萬兩,不過還有個條件。”

蘇言溪輕笑了一聲:“價格不是很高,還提要求。”她吃了個葡萄:“說來聽聽。”

賽娜看着她的臉,飛快的說:“我想見見被世子調/教好了的世子夫人。”

蘇言溪的神色迅速閃過一絲不悅,賽娜愈發覺得自己将蘇言溪猜做是女子的事情有誤。

“你見她有何事?”

賽娜:“雖然暫時還找不到世子蠱蟲的品種,但确實有些話想叮囑世子的妃子。世子也發現蠱蟲和世子妃關系密切了吧?”

她的術士雖不知道蘇言洄到底中的什麽蠱,卻也分辨出來蘇言洄和顧三娘身上有某種特殊的聯系,再一結合顧三娘剛死,蘇言洄立馬就要不行了,這便更好猜了。

而且顧三娘還不一定是死了…

蘇言溪略微一思考,道:“可以,但我也有另一個要求,最遲出了正月,還請公主盡快離開永豐。不然說不定楚将軍都打到定都去了。”

南疆的都城乃是定都。

賽娜一點都不在意,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有消失半分。

道:“我自然是會在正月底回南疆。可楚小将軍真要打到了定都,那只能說楚小将軍天神下凡,我回去了也無濟于事。”

蘇言溪:……

回到府上後,蘇言溪特意去南寂煙的書房找了南寂煙,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個幹淨。

蘇言溪詫異道:“我也不知她為何非要見你。”

南寂煙将書放在桌子上,看向蘇言溪,她心中倒是有了幾分猜測。

想來是異國公主對蘇言溪的好顏色起了心思,所以才會過來找自己。

她突然想到了那日蘇言溪滿臉潮紅,神色喑啞的模樣,那副模樣,別說男子,連女子都…

蘇言溪走了之後,又不放心的回來補充道:“她身邊的女子相貌都很出色,必是對女子有心,我那個,你…,你不要和她過于親近。”

南寂煙:……

即便她對女子有心,也是對蘇言溪有心,和她又有何關系?

她微微颔首:“郎君放心,妾心裏有數。”

“我對你放心,我對她不放心。”蘇言溪摸了摸自己的臉,憤慨道:“她看見我都把持不住,更別說你了。”

南寂煙:“……”

作者有話說:

賽娜:“3…p。”

蘇宴席:“你滾蛋。老婆,你看我還是收斂了的。”

南寂煙:“…收斂到自己動手了。”

蘇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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