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興致

第37章 興致

南寂煙又閉上了眼睛, 臉頰卻早已染上了些許的緋紅,手不受控制似的抓了一下身下的被褥。

原來她還是期待蘇言溪過來看她的。

蘇言溪下朝時才從南雁歸那裏得知南寂煙生病了。

風寒,不大不小的病, 可聽林夕說,這病在南寂煙身上卻也足夠嚴重。

聽到南寂煙生病的那一刻, 什麽暫時遠離南寂煙, 好好想想的想法就被她瞬間抛至了腦後。

她剛想轉身去見南寂煙,就聽南雁歸道:“爹爹, 你說娘親什麽時候會好啊?”

“你和娘親吵架,娘親都生病了, 你還不趁這個會讨娘歡心, 和娘親和好嗎?”

蘇言溪怔怔的看着她。

南雁歸果然不僅身體壯實了許多,心眼也比之前多上不少。

小孩子都懂得讨人歡心了…

但南雁歸說的也沒錯, 她不見南寂煙, 南寂煙也敏銳的察覺出來了她的心思, 對她避而不見。

現在去見南寂煙,不僅不會有助于南寂煙病情的恢複, 說不定還會讓南寂煙更生氣, 風寒自然也難好。

于是她決定晚上去偷偷看南寂煙。

蘇言溪道:“雁歸, 我和你娘親也沒吵架, 只最近有些忙而已。”

她輕輕的拍了拍南雁歸的肩膀:“不用擔心。”

蘇言溪倒是忘記了, 她和南寂煙冷戰, 南雁歸不僅能察覺到,恐怕還會夾雜着害怕,畢竟她缺失了近五年南雁歸的生活。

南雁歸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晚飯和南雁歸一起吃飯後, 哄着南雁歸睡下。蘇言溪立馬去沐浴更衣, 生怕自己身上又有奇怪的味道。

天色沉了下來, 南寂煙本就喜淨又生了病,她的院子裏更是靜悄悄的,蘇言溪過去時,林采荷不知到哪裏去了,沒有在門前守着。

蘇言溪推了門進去,一進去就能聞到淡淡的中草藥的味道,她自己也是喝各種中藥長大,只憑着氣味便知道藥有多難喝了。

稍一擡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南寂煙,她眼睛閉着,額間染着些微的薄汗,似還在沉睡中。

蘇言溪小心翼翼的坐到床榻上,用手背碰了一下南寂煙的額頭。

額間的溫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般滾燙,想來應該是降溫了。

蘇言溪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卻不知道,在蘇言溪手背碰上南寂煙的額頭時,南寂煙的心瞬間似是跳慢了兩拍,指尖下意識的捏緊了身上的錦被。

她聽到了蘇言溪的嘆息聲,她不知道蘇言溪為何會嘆氣,也不知她今夜來到底想幹什麽?

蘇言溪只是看着她,什麽也不說,什麽也不做。

然南寂煙身體剛好一些,又發了熱,身體極度缺水,喉嚨也微微發癢,她忍了一會兒,終究是發出了一聲短促又壓抑的咳嗽聲。

蘇言溪似是大夢初醒一般,她想站起身來,從房間消失,可身體不聽使喚。

道:“你醒了?要喝水嗎?”

南寂煙手抓着被子,微微擡眸,淡淡的視線和蘇言溪擔憂又緊張的視線對上:“嗯。”

她的聲音微微嘶啞,蘇言溪卻像是聽到了指令的士兵一般,立即站起身來,走到外室連同茶壺都一并拿了進來。

南寂煙看着蘇言溪忙碌的背影,微微垂眸,她再怎麽告誡自己,蘇言溪看向她的眼神那般熾烈,讓她忍不住去相信蘇言溪是真的對她有幾分心思。

她伸手接過來蘇言溪遞過來的溫茶,小口的抿了一下。

南寂煙看向蘇言溪,道:“郎君。”

“嗯。”不過幾天聽到這個稱呼,蘇言溪卻覺得分外的懷念,她溫和的應了一聲:“可是還有什麽其他的需要?”

南寂煙搖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她頓了一下,擡眸看向蘇言溪的眼睛,聲音很溫弱:“身體不舒服?”

按照時間來說,蘇言溪身上的蠱毒也應該快發作了。

需要自己為她解毒是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她不再和自己置氣,來找她的理由。

還好她現在身體沒有早上那般滾燙,身上雖沒多少力氣,可予她一次…,大約還是做的到的。

只是…,她雖未曾照過鏡子,也知道自己生病狀下的自己,相貌怕是與平時相距甚遠,蘇言溪自己的相貌就已足夠漂亮。

即便她對自己有幾分心思,她對現在的自己…,也不會有什麽興致。

蘇言溪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南寂煙的意思。

擔憂她蠱毒發作了。

她心裏酸酸澀澀的,很感動,道:“我沒有身體不舒服。”

蘇言溪看向南寂煙微微泛白的臉:“倒是你,需不需要叫洛緋或者林夕過來看一看?”

“不用。”南寂煙微微搖了搖頭:“妾已經好多了。”

既然南寂煙已經醒了過來,蘇言溪便自己在南寂煙的手腕上探脈,整體來說比她上次探查的時候好上許多,可見洛緋這些日子來的醫治還是有效果的。

蘇言溪松了一口氣。

突然聽見一聲門響,是林采荷端着一碗粥過來了。

南寂煙午飯過後便一直睡到現在了,還未曾吃晚飯。

見到蘇言溪在房間裏,林采荷松了一口氣,她從府裏的老人說了。

這夫妻倆吵架後,只要再見面那就沒多大事了。

最怕的就是這兩天,蘇言溪和南寂煙鬧別扭,面也見不到,那多深的感情也會淡了,到最後不過是互看兩生厭。

林采荷拿着托盤,不确定是自己來喂南寂煙喝粥,還是讓蘇言溪來做這事。

倒是蘇言溪站起身來:“既然你沒有多大事了,我便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南寂煙擡眸,淡聲道:“郎君的公事為重。”

蘇言溪不舍的看了她一眼,還是擡起步伐離開了。

林采荷暗自為這兩人的模樣着急,南寂煙也不用林采荷幫忙,她自己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即便今天不是蘇言溪發作的日期,那便可能是明天,後天,她不能還是這般沒有力氣。

“小姐啊,世子都過來了,你為何不就着這個臺階下了?”林采荷忍不住替南寂煙擔憂。

南寂煙放下粥碗:“采荷,你幫我把鏡子拿過來一下。”

“鏡子?”林采荷略顯疑惑,還是聽話的拿了銅鏡過來。

即便王府裏的鏡子已經是最好的銅鏡了,卻也只是能模模糊糊照個大概。

南寂煙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

滿臉倦容,即便她看着都不太适應,何況是一向對她相貌青睐有加的蘇言溪了,她一時不喜,沒有興致也是正常。

“小姐,你怎麽了?”林采荷打量了南寂煙一眼,寬慰道:“小姐還是和之前一樣漂亮,剛剛我瞧着世子的眼睛都黏在小姐身上,舍不得離開呢。”

南寂煙勾了勾唇角卻不相信林采荷的奉承。

“你先出去吧,我還是有些困。”

“哎。”林采荷應了一聲,将粥碗收拾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從房間裏出去了。

推開門時,林采荷才發現蘇言溪根本就沒有走,蘇言溪看了看幾乎已經見底的粥碗,暗自松氣,既然有力氣吃飯了,應當确實是不妨事了。

林采荷:……

見蘇言溪這般看着粥,她試探道:“世子,您要是想吃,廚房還有,奴婢給你再端一碗過來?”

蘇言溪搖搖頭:“我不餓。”

她又看向南寂煙的房間,囑咐道:“別告訴她,我待到現在。”

說完之後,蘇言溪擡腳就要走,卻被林采荷突然攔住。

眼眶紅紅,道:“世子,奴婢不知道您和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可小姐生病了,您既能在外面待這麽長時間,為何不能多陪小姐一會兒,小姐一定很想你陪着。”

若是以前,林采荷斷然沒有這個膽子敢和蘇言溪這般說話,可蘇言溪在外面待了這麽久是事實,蘇言溪和南寂煙的感情又不似沒有一絲感情,她便鬥膽将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蘇言溪聽着,微微挑了挑眉,林采荷是南寂煙的貼身侍女,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她都要更了解南寂煙,聽她這樣說,蘇言溪也自然起了留下來的心思。

也或許她早就有這個心,只是沒有足夠的理由罷了,林采荷成功的給了她留下來的理由。

“既這樣,我便留下來吧。”蘇言溪點了點頭:“那沒有事情,你就去休息吧。”

林采荷福了福禮:“奴婢知道,奴婢這就下去。”

蘇言溪站在門口又站了一會兒,她才推了門進去,南寂煙已經淨了面,躺在床上,似又要睡過去了。

蘇言溪背對着她,從衣櫃裏拿了套幹淨的睡衣,道:“本世子的事情辦完了,過來休息。”

她還是怕南寂煙拒絕。

南寂煙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怔了一下,又很快的反應了過來。

可她生病了,風寒會傳染,蘇言溪是女子且身體也并不是很好,過了病氣于她,再加上蠱毒發作,怕是更難熬了。

言辭懇切:“郎君,妾身體不适,不能侍寝。”

蘇言溪:“……”

她抿了一下唇,依舊背對着她,道:“本世子就喜歡睡病美人。”

南寂煙漸漸的已經學會了辨別蘇言溪言不由衷的話,知她心意已決便不再勸。

而且,她心底裏或許,還是希望蘇言溪留下來的。

蘇言溪脫了鞋襪,換上幹淨的亵衣,又怕她嫌棄,道:“我來時洗過澡了。”

“嗯。”南寂煙淡淡的應了一聲。

蘇言溪翻身上床,咬了咬貝齒,手指握成掌,飛快的搭在了南寂煙的腰上,閉上眼睛。

迅速道:“睡覺吧。”

南寂煙的睫毛微微顫了一下,感受着自己腰間的力度,好似一切都變回了原樣。

她和蘇言溪沒有争吵,也沒有鬧到互相不想見面的地步。

南寂煙還在病中,即便精神還算的上好,身體卻已經累極了,疲憊的陷入了沉睡中。

蘇言溪倒是很精神,睜着眼睛看着頭頂,想和南寂煙分開一段時間的想法只堅持了三天,她便潰不成軍,不知該怎麽辦了。

感情之事,強求不得,可只要她的身不要她的心,她又實在沒有那麽卑鄙,看不得南寂煙委屈自己和自己親密,還真是一個挺難的題。

不知過了多久,蘇言溪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聽到寅時的打更時,南寂煙被驚醒了,她喉嚨很幹,想起來喝水。

剛一動作,她就想到蘇言溪還睡在她旁邊了,南寂煙放輕了動作,從床上下去,取了一杯溫水喝完。

喝完後,南寂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不再燙了,身上也似恢複了過來,一片輕松自在。

風寒大約是好了,南寂煙這般想到。

掀開白紗帳時,南寂煙下意識的看向蘇言溪的臉,只見她的眉緊緊的蹙着,鼻尖冒着細汗,臉色泛紅,像是做了噩夢。

但确實是更像是蠱毒發作了。

怪不得蘇言溪沒有像以往那般,緊緊的抱着她的身體,以至于她可以輕易的從床榻上下來喝水。

南寂煙緊張的皺起了眉,手都在微微顫抖,她輕輕的碰了碰蘇言溪的身體。

溫聲呼喊:“郎君。”

蘇言溪只覺得全身熱的發燙,心口處又很疼,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睜眼便看見南寂煙用擔憂的目光看着她。

“郎君。”南寂煙不太确定:“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聞言,蘇言溪也意識到自己是蠱毒發作了,她立即清醒了過來,掙紮着從床榻之上起來。

悶聲道:“我還有事。”

只這麽一會兒,蘇言溪額頭上的汗便變成了豆大般的汗珠,順着臉頰往下滴落,臉色慘白,嘴唇也漸漸的沒了血色。

南寂煙确定蘇言溪确實是蠱毒發作了,她伸出手來放在蘇言溪的手臂上,即便她不願意接受也并沒有完全信任蘇言溪對她的感情,可她真的不願意看到蘇言溪這般…痛苦。

她開口道:“郎君,你…”不用嗎?

還未來得及說完整的話,蘇言溪就很大力氣的将人甩開了。

南寂煙只是單純的碰着她的手臂,便讓她好受不少,但不能這樣,明明她才剛決定靠自己撐過去,不能再讓南寂煙委屈自己和她做了。

蘇言溪練武力氣很大,南寂煙又一向體弱,又生了病身上沒什麽力氣,僅是蘇言溪甩開她的力度,就讓她摔倒在地上,後腰撞在床榻之上,痛苦的嘶了一聲。

聽到南寂煙痛苦的悶哼聲,蘇言溪吓呆了,心兀的一痛,她攔腰将南寂煙抱起來,放到床榻之上。

道:“對不起,你沒傷到吧?”

她竟然對南寂煙,還是在病中的南寂煙動手了?

蘇言溪的眼底漸漸染上了刺眼的紅色,喃喃道:“對不起。”

“沒事。”南寂煙微微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衣襟,似…任由蘇言溪采/摘。

蘇言溪卻轉身就要走,她們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南寂煙伸手拽住她的衣服,聲音很低,道:“你…”

她抿了一下唇,緊緊的拽着蘇言溪的衣服:“沒有興/致嗎?”

她在生病,她不好看…

現在的她根本就不是蘇言溪口中的美人…

蘇言溪不可置信的回頭,望向南寂煙的臉,深吸了一口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她面對南寂煙,根本就不存在沒興致的時候。

南寂煙只是看着她。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想到了上次蘇言溪的方法。

南寂煙說的很艱難,緋色瞬間爬滿她瑩白如玉的臉頰,紅唇翕動:“我可以背對着你,你也…看不到我的臉。”

看不到,便有興致…

看不到,她便對不上蘇言溪熾熱的眸子,她便不會産生錯覺…

“你…”這回倒是蘇言溪驚訝了,她擦了擦自己額間的汗,在應對她蠱毒的事情上,南寂煙總是這般的強硬且執著…

蘇言溪的視線落在南寂煙的身上。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單衣,衣襟散亂露出裏面的肌膚,渾/圓在極淡的月光下泛着一層淡淡的光暈。腰身極細,舉止守禮,卻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蘇言溪迎上南寂煙染上水霧的眸子,漂亮中又帶着惹人心疼的柔軟,看着這樣的南寂煙,她根本就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來。

她…又敗在了南寂煙的石榴裙下。

蘇言溪嘆了一口氣,忍着痛意,走了兩步卻盡顯虛弱之勢。

南寂煙看着她清瘦的背影,手無力的抓了一下被子。

她這般說都改變不了蘇言溪的心意,可見,她寧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再碰她了…

胸腔中的氧氣似被抽走,南寂煙只感覺喘不上氣來。

然,蘇言溪卻突然頓住了腳步,伸手在櫃子裏摸了摸,從裏面勾出個藥丸出來,咬了咬牙,将藥丸咽了下去,味道有點苦…

蘇言溪轉過身來,又拐了回來。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心中的大石似是終于落了地,甚至還有些潛藏在她心底的…喜悅。

蘇言溪掀開白色的紗帳上了床榻,伸手解自己的衣服,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南寂煙看。

南寂煙卻倏的錯開目光,耳尖不受控制的染上了些許的緋紅,伸手掀開錦被,用手撐着床,便要如剛剛所說,背對着蘇言溪…

蘇言溪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攔住她的動作,将她往自己身上帶,她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

道:“我看見你,看見你的這張臉,就有興/致的不得了。”

蘇言溪的耳尖連帶着被蘇言溪的手碰到過的地方,一同都滾燙了起來,南寂煙的手被蘇言溪抓着,她只能用手輕輕的拽着蘇言溪的衣服。

“郎君。”

聲音帶着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顫意,勾的人渾身滾燙,蘇言溪單手籠着她的後脖頸,低頭吻住南寂煙的唇,手下意識的開始解南寂煙的衣服。

南寂煙閉上了眼睛,蘇言溪的吻中還帶着微微的苦,是剛剛吃掉的藥丸的味道。

她蹙了蹙眉,稍一松口,蘇言溪的吻便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無力應對。

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的…

蘇言溪親了良久,南寂煙險些喘不過氣起來,她微微的推拒着,蘇言溪感受到了,睜開眼睛,黑色的眸子已然染/上了□□,她黑眸沉沉的看着南寂煙,帶着些許侵略性。

意識到到蘇言溪的動作後,這般大膽的動作讓南寂煙的臉紅的要滴血,伸手就要去推,她怎能…怎能這般?!

之前并沒有…這樣…

蘇言溪緊緊的抱着她的腰,呼吸紊亂,依舊動作着,唇在她的肩膀處細細密密的親着,緩和她緊張的情緒。

她低聲呢喃道:“我長得是不是不好看?”

聞言,南寂煙立即停止了掙紮的動作。

想到蘇言溪常年女扮男裝,連身體甚至都…

南寂煙突然就心軟了下來…

她也用手輕抱着蘇言溪纖瘦的腰,閉上了眼,看不到,便可以假裝沒有。

“寂煙,你真的太漂亮了。”蘇言溪要用嘶啞的聲音誇獎。

南寂煙眼底一片氤氲,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污言穢語…

氣息紊亂,道:“別…別說了。”

蘇言溪微微笑了笑,卻突然伸手锢住了南寂煙的腿。

南寂煙的腿很漂亮,又長又直,光滑細膩,讓人愛不釋手。

她只看了一會兒,南寂煙的手指就狠狠的掐在了蘇言溪的肩膀上,她的額間滿是薄汗,難耐又不受控制的聲音傳來。

“慢些。”

突然,南寂煙身上像是抽幹了力氣,軟軟的伏在蘇言溪的肩膀上,表情似泣似訴。

聲音很虛弱:“郎,郎君。你還,難受嗎?”

她真的已經沒有力氣陪蘇言溪折騰了。

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這場未曾體驗過的情/事都讓她到了極限。

“嗯。”蘇言溪從喉嚨裏吐出了個字,她将南寂煙放平到床榻之上,側躺着,一點一點的親吻她的臉頰。

溫熱緊致之地如同仙境,只敲了門便感覺不願意離開。

蘇言溪确定南寂煙的的呼吸停了一瞬,她看向她的眸子,難耐又舒服…

蘇言溪的心髒跳漏了一拍,道:“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

在南寂煙沉沉睡下去前,她都還在想,她到底喜歡什麽樣的?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今天的蘇言溪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甚至從中體會到了比上次更甚的…愉悅…

……

次日一早,蘇言溪抱病在家,她時不時的就要蠱毒發作,蘇言淙也并不在意。

蘇言溪替林采荷端着藥丸進了房間,昨日她顧念着南寂煙的身體,很快就結束了。

但到底南寂煙生着病,又做了一場那麽費力氣的事,沐浴完,神色看着依舊很虛弱,沒說幾句話就已經累的睡過去了。

只怪她碰上南寂煙實在是太沒有抵抗力了。

她都這樣了,南寂煙竟然都說自己對她沒有興致,也不知她是從哪裏得出來的?

作者有話說:

蘇宴席:“我的都沒長好。”

南寂煙:“…摸吧。”

ps:

還是老規矩,如果明天改太多次,明天就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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