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淪陷第七天 小小春宮,為床上事業建設……
第38章 淪陷第七天 小小春宮,為床上事業建設……
阮綿到達定位點, 看到的就是雙人激烈混戰、一人冷漠觀戰的場景。
關修齊仗着自己學了幾年散打,從蹲點沖出來,對着沈铎就是連續大招,使出渾身解數那種。
然, 關副教授注定是自我熱血的, 他的花拳繡腿, 于沈铎而言, 堪比過家家。
躲過突然偷襲後的每一招, 沈铎都能預判, 且只避不反擊,就像貓捉老鼠般戲耍。
這讓關修齊越發屈辱, 學過的招式都用完了,可他連沈铎衣角都沒能碰到。
無招勝有招, 老子跟你拼了。
關副教授俊臉漲得通紅,低吼一聲, 頭鐵地沖上去,狗刨式招呼。
沈铎無奈搖頭, 雖不知道此人是誰, 但對他,沈铎是同情的。
畢竟花大精力學了套忽悠人的拳法,可不就是老了被騙保險的未來潛力股。
“夠了!還嫌不夠丢人嗎?”
冷臉觀戰的萬靜好,涼薄開口。
這男人突然出現的時候, 她居然生出了陌生的情愫。太久沒見了,久到假裝忘記, 卻越發深刻進心底。
可這男人一如既往幼稚的行徑,一瞬間将她沸騰的血液,澆涼、甚至凍住。
不分青紅皂白, 光天化日還學會動手了,真是好樣的!
萬靜好說完,懶得再看他們,轉身欲走。
Advertisement
“靜好姐!”阮綿小跑過來,小臉緊皺,不明所以,“表哥、沈叔叔,你們到底在幹什麽?!”
關修齊、萬靜好:……
怎麽的呢,這稱呼怎麽差了輩分呢。
“表哥?”沈铎單手,輕輕松松控住關修齊。
“呵,不敢當,我可沒你這麽老的弟弟。”不愧是國學大師,慣會占人便宜,得寸進尺。
“行了,關副教授,你喊我來,不解釋下?”
阮綿甚是無語,火急火燎的,就這?看他挨揍麽?害她着急了一路,甚至腦補無數捉奸場面。
“你們兩個女人都瞎了嗎?”關修齊推了推歪掉的金屬框眼鏡,氣憤道。
“這個渣男,腳踩你們兩條船。你們不看新聞嗎?前腳跟靜好糾纏、轉身又同綿綿牽扯不清。眼下四個人都在,我正好揭開他的真面目。”關修齊雙拳緊握,若非打不過,他真想把沈铎這張禍害臉揍爛。
“綿綿你不知道,剛才他還跟靜好……他竟敢跟靜好拉拉扯扯,湊得極近,光天化日,卿卿我我。這還是阮氏的地盤呢,又有狗仔蹲點在這附近,他竟然這般明目張膽、有恃無恐,簡直豈有此理!”
關修齊氣憤到暴走,可越氣越迷茫,怎麽這三個人都沒反應的。
這讓他很尴尬啊!莫非他們三人行挺享受這種相處模式的?二女侍一夫?
關副教授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他不敢置信、痛徹心扉,感覺三觀碎裂、天都塌了。
難怪靜好對他的愛意不做回應,她竟然好這種刺激的?跳梁小醜自始至終,都僅僅是他自己。
“收起你的猥瑣思想,傻叉!”只一個面部表情,萬靜好便能看穿關修齊的想法。
出個國把腦子出壞掉了,所謂國學大師竟看不懂現代文,果然是假冒僞劣貨色。
鄙夷地掃了他一眼,萬靜好頭也不回,轉身離開。
“靜好……”
關修齊欲追上去,卻被阮綿拉住。
“綿綿你做什麽?撒手!”
“我說關副教授,把您的腦內垃圾清理幹淨、并做好自我反思前,本人奉勸你不要去找她。否則,你只能吃閉門羹,不信你盡管去試試。”
握緊的拳頭到底不甘心地松開了,關修齊長吐口濁氣,低落得不行。
“綿綿,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給他自我批評的機會。若是旁人,我肯定給他上一課,讓他體會污蔑他人的下場。”
沈铎指節按得咔咔響,看弱雞般看着關修齊。
“你……”
“打住!你閉嘴成嗎,給我五分鐘,說完你趕緊追妻去。”阮綿微怒,“首先,我跟你強調很多次了,靜好跟沈铎的緋聞是假的,有人惡意操縱之;其次,我跟沈铎的那條新聞,半真半假,真的是我倆關系确實不清白。”
“他對靜好若真是清白的,剛才他倆在這兒拉扯什麽?我都看到了!”
“所以,聽我說完,管飯同學!最後,不勞你費心,我們已經過家長同意,即将領證結婚。”
“!好端端地你竟然要結婚?為了個只有臉的老男人,放棄一大片森林?孟似錦呢,這不比他強一百倍?!”
“綿綿,我想我可以動手了?”沈铎神色陰沉,孟似錦那個人渣,也配跟他比。
阮綿虛虛拽住他,嫌棄地對關修齊說:“我聽說有個鑽石王老五在追靜好姐,哎呀,我估摸着每日99朵玫瑰,又該到了……”
沈铎只覺一陣風吹起他的額發,而後那個弱雞竟然跑沒影了。呵,爆發力還挺強。
這二愣子可算是走了,阮綿翻了個白眼,說的是口幹舌燥。
“沈叔叔,你不要在意,我表哥就這德性,搞學術的,又純又軸的。”
“好~”
二人獨處時,沈铎瞬間褪去所有利刃,唯剩無限柔情,這将人溺斃的眼神,簡直勾魂攝魄。
阮綿吞了口口水,來回打量着頂級霸總人設的沈铎,正是他劇中的狀态。
“那什麽,我特地看了你這部劇的原著,你這個角色可是有吻戲的,吻戲的對象還是上官姣姣!哼,你自己有數吧?”興師問罪什麽的。
“金主小姐放心,為你潔身自好,是我的首要原則。我絕不會同他人有不正當肢體接觸,還有……”
算你有覺悟,阮綿唇角揚起,“還有什麽?”
“還有,請問小姐,您何時有空,督導在下縫扣子,我的床随時等待您的光臨……”
這話沈铎是貼着阮綿耳朵說的,看見裝兇的女人,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紅,沈叔叔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你……你少來!我們還沒結婚呢!正好,我們結婚的合約已經拟好了,晚點你看看,沒什麽問題就簽了它。記住,試用期一年,若我不滿意,随時終止合同。”
“好。那麽我若賣力表現,甲方媽媽您能否提前給我轉正。”
賣力什麽的,阮綿本能地生産黃色廢料,遂惱羞成怒,“到時候看本小姐心情!你快拍戲吧,我去前線吃個瓜。”
“好,吃完跟我說,我結束了送你回家。”
“嗯嗯!”
确定人都走了,不遠處的灌木叢,鑽出來一個落魄的“乞丐”。
他神色陰鹫,确認相冊裏的視頻保存好後,拍拍滿身灰塵和泥巴,一瘸一拐地離去。
正是方乘風。
*
八月十八,大師挑選的良辰吉日,阮綿和沈铎領證了,成為國家法律認可的夫妻。
阮綿不喜歡大操大辦,跟看猴戲似的,演來演去。真正的誓言和承諾,在細水長流間,而非喧嚣起哄中的一時興起。
豪門婚姻,動辄世紀婚禮、極盡奢靡,煽情氛圍下的山盟海誓、惹人催淚。可到後來,該離離、該出軌出軌,所謂此生唯一和摯愛,仿佛就是天大的笑話。
幸福不是別人嘴裏說出來的,而是自己能切身體會到的。
阮綿打算只請至親們吃飯,然後就去旅行結婚。
以自身目前的乙方被包養地位,沈铎沒有提議的權利。給她一個溫馨的婚禮,是他必須做到的。等走進綿綿心裏,他一定得補上。
娛樂媒體方面,阮氏早就打點好了。官方權威的自媒體,發布的是清一色的贊揚話語。
官宣二人結婚的同時,宣揚一把接地氣、不攀比、過好自己日子的正能量作風。
因着沈敏怡和範淑娴還在國外辦巡回畫展,酒席便等到她們回國再定時間。
有吃瓜群衆唏噓,不是說阮氏疼女兒嗎,怎麽結個婚這麽草率,都不帶響的。
這婚八成長久不了,遲早得離。
對這類閑言碎語,阮晟毫不在意。因為他老人家覺得,沈铎還處于待定席,目前的作用是給女兒擋爛桃花的。
若沈铎哪日逾矩了,他分分鐘讓兩人離婚。二十一世紀嘛,二婚三婚能咋的。他阮晟的女兒,哪怕是十婚,都沒人敢指手畫腳!
此外,阮晟同沈铎私下裏做了約法三章。第一,入贅阮氏;第二,淡出娛樂圈;第三,住在他眼皮子底下。
對這三個挑戰男人底線的要求,沈铎一口應下,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他甚至額外做了約法第四章,将自己的資産留兩成給母親養老,剩下的全都轉到阮綿名下。
這是态度和誠意。在任何方面,沈铎只要想做,那必然能做到讓考官給他加分。
因此,對于沈铎甚有自知之明的行為,老阮考官很滿意。
*
阮晟指的“住在眼皮子底下”,便是住在前一棟別墅裏。
當年他從開發商手裏買了好幾棟,離家最近的那一棟,便留給女兒住。
既保證了私人空間,又确保了離家夠近,溜個彎就能串門,
阮綿坐在新別墅的書房裏,輕撫着手裏的紅本本,她竟然獲得了國家頒發的證書,她……結婚了,和沈铎。
想到要跟沈铎共度接下來的一年,她是期盼、興奮的。
自己結婚的事,她和二次元最好的兩個基友講了,還給他們寄了豪華喜糖。
阮綿和霸夫、猛1三人有個不成文的默契,就是所有交情止步二次元,守住馬甲,保護好自己。
因此,除了透露自己即将結婚外,其它細節她都守住了。
為了慶祝軟飯結婚,霸夫大方地分享了一個成人視頻給她。
“當當當——小小春宮,不成敬意,請您笑納。希望能給二位的和諧生活,提供新思路,為床上事業建設添磚加瓦。”
阮綿嘴上鄙夷,手指卻毫不猶豫點了下載文件。
“這玩意兒合法吧,別把我電腦黑了。”故作正經什麽的。
“放心,絕對根正苗紅,該拉燈拉燈,全是意識流。我相信,憑你的頓悟力,分分鐘就能參透它。”
“哦。”
從民政局出來,沈铎送她到家,然後又出去了,說是買些東西。
算算時間,沈叔叔還得要一會兒回來,阮綿便偷雞摸狗地戴上耳機,打算品味一番。畢竟是好基友的新婚禮物,不能拂了人家好意。
領證的第一晚,她這個做甲方金主的,也該好好疼愛男寵一番,這是理所應當的。
距離上次“被迫”解藥,已經過去快一百天了,若是沒有藥物催化,個中滋味還會這般蝕骨銷魂嗎?
啊啊啊!把持住,你個老色女。
自我唾棄完後,她依舊誠實地點開視頻。
哦,依舊是澤辰配的戀愛乙游的混剪。
上次是搖椅play,這次是滿漢全席play。有多全面呢,除了上不去的天花板、進不了的下水道,能塞進人的地方,統統來了個遍。
我去!阮綿啧啧贊嘆,這款乙游的策劃們也算是用心極致了,為了吸引玩家,可謂是殚精竭慮、廣泛取材。
雖說最關鍵的地方都拉燈了,但是通過游戲場景的側面體現,臉紅心跳場面輕而易舉地就能腦補出來。
擁有超大落地窗的陽臺,被紅金相間的夕陽,暈染出暖色。
女主站在男主腳背上,二人邊激烈擁吻、邊互相撕扯衣物。
霸總帶着倔強不服輸的女人,一路走至陽臺。将她抱坐在洗衣機臺面上,居高臨下鎖住她,觸上她硬剛的水潤雙眸,唇角邪肆揚起。
“還不承認,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麽?不聽話,該罰。”低沉蠱惑的嗓音,是澤辰配的。
“我沒有!你就是這麽看我的?!”
“我只信我親眼看到的,小野貓,按照我們的約定,你不許看其他男人,超過三分鐘。顯然,你沒聽進去。”
“……霸道鬼!不帶你這樣的!”
“所以你承認看那個狗男人超過三分鐘了?我必須罰你。”
“罰就罰,誰怕你!”
女主不甘心地較勁,男主甘之如饴。
等到女主忙活得氣喘籲籲,霸總輕笑出聲,“這就累了,那便交給我吧。”
“你……你做什麽?!啊……”
女主惶亂、隐隐又透着興奮,直到最後破碎的、到達極致的低吟。
這些是拉燈環節,但從游戲界面,能輕易聯想到他們在做什麽。
高速轉動的洗衣機,共振帶動臺面有頻率的震動,而女主就坐在臺面上。
至于男主……啧啧啧,真會玩。
阮綿沉醉于咂舌感嘆中,渾然不覺時間流逝,且合法老公已然在書房門口看了她半天。
由于她的視頻在電腦上全屏播放,沈铎想看不見都難。
喊了金主老婆半天,沒有回應。走過來一看,她正滿臉姨母笑、意味深長地看小視頻。
好巧不巧,正是他參與配音的乙游。
沈叔叔有一瞬間社死,幸虧老婆沒聽出來,不然怪羞恥的。
因着超強記憶力,沈铎瞥一眼就知道,視頻裏放的是哪幕場景。
說實話,游戲場景都是根據配音後做的。當時配的時候,他就是單純讀那幾句臺詞,還真沒往這方面想。
如今搭配視頻食用,委實惹人旖旎。
看着看着,沈铎的雙眸逐漸幽深。
為了不吓到她,沈铎選擇給她打電話。
被手機震動聲震回理智的阮綿,在看到來電顯示後,忙揉了揉滾燙的臉,平複好情緒方接通。
意識到自己戴着降噪耳機,她忙摘下,然後她自然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
回頭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男神老公。
對上他灼人眼眸,阮綿全身如過電般,頭皮發麻。
沈叔叔肯定看到了。
“你……你看了多久了?怎麽不喊我?”阮綿強作鎮定,她可是老司機,氣勢不能輸。
“幾乎……全部。”
沈铎步步走近,修長手指拔下耳機連接線,播放視頻,聲音瞬間外放,立體且羞恥。
“紙片人有何好看的,在下親身示範,綿綿意下如何?”
這話,沈铎是貼着阮綿耳廓說的,帶了些所謂播音腔。
“好,希望你別叫我失望,少一個……都不行。”
阮綿被整得五迷三道的,卻仍舊不忘放狠話。在醉生夢死前,總覺得,沈铎這般說話,音色怪耳熟。
雖說事後阮綿必然懊悔自己大放厥詞,可她就是控制不住逞強的嘴。
沈铎身體力行,從書房、樓梯、靠牆靠門、沙發、浴室、廚房、地毯,當真無一處落下。
阮綿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可無奈,累到手都擡不起來。
她也意識到,沈叔叔剛才買的物品裏,包括十盒小雨傘。
十盒,一百個,他不會一次性用完吧……
思及此,不行,腿軟,站不住了。可心中隐隐蹦出來的期待是咋回事,受虐狂嗎!
阮綿最終的落腳點,正是陽臺洗衣機臺面,而此刻金色夕陽透過落地窗,暈染朦胧春色。
阮綿睜開沉重的眼皮,一整個機靈起來,他怎麽記得這麽清楚啊啊啊!
洗衣機被開啓,臺面傳來酥麻規律震動。
“不……不行,我爸會看到的!”阮綿貓抓般踢了踢某狗男人。
他們別墅二樓陽臺正對老阮家卧室,若此刻對面有人看過來,那他倆在做的事,清楚可見。
好了,自己可以浸豬籠了。
阮綿哀嘆。
“綿綿求我,我便停下,好不好?”
雖是問句,卻帶着霸道誘哄。
“嗚嗚嗚,求你了沈叔叔……”
“不夠。”
“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沈铎……”
“老……老公,你提示我下嘛……”
“唰——”陽臺瞬間暗了下來,自動窗簾被放下,亦擋住了這片角落。
“綿綿喜歡方才那個乙游?”
“不……不喜歡,我基友喜歡,不是我……”
“哦,那還真是遺憾又欣喜呢……”
沈叔叔自我矛盾起來,連自己的醋都吃。阮綿不沉迷他的角色,他欣慰、同時又不滿足。
畢竟,這是他配的音,不是麽?
說好的求饒就停下,到底是沒停的。
阮綿昏死過去的唯一念頭,那就是我要離婚嗚嗚嗚,狗男人“家暴”我。肯定是想把我榨幹,好繼承我的螞蟻森林嗚……
等她恢複意識,已然是第二天上午了。
沈铎神清氣爽,伺候她穿衣洗漱,就差喂飯了。
門口放着快遞,阮綿走過去一看,是猛1寄來的新婚禮物。
她滿懷期待地拆開快遞盒,而後神色大變,快速将快遞扔進儲物室,跟燙手似的。
因為,裏頭赫然躺着各種型號和味道的小雨傘,欲求不滿的gay 蜜,這是想害死她啊!
*
沈铎打算将接的戲拍完,就淡出娛樂圈。
讀研時的導師終于回國了,在江省落腳,喊沈铎去見他。
對于這個導師,沈铎是敬重的。多虧導師的人脈,他才不至于無戲可拍。
關經年是京市戲劇學院表演系教授,為人正直閑散,無心名利,全身心享受生活。
總有對家在背後嘲笑他,說他男弱女強,靠老婆吃軟飯。
對此,關經年不以為恥、甚以為榮。靠老婆吃飯怎麽了,老婆實力比自己強又如何,這也是自己的資本,更是自己能力的側面體現。
沒兩把刷子,能娶到這麽優秀的老婆嗎?看不起吃軟飯的,你們想吃也沒得吃啊。
一群酸黃瓜,嫉妒不死你們!
因此,對于自己的得意門生沈铎,關經年自始至終灌輸的理論都是:吃軟飯真挺好,你有自己的事業、又不需要拼死拼活,就你這犟驢性格,就該找個豪門過保底日子。
自家導師沒啥大愛好,唯愛老婆和看音樂劇。他老人家在國外轉了一圈,耗時大半年,就是為了看遍現場版音樂劇。
哪怕看過好幾遍了,依舊要去回味回味,每次都有新感悟。
沈铎托人、斥巨資搶到了江省八月底的音樂劇門票,內容是簡奧斯汀的經典著作《傲慢與偏見》。
老師他肯定喜歡,沈铎心想。
關經年常年住在京市,眼下到了江省,住的是阮氏集團旗下的酒店。
沈铎在上樓前,默默把導師的房費結了,被告知客戶只定了一晚,他倍感奇怪。
說好的要在江省待一段時間呢,怎麽就住一晚?!
尋到房間,按響門鈴。
溫和儒雅、越發年輕的導師第一時間開門,熱情相擁,歡迎他的到來。
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讓沈铎甚覺尴尬。
但聽恩師慈祥地說:“歐!恭喜你捧上軟飯碗,我親愛的學生!朽木可雕、孺子可教,啊!可贊可嘆!吾輩終有繼承人了啊!To be or not to be,that’s not a question !”
沈铎:……
您老怕不是莎士比亞話劇聽多了,後遺症上來了。
大半年沒見導師,就……怪不适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