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淪陷第八天 她自己竟然是“眼鏡男”控……

第39章 淪陷第八天 她自己竟然是“眼鏡男”控……

關經年年過五十, 性格熱絡、且話多,堪比老頑童。

同他在一起,沈铎只需适時給出回應語氣詞,餘下的時間只需要傾聽。

在把近現代音樂劇話劇發展進程和未來展望感慨完畢後, 他終于舍得給得意門生賞賜些說話時間。

“沈铎啊, 還得是你小子, 我果然沒看錯你, 你就是當今最有錢途的潛力股。阮綿是個好姑娘, 你倆在一起, 那就是……就是達西和伊麗莎白,當然男女身份調換了下。”關經年看見好徒弟給他的門票, 臨場發揮道。

“總之,權力和身份是上一輩給的, 你們沒有選擇權,但是自我素養和互補的性格是後天的, 所以你們能相遇相合。既然你這往後日子有保障了,那就不妨沉澱下來。橫屏時代, 來錢成名雖然快, 但這人容易浮躁、被染得虛僞複雜。你可以試試話劇類的,讓自己升華一下,成為真正的表演藝術家,這可比靠炒作和臉蛋吃飯的流量明星, 長久穩定得多。再憑你這智商,考個體制, 謀個金飯碗,也不叫人小瞧了去。”

關經年實事求是,替愛徒分析局勢。雖然“嫁入”了豪門, 但整日緋聞纏身,總不是好事。混個穩定體制,評個國家級表演演員什麽的,看着也體面。

“好,我聽明白了,謝謝老師,勞您費心。”老師的碎碎念,都是對他的關心,他自然是聽進去的。

“好孩子。我有個朋友,京市衛視的導演,正在籌備一檔配音類綜藝,我同他舉薦了你,你考慮下?你讀研那會兒就有播音配音類天賦,平時拍戲也是親自補音,怎麽樣,去試試?若真是吃這碗飯的料子,以後想轉幕後了,做配音員也不錯。”

“行,我願意試試。若經紀人聯系我這事,我便接下。”

外人自然不知道,沈铎在網配圈,可是元老級的存在,圈齡十五年加。若要真跟專業配音員去比較,也未必會差。

“對了,上周我去法國找我老婆,看到你母親了。她現在的狀态當真跟正午的太陽般,熱烈明豔。繁花那個畫展我也去看了,啧啧,你母親的出手,簡直就是當代何香凝。尤其一副名叫《花間集》的紫藤蘿畫,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如瀑花廊下坐着的姑娘,是阮綿……”

關經年邊回味那次畫展,邊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家愛徒,上了歲數的人也有八卦魂。

好小子,看來暗度陳倉已久啊。

被看穿什麽的,沈铎有些局促,不過老師提到家人,他正好有個疑惑。

按理說,關這個姓不常見。老師姓關,前幾日冒出來的綿綿表哥也姓關,很難不聯想兩人間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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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家裏有叫關修……”

話未說完,門鈴被按響。

關經年起身去開門,沈铎跟在他身後。

門一打開,六目相對,氣氛凝滞幾秒。

“爸,我來接您……沈……沈铎?你怎麽在這兒?”關修齊笑容僵在臉上,目瞪口呆。

“怎麽?你們認識過了?”關經年好奇。

“嗯。”沈铎忍俊不禁,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小,他和綿綿冥冥之中,還真有種宿命感。

“額呵呵,是的是的,之前回國後,我去找綿綿,遇上他了。”

關修齊忙接過話茬,生怕沈铎把他搞錯關系的烏龍糗事說出來,要臉。

“哦,你們年輕人還挺有緣。挺好,沈铎是我的得意門生,為人沉穩機敏,你們多多走動,修齊啊,也要多學學沈铎的性子。”

“好,我知道了,老爸。”

他還沉穩,嘴巴又毒、還會動武,有什麽值得學習的。關修齊心想。

“哪裏,關副教授博聞強識、文采卓絕,年紀輕輕在學術界便有如此造詣,讓我敬佩不已。”

“呵呵……”

商業互吹了會兒,沈铎把準備好的請柬給了導師,便告辭了。

說來好笑,導師的老婆就是綿綿的小姨,他是綿綿的姨夫。

他倆不愧是師徒,吃上的軟飯都是同一家。

被自己的想法笑到,沈铎弧了弧唇角。

*

阮綿和沈铎的至親不多,卻難集齊得很。都是行業翹楚、領域名流,不是他在國外訪學、就是她在山區搞科研,總之,等湊齊所有大佬,距離他倆領證都過去一個多月了。

酒店休息室,阮綿正對着鏡子補妝,她平日鮮少化妝,這化妝技術發揮極不穩定。眼瞧着左右兩邊眉毛,因為不對稱而越描越粗的時候,她有些挫敗地放下眉筆,大有自暴自棄的架勢。

反正都是熟人,素顏見人也沒什麽失禮的。若非身上穿的是小姨從法國買回來的美拉德系吊帶魚尾裙,她才不會大費周章地化妝。

沈铎接待完客人進來,聽到的就是金主寶貝唉聲嘆氣的聲音。

“怎麽了,綿綿?”他從後背抱住她,将她一整個罩進懷裏,說話則是從化妝鏡中看着她的眼睛。

“沈叔叔,你看我這眉毛,像不像蠟筆小新?要不我把薛淼喊進來,讓她幫我畫!”阮綿越想越合理,忙去夠自己的手機。

“不必,或許我可以試試。”沈铎按住她的手背,十指交扣。

“哼哼,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麽會描眉的?在劇組沒少跟女藝人切磋吧,老實交代!”阮綿故作兇狠,轉身踮腳,勾起他的領帶。

“老婆大人明鑒,對鏡梳妝、描眉綁發,我都是近日才學的,只在你身上實踐。”沈铎眉眼含笑,雙手舉起,認罪投降狀。

老婆什麽的,沈铎只在意亂情迷和打趣這兩種情況下稱呼她,不過确實悅耳。

“油嘴滑舌……”阮綿耳根微紅,把眉筆遞給他,“那你試試吧,可別畫歪了~”

“好~”

沈铎輕柔地替她卸掉原有的,而後覺得不稱手,幹脆将阮綿抱坐在梳妝臺上。

“唔,這樣的高度才對。”

“你夠了!嫌我矮就直說!等下我穿個20厘米的高跟鞋,氣勢壓死你!”

“乖,別動~”

沈铎動作還挺流暢,眼眸專注,沉浸在其中。

阮綿看着眼前高挺的鼻梁、親起來柔軟火熱的薄唇、還有勾人的下巴輪廓,一眨不眨,也不再吭聲,只重重咽了口口水。

再然後,她就遵從本能,一口啃在了男人下巴上,留下了淺色口紅印。

“啧……”沈铎故作不滿,右手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就想懲罰之。

“不行不行……我好不容易塗好的口紅,快到時間啦,你別耽誤正事!”阮綿死死捂住嘴巴、躲避,可眼裏的狡黠卻是毫不掩藏的。

“那便欠着,回家再同你清算,多一小時便多一分利息。”

“你……你敢!我才是甲方,信不信我開除你!”阮綿虛張聲勢,想到這男人如狼般的模樣,她的嘴巴已經在發麻了。

“綿綿,你們好了沒,有什麽大事留着晚上回家做啊,別在休息室……”範淑娴在門外喊道,調侃意味明顯。

“知道了小姨,馬上來!”阮綿臉漲得通紅,洩憤般踢了踢身前男人。

沈铎輕笑,不再逗她,“我錯了綿綿,看看眉毛畫的如何?還行的話,我們就下樓。”

阮綿跳下梳妝臺,看了眼鏡子,對身後的男人比了個大拇指,“厲害了,這位叔叔!”

沈叔叔大為受用,唇角就沒下來過,側臉酒窩若隐若現,他的每個細胞都散發着歡喜。

“滿意就好,那我們走吧,我的女王。”沈铎從口袋拿出無框眼鏡戴上,帥大叔秒變禁欲霸總。

他伸出臂彎,等着阮綿挽上,卻半晌沒動靜。

“怎麽了?”他側身問道。

“誰讓你戴眼鏡的?”阮綿打量着今日的沈铎,高定酒紅色西裝,大有老來俏的意味。

“小姨啊,她特意交待我的,說這樣跟她的西裝更配。”

“不行,你不許戴。”阮綿邊說,邊伸手摘下他的眼鏡,氣勢洶洶的模樣。

讀懂了女人水潤眼眸中旖旎春色,沈铎了然,喉結微動,蠱惑之意明顯,“好,聽你的~等回家,綿綿親自幫我戴上。”

要命,難怪古人慣會使用美人計,因為是真得好使。縱然知道美人有毒,她也願意死在他床上!

“走啦!”阮綿惱羞成怒,拽着他往門外走。

黃色廢料的缺口被打開,阮綿忍不住回想領證第二天,她發現沈铎竟然有輕微近視,居家辦公的時候,會戴上眼鏡。天知道,男人穿着休閑針織開衫,配上這無框眼鏡,鄰家大男孩和成熟男人之間的沖突碰撞,對她的欲望防線是致命的沖擊。

然後,她一個沒控制住,就在書房把沈叔叔吃幹抹淨了。也是這次,阮綿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個眼鏡男控?或許只針對沈铎,畢竟那麽多眼鏡男呢,她只對沈叔叔動情。

“喲,千呼萬喚始出來啊二位!”見兩人從樓梯下來,歐陽宵走近打趣。

“晚上好啊歐陽先生,您能來參加宴席,我們很榮幸~”阮綿笑着道。

“哪裏哪裏,我們老沈能娶到你,我這個當兄弟的與有榮焉,啊哈哈!”

“走了,吃飯去。”沈铎嫌惡地打斷。

歐陽宵翻翻白眼,而後沖沈铎使了個眼色。

沈铎抿了抿唇,會意。

阮綿覺得,她和沈铎能稱得上“新時代年輕人結婚模式”的另辟蹊徑者。怎麽說呢,就是兩人在半生不熟的前提下,憑第一印象和身體契合度,就領證結婚了。并且,連對方至親都沒認全。

當真是,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過好日子比什麽都重要。

像各自的外祖們都是第一次見新人,老眼昏花的、伸長脖子看,都不舍得眨眼睛。

阮綿早就聽沈铎說過,他的外祖父母都是物理老師,外祖父是大學物理教授、外祖母是高中物理老師。她有百度過沈外公的資料,竟然是學術大牛,物理學界大佬,這麽大歲數了還在西南科技大學帶隊搞科研。

怪不得沈阿姨和沈铎氣度不凡的,這妥妥的高知家庭、書香門第啊,這不比一身銅臭味、做生意的阮氏強多了。

搞學術的人,自帶讓外人肅然起敬的buff。

阮綿這廂,有長輩詢問沈铎父親,得到答複是父親早逝,都未免同情心疼之。

這時,有服務生敲了敲門,進來傳話。

“阮小姐、沈先生,大堂來了位先生,自稱是沈先生的親生父親。”

此話一出,聽到的人都靜默了,包括阮綿。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沈铎,父親?沈叔叔父親不是去世了嗎?怎麽,詐屍了?

沈铎右手倏地握緊,眼中閃過狠厲,他就知道這個人渣不會甘休。既然給他機會他不好好把握,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他看向歐陽宵,後者會意點頭,起身離開了宴會廳。

方震南,悔過自新的的道路你不走,只想着吸人血,那便去監獄自省吧。

誘他淪陷[先婚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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