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又沒讓他喜歡我01 忍不住啊

第1章 我又沒讓他喜歡我01 忍不住啊。……

銀河聯邦第十三軍團。

天狼星軍事基地。

“來,抽簽。”

“抽到的人下周的慈善機甲大賽負責站崗,其他人看比賽。當然,要是有人不感興趣,自告奮勇值班,造福大家,那就再好不過了。”

休息室的士兵們哄笑起來。

怎麽可能會有士兵想要錯過觀看機甲比賽啊?他們永遠愛看大鐵人打架!

而且,下星期是他們頭兒克裏琴斯出戰。

大家都打算去加油助威。

克裏琴斯是久負盛名的神童,自十三歲時就名聲鵲起,在燕雪山橫空出世之前,他就是新世代狙擊師士的标杆。

學院派中的學院派。

超新星裏的超新星。

能擁有一位狙擊師士坐陣的軍事基地都不多,當年不少人是特地走關系要來這裏的,正是因為仰慕克裏琴斯的名聲。

後來,更有帝都軍事大學近十年來成績最優異的近戰機甲師士熾樹的加入,更是讓天狼星軍事基地的所有人認定——這下他們一定會一躍成為所有軍事基地裏的No.1了!

當時大夥也不是不知道克裏琴斯跟熾樹的精神力契合度低,只堪堪過了合格線,但是總樂觀地想,來日方長嗎?多打幾仗磨合磨合就好了。

誰能想這一磨合就到了大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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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叫什麽?

這就叫強扭的瓜不甜。

克裏琴斯上将跟熾樹上将仍然不對付。

聯邦的四大近遠戰師士搭檔中,只有他倆是被強行拉cp的,其他的兩對,一對是夫妻,一對是雙胞胎兄妹。

主要這兩人單兵戰鬥力太強,放着不用未免太可惜。

即使不對付,組合在一起,還是比單人要強多了。即使雙方都不樂意,但在戰場上還是能夠做到面子上的同事關系。

“诶,我聽到小道消息說,克裏琴斯上将會參加,就是想光明正大把熾樹上将揍一頓來着。”

“哈哈哈,這還用小道消息嗎?明擺着的吧!”

“你說的也是哦……”

“可熾樹上将未必會輸吧?”

“誰知道呢?”

八卦的人們嘴上一邊說着“別打架別打架老戰友了打起來不好吧?”,一個個的表情都很幸災樂禍,怕是心裏都在想“打起來打起來再打得好看點嘿嘿~”。

“特別是啊……你們有沒有發現?”

“發現什麽?”

“自從發布會回來以後,這兩天克裏琴斯上将跟熾樹上将兩個人的氣氛更可怕了,天天都劍拔弩張的,好像随時要打起來。”

“他倆不一直那樣嗎?有什麽奇怪的?我都脫敏了啊。”

“不,最近真的不太一樣,但我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不一樣了。我覺得熾樹上将看克裏琴斯上将的眼神很不對勁……”

這時,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哪不對勁了?”

交頭接耳議論上司的兩位軍官被吓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回頭一看,對上克裏琴斯的臭臉,冷汗都要冒出來了。

不過,就算克裏琴斯的臉再臭,大家也鮮少能對他生氣起來。

他長得太好看了,雪白的長發柔順的披在肩上,眼睛則是罕見的紫羅蘭色,像是一朵紫色的玫瑰上落了雪。

甚至他還有個不太正經的綽號,被人稱作“塞利烏斯的雪玫瑰”,一指他的美貌,二指他的尖銳性格。

克裏琴斯的母親是從他們的敵國叛逃過來的,是所謂的貴族小姐。

他生父不明,母親在流浪逃難途中生下他,作為一個早産兒,還得不到良好的照顧,即使聯邦在他少年時已特地為他組建了一整個醫療團隊,可他長得還是不及別的alpha強壯,體質較弱。

面對這樣一個體弱多病、刀子嘴豆腐心的上司,大家都知道要順着摸毛,他就不會炸毛啦。

于是乖乖地說:“沒有,沒有,就是覺得熾樹上将最近好像想跟您搞好關系,脾氣軟和不少。”

一提到熾樹這個名字,克裏琴斯就像是被戳了一下腳底心一樣,總有點站不住的煩躁,卻沒說什麽尖酸刻薄的話,只是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聲。

克裏琴斯:“沒事可以去學點東西,我跟那家夥有什麽話好說的?”

沒錯。

在克裏琴斯的口中,熾樹往往連個正名都沒有,一般都是用“那家夥”“他”“某人”來進行代指,可所有人都知道是在說誰。

某種意義來說,也算是特別了。

話音還沒落下,克裏琴斯嘴角一僵,他眼角掃到熾樹剛剛走進了食堂。

克裏琴斯閉上嘴,緊抿嘴唇,飛快地思考了兩秒,他轉過頭,看向另個方向,踏着不知為何變混亂的心跳節拍,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正好跟熾樹錯開。

絕不待在一個房間裏。

熾樹有着一頭金紅色的短發,微鬈,長相硬朗,出身于軍人世家的他,已經把軍人之魂釘進了自己的骨頭裏。

同克裏琴斯不一樣,克裏琴斯閑了還是愛跟大家聊天說話的,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性格。

而熾樹的性格卻和他的名字相反,一點都不熱,反而很冷。

按說近戰師士的性格一般都比較魯莽,類似亞瑟上将,就是很典型的“先沖了再說”,而熾樹是操作非常細致的類型。

或者說,溫柔。

是的,你沒看錯,是溫柔。

在網上,軍迷們将他的戰鬥風格歸為“溫柔”,被他擊落的機甲在回放中總像是被他安撫得溫馴,很快就會進入他的戰鬥節奏,然後不知怎的,主動地乖乖地敗于他的光刃之下。

熾樹多有禮貌地跟大家打招呼“中午好”,他有條不紊地穿過了人群,從克裏琴斯剛才離開的那道門走出去。

一路穿過走廊,拐過三道彎,再上八樓電梯,離開電梯以後再左轉,直走,再右轉,右轉,最後抵達目的地。

機甲服更衣室。

因為不合,他們倆的更衣室都是不同的房間,并且,克裏琴斯設了進門限權,他就是刷上将登記證也進不去。

畢竟,他倆都是上将,限權等級相同。

所以,熾樹敲了敲門。

說:“是我。”

“滴。”

門鎖提示燈由紅轉綠,解鎖了。

熾樹一進門就停住腳步。

克裏琴斯都沒擡眼看他,正在專心致志地脫衣服,已經脫了一半,露出瘦削的肩背,他彎下脖頸,瓷白的肌膚與制服的深藍色形成鮮明的對照。

不能說柔軟。

說是玫瑰怕也是瓷做的玫瑰。

又脆弱又鋒利。

熾樹想。

克裏琴斯幹脆利落地把自己剝/光,然後轉身走進了浴室,下命令似的說:“這次直接在浴室做準備吧,結束以後可以直接洗澡。”

他連浴室門都沒關,敞開着,水把他的臉頰、頭發都澆得濕漉漉,頭發全部攏到後面,側頭看着他。

晶瑩的水珠從他的鼻尖跟下颌滴落下來,清麗而溟濛。

熾樹看直了眼。

他有種幻覺,仿佛克裏琴斯身上滴落的水珠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像是帶着香氣,一滴一滴地沁進他的心尖。

灼燙地。

盡管這個實驗已經持續了三天,熾樹仍然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前幾天,克裏琴斯忽然跟他說,聽別人說,有一種方法或許可以提高他們的機甲駕駛同調率。

他問是什麽。

克裏琴斯說是做/愛。

熾樹不太明白,大為震撼,但還是照做了。

起初他是不大願意的。

畢竟,克裏琴斯是他喜歡多年的人,他更想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才做這種沒羞沒臊的事。

但,真的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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