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小鎮少年》142、143二合一 ……

第85章 《小鎮少年》142、143二合一 ……

“叩叩——”

“有人在家嗎?”

深巷內, 溫景之叩響了一戶人家的門,半晌都無人回應,他看了一眼手機上對方發給自己的地址, 又看了看門牌號。

不錯, 常欣欣就是住在這裏。

“有人——”

溫景之剛擡手敲門,鐵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圓臉可愛的女人出現在了門後, 溫景之趕忙收回了手,常欣欣看到他來很是驚訝。

“溫景之!你怎麽知道我住這的?”

“問人要的地址。”

溫景之晃了晃手機,常欣欣看了一眼他的手機,眯起了眼:“你特地來找我, 應該不是為了和我閑聊吧?你有什麽事情想問我?”

常欣欣是個聰明人,溫景之也不與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我聽你的在本地論壇上搜了,的确看到了一些帖子, 但我心裏有些疑問, 想來問問你。”

“可以啊, 問吧。”

“帖子裏說的都是真的嗎?包括那個溺水少年沈确真正的死因?”

“當然都是真的,你猜編輯這條帖子的人是誰?”

常欣欣好整以暇的靠在門框邊, 溫景之瞪大了眼:“這帖子是你寫的?那你怎麽…”

“你是不是想問, 我怎麽沒出事,或者是,我怎麽沒從這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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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欣欣太聰明了,和這種人說話一點也不費勁, 溫景之點了點頭, 示意她繼續往下說,常欣欣的目光卻落在了他身上:

“我至今沒搬走,是為了在這等一個人。”

常欣欣目光如炬, 溫景之怔愣了一瞬,指了指自己:“你說的不會是我吧?”

“不然呢?”

常欣欣突然轉過身,從堂屋裏的桌上拿了鑰匙,順手扔給溫景之一只頭盔,溫景之連忙接過,不解的看向她。

常欣欣沒有解釋,而是順勢坐在了電驢上,朝他側了側頭,臉上揚起一抹笑容:“走啊,帶你在臨海鎮逛逛?”

“不是說鬧鬼麽…”

“好久沒鬧了,興許見到你又鬧了呢?你難道不想看看鬧鬼的真實場景?”

常欣欣調侃着他,見他那副呆板的模樣,不耐的“啧”了一聲:

“你怎麽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呢,不和你開玩笑了,坐上來吧,你不是車禍失憶了嗎?我帶你到處逛逛吧,也許你能想起什麽。”

溫景之戴上了頭盔,忍不住嘟囔:“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嗎。”

“直接告訴你,你根本就不會信我,況且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記得,也只能靠你自己慢慢回想起來。”

常欣欣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擰動了油門:“走啦。”

鎮子裏沒什麽人,也沒車,二人一路通行,常欣欣一路為他介紹着:

“這是高中,你有印象嗎?當時我們就在這裏讀書,咱倆還是同桌呢。”

“看到沒,那邊那棟房子,就是你家,不知道你媽賣了沒有,反正沒人住了。”

常欣欣帶着他掠過一個個看起來無比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二人從他家門口掠過,向前一直騎,當路過一棟廢棄已久的房屋時,溫景之猛地瞪大了雙眼,連忙拍着常欣欣:

“快停!”

“喲,你還有印象?我剛準備停呢。”

常欣欣按下了剎車,溫景之看着那棟廢棄破舊的房屋,腦袋一陣一陣的疼,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閃過,争搶着要進入他的腦海中,他一陣暈眩,還是常欣欣扶住了他。

“這裏是哪…我頭好疼…”

“仔細想想,你知道的,你心裏有答案。”

常欣欣就是不肯告訴他,而是執着的讓他自己說出答案,腦仁疼的他整個人頭暈目眩,腦中記憶紛亂,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層濃霧籠罩了,他想要撥開濃霧,眼前卻模糊不清。

“景之,我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別離開我,好嗎?”

耳畔突然響了沙啞的聲音,溫景之猛地向身後看去,是他夢中的那個少年。

“你是…沈确…你是沈确!”

“景之,我會為你活下去。”

溫景之想要伸出手拽住那個少年,卻抓了個空,少年的身影就像風一樣消散了。

”沈确!我就知道…我們一定是認識的,可是…可是我記不得了,我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少年的身影徹底消散了,而他也猛地回過了神,常欣欣此時正看着他,面頰上傳來涼意,溫景之愣了愣,擡手落在了自己的臉上,觸手生涼。

他竟然哭了。

“常欣欣,我和沈确,是認識的吧,而且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應該也不是普通同學。”

“是,你們曾經是戀人。”

溫景之自嘲般笑了笑,難怪這些年他反複的夢見少年,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能感覺到,十八歲的自己很喜歡沈确,可他們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他都不記得了。

“對不起,我只知道這麽多,你們當時戀愛時是瞞着所有人在一起的,我不知道當時你們的感情狀态如何,後面又發生了什麽,這些事只能靠你自己想起來。”

溫景之拭去了臉上的淚,看向不遠處早已廢棄的房屋,心中像被刀子刺了一般絞痛。

“鎮子裏鬧鬼的事情,是真的嗎?”

他真的希望可以再見見沈确,哪怕二人陰陽相隔。

“聽說過,不知道是真是假,你不會是想通過這個方法見到他吧?”

常欣欣嘆了口氣:“反正我沒親眼見過,很多鎮民都說在家裏見到了沈确的鬼魂,有可能是精神恍惚壓力太大的原因吧。”

淚水再次不受控制的落下,溫景之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不再看向那棟廢棄的房屋。

“走吧,帶我去海邊逛逛吧。”

常欣欣應了一聲,騎車帶他去海邊逛了逛,他也很想努力的回想起和沈确的那些點點滴滴,可腦子就像短路了似的,毫無印象。

離開時,常欣欣想要将他送到旅館,他婉言拒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旅館的。

遠遠的,他便看到旅館老板站在門前等着他,那張與沈确一模一樣的眼睛裏滿是喜悅,見他回來了,熱情的朝他招手。

“景之,你回來了,怎麽眼睛紅成這樣…”

他說着,伸手就要碰溫景之的眼睛,溫景之卻搶先一步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叫沈确?”

“是…”

“我問你,你和那個溺水身亡的沈确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不信,他們二人生的那樣相像就算了,為什麽連名字都一模一樣?!世界上哪有那麽巧合的事!

男人先是怔愣了一瞬,然後就笑了:“我就是他啊。”

“撒謊!”

溫景之猛地将他按在了牆壁上,喘着粗氣,一雙眼死死盯着他:“他已經死了,十八歲就死了,你明明和我年紀相仿!為什麽要騙我!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就是沈确呀…”

“你!”

看到他這張與沈确極為相似的臉,他心中陡然升起了怒意,他的雙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再用力一點,男人就會被他掐的窒息。

可男人并沒有躲,他甚至朝溫景之揚起了自己雪白修長的脖頸,眼神緊緊盯着溫景之,眼神中滿是病态的滿足,蒼白的臉頰也因為過于興奮而泛起兩團紅暈。

“景之,你想掐我嗎?可以哦。”

“我說過的,我的痛感不強,所以景之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肆意的笑着,更像沈确了,溫景之怒意更甚。

眼前這個人一定認識他,所以故意利用沈确的臉和名字接近他,甚至勾引他!

他十指收緊,手下的男人喘息的愈發劇烈,表情看起來像是即将被玩壞的玩偶一樣。

“景之、景之…我喜歡你,再重一點…好喜歡啊…”

“有病!”

看着他那副被欲望所占據的雙眼,溫景之倏地松開了手,男人卻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在他錯愕的眼神中,男人将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臉上挂着癡癡的笑容。

“景之,我想做,可以嗎?”

“不可以!滾!”

“我們不是炮友嗎?”

溫景之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應該是瘋了,幻想自己是沈确不說,短短一上午就像一只處于發q期的動物一般,樂此不疲的想要和他做。

他惹到了不應該惹到的家夥。

他一把推開了男人,自顧自的準備離開,男人卻死死摟住了他的腰,在他一聲驚呼中,男人直接打橫抱起了他,直接一腳踢開了一樓某個房間的門,放下他後火急火燎的就要吻他。

“你瘋了!你有病是不是,你一上午到底要做幾次?滾開!”

“不知道…不夠,想和景之一直做…”

“你他嗎有瘾?滾,有病就去治!”

“嗯,是有瘾,要景之幫忙治才行。”

男人恬不知恥的說,溫景之覺得匪夷所思,怎麽會有人像他一樣這麽厚臉皮?

“滾開!我要退房!我要退房!我不住這了!”

“景之,我是沈确啊,我真的是沈确,為什麽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男人看着他,那雙眼睛中滿是濃烈的愛意,語氣無比真摯,一瞬間,溫景之卻覺得他有病,劇烈掙紮着。

這個人一定是有什麽精神疾病,幻想自己是已經死了十年的沈确,甚至對作為沈确戀人的自己生出了觊觎之心,真是不可理喻。

“沈确已經死了快十年了!你裝什麽!滾!別逼我對你動手!”

“沒關系的,景之,你打我吧,如果這樣能讓你高興的話,怎麽樣都可以的。”

他喜歡溫景之,喜歡他的一切,即使被他打也沒有關系的,他希望自己的身體上有溫景之留下來的印記,只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溫景之依然在深深愛着他。

“變态,滾遠點!”

溫景之屈膝猛地頂在了他的小腹上,男人悶哼了一聲,溫景之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身體上,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發誓,自己真的用力了,但他好像給這個變态掐爽了。

他的表情簡直快要壞掉了,連口水都從口角邊留下,即使這樣,溫景之依然感覺到有什麽溫熱堅硬的東西貼在了他的大腿根處。

“瘋了…瘋了…!”

溫景之顫顫巍巍的松開手,男人卻掐住了他的腰,在溫景之驚愕的眼神中,他直起了腰,一把摟住了他,像只狗一樣舔舐着他的脖子。

冰涼的觸感從喉結向上蔓延,溫景之渾身雞皮疙瘩直起,整個人不寒而栗。

也是在這時,溫景之才恍然驚覺,男人的力氣要比自己大的多,以男人的力氣,完全可以翻身反擊,但是他沒有。

所以,男人就是故意的。

“你、你在幹什麽!停手!我說了我不做!”

“滾!你惡不惡心!滾啊!呃——!”

很快,他被男人壓在了被褥之中,面容陷進了被子裏,他仍然側着臉锲而不舍的罵他,但很快,他口中的罵聲減小,逐漸轉為隐忍的嗚咽聲,最後變成了低低的喘息聲。

“景之,你的腰好軟…再往下壓一點好不好?”

他被身後男人随意擺弄着,無力的趴伏在被褥上,雙眼失神的看着床頭櫃的玻璃杯。

玻璃的反光倒影裏,他皮膚泛着紅,嘴上說着不願意,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對方,眼神渙散,實在是…不堪入目。

他狼狽的低下了頭,身體卻因為快感止不住的顫栗,他怎麽就變成這樣的人了呢?他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呢…

他心裏難受極了,男人的身體對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可他的心裏卻住着沈确,這兩種矛盾的情緒相互碰撞着,讓他整個人十分痛苦。

為什麽會這樣…難道他本性如此嗎?

*

“嗡——”

窗簾拉着,溫景之也不知道他們做了多久,直到手機的震動聲響起,他才猛地醒來。

他想坐起身,兩條腿酸脹不已,渾身上下像被碾過似的疼痛。

他摸索到了手機,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喂?”

“小之,這幾天在外面都還好吧?什麽時候回來啊?媽有事想和你說。”

是母親的電話,溫景之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身側睡的正熟的男人,輕聲說:“有什麽事?”

“你聲音怎麽那麽小?你在哪呢?”

又來了。

溫景之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母親總是這樣,特別關注他的生活,他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實在是太過壓抑。

“和同事在一起,怎麽了。”

“是這樣的,上次相親的事…”

提到相親,溫景之心裏更煩了,他可沒有忘記那個家夥是怎麽狗眼看人低的,心中無名火蹭的一下就起來了。

“媽,你到底想說什麽?”

“哎呀,就是,我也說不清,你今天能回來一趟嗎?對方家長想約咱們吃個晚飯,不去也不合适是不是。”

“媽,有什麽好見的啊…”

“你回來就是了!哪來那麽多話呢?有些事情電話裏我說不清,我只能告訴你,今晚的飯局,關乎到你爸的事業,說到這份上,你能懂了嗎?”

母親的語氣陡然變了,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強硬的要求,溫景之心中一沉,心中生出了不詳的預感,他握緊了手機,應了一聲。

“我現在就出發,下午五點前就能到,到時候再說。”

溫景之挂斷了電話,嘆了口氣,起身穿衣,身側的男人也醒了:“怎麽又要走啊…”

溫景之現在也知道了,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他耐着性子回答:“我媽打電話給我,你也聽到了,有事,必須要回去一趟。”

男人當然是聽到了的,他就是明知故問,他很開心溫景之坦誠的告訴了他事實,心情很好的環住溫景之親了一口。

“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

溫景之穿上了衣服,看了一眼鎖骨上的那些暧昧痕跡,無力的扶住了額頭,将襯衫領口往上拉了拉。

“那好吧…你會回來的吧?”

“嗯,會回來的。”

溫景之應了一聲,戴上腕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他腳步飛快,生怕男人纏着他不讓他走,不過還好,這種事情并沒有發生。

他并不知道,在他離開後,原本笑容和煦的男人臉色漸漸陰沉了下去,他死死咬着牙關,眼中滿是妒意。

他聽到了,相親。

原來景之竟然已經開始相親了…父母一起吃飯,難道是要确定婚事了?

景之說過的,他有喜歡的人了,他喜歡的人會是和他一起相親的那個人嗎?

好嫉妒…

他消失了快整整十年,等他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戀人身邊時,卻發現他的周圍已經有了新的人。

他們從未說過分手,再見時卻從戀人變成了見不得光的炮友,而他只能用自己的身體卑微的去讨好對方。

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要是有什麽身份可以讓他光明正大的站在景之身邊就好了…

男人低頭思忖着,片刻後,他似乎像到了什麽,嘴角突然咧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

下午六點,溫景之到達了z城。

剛到車站,他給母親打去了電話,無人接聽,他皺了皺眉,準備先去父母家。

剛一出站,他便看見了一輛價值不菲的黑色商務車停在門口,他并沒在意,準備叫滴滴。

“溫景之——!”

有人在叫他,是個很陌生的嗓音,他回頭看去,視線之內,突然出現了一個戴着墨鏡,穿着粉色的襯衫的男人,染了一頭白毛,耳朵和脖子上都戴着看起來很騷氣的配飾。

他此時正倚靠在商務車車門邊,見他在看自己,男人伸手朝他打了個招呼。

溫景之在腦子裏搜尋了一遍,對此人毫無印象。

“不認識我了?”

男人摘下墨鏡,那張與沈确有幾分相似的臉上挂着輕佻的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不爽。

是那個和他相親的家夥,叫什麽來着,好像叫白毓?對,是叫白毓。

溫景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準備離開,白毓卻跟了上來:“別走啊,咱們今晚還有飯局,我媽讓我來接你。”

他走近,身上一股子香水味,溫景之厭惡的皺眉,一個大男人還噴香水,真是有夠騷氣的。

白毓一手撐在了他的肩頭上,暧昧的靠近了他,溫景之不适的側了側頭,擡腳就想離他遠些。

“你要是敢拒絕我,你信不信,明天你爸的公司就倒閉。”

他的聲音低沉,滿含惡意,溫景之側頭看了他一眼,他仍然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眼中卻滿是冷意。

他知道,這個人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在相親前,母親曾經說過這個人的家庭背景,在z城幾乎是一手遮天,她好不容易攀上了這門親事,迫切的希望他和這個人結婚。

可她也不想想,如果這個人真的有那麽好,怎麽可能會輪到他這麽一個小門小戶并且性格平庸的家夥嗎?

“走吧?”

白毓摟住了他肩膀,眼神從他鎖骨處掠過,帶着笑意的眼神瞬間冷了幾分。

溫景之一言不發,跟着他上了車,坐在了他隔壁的位置上,閉上了眼。

“喂,別裝死。”

一上車,白毓就暴露了自己真實面目,用腳踢了他一下,直接将他褲子踢出了個腳印。

“你有沒有素質?”

“面對你這種人,我不需要素質。”

白毓笑的很惡劣,溫景之深吸一口氣,忍住了心頭的怒火。

“婚前你怎麽玩我管不了,婚後你要是敢和別人亂搞,我會敲斷你的腿,我說真的。”

白毓眼神在他身上轉了一圈,說的話莫名其妙,溫景之心裏暗罵了一句神經,懶得理他。

神經病,相個親而已,白毓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會和他結婚吧,這種沒有素質的貴少爺,他可伺候不起。

如果不是為了父親的事業,他更不會來今晚這個飯局。

“喂,和你說話呢,身為別人的未婚夫,跑到外面和不知名的野鴨子亂搞,帶着一身的吻痕回來,你當我是空氣麽。”

“閉嘴。”

溫景之冷冷地望向他,語氣冰冷。

“注意你的言辭,溫景之,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了。”

白毓聲音也冷了下來,他毫不客氣的再次一腳踹在了溫景之的腿上,溫景之忍無可忍,站起身一把攥住了白毓的衣領。

“誰他嗎是你未婚夫,還有,放尊重點,別以為我沒脾氣。”

“溫景之,你到底在拽什麽啊。”

白毓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溫景之被打的臉偏向一側,他錯愕的看着白毓,白毓緩緩站起身,甩了甩自己的手,語氣嚣張。

“你爸媽收了我家三百萬彩禮,同意我們的婚事了,對了,今晚的飯局,就是我們的訂婚宴。”

溫景之倏地的瞪大了眼,白毓蹲下身,心情很好的笑了。

“當初你在餐廳裏當着那麽多人面罵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天?”

“你知道我為什麽會同意和你的婚事嗎?”

白毓笑的更開心了:

“花三百萬買個可以任我打罵玩弄還能滿足欲望的人偶,真的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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