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新加坡番外 (上)

星期天, 下午六點,天空欲黑不黑。

外面下起了暴雨,将莊園內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蒙上了一層陰影。從遠處看去,它失去了日光下華麗,倒像極了一個住着空曠無人的鬼屋。

空曠的大廳裏,珠簾被風吹得輕輕飄動,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少年雙手插兜盤坐在落地窗前發愣, 低垂着眼眸,盯着外面漆黑的雨夜發呆。

七點整,老式的電話鈴響起。

小少年愣了愣, 被這電話驚回了神,走了過去,接起了桌上的電話。

“奧……親愛的,你可真棒……”一接起來, 聽筒裏就傳來一個女人喘息連連的聲音,以及男人笑着罵她婊/子的聲音。

少年緩緩低垂下眼眸, 抿了抿唇,輕輕喊了一聲:“安迪……”

“別,別動……我兒子接電話了……”電話那頭的安迪呵斥了男人一聲後,停止了喘/息聲, 用往常溫柔地語氣,問他:“寶貝……吃飯了嗎?”

沈銜乖乖答:“嗯。阿姨做了。”

“今天老師教的怎麽樣?”

“嗯……學會了。”

“鋼琴呢?”

“在練。”

“不虧是我的寶貝,真聰明,媽媽真愛死你了。”

“什麽時候回來?”

“我看看……下個星期四。”

“嗯。我等你。”

“寶貝, 愛不愛媽媽?”

“嗯……”

電話裏的女人幸福的笑了,這時,傳來了一個男人嘲笑的聲音:“小寶貝,你媽媽就是碧池,不懂什麽叫愛,別信她的鬼話了。她現在可爽了。玩你那該死的玩具去吧。”

他說的英文,沈銜對于有些生疏的詞半懂不懂,但是知道一定不是什麽好話。

他低下了黯淡的眉眼。

“給我滾。”安迪罵了他一句後,挂斷了電話,大廳裏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小少年表情癡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好一會,他才木讷的反應過來,走進了別墅深處,被黑暗逐漸吞噬。

星期四:

小少年天還沒亮就趴在窗臺上望着那條馬路,終于在下午四點,一輛鮮紅色的跑車出現在了馬路上,開進了莊園裏。

小少年低落的眼眸亮起了興奮的光,他連忙跑下了樓去迎接女人,然而,打開門的時候,女人卻和另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在外頭親在一起。

兩人糾纏在一起,越吻越深,甚至以一個不堪的入眼的姿勢倒在了車前蓋上,随時準備擦槍走火在外面搞起來。

“安迪……”沈銜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安迪聽到聲音先是一愣,從情/欲裏回過了神,慌亂的推開了男人,男人還想湊過來親她,卻被她喝止住了。

“寶貝……”安迪慌亂的整理着淩亂衣服,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走到了沈銜跟前,:“媽媽回來了……”

“安迪……”沈銜揪住了安迪的裙角,輕輕地問:“他是誰?”

“他……”安迪頓了頓,溫柔地笑了:“媽媽的一個朋友而已。”

“你在和那小東西說什麽?”男人走了過來,單手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沖着沈銜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嗯……我得好想想,應該是你第多少個父親來着?”

“來,叫聲爸爸來聽聽。該死……皮膚可真好啊……”男人伸手就想摸他的臉,卻被他警惕的避開了。

“夠了萊利。”安迪拍開了他的手,有些不悅:“他只有一個父親。”

“也是。”萊利譏諷地笑了笑:“你這臭婊子上完床就不認人了。”

安迪冷漠的收回了目光,牽起了沈銜的手,說道:“寶貝,吃飯了嗎?”

沈銜搖搖頭。

“嗯,你去大廳玩一會,媽媽去廚房做給你吃。”

沈銜乖巧的點了點頭,目送着她和那個笑得淫/邪的外國男人一前一後去了廚房。

期間,萊利的手不安分的手還在摸着她:“看看這該死的屁/股。”

“在我兒子面前,最好不要這樣。”安迪不悅道。

“wow。”萊利譏諷地笑了,揪住了她的頭發把他拖進了廚房裏,反鎖上了門:“那你可真是個好媽媽呢。”

沒一會,廚房禁閉的門裏傳來了一陣陣喘息聲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謾罵聲,在受虐過程中,女人笑了,笑得放/蕩又像個瘋子。

少年小小的身影站在廚房門外,抿了抿唇,垂下了那支欲敲門的手,一聲不吭的走進了一間沒開燈的房間裏。

沈銜坐在柔軟的沙發裏,發呆了好一陣後,抵擋不住困意,趴在了安迪送的小熊身上,安靜的睡着了。

溫曦的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吹起了雪白的窗簾。一束月光趁機打了進來,溫柔的灑在了小少年柔和的睡臉上。

忽然,房間裏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陰影,打破了這美好的畫面,如一只惡鬼,将他小小的身體籠罩。

陰影的主人此刻正邪惡的笑着。

沈銜警惕的睜開了眼,正準備起來,自己的嘴巴就被一支手給捂住了。那人用手臂勒着他的脖子将他抱了起來。

“你在等什麽?小東西。等你那婊/子媽咪的愛心晚餐麽?那就別等了,她現在吸/毒吸正爽着呢。”

他拎着掙紮的沈銜來到了床上,用力一甩把小少年甩到在了床上,接着渾身肌肉蓬勃的身軀壓力下來,将柔軟的少年床都下壓了大半。

沈銜拼盡了全力反抗,卻被他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一時,那挺翹的鼻子裏溢出殷紅的血液,沿着柔軟的臉頰滴在了雪白的床單上,将雪白的床單染上了一朵朵妖治的血花。

萊利龇牙露出一個變态的笑容,俯下身來就想親吻他的胸口,少年奮力的擡起頭,惡狠狠的用額頭撞在了他的額頭上。

兩人皆是感覺腦子裏一震,接着額頭上出現了一團鮮紅。

“Fuck!”萊利往後退去,捂着額頭暗罵了一句,顯然是沒猜到眼前這個黑發孩子能對他做出如此狠的反抗。

沈銜似乎完全不知道疼,從他身下掙紮了出來,匍匐着就想跳下床,快要跳下去的時候,萊利伸了過來,揪住了他的頭,把他重新甩到了床上。

他壓坐在了他身上,手放進了衣兜裏摸索着,也不知道在摸索着什麽,一邊摸索,一邊對他惡狠狠道:

“該死的東西,被老子操是上帝賜給你們母子的榮幸。最好給老子乖乖聽話,因為你們誰都逃不掉。”

言罷,他從衣兜裏拿出了一支針管,針管裏血紅色的藥水在月光的照射下,反着瑩瑩碎光。

沈銜瞳孔極速收縮。

那支針狠狠的紮在了他的手臂上,随着藥水的推進,他如一個失去的靈魂的娃娃,癱軟在了床上,大口的喘氣了粗氣。

那對睜大的眼眸裏,開始詭異的充血,将他的眼白全都染成了血紅色,眼角因疼痛流下眼淚,也成了鮮紅的血。

萊利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随後扔掉了手中的針管,帶着一抹變态的笑,伸手就想解他衣服。

這時,緊閉的房門被大力推了開。

安迪蓬亂着頭發站在門口,睜着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沈銜,一時,怒不可遏:“你他媽對我兒子做了什麽!!”

她像個瘋子一樣沖了過來,把壓在沈銜身上的萊利推了開,接着把軟塌塌的沈銜抱在了懷裏,痛苦的抽泣着,呼喚着沈銜的名字,但是沈銜已經沒了反應。

“銜銜……銜銜……”

萊利笑了笑,給自己拿了個枕頭,癱坐在了床上,道:“沒做什麽,給他打了一針“巫藥”而已。”

聽到“巫藥”這個名字,安迪整個世界都塌陷了,抱着沈銜一個勁的道歉。

“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是媽媽害了你……媽媽就不該把你帶過來的……”

“巫藥”全稱女巫的藥。是一種能讓人體疼痛極致的藥,算不上毒品類,但卻是折磨人最好的東西。

有些變态的人,就喜歡用這種東西去折磨自己仇恨的人,或者去威脅自己的仇家和死敵,因此這種藥也成了全世界的禁品。

一旦注射成功,沒有“巫藥”的解毒劑,那麽将會受盡巫藥發病時的折磨。那種疼痛難以言喻,比全身骨折還要強烈上幾分。

解毒劑一共二十支,二十支下去才能徹底清除身體裏的毒素。

“你個混蛋!你個該死的混蛋!”安迪咒罵着萊利。

萊利卻笑了:“你罵我做什麽?這藥又不是沒有解藥。只要你給錢,我就給你弄來,這樣你的兒子就不會受苦了。你應該會給錢的吧?反正你這麽有錢又不差這點。”

“沈銜……對不起……都是媽媽的錯……”

安迪輕吻着沈銜的額頭,一雙眼睛哭到了紅腫。

她懷中的沈銜整個人處于了呆滞狀态,眼睛睜到極致,整具身體都在他懷裏瑟瑟的顫抖,喉嚨裏不停的發出一種怪異的抽泣聲。

過了半個小時,那雙死睜着的眼睛終于合上了,他沉沉的在她懷裏睡了過去。

萊利道:“看吧。我說了沒事,只要你聽話的給錢。你的兒子就再也受不到巫藥的痛苦了。”

“快……快把解毒劑拿來……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萊利抽笑了起來,對她現在的樣子很是滿意:“先給我三十萬花花。”

安迪咆哮道:“把解毒劑一次性給我!”

“那可不行。要想讓你兒子好好的……你就得聽我的,我找你要錢時,你乖乖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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