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

第 19 章

謝軒禹雖然憑機關設置脫險,然後也在蛇王的重力絞壓之下傷得不輕。

在确定蛇王已經在他的藥力控制之下,他才終于放下心來。

在蛇王十步之內必有倉绫花。也是因此,他才冒險進來這血池,制服蛇王。

他小心地繞開蛇王的身體,四處尋找倉绫花的下落,卻并沒有如意料之中的得償所願.

“不應該啊,根據古籍記載,它應該就在此處啊?”謝軒禹心裏益發着急起來,一種不太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此處位于血池的深處,光線并不好,他屈膝蹲在地上,一手舉着火折子,一手在這方寸之地間反複摸索。

可那本應該生長着倉绫花的地方,只剩下已經枯萎的花萼。有人已經先他一步取走了這倉绫花。

難道還有其他人在找着倉绫花?

“謝公子,你在裏面還好嗎?”绛塵等人一直等在外面,本來情況甚是激烈,突然就沒了生息,也怪讓人擔心的。

謝軒禹穩下心神,“沒事,蛇王已經昏過去了,你們進來吧,沒關系。”

绛塵和昊霖一進來,就看到了渾身是血的謝軒禹。

绛塵擔憂地開口,“你沒事吧?”

謝軒禹擺擺手,“沒事,不是我的血。”

绛塵才放下心來,她在蛇王外圍走了幾步,“現在就開始嗎?”

謝軒禹朝绛塵和昊霖二人點點頭,就準備開始治療。

蛇王本是很有靈性的生物,但近期頻頻發狂,也是收到了某些東西的刺激。

謝軒禹仔細檢查,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之處。他在蛇王的七寸之處發現了一塊血斑,那裏面似乎有什麽其他的生物寄生。

謝軒禹和昊霖絲毫不敢大意,“小軒,你怎麽看?”

“我和師叔想的一樣,是這裏面寄生的毒蟲在折磨蛇王,導致它不斷發狂,而且再也鎮不住這血池中的衆多毒物。”

“你的迷藥能制住這蛇王多久?”

“時間還夠。師叔要親自動手嗎?”

昊霖在苗疆生活多年,對付毒物的手法自然比謝軒禹來得更娴熟。

他走到蛇王的七寸之處,将藥箱放在一邊開始思考如何将這寄生毒蟲引出。

謝軒禹則在一旁為他護法,謹防藥效失效。

昊霖在摸索良久之後,終于确定了那毒蟲所在的部分,點燃一支香将那毒蟲徐徐引出。在這只誘香燃了将近一盞茶的功夫之後,一條手指粗細的縧蟲緩緩探出頭來。

說時遲那時快,昊霖一下用特質的鑷子夾住那縧蟲,緩緩地它從蛇王的身體裏面拉扯出來。

這條縧蟲竟然有寸許,難怪讓蛇王如此難受到失去靈性。

這種縧蟲最是容易附身,但是顯然,謝軒禹和昊霖都不會再給它機會。直接将它纏結投入了一旁特備的火堆中。

而那只縧蟲因為吸入了太多線香,和蛇王一般已經無力反抗。就這在烈火中化為了粉劑。

遠在離火宮中的烏嶺,正在細細地品茶,卻突然心頭一緊,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藍沁連忙上前詢問,“大祭司,您沒事吧?”

烏嶺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但心下卻明白,自己已經感覺不到細縧的存在,只怕巫祈寨的蛇王已經不會再被它控制了。

如果說苗疆五大寨,烏嶺還有所忌憚的話,那就是這巫祈寨。

烏嶺也曾想過拉攏,但是巫祈寨卻對教王始終忠心不二。

绛塵的母親绛雪是教王的老友,兩人一起長大,又一起經歷了十年之前的淩月之戰。二人之間的交情非同尋常。即算是現在是現在的绛塵,也怕是難以對付。

苗疆中一直對绛塵父親的身份諸多猜忌。

本想通過控制蛇王,壞了血池來讓绛塵屈服,沒想到卻失了控制。

蛇王在謝軒禹和昊霖的治療之下漸漸恢複。而有蛇王鎮在血池之中,那些毒物不再逃逸,漸漸地恢複了制衡。

抛出去作亂的的朱豔鼠,也被一只只抓捕絞殺。

巫祈寨的局面算是控制住了。

謝軒禹卻仍然憂心忡忡,是誰潛入血池摘走了倉绫花?

是那細縧的主人嗎?但這種亂局是烏嶺所致,是烏嶺取走了這倉绫花?

他心中一時有些茫然。他來這苗疆尋着倉绫花如此艱難,卻還是被他人搶先這一步。

绛塵看出謝軒禹心中有事,也試圖說帶你其他的東西來開解,“謝公子這次幫我們巫祈寨大忙,你要是有什麽事情,但說無妨。我們盡力去辦。”

謝軒禹想說有點線索也好,“在蛇王的洞穴中,本應該生長着一種奇花,名叫倉绫花。但不知道為何現在洞穴中只見花萼,卻已經不見這花。”

绛塵雖然在巫祈寨生活多年,但卻從未真的下過這血池,對倉绫花更是第一次聽說。

但他看謝軒禹的凝重神色,答應一定竭盡所能打聽這花的下落,“血池危險重重,巫祈寨中人不悔輕易下血池。如果您說,真有這花,且被人才走,那應該只有烏嶺。因為只有在去年我娘和烏嶺二人下過血池。

看來這一切的根源都在烏嶺身上,他得趕緊回去離火宮才行。

“寨主,目前巫祈寨的鼠疫已結,您下來有什麽打算呢?”

绛塵沉思片刻,“我打算聯合金馬、清水,一同攻入離火宮,擒住烏嶺這叛徒,解決教王。”

謝軒禹要找到倉绫花也得去離火宮找烏嶺,“那我同你們一同前去吧。”

锴鴻也正好找來。上次和绛塵一同尋找炎火蛛壓制朱豔鼠之後,他也感覺那已不是長久之計,就去和找他父親锴曲商量對策。

“你說的這個謝軒禹可是一個年紀輕輕的中原人?”

“您怎麽知道?”

锴曲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這個中原人不簡單,不然數月以來怎麽苗疆這樁樁件件的事中皆有他的身影。

“你盡快趕回離火宮。”片刻之間,锴曲心中已經有了成算,“只怕他們很快就會進攻離火宮,到時候你從中策應。一定要生擒烏嶺。”

“父親,你可真不愛惜你兒子的小命啊,我這會回去烏嶺可不得懷疑我,能把能留下我的小命都不一定呢。”

锴曲沉思片刻,從腰間拿出一枚戒指,遞給锴鴻,“這個你拿着,以防萬一。”

锴鴻接過,細細端詳片刻,并不像苗疆之物,倒像是中原之物,“就這麽個小小的戒指能保的性命,您怕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锴鴻大大的嗤之以鼻,并不太相信。

但锴曲也并做過多的解釋,“你收好就是。我現在就要進巫祈寨去找绛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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