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是同時性膽囊肝癌啊”加地看着CT照,感概到。
“這手術可不好辦啊,真的要讓直哉來嗎?”原守問坐在後面的海老名,他不希望想直哉這樣有大好前途的青年毀在半路。
“這是病人的要求,我們沒有資格拒絕。”雖然這樣說,但是海老名或多或少也知道這件事是誰在下絆子,那位老夫人可真狠啊,明明直哉也是她的孫子,她卻想用這種方式毀掉他。
“大門,你也說點什麽啊。”加地轉過頭看向在後面玩益智玩具的大門未知子,明明直哉是她的學生,可她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大門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玩着手頭的玩具,當然,她也不是只在玩而已,她在腦中思考夏油媽媽的CT照,總有哪裏有說不出來的古怪。
“…等等。”大門打開電腦,調出CT照,确認自己确實沒有看錯後,着急的跑了出去。
“直哉君!有沒有看見直哉君?”大門見人就問,不僅是同個門診的醫生,還有坐臺的護士,可惜,沒有一個人知道直哉的去向,只能肯定,他還在醫院裏。
“老師?您找我。”
在大門找到廁所門口的時候,遇見了從裏面出來的直哉,直哉眼角紅紅的,嘴角還有可疑的水漬,明顯是剛剛嘔吐後的反應。
“…你的厭食症還沒有好嗎?算了,不管這些了,你跟我來。” 大門抓過直哉的領子,拽着就跑。
直哉已經習慣随時随地會被老師抓着跑的日子了,他順從的跟着大門去了病人的病房,這時的夏油媽媽正在喝湯,見到大門醫生非常高興的邀請他們一起來喝一碗。
“你的手術,他來做。”大門把直哉扔到夏油媽媽的面前。
“可…可是!”夏油媽媽想反駁,這個孩子怎麽看都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怎麽可能獨自執行手術。
“大門老師!”直哉着急的拉了一下大門的衣服,貼到她耳邊小聲的說“當天我還有另一場手術,來不及!”
“那就快點結束夏油夫人的手術,能做到吧!”在醫術教學上,大門從來都只做最優解,現在她的判斷就是讓直哉來會比自己上好,那她甘願退居一助。
Advertisement
直哉重新觀察了夏油夫人,突然靈光一閃,他仿佛明白大門老師為什麽要讓自己來做這個手術了。
“假性大動脈瘤。”直哉驚訝的望向自己的老師,多麽諷刺,明明是身體裏的異物,卻成為了夏油夫人救命的稻草。
“簡單來說,你的紗布瘤後面粘着一個血管破裂口,如果摘掉紗布瘤,大動脈就會破裂,你也必死無疑。”大門主動為夏油媽媽解釋她的病情。
“也就是說,我無論動不動手術,都是死嗎?”夏油媽媽死死地抓着被角,她眼裏的震驚與恐懼,使得所有人膽寒。
“會活下來的,我做為醫生,是不會失敗的,不管是教學還是手術。”大門一如既往的認真,讓夏油媽媽忍不住跟着她點頭。
“…确實這樣修複性的手術,交給我确實會比較好。但是…老師您不在考慮一下嗎?”直哉跟在大門身後,一路小跑着。
他沒有醫生執照,因為年紀太小,只能借用假的身份信息辦理了一個,可在此之前,他的小診所也就接觸過一些感冒發燒的病人,最多也就是給死人做屍檢。
“禪院直哉”大門回頭,她很少連名帶姓的稱呼一個人,此刻她就像是站立于天地的巨人,讓禪院直哉從心底裏震顫。
“你跟着我學習少說也有十年了吧?”大門未知子看着自己的弟子,他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上手術臺都要搬椅子的小豆丁了,論解刨案例和病史研究,他甚至比東大的醫學生們還要經驗豐富。
“難道你就不想正真的将咒術和醫療實踐在一起嗎?你的野心只有地下小診所嗎?”大門每說一句就逼近一步,直哉也就退後一步,他真的甘心就在地下小診所裏處理一下傷口,或者從琴酒哪裏解刨一些來路不明的屍體嗎?
“但是,我當天有另一臺手術。”直哉為難的說到,他無法違背母親的意願,母親就像是大山,即擋住了風雨,也攔住了前路。
“我知道,膽囊性肝癌。”大門抱起手臂,她的學生哪裏都好,就是太喜歡欺騙自己了。“我直說了,你做不了這個手術。”
“我…”直哉何嘗不知道,但是…母親。
“所以說啊!幹嘛要裝的像是聽話的小孩子啊!你只是單純的想做手術而已吧!”大門直言不諱,她的學生,她清楚,在僞裝之下,是多麽叛逆的靈魂。
“你做不來的,因為你無法應對那場手術裏的任何突發情況。”如果直哉失敗,那他要面對的是殺母的精神壓力,這會直接毀了直哉的一切,反正那位夫人也沒有想過正真讓直哉來開刀。
“交給我吧”在你長大之前,就讓老師來替你遮風擋雨。
******
琴酒站在小診所的樓下,甚爾攔住了他上樓的路。當然琴酒還沒有不自量力到去挑戰天于暴君,所以他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無害。
“這大概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吧,前輩?”琴酒點燃嘴裏的香煙,白色的煙霧下兩人氣氛越發劍拔弩張。
“……”甚爾審視着這個被直哉選中代替自己的男人,按照合約,他現在已經和禪院家毫無瓜葛了,但是他始終放不下那個由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
“啊,前輩要結婚了吧,恭喜啊。”琴酒不意外會在這裏遇見甚爾,從頭到尾,直哉都沒有隐瞞琴酒存在的意思,甚爾只要一問,就能從孔時雨哪裏得到确切的消息。
“不要再來了。”如果不是偶然和妻子孕檢時,看見停在直哉樓下的黑色轎車,他都不知道直哉和黑衣組織有交集。
他們是什麽時候開始來往的?甚爾不知道,之前他忙碌與馬場和委托之間,之後又遇見了伏黑小姐,每一樣都占據了他過多的時間,導致他疏忽了對直哉的關注。
但,這不是什麽耗子都可以來做客的理由。
“前輩是以什麽身份來說這種話呢?”琴酒抖落煙灰,他故意伸出手,将白色手套上隐秘的張牙舞爪的章魚花紋露出在甚爾的視野裏,看着直哉長大的甚爾當即就認出來,那是直哉影子裏的怪物所幻化的形象之一。
“你是在挑釁我?”甚爾舔了舔嘴角的疤,自從他天于暴君的名號打響之後,後少有人會在他面前這樣大膽了,尤其是對面還是一個普通人。
“…那個…請問這裏是地下小診所嗎?”見子悄無生息的出現在兩人不遠處,經過五條悟訓練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只能哭泣着裝看不見的可憐少女了。
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微妙,見子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該開口說話,至少躲在一邊等他們打完了在問。
“什麽事?”甚爾率先從劍拔弩張的氣氛裏抽身,他仿佛才是這裏的常客一樣的,來是招呼見子。
“那個…五條君…讓我來這裏找禪院君。”見子像一只小貓一樣瑟瑟發抖,她在一次懷疑,聽五條悟的話來找直哉是不是正确的決定。
甚爾讓開門前的位置,看向琴酒。
“愣着幹什麽?開門。”
原來你進不去啊!
直哉趴在窗戶上,樓下的鬧劇一覽無餘,說實在的,他對甚爾的女朋友有些刮目相看了。
在和那個女人的交往中,甚爾的脾氣已經不想以前以前一樣暴躁了,如果換作是十年前,更本不會給琴酒露出手套的機會。
“真是…想讓人見一見啊。”直哉把玩着手裏的戒指,樸實無華的戒指內側,雕刻着和琴酒手套上一樣的花紋。
“太好了,見子。看來一般的咒靈已經發現不了你了,只要克服心裏障礙,大膽走過去就好了。”直哉笑眯眯的看着走在兩個大男人前面的見子,兩個家夥都不是習慣有人走在自己背後的人,在樓下僵持了好一會兒。
“哈哈…是啊…”見子的黑眼圈明顯比他們上一次見面重了“但是負擔更重了。”見子苦笑着,現在已經不是看不看的見的問題了,現在的問題已經變成了五條悟。
“可憐的小姑娘。”甚爾摸了摸見子的頭發“現在咒靈密度這麽高了嗎?”做為沒有咒力的天于咒縛,甚爾無法和他們咒術師産生共鳴,他自己是不怕咒靈,但是他未來的妻子,是一個普通人。
“以前還好,就是最近…越來越多了,它們就好像朝聖一樣。”見子想起自己一路上走來看見的那些跪伏在地的咒靈,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五條悟跟見子說過,和平時代大規模出現咒靈本身就不正常,尤其是在咒術界最強所在的地方,更不可能出現大規模的咒靈潮。
直哉為見子到了一杯熱巧克力,溫暖的甜味能拯救一顆受傷的心靈。
“五條悟怎麽說?”五條悟沒有出現倒是在常理之中,五條家不會放着這件事不管,但是他們也不會讓神子去冒險,在咒靈昌盛的時候躲起來,這是咒術世家們一貫的作法。
可六眼總歸能看破一些東西,一些直哉看不透的東西。
“他沒說,只說叫我來找你。”見子搖頭,對家人朋友的擔憂壓過了對咒靈的恐懼。
“禪院君!請教我如何除靈吧!”見子握住直哉的手,仿佛握住最後的稻草。
“…五條沒有教你嗎?”直哉回握見子,他的手心非常冰涼,就好像沒有體溫一樣,凍的見子打了一個抖索。
“沒來得及,我們才剛剛開始,他就被叫走了。”
看來事态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得想個辦法了解一下事态了。
琴酒不行,雖然特制的子彈和咒具都能對咒靈造成傷害,但琴酒本身是一個普通人,不可能面面俱到。
只有一個選擇了,直哉看向甚爾“孔時雨手下還有什麽可以雇傭的咒術師嗎?”
甚爾此時在一旁思考,或許應該送伏黑涼子去外地一段時間,最好能離開島國,去安全一點的其他地方。
直哉又叫了他一遍,甚爾這才回過神來“找咒術師做什麽,你面前不是正好有人可以勝任嗎?”甚爾指了指自己,表示要請也應該請自己這樣的。
現在不是和甚爾擡杠的時候“那麽,甚爾你能幫我找到原因嗎?如果是甚爾的話,我可以讓人輔助你。但是先說好,你不能打人。”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甚爾想從前一樣按住直哉的頭,然後從窗子翻了出去,他還有準備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把伏黑涼子送去外地。
“總而言之,讓你的人自己想辦法聯系我!”
作者有話說:
在說一遍啊,所有的病情都是瞎編的。認真就是你對
最近一碼字就發困,等醒來一看,寫的都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