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風雨後的平靜
第36章 風雨後的平靜
見子握着手裏的果籃，不停的給自己做心裏建設。
“沒關系的，只是普通的來看望病人，已經提前告知過了，沒關系。”見子站在別墅的門前，在深呼吸幾口氣之後，準備去按響門鈴。
一只手率先伸出，在見子之前按響了門鈴。
“磨磨蹭蹭的，裏面是有什麽惡鬼嗎？”五條悟自覺的在見子的果籃裏挑了一個蘋果，吭了起來。他兩手空空，完全沒有自己是來別人家做客的自覺。
“來了！”女人輕快的聲音在門內想起，接着就是門鎖轉動的聲音。
漂亮的女人推開門，她手裏還握着雞毛撣子，頭上包着頭巾，似乎正在打掃衛生。
“早上好啊，您今天可比往日要漂亮，夫人。”五條悟非常熟絡的和禪院夫人打招呼，順便把一旁的見子推了進去。
“呀！悟君，你嘴還是那麽甜。”禪院夫人今天非常的平易近人。
“媽，你把雪碧放哪裏了？”直哉從二樓下來，他看見門口的兩個人，徑直的走向見子。
“你來了。”直哉接過見子手裏的果籃，推着見子往裏面走“我這邊剛好也有事找你。”
直哉無視在他面前揮手的五條悟，帶着見子就往裏面走，臨了還甩了五條悟一鼻子灰。
“脾氣好大。”五條悟讪讪的笑着，轉過頭就看見了笑得暧昧的禪院夫人。
“悟君，不如先坐下來聊聊？”禪院夫人制杖禪院家多年，當然知道禪院家和五條家的彎彎繞繞，但那些和她，和直哉有什麽關系。
“夫人真的不回禪院家了？”五條悟想起今天早上聽到的傳言，在看看眼前已經從當家宅鬥自如切換到甜蜜日常的夫人，心裏感嘆果然直哉那陰晴不定的脾氣像媽。
“休息一段時間，逼得太緊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禪院夫人今天穿着寬大的居家服，她舒服的往懶人椅上一趟，你絲毫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在大家族裏當家做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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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烏丸先生這就要将産業交給直哉了，夫人真是好心思。”五條悟沒有等任何人邀請，熟門熟路的坐到沙發上，非常自在的和禪院夫人聊起來。
“還好，不過是中間人給力罷了。”禪院夫人不吃他這套，輕輕松松就敷衍過去了。
“不過也不會在和他聯系了，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讓我和直哉的母子情出現裂縫。”禪院夫人從不介意自己做的事情，她确實利用直哉做了一些事，可是最終受益人也是直哉，在加上直哉自己也不介意。
“對了悟君，你媽上一次還問我打算什麽時候給你們家生一個媳婦，你看看，你喜歡什麽樣的？”禪院夫人趴在懶人椅上，她如玉的手臂伸展着去勾不遠處的飲料。
“您開玩笑了。”五條悟故意把飲料推遠了點，臉上透露出得意的神色。“只有別像直哉就行，太難哄，連玩笑都開不得。”
禪院夫人上下審視了一下五條悟，大概是終于斷定五條悟不會威脅她們母子的關系，才放心下來。
“你知道的，你父親跟我提過很多次，但是我不是很同意你和直哉做朋友，畢竟你和直哉完全不是一路人。”禪院夫人收回手臂，用剛剛那只手撐住腦袋，看向五條悟。
“我覺得挺好，我們很合得來。”畢竟除了五條悟自己，還有誰能幫直哉解決各種麻煩？
禪院夫人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她看得出五條悟整個魂都在樓上，也就揮了揮手，讓他不要打擾自己看電視。
樓上，禪院直哉給見子到了一杯雪碧，見子給直哉講述之前發生的事情。
“…所以，你真的想好了，要當一個咒術師？”直哉靠着矮櫃，他外頭看向眼前局促的少女。
“我想你應該知道了，那天那樣的襲擊，對于咒術師們來說，就像是日常一樣，即使是最強大的咒術師也時常面臨生命危險。”
見子臉色煞白，她的下唇被咬的發白，直到現在她還在經歷激烈的思想鬥争。
“見子，如果你只是想要保護身邊人，那就最好不要參與咒術師的争鬥，咒術師不是你想的，有的時候你連對手情報都不一定完整。”直哉拍了拍見子的肩，希望她放輕松一點。
“我需要力量。”見子拽着自己的裙子，她已經受夠了逃避一切，“我想保護我身邊的人，我不想在他們受到傷害的時候還無能為力。”
“見子，你誤會我的話了。”直哉看着情緒激動的見子，他高舉起雙手，試圖讓見子平靜下來。
“我并沒有阻止你追求力量的意思，我是說，你不要去相信任何一個關于咒術師的組織，不管他們說的多麽天花亂墜。”直哉解釋着
“現在的咒術師雖然是有組織，但是高層或多或少腦子都有點問題，這一點從他們還在推行舉薦制就可以看出來。”直哉站在見子對面，他沒有用接觸的方式去安撫見子激動的情緒，而是以一個過來人的視角去勸告見子。
“如果你加入咒術界，一方面你要面對數不勝數的任務，另一方面你的家人朋友也有可能受到咒靈的威脅。而你所能得到的，除了金錢，就是同伴的離去。”直哉想起劇情，那些半路退出的、那些堅持到死的，甚至還有被除于死刑的，幾乎沒有一個咒術師有好下場。
“現在的咒術界如同一個國中國，你覺對不敢相信，他們竟然還有判決死刑的權力。”直哉覺得這是最無法忍受的一點，要麽，你成為國際組織，發誓絕不私藏，公開接受各個國家的監督。
要麽你就乖乖聽法治的話，做到依法行事，絕不越線。
現在這個國不國，家不家的樣子，想什麽話啊！
“而且，見子你的術式并不是攻擊類型，根本行不成戰力。”直哉嘆氣到，他并不是像打擊見子，而是正經的咒術師都是這樣，七分天注定，三分靠打拼。
“我知道…”畢竟在那天之前，見子都是看不見咒靈的狀态。
“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直哉從口袋裏掏出一管見子無比熟悉的東西，這個東西是導致之前事故的元兇。直哉沒有在意見子詫異的眼神，他從裏面取出兩滴，倒在空杯子裏。
“別這樣看着我，直接飲用當然是危險的。”直哉拿起一旁的雪碧兌了進去，黑色的液體慢慢上漲，因為雪碧的原因還有一些氣泡在其中逗留，所以看起來和可樂一模一樣。
“見子，我再次提醒你，你現在還有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裏，但是你要是喝下這個，你就一定不可能在回到日常生活之中了。”直哉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也說不上來是希望見子拒絕還是接受，但是不管見子如何選擇，他都會幫助她。
“難道看不見就不存在了嗎？”見子握住杯子，她的手指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我不想到時候我的朋友遇到危險，我還傻傻的什麽都不知道。”
直哉收回手，他知道自己依舊勸不動見子了，為了守護而前進的心，是旁人無法阻擋的。
見子将杯子裏的液體一飲而下，味道沒有她想象的那樣不堪，可能是雪碧的功勞，味道甜甜的，帶着一絲鐵鏽味。
“感覺怎麽樣？”直哉問到
“挺好？就是…有點…”見子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豐富有什麽在壓制着她，思維開始混沌，她仿佛成為宇宙中渺小的沙粒，無法思考，無法行動。
直哉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見子，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蓋上被子，就離開了房間。
一出房門，就看見了試圖偷聽的五條悟。
“你幹什麽啊？”
“就看看你們有沒有背着我玩什麽啊！”五條悟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可真是…”直哉無言以對，怎麽會有人臉皮這麽厚啊。
“禪院，你為什麽生氣啊？”五條悟跟着直哉，去往另一間房間，短短的一段路，因為他的拉扯走的無比艱難。
“我沒生氣！”直哉怕掉拉着自己衣角的手，力氣稍微有點大，反作用之下自己的手也有些疼痛。
‘糟糕，力氣用大了。不過…沒關系吧，好歹也是咒術師…”直哉微微側頭去偷看落在後面的五條悟。
五條悟低着頭，他的表情藏在陰影裏，晦澀不明，反而是下了直哉一跳。
“對不起！我用力太大了，打疼你了嗎？”直哉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五條悟，平時他所面對的五條悟總是嬉皮笑臉的，仿佛脾氣很好的樣子。直哉總是忘記，他是五條家的神子，是從小被家族捧在手裏的存在。
直哉湊到五條悟身邊，試圖拉起他的手，看看有沒有受傷。
“…噗！吓到了吧！”五條悟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他一下子撲倒直哉身上，長手長腳的将直哉鎖住。
“直哉真是膽小鬼！”
“……你這個家夥！”直哉嘆了一口氣，他能怎麽樣呢？還不是像個父親一樣把人原諒。
“等我走了以後，你該怎麽辦啊？”直哉真心為五條悟的脾氣嘆氣，貌似他在原著裏也沒有什麽朋友吧？好像只有一個夏油傑。
“也不知道夏油傑能不能撐起一片天啊。”
“你要走？去哪裏？”五條悟瞬間像是豎起耳朵的兔子，警惕着直哉的每一句話。
“去做國際醫生，外科醫生可是要靠手術喂的，但是很明顯，這邊沒有那麽多手術。”直哉也是說的理所當然，休息了這些天，老師一定等的不耐煩了。
“…這樣啊…”五條悟若有所思，他一但這樣就一定沒有好事。
“我警告你，不管是用什麽辦法，我都會去的。”
“我也沒有打算阻止你啊？”五條悟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一旦他這樣笑，直哉就知道，準沒有好事。
作者有話說：
豬豬對雞掰貓的感情，從做對方爸爸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