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

池硯西沖的堅定不過握刀的手還是有些抖的, alpha可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是一件極其需要勇氣或者瘋狂的事情。

而池硯西選擇做這件事只有一個原因——年輕人熱烈到不顧一切的喜愛。

所謂喜愛總不能只是在嘴上說說,不能只是纏着郁執向他索要親吻和愛, 總要确切的為對方做些什麽。

一邊沖着,顫抖的視線一邊不熟練的在方不阿身上梭巡尋找着他應該下手的地方, 争取能夠一擊斃命, 不需要郁執再來補刀。

方不阿渾身血淋淋的幾乎看不到一塊好肉,只一雙眼睛還麻木睜着, 有那麽一瞬間兩人對上了視線, 他甚至覺得對方在期待自己能夠立即弄死他。

alpha咬緊牙關,眼睛一閉, 将刀向方不阿心口刺去。

去死吧。

結束這一切,結束因你而造成的罪孽。

刀尖抵在胸口沾上血跡,卻在更進一步向裏捅去時被一只滿是鮮血的手抓住手腕,用力之大捏的他腕骨都在響。

郁執在最後一刻趕上,把池硯西猛地拽了回來:“你幹什麽!”

他幾乎從未如此, 甚至接近于咆哮。

池硯西踉跄着站穩還死死盯着方不阿,被抓住的手用着勁兒:“我要殺了他。”

郁執更不明白了, 這和他有什麽關系。

“他是你爸爸, 你不能殺他, 所以我來殺, 我來替你殺。”

池硯西說着把刀交到另一只手裏,夠着要往方不阿身上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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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執震驚于這個原因, 池硯西要為了他殺人。

這實在是……

他抓着池硯西往沙發那邊走去,池硯西還不想放棄,可是他甩不開郁執。

“你放開我。”

“誰讓你動手了。”

郁執把他甩到沙發上,對方仿佛屁股上安了彈簧沾上沙發立馬就起來, 郁執只好再次把人按下去,手壓着池硯西肩膀。

“池硯西。”

郁執覺得alpha實在是太沖動了,更何況,他從沒想過要讓池硯西手染鮮血,殺人并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即使是他,偶爾午夜夢回也會夢到一張張死在他手裏的面孔。

他雖然并不覺得愧疚,但那種感覺也談不上好。

他瞧着alpha淚還沒幹的雙眼,這個世界上,至少要有一只小狗是幹幹淨淨,沒有背負上人命的。

“這和你沒有關系。”

“有,我喜歡你。”

屋裏的寒冷都被alpha的直球告白驅散了些,可郁執是理智的化身:“因為這個理由就去殺人是愚蠢,不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更是愚蠢至極。”

“可是小狗保護主人有什麽錯!”池硯西這句話說的理直氣壯,他才不是只會搖尾巴,撅屁股的小狗,他保護自己喜歡的人有什麽錯。

他沒錯。

郁執還真被他這句話回的啞口無言,沉默下來。

池硯西把他的手從肩膀拿下去,起身,就在他以為自己獲得準許時,郁執再次開口:“可小狗更應該聽主人的話。”

視線交彙。

渾身是血的郁執氣勢壓迫:“你過去,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房間驟然失溫。

郁執的認真讓池硯西感到惶恐不安,他一定會說到做到,甚至可能這次就跟着小姑回三角洲了,從此以後,天南海北不複相見。

池硯西要被郁執逼哭了,他是知道怎麽拿捏自己的。

郁執把池硯西向門口一推:“回去。”

alpha心地善良,真要讓他親手殺了眼,怕是要一生都現在這個夢魇之中,郁執不會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于公,他是池硯西的保镖,這是他的工作和責任。

于私,他希望陽光永遠燦爛,不要被烏雲掩蓋,這是他的私心。

他這麽說池硯西應該會放棄了。

“好!”

alpha擲地有聲的一個字,砸懵了郁執。

池硯西忍着眼淚和對郁執如此逼他的一點憤怒:“我同意,今天我殺了方不阿,從此以後你是你,我是我!”

在帝國受教育長大的人,最多也就能接受和父母斷絕關系,老死不相往來,但殺父實在是違背人倫。

他無法接受郁執背負這樣的罪名。

alpha始終有自己的堅持和底線,堅定的向着茍延殘喘的方不阿走去。

擦身而過時郁執無奈的嘆了口氣,再一次抓住池硯西,這一次是他輸給小狗了。

換他問:“你一定要殺他?”

池硯西點頭。

郁執語氣帶笑:“我不殺他了,你也要殺他?”

池硯西又要點頭,點到一半反應過來。

“你、你不殺他了?”

“他活不了了。”

郁執看向方不阿笑意收斂,對方受傷嚴重,只要不再管他,不用過了今晚他就會流血而亡。

這樣一想郁執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樣方不阿可以無比清楚的感受到他生命的流失,以及體會死前器官衰竭帶來的痛苦。

池硯西也明白了郁執的意思,畢竟這地上都快要血流成河。

“可這樣,不也是相當于你殺死他的。”

“那你想怎麽辦?”

“……我找人給他簡單治療一下,然後把他丢去外面,外面很冷的。”

方不阿會凍死。

凍死就是意外了。

對于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郁執只覺得好笑,不過小狗幼稚點還算可愛。

他撿起刀子,丢到方不阿身前,刀子在方不阿身前彈了幾下,方不阿的眼睛就眨了幾下。

只剩下一只的渾濁眼珠緩慢轉動着,仿佛下一秒就會散黃,一身死氣。

他看向郁執,恨意和恐懼交替。

郁執:“殺了你自己。”

語氣随意。

方不阿神色清醒了些,池硯西也是震驚。

郁執:“你只有這一次機會,不然等我動手,我保證你還能活很久,每一天都會過得無比精彩。”

被折磨到不成人樣的方不阿打了個哆嗦,他相信郁執會說到做到,只是讓他自殺……他看向那把刀,猶豫着。

池硯西這才明白郁執的意圖,還是郁執聰明,心裏對郁執的崇拜又多了點。

方不阿不敢去拿那把刀,他這種人怎麽會自殺,怎麽甘心自殺。

郁執走過去。

池硯西緊張跟着。

郁執踮腳蹲下,撿起地上的刀子,捏着刀尖把刀把對着方不阿。

“我耐心有限。”

“我勸你,趁我沒有反悔前握住這把刀。”

他語氣如常,只有淺色眼珠流淌着不大明顯的興奮,逼方不阿這樣的人自殺,何嘗不是一種精神肉體上的雙重殺死他。

這可比動手殺掉他有趣多了。

“我們應該再加深了解下。”

“在保镖這份職業前,我是一名三角洲的傭兵。”

方不阿被這個消息震懾到,三角洲是什麽地方沒人不知曉,能在三角洲做傭兵會是什麽樣刀口舔血的殘忍之輩,那是他們這種普通人根本不敢想的。

郁執晃了下刀尖。

“我給你3秒鐘的考慮時間。”薄唇勾起,“我私心希望你拒絕,這樣我們就有更多的相處時間,你可以用我喜歡的方式補償我了。”

他的每一句,每個字聽在方不阿耳中都如同惡魔的低語,讓他的視線黏在那把刀上。

一個聲音在說,拿過來,就可以結束現在的痛苦。

另一個聲音又說,撐下去,只要沒死就始終有機會。

天人交戰。

郁執:“3。”

他開始倒數,驚得方不阿一顫。

池硯西偏頭,游刃有餘玩弄獵物的郁執,對他來說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郁執:“2。”

方不阿哆哆嗦嗦擡起僅剩的那一只手,又在半空猶豫。

他不敢死可又害怕郁執的手段,被逼到了死胡同,可他連個困獸都算不上,他只是一只可以被郁執輕易碾死的螞蟻。

憤怒又絕望。

他方不阿怎麽會走到這個地步!

郁執:“1。”

刀子在他手裏轉了個圈,他握住刀柄:“在三角洲有一個剝皮家族,我有幸見識過一點,放心,我保證把你皮割下來時你不會死。”

毫不猶豫的落刀。

池硯西的手伸了下又忍住,他相信郁執。

“啊……”

方不阿痛叫一聲,再也承受不住,淚水混着血水落下。

“我死!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他受不了了,被殘酷對待過的身體并沒有因此對疼痛麻木,反而只是房間裏的冷空氣被帶動拂過都讓他痛不欲生。

更別說在隔了一段時間後,又被刀子捅破了皮肉。

郁執松開手,刀子插在方不阿腿上不倒。

方不阿在他的注視下,顫顫巍巍用了好半天才把刀子拔了出來,他甚至有點拿不穩,不過是一把小刀,那重量就已經讓現在的他承受不住。

沒了指甲的手緩慢僵硬地握住刀柄,他不敢,他真的不敢,他想做人上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他怎麽甘心去死,他明明一直都在成功。

這一切都怪郁執!

恨意滔天,只要殺了郁執一切就會恢複正常!

在他準備出其不意把刀子向郁執捅去時。

“你沒有第二次機會。”

郁執開口,輕飄飄的一句卻毀掉了方不阿的決心,他在郁執眼前簡直就是個透明人,所有心思都被對方洞徹。

他笑了下,自嘲的。

他怎麽可能殺死郁執。

刀尖緩緩調轉方向對準自己,恐懼透過血跡在他臉上蔓延,他看向郁執,早知道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他當時就應該回去一趟,哄着郁明曦把這個畜生做掉。

不過一切都晚了。

動作僵硬的把刀子向心口推去,他忽然很想笑,他方不阿有一天居然會自殺,真是從沒想過的事情。

淚水流個不停。

他方不阿死于自殺,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可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刀子捅進心口直沒刀柄。

郁執的呼吸加重了些,死了,他要死了!興奮的表情快要按耐不住。

一分一秒都變得極其漫長,但實際并沒有過多久,重傷的方不阿就帶着不甘心,憤怒,和無法接受的自嘲死在了自己的刀下,變成一具逐漸失溫的破爛屍體,緩緩倒下,瞪大的獨眼,死不瞑目。

這是他應得的結局。

池硯西重重吐出一口氣,有一瞬間的腦袋發暈,這一切終于結束了。

他擔心的看向郁執,就見郁執臉上挂着從未有過的堪稱燦爛的笑容,還有一點純真。

想來從此以後他的世界應該會少一片濃重的烏雲。

是好事。

他向郁執伸出手:“我們回家吧。”

郁執深吸一口氣,空氣中跳躍的血腥味都讓他感到愉悅,方不阿把刀子捅進去那一刻的表情可真是太精彩了。

他汲汲營營這一生,終究一敗塗地。

暢快地搭上池硯西的手,起身:“你先回去,我還要收尾。”

“交給他們來吧,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方不阿已經不存在這具身體上了。”

池硯西想把郁執帶回家,他才安心。

郁執覺得他說的也有點道理,這不過就是一具屍體,一坨臭肉爛骨。

池硯西:“你想怎麽處理?”

郁執望向窗外的風雪:“冬天,很多流浪狗都沒有吃的。”

兩人對視,池硯西聽懂了他的意思點頭。

郁執:“你不害怕?”

見到了這種場面,見到了自己的殘忍,正常人都會害怕。

池硯西搖頭,場面的确很殘忍血腥讓他有點惡心,但是郁執動手超級專業,幹脆利落到讓人升不起害怕,還想認真學習一下。

郁執哼笑了聲:“變态的家夥。”

池硯西沒法否認。

兩人向門口走去,郁執:“我以為你來找我是勸我停手的。”

池硯西:“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他不會那麽做,忽略受害者的痛苦,替他們大發慈悲,這樣的人簡直比施害者更可惡。

郁執因這句話停下腳步,這一刻他感覺他們的靈魂在交融,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顫栗,身體裏的血液瞬間沸騰澎湃,燒掉了他所有的條條框框。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他極其突然地轉身,染血的手一把攬過池硯西的腦袋,強勢吻了上去。

直接攻城略地,在alpha柔軟溫熱的口腔掃蕩,另一只手攬住池硯西結實勁瘦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裏帶。

池硯西被他親的迷迷糊糊,不知道他這是突然怎麽了?但這可是郁執主動親他!他什麽都想不了了,回抱住郁執熱情回應。

緊接着他又是一挑眉,郁執居然應了,抓着他腰的手用力按着,讓他感受的越發清晰。

真是太難得了。

池硯西可是絕不錯過任何機會的機靈小狗,扭着,使勁蹭。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

兩個家夥也狠狠擠壓對方,都變了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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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執從未如此性*欲高漲,beta雖然面不改色但居然向前鼎起了誇,禁欲的黑色西褲被鼎出大包。

他的動作并不快,甚至透着一點散漫。

越這樣,越澀到人腦袋充血。

池硯西下半身被鼎的向後退,腦袋則被抓着無法動彈,不過小狗自覺,被鼎開後會自己挪回來。

兩人身高差不多,急把位置也差不多,郁執的急把一下下壯上池硯西的急把。

很快池硯西那邊就失了一塊,是池硯西的氺,不是郁執的。

直到空氣被全部榨幹,郁執才結束這個強勢的吻,瞧着眼神迷離的alpha,餘光中方不阿的屍體讓他冷靜下來。

這個地點不對。

騷起來的alpha緩過氣,一手把他的腦袋往回按。

一手則向郁執的急玐。

郁執:“回家了。”

池硯西親着他:“甘完在回家。”

郁執用力捏了下池小西,疼痛讓alpha清醒了些。

郁執:“小狗沒有發言權。”

池硯西還在玩兒着他的最愛:“為什麽?”

郁執:“因為小狗不會說話。”

池硯西:“……”

池硯西:“汪汪汪——”

向着郁執咬去。

郁執不同意,兩人自然就沒在這兒幹成,離開房子時郁執連看都沒看方不阿的屍體一眼。

在方不阿咽氣的那一刻,他和方不阿之間的恩怨就徹底結束,對方也不配在他心裏占據任何位置。

樓道裏沒有見到人,池硯西在上樓時聽到方不阿的詛咒時,就貼心的讓保镖們停在了樓外。

沈嘉一吸了下凍得紅彤彤的鼻子,見到郁執和池硯西一起出來時意外的叫了聲:“隊長?”

鐘山也是撓頭,他們并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和原因,不過他們一出現,他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郁執心情不錯,笑着和兩人打了聲招呼,更讓兩人摸不着頭腦了。

池硯西:“你先上車吧,我來開車。”

郁執也的确不太想開車,會耽誤他享受此刻美妙的心情,走去他的車坐進了副駕駛,拿出手機,點開錄音,方不阿的慘叫就飄了出來。

他仿佛在聽什麽小調,一下下享受的輕點着頭。

池硯西交代着鐘山兩人處理店方不阿的屍體,郁執選的這個地方堪稱完美,沒有監控,拆遷區域,幾乎所有人都搬走了,不需要他再安排掩蓋什麽。

帝都每年的失蹤人口不在少數,找回來的可不多,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實在太正常,更何況是方不阿這種無父無母無親的人,大概只有他的老婆會找他了。

就是不知道在死了兒子,又多出一個兒子後,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怎麽樣?

郁執在池硯西進來前關掉了錄音,車燈範圍內雪花簌簌,畫面漂亮。

黑暗被他們甩在身後。

車窗上映出兩人的臉龐,仿佛親密的依偎在一起。

回到家後兩人先去洗了澡,逐漸變淡的血水從郁執腳底流向下水口,屬于方不阿帶給他的污濁永遠的離開了他,再也不會回來。

等他出來後,池硯西已經拿着吹風筒等他了。

他自然地走過去坐下。

吹頭發時池硯西這才注意到郁執慘不忍睹的脖頸,驚得合不攏嘴,這應該是自己咬的,他咬得這麽狠嗎!

心疼地摸上去:“下次躲開吧。”

郁執想起小狗那晚的樣子,如果躲開估計會哭一晚吧。

池硯西捋起郁執的頭發,指尖掃過牙印底下那塊疤痕。

“這裏是怎麽弄的?”

“受傷。”

“為什麽受的傷?”

他小心的輕揉了下。

“沒什麽重要的。”郁執回頭,捏住池硯西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你不必好奇我的過去,你只需要喜歡着我的現在,然後憧憬着我們的未來。”

起身:“去吃飯吧。”

beta腳步潇灑,長發在腰間晃動,過去從沒什麽重要的,不需要被人知曉,不需要被人心痛,不需要多一個人感受那份痛苦。

身後響起追随而來的腳步聲。

池硯西真就沒有在問,只要他能讓現在的郁執過得開心又幸福,那麽過去的傷疤總會有淡去的那一天。

他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

池硯西:“菜還沒洗呢,咱倆先去把菜洗了。”

郁執沒拒絕,為了火鍋勞動一下是應該的。

他負責洗菜,池硯西負責切菜。

很快就忙活完,兩人一趟趟把食材運到落地窗旁。

窗外鵝毛般的大雪點綴着夜空,屋內熱氣騰騰的火鍋熏紅池硯西和郁執的臉。

兩人各自倒了滿滿一杯的啤酒,碰杯還沒等喝,房門被敲響。

紅姐和池雲隐扳脖摟腰,嘻嘻哈哈走了進來,紅姐已經腳步虛浮一看就沒少喝,池雲隐未成年雖然沒喝酒,但是玩兒的開心的暈乎了。

兩人一進來同時眼睛一亮,異口同聲:“火鍋!”

聞着味兒就去到了落地窗旁,齊刷刷找位置坐下。

紅姐:“快快快,筷子。”

池雲隐嘿嘿向郁執笑了下:“郁哥,把蘸料遞我一下呗。”

郁執遞蘸料,池硯西去拿碗筷,兩人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碗筷一上,紅姐兩人是真一點不客氣開始狂吃,看樣子今天為了玩兒沒少消耗體力。

“真香!如果有人信息素是火鍋味得多受歡迎啊!”紅姐一筷子兩片羊肉。

“我有個同學的信息素是辣條味,每次他一出現都辣的我斯哈斯哈,結果他以為我饞他身子一見面就狂咽口水。”

池雲隐塞了滿滿一嘴毛肚,真是想起都搞笑生氣。

紅姐被逗笑:“然後呢?”

池雲隐舉手:“我當時就請蒼天!辯忠奸!”

她們倆熱火朝天的聊着,池硯西都被池雲隐擠到了郁執旁邊,偷瞄了郁執一眼,今晚氣氛這麽好,原本還想着二人晚餐後順勢麽麽噠再啪啪啪。

沒了,都沒了。

郁執的手忽然在桌子下,從旁邊伸了過去,按到了池小西上。

alpha瞳孔放大,吓到身體都坐得更直了,尤其是當郁執開始捏後,他更是吓到繃不住表情,掃了眼對面的小姑和旁邊的小妹,最後看向郁執。

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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