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85章

郁執一身黑色作戰服, 頭盔,面罩,只一雙銳利的淺色眼珠是池硯西能看到的。

他沒有反抗, 被郁執粗魯地按在沙發上,靠着椅背, 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郁執曲起一條腿, 把膝蓋壓在小狗□□的沙發上,俯視着臉紅紅, 眼中滿是期待的alpha。

“現在以淫亂罪逮捕你。”

真是一個頂好的罪名, 簡直是為小狗量身打造的。

池硯西明明興奮到想要尖叫,卻是脖子一梗:“我沒有, 你這是污蔑,你有證據嗎?”

回應他的是一聲輕哼。

池硯西目光貪婪的瞧着郁執,黑色面罩緊貼在下半張臉上,讓面部輪廓更加凸顯,淩厲的線條, 禁欲的黑,卻讓池硯西覺得色氣滿滿。

郁執另一只手裏握着的步槍随意垂下, 在小腿上輕敲。

“放心, 這就把證據給你。”

步槍擡起, 95式步槍, 槍管口徑5.8mm,郁執已經把子彈全部下掉, 所以絕對不會造成任何意外傷亡。

除此之外,槍管做過完全消毒,他一向愛惜自己的武器,總是要幹幹淨淨的他才滿意, 這次又特意格外消毒了一下,以及在步槍槍管塗上了潤滑。

黑黝黝的槍口抵上小狗嘴,吓的小狗嘴都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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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執盯着被他抓住的犯人。

毫不留情的把步槍向前推去,上面過多的潤滑擠到一層層向槍管後堆積,堆積過多後開始噼裏啪啦的掉落。

弄髒了沙發。

犯人緊咬着嘴唇,不想示弱吭聲,他是絕對不會屈服在嚴刑之下的。

甚至開口挑釁:“軍官大人就這點本事~”

赤着的腳踩上郁執的武裝作戰服,腳下的位置以往都是放着軍用匕首的。

軍官和犯人盯着彼此。

眼裏的火在燃燒,誰都不要做輸了的那一個。

郁軍官立即就給犯人展示起他的真本事,95步槍還是第一次如此攻擊犯人,沒了子彈卻更加兇猛的要把犯人搗碎。

犯人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硬氣,眉眼都柔軟了許多。

郁軍官握着步槍的手轉動了下,犯人差點就要從沙發上彈起來,但他被郁軍官按着,動彈不得。

只能用那雙桃花眼看向郁軍官,然後承受更嚴厲的刑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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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叽……噗叽……

有些混亂的犯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清醒了些,搖晃的腦袋努力控制住停下,先是看到了郁執那雙帶着玩味笑意的眸子。

在臉部被遮擋住的情況下,玩味笑意被放大無數倍。

讓小狗害臊。

95步槍離開時扯出好長一道水線,直到槍管口出現在池硯西視線中時才斷掉,不過那水線依舊垂在漆黑的槍管口,輕晃。

已經不止是讓人害臊的程度了。

池硯西一想到原本應該有危險的子彈随着扳機按下,從槍管口的彈道射出,槍管口會殘留硝煙和火星,但現在卻是流着他的……

郁執把95步槍向前,幾乎要貼上池硯西的臉才停下。

“看清楚了嗎?你犯罪的證據。”

話音落下的一刻,那道挂着的水線墜落砸到池硯西飽滿的唇上。

池硯西呼吸急促,艱難的從槍管口上移開視線看向郁執。

“看到了,軍官大人……”

“我該受到懲罰,我有罪!”

“您懲罰我吧!”

95步槍被丢到沙發一旁,郁軍官開始對眼前的罪犯上真正的刑罰。

刑罰工具剛用到罪犯身上,立即就讓罪犯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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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這麽久,郁執重新得到小狗嘴的親吻,一時間也是深吸一口氣,按在沙發背上的手抓緊。

他疑惑,偏頭貼着池硯西的發頂,聲音略啞的說道:“怎麽比以前還僅?”

池硯西什麽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該怎麽回答,環抱住郁執的脖頸:“那你努努力。”

視線交彙,兩人情不自禁的親吻到一起。

*

洗澡時,池硯西摸着郁執的腦袋,每次看還是很心疼。

“知道我為什麽留什麽長發?”郁執一邊給他清理着一邊問道。

“因為你愛美。”

池硯西這句話說的很肯定,郁執可是時時刻刻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漂亮的衣服,層出不窮的紮頭發的方式,他還想象過郁執自己編小辮子的模樣。

有被可愛到。

郁執輕笑了聲:“因為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只能留最短的頭發,能夠決定發型對我來說是我作為一個人的象征。”

池硯西神色一怔,他從小姑那裏打聽到一些小姑買他的地方,不過更多的小姑就沒再談了,或許小姑也不知道。

小姑說,沒必要為了安慰別人去掀開別人的傷口。

郁執也說過不必追尋他的過去,只需要愛他的現在,憧憬他們的未來。

“是我接受了規則,選擇了剪短頭發,選擇權依舊在我手上。”

剛清理好。

他又再次重占。

“不過離開軍隊規則不再如此嚴格,我打算重新把頭發留起來。”

池硯西貼在牆壁的瓷磚上,在噴灑着熱水的花灑下幾乎要窒息。

郁執掐着他親手紋下的紋身:“等頭發長起來,我可以穿一次旗袍幹你。”

他知道池硯西一直想看,他也看到過池硯西手機裏他的旗袍□□人表情包。

池硯西一下就精神了。

他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大方的主人,最溫柔的daddy,最完美的愛人。

為了回報。

小狗嘴努力收絞着。

*

滿屋濃烈的信息素表示着alpha已經到達危險狀态。

只是他的beta伴侶無法察覺。

直到原本乖巧的alpha忽然将毫不防備的郁執撲倒,紅着的眼睛盯着他的脖頸,嘴裏含糊不清的說着什麽給我……

郁執這才意識到池硯西應該是易感期發作。

他作為beta無法釋放信息素安撫alpha,不過他有了新的辦法,一個翻身再次重占進攻位。

舌尖舔過牙齒。

對着alpha脖頸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咬破,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

威士忌的氣味濃郁到空氣中仿佛能滴出酒水。

池硯西掙紮起來,換來郁執再一次咬破他。

他只需要把alpha的腺體一次次咬破,讓他把信息素釋放出來,就可以緩解alpha的不适。

雖然依舊不是安撫,但疼痛會讓m的alpha爽上天。

怎麽不算另一種适配。

兩人足足一個星期沒有出門,郁執瞧着爬不起來的池硯西,嘴角上揚。

軍隊可真比在三角洲當傭兵,鍛煉體力,鍛煉人多了。

*

兩人的婚禮是在兩年後舉行的,彼時郁執已經榮升局長。

帝都史上最年輕的五大局局長,偶爾會在采訪中露臉,白色金章制服,銀色長發攏在腦後。

渾身透露着不可侵犯的美麗。

無數人覺得他簡直是帝都拟人的具象化,誰能想到他原本是個外國佬。

郁執成為帝都政府最完美的招人——活招牌。

就連原本被嫌棄的涉境外刑偵局,也成了熱門競争崗位,老人們一邊感慨他們刑偵局也是好起來了,一邊緊張自己會不會被這些熱情的年輕人淘汰掉,于是更加努力工作。

郁執身姿筆挺,望向那一雙雙崇拜他,信任他的眼睛,那些為他吶喊的帝國公民,那些以他為夢想,為目标的孩子,年輕人。

他說過,選擇加入軍隊他也有屬于他的收獲。

他仰頭,眯起眼向上看去。

站在光裏真的很溫暖。

至于婚禮為什麽會拖到兩年後,那要問池硯西了。

郁執是沒想過,什麽設計婚禮,就這件事居然要設計安排一年多。

他是無法理解的。

即使全程親力親為的池硯西掰開了,揉碎了講給他聽,郁執還是沒理解,不就是一個場地,一些花……

但他選擇尊重。

這期間他們的別墅也裝修好,最後池硯西直接把婚禮場地定在了他們別墅的後花園,這樣以後每天在家裏就可以回想起他們在這裏結婚時的場景。

用他的話說一定會很浪漫。

婚禮場景以白色為主,郁執聽池硯西說那些花都是從哪裏哪裏空運過來的,說那些桌椅都是他自己設計定制的,還有很多很多。

alpha很用心,說一定要給他一個最完美的婚禮,甚至還給他買了五金,說別人有的他也要有。

後來他查了一下五金的意思,小狗除了在床*上還真是一直拿老公身份卡的。

至少小狗是這樣認為的。

他對着落地鏡整理了下身上的白色西裝,房門敲響推開,紅姐走了進來,圍着他轉着圈的看了好久,眼眶逐漸泛紅,後來又頻繁眨眼把眼淚忍了回去。

裝作灑脫地拍了拍他肩膀:“能看到你成家,我……”

明明忍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那樣厲害的紅姐哽咽到說不出話。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哭,早就知道他倆會結婚的,明明是好事的,她真的好開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這樣的郁執又莫名心酸。

她養大的孩子終于獲得了幸福,真的太不容易了。

郁執抱住紅姐,輕拍她後背,很多時刻他很想叫紅姐一聲媽媽,但紅姐肯定會被吓一跳,然後制止,嫌棄自己這麽叫把她叫老了。

她給了自己第二次活命的機會,她把自己送到了池硯西身邊,池硯西讓他有了一個從沒想到過的人生。

“紅姐。”

“我不想死了。”

*

紅姐離開沒多久,門從外面偷偷摸摸地打開條縫,池硯西側着身,偏頭不看他擠在門口那兒。

只伸了一只手進來,手裏拿着一個小蛋糕。

“我怕你一會兒餓,你先吃個小蛋糕墊一墊。”

池硯西晃了下手。

郁執不解:“你為什麽要這樣?”

池硯西:“婚禮前新人是不能見面的。”

又晃了下小蛋糕。

郁執沒接,瞧着穿着和他同樣西裝的alpha,故意道:“那如果我說我想見你。”

門口的人不動了,看得出來很糾結,最後還是轉了過來。

沒辦法,對于池硯西來說,天大地大郁執最大。

無奈又寵溺的對郁執笑了下,瞧着郁執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紅着臉癡迷的:“你今天真好看。”

小色狗。

郁執伸出手指勾住蛋糕盒的彩帶,輕輕一勾,門外高大的alpha就被勾了進來。

門被關上。

緊接着alpha被按到門上,郁執一手撐在池硯西腦袋旁,把蛋糕舉起放在兩人中間:“喂我。”

門外在池硯西那裏沒找到人的池雲霄,剛要敲門,就聽到了暧昧的親吻聲。

看了眼,一臉我什麽都不知道的達塔。

咳嗽了聲:“快出來,要上場了。”

房間裏滿嘴甜膩奶油的兩人,對視的眼睛笑了出來。

夫夫倆不分前後,十指緊握的一起走了出來。

一步一步,走向幸福的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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