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心髒疼的傻子

第25章 心髒疼的傻子

“哥哥,你沒事吧?”許沁陪着孟宴臣來看體檢結果。

“沒事,就是之前心髒有點不舒服。“

孟宴臣并不想與許沁說這些事情,還沒來得及找新的話題,他便看到了她的頭頂。

”你的頭發?”

孟宴臣看着許沁的頭發,已經剪短了一些,上半部分是剛剛長出來的,是直直的,下半部分當時燙的卷已經幾近消失,整個人看起來不像以前那樣精致。

“我頭發自已剪短了,燙完的頭發太難打理了,每天早上趕着上班來不及,更何況,燙頭發得花上半個月工資,這樣還剩下不少呢!”許沁用黑黝黝的小手摸了摸發梢。

“之前給你買的那輛車,拿回去開吧,放着也是放着。”孟宴臣看着許沁眼角曬出的細紋,想到家裏還有一輛車。

“不用了哥哥,宋焰不喜歡,況且,附近也沒停車的地方,我也開不進去家門口,就每天坐地鐵也就習慣了。我得回去上班了啊,你沒事就好了!不過你得注意啊,很多病在初期不一定能檢查出來,你有什麽問題別拖着,及時來醫院!”許沁笑了笑,轉身往住院部走去。

孟宴臣看着許沁離開的背影,仿佛胖了一些,鞋子已經換了,只是一看就很普通,他的玫瑰,變成了一株路邊的野花,不再耀眼美麗……

(必須需要在正文中說明一下,我沒有看完整的劇,但是看過各種梗,從劇的角度來說,許沁的确就是戀愛腦。

但是如果脫離劇,只是從許沁的角度來看的話,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已生活的權利,不論這份生活在外人眼中是好或者不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是許沁的權利,只要是許沁內心開心就好。

作為普通人,也有美好生活的權利,真的不是因為錢多少快樂就有多少的。

當然對于上面的論斷,每個人的看法都不一樣,對于我來說,如果錢不能讓你開心,那是因為錢還不夠多……)

鑒于孟宴臣覺得自已總是不舒服,就約上幾個自已的好友,去了一家意大利餐廳吃飯。

“哥幾個平時約你這麽難!今天這是怎麽了?”肖亦骁為首的先發難了孟宴臣。

“沒什麽,就是最近身體可能有點不好,好像想明白一些事情。”孟宴臣覺得自已心髒既然是麻酥酥的,肯定就是有什麽病了,只是在發病初期,可能還沒檢查出來。

“你怎麽了?”孟宴臣發小之一李嘯問。

“沒事,可能就是累了,想念咱們一起上學那會兒,沒什麽煩惱,也不用想很多事情。”

“你可別整這高端的靈魂發問了,你看看我們凡人的煩惱吧!”肖亦骁對孟宴臣的發問表示無語。

“你能有什麽煩惱?也不用每天上班,開個酒吧,多好!”

“我沒煩惱,那嘯有啊!”肖亦骁看向李嘯。

三個人都看向了李嘯。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失戀了,我心疼……”李嘯尴尬的說。

“別看這個女孩認識不久,那嘯可上心了!結果人家出國留學,把他給甩了!”肖亦骁知道不少內幕。

“失戀為什麽心疼?不會是生病了吧?”孟宴臣一臉疑惑。

“是啊,我生病了,我失戀病!她走的時候,我難過的不行……今天剛緩過來,也就你能把我叫出來!”

“那是什麽感覺?”孟宴臣問,“就你說的心疼……”

“我送她去機場,走的時候,她揮手跟我說再見,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她不在的頭幾天,我呼吸都不暢了!每天一想起她,手掌心就開始有點麻,接着連帶着心有一點點紮……這些天都渾渾噩噩的,每天從床上醒來,一想到她,我心髒就麻酥酥的……想到她走時候的那個眼神,我就受不了……”李嘯說着,眼睛又有點發紅“兄弟們,我可真沒這麽喜歡過一個姑娘啊!”

“你不去醫院體檢體檢?”孟宴臣略微嫌棄地覺得李嘯怕不是個傻子,“心髒疼還不去醫院。”

“你都沒談過戀愛,別瞎給人指揮了!”肖亦骁看不下去了,李嘯也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孟宴臣。

孟宴臣咳嗽了幾下,整了整領帶,又喝了口水,掩蓋自已的慌張。

原來這種心髒疼,是失戀的感覺?

孟宴臣像是一個剛進化成人的妖,需要一點點學習人類的感情。

再見到孟宴臣,是在他公司旁邊的咖啡廳。

她來送材料,約了國坤的前臺在咖啡廳。

“葉子姐,您也太客氣了,您這都馬上嫁給孟董了,您還請我喝咖啡?”前臺小妹不敢貿然接受葉子的咖啡。

“我就不太便去集團,所以就麻煩你了!”葉子答應付聞櫻,現在不能說出解除婚約的事情,怕影響國坤股價。

“這有什麽不方便的,孟董都親自跟我們下過指令了,您要是來,一路放行!”前臺小妹感覺葉子還挺平易近人。

原來,這就是她每次進國坤都能暢通無阻的原因啊,她還以為國坤本來就是可以陌生人随意進……

葉子還沒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了孟宴臣。

兩個人隔着落地玻璃窗,眼神對視一直到孟宴臣推門而入。

葉子立刻站起來,“我東西送到了,麻煩你到時候幫我交過去就行,謝謝,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緊接着,假裝沒有看到孟宴臣,直接沖了出去。

深秋的天氣有點冷,但是在陽光下,卻又暖意洋洋。

葉子閉着眼擡頭感受陽光的撫摸,但是腦海裏無限次出現孟宴臣的身影,她越想把他從腦海裏除去,反而孟宴臣越來越清晰。

他的金絲眼鏡,那雙洞悉萬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紅色的嘴唇,修長的手指,

以及,親吻她時候的呼吸,滿足時的喘息……

葉子睜開眼,給韓煦打了電話。

葉子晚上在韓煦家吃的飯,喝了一些酒,哭的稀裏嘩啦。

韓煦忙着安慰她,在愛情的世界裏,誰先愛上誰卑微。

葉子卻說,因為兩個人的差距,因為她窮,所以連動心都有了原罪。

韓煦卻無法反駁……

成年人的世界裏,什麽都打上了價簽,明碼标價,一旦價格不對等,就買不下商品。

孟宴臣的愛情價格對标太高,一般人的确承受不起這件奢侈品,更何況是手握稀爛底牌的葉子。

所有的心機,只是為了接近,但是這樣的接近,已經被打上了“目的不純為了錢”的标簽。

葉子喝完了,吐完了,非要回家,韓煦拗不過她,只好送她回那個城中村。

車剛開到胡同口,就看到一輛黑色的林肯轎車,如黑暗中的伺機出動的森林之王,安靜而又充滿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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