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欺負哭了
第25章 欺負哭了
淩昱珩的力氣很大,手腕處被抓得生疼,文昔雀不死心地試圖掙脫,反被他越抓越緊,她無奈地說:“是你母親請我來的。”
至于背叛的話題,她沒有理會,她沒有什麽能背叛他的。
四目相對,淩昱珩見了她的正臉,才發現她被人打了,左邊臉頰微微腫起,他劍眉不自覺地皺起,不顧她的閃躲,撫摸上了她的臉。
他不悅地問她:“是誰,竟敢動我的東西。”
因他的碰觸,左臉又痛又癢,文昔雀眯了眯眼,對他的說辭不可置否。
她是人,簽了賣身契了也是人,不是身心都歸屬于他的物件,她抵抗心頓起,扭過頭去,躲開他的輕撫。
“說話,你這是什麽态度。”
淩昱珩看不順眼她不配合的樣子,無視着他的言行,不在乎他的想法,她真是一點都不乖。
文昔雀心裏本就憋着氣,被他一刺激,梗着脖子說:“我說的話,你聽不進去,也不信,我沒什麽可說的了。”
說了也是白費唇舌,他只是想要她順從聽話。
淩昱珩被她弄得不耐煩了,抓起了她的手,目光掃過她空蕩蕩的手腕時,眼神一冷,“确實沒什麽好說的了。”
話她不說,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她說了,也不代表就是實情,他自會調查清楚。
然後,他就拉着文昔雀往他住的東院而去。
文昔雀被他一路拉扯着,以她的力道和他抗衡不了半分,她被他帶到了東院的卧房,晃神間,一條金色的鏈子捆住了她的雙手。
金鏈的鑰匙則在淩昱珩的指尖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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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擡了擡手,金鏈随着她的動作發出了響聲,明晃晃地在顯示着她如今的地位。
威逼利誘,強力鎮壓,他們的手段一貫如此。
文昔雀一連被靖安侯府的兩個人為難,沉着冷靜在這一刻被棄之腦後,能言善辯也被眼前的困局弄得啞口無言。
她猛地擡頭,恨恨地對他說:“放開我。”
她以前一直認為淩昱珩和靖安侯府的其他人是不一樣的,是她看走了眼,他和這府裏的其他人沒什麽區別。
淩昱珩用力握緊手中的鑰匙,将她禁锢在書櫃和他的胸膛之間,低頭俯視着她說:“我的話你不聽,你的話,我又憑什麽聽?”
他離得很近,濃郁的沉香味蠻橫地侵入,她覺得自己身上也沾染了這股惱人的氣息。
“你想怎麽樣?”
那對金镯,她沒有戴,回家的這段時間,她就将其鎖在錦盒裏,一刻都沒有拿出來過。
他要的唯命是從,她做不到。
他是買下了她,卻不可能買下她的心甘情願。
撐在她耳側的手在書櫃上找尋着什麽,未幾,淩昱珩找到了他想要的。
清香的藥味緩解了壓抑的沉香之味,文昔雀左臉處清爽的藥膏令疼痛消散了不少。
淩昱珩随手拿起旁邊的汗巾,擦掉了手上黏膩的殘留藥膏,意味深長地揚唇一笑道:“本侯不想怎麽樣。”
他退開身,坐到了書案旁的文椅上,繼續擺弄着金鏈子的鑰匙。
文昔雀摸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麽,理智也被那股淡雅的藥味拉了回來,跟他對立并沒有任何好處,她低眉斂目地柔聲說;“是我的疏忽,以後會時時帶着将軍送的金镯,還望将軍不要跟我一般見識,解開鏈子,好嗎?”
她很難擺正身份,連請求的話都少了一股低聲下氣,但她也盡可能地将惱怒壓下,順着他的心意來跟他商量。
眼下,除了求他,再無他法。
“不好。”
淩昱珩慵懶地擡眸,在她希冀的請求下,一口回絕。
文昔雀急了,她難以忍受這種待遇,便上前去搶他手裏的鑰匙,他早有預料,略微用力拉了一下金鏈,她因争搶而不穩的身子順着那力道,落入他的懷裏,好似是她在主動投懷送抱一般。
“上次放了你一馬,讓你親手做一頓飯就抵消了,這一次,你得用哄男人的方式來得到你想要的。”
腰際被攬住,文昔雀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瞬間就蒼白了起來,她顫巍巍地說:“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淩昱珩,別讓我恨你……”
別用這種方式來欺辱她,她不是以色侍人的供他取樂的玩意兒。
淩昱珩不放過她,他暗沉着雙眸,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用力,将人壓向了自己,冷笑道:“欺騙我,你能做到,戲耍我,你能做到,背叛我,你也能做到,怎麽,取悅我你就做不到了?”
他的體溫高于她,那股沉香味好似也變得焦灼起來了。
文昔雀被綁着的雙手抵着他的精壯的腰,怎麽都敵不過他的志在必得,肌膚之間距離一點點的縮短,眼中的淚也* 随之凝聚得更多。
當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地砸落到淩昱珩的衣襟下擺上時,壓在她後頸處的大手陡然松開了。
文昔雀被他拉了起來,重新擁入懷中。
“醜,不準哭,本侯沒興致了。”
淩昱珩不知從何處将鑰匙拿了出來,解開了她手上的金鏈。
文昔雀眼淚止不住,逃過一劫的她又委屈又害怕,嗚咽着哭個不停。
淩昱珩摟着人,好幾次想開口說話,又閉上了嘴,等懷裏的人哭聲漸消,慢慢平息了下來後,他才勉強擠出一句話來。
“我送你回書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