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陰暗的我
陰暗的我
“什麽？還得我們去涉谷車站迎接？”我在得知高專學生人數少得可憐時，就有心理預期了，畢竟跨國公司跟民營作坊的差別，打過工的人都知道。
“我沒在你們學校看見停機坪，別說連個雙人直升飛機都沒有。”我抱胸，神情活像一個被裝大款的渣男欺騙後、當場翻臉不認人的渣女。【被芬格爾墨黑後，我覺得渣是一個褒義詞】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兩個未成年，顯然是沒見過大風大浪，他兩瞪圓着眼，默默旁觀我兇五條悟。明晃晃的流露出‘沒見過世面的小土狗’之表情。
“直升飛機麽，我不需要啦，我飛的比它快。”五條悟雙手插兜，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
我：。。。艹。
“連個直達列車都沒有，貧窮。我當年都是坐專機入學、出任務的，畢竟煉金刀具和熱武器過不了公共機場的安檢。”我嘟囔，直白的透露出我的過去，這就是坐地起價的必備技能，得讓這目中無人的臭小子知道，我可是渡過金的執行部專員！自慚形穢吧！
“我也可以捏着你的腦殼，把你送到涉谷車站呦~不比專機刺激嗎？”五條悟伸出雙手，五爪蠕動，活像個逼迫無辜美少女的不良。
我：。。。麻蛋，不吃這一套！
“哦，好的，那專屬轎車接送總有吧，那種900公裏1小時的改裝車。”我稍微減少了公裏數，畢竟裝備部出品，加了火箭推進器的車子。
悠仁瞪圓了眼，而伏黑惠一臉茫然，于是悠仁為他解釋，“是那種專門沖速的賽車，而高速公路規定最高速度不得超過120公裏1小時。因為很容易發生事故，而且專注速度的車子，會舍棄很多功能...”
伏黑惠的表情逐漸複雜，認真的打量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吹牛皮。
“唔，我有司機，你，我就不知道了。可以給你買一輛自行車。”五條悟微微一笑。“希望你能跑到60公裏1小時。”
我：。。。他不當人一向可以的。
“我大致逛了一下你們學校，圖書館的藏書量真是少得可憐，學生的精神世界都貧瘠了！想我原來的學校，典雅的仿古建築，一樓就是近十米的挑高大堂，大理石立柱+券拱，星空的拼花玻璃。書櫃浩瀚如星河，古籍秘卷多到吓人，順帶一提，我還會拉丁文和古拉丁文，略會一點古英語和希伯來語。”我微微一笑，表示矜持。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兩眼茫然，他們露出國中生被英語折磨過的牙疼表情，以及對我提及的四種語言表示‘聽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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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表演一下，我聽聽。”五條悟快樂的鼓掌，催促我來一段才藝表演。
我：。。。羞恥心頓起，想起回家過年走親戚時，跟十歲的小侄子切磋英語口語，娃兒操着磕巴的簡單詞彙，被英文典籍磨砺過的我是從地獄歸來的王者，完全可以吊打小屁孩，但是我深深的羞恥了，甚至不敢說‘純正’的倫敦腔。
不跟專業人士掰頭的秀兒都是耍流氓，我還要臉。
“算了，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入門。平白讓我表演一段，你耍猴呢？滾滾滾！”我喪氣，提不起興致繼續凡爾賽。
“別呀~你繼續，我覺得很有意思。”五條悟鼓勵我，少女粉的唇畔咧出一口大白牙，刺的我煩躁。
“不如來提提獎學金和工資、績效...”
“談錢多俗呀！我覺得不符合你愛自由的氣質，現在應該越過物質，分享你的人生經歷。”五條悟的大掌拍出清脆的聲響。
我：。。。他故意的！真是踩雷小達人！
“我的專業是魔...機械動力設計學。”順口了，我咬住，“畫武器圖紙的！你該不會想讓我手繪吧！我可沒‘工匠精神’，快點，給我搞一臺頂配的計算機！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拿到我的作品。”
“你怎麽一直國家歧視，啧。”終于不想忍我的陰陽春秋口吻的五條悟露出不爽的表情，也對，天才自有一股驕傲，被譏諷這麽多次的他，沒弄死我，純粹是我身上有着巨大的利益價值。
“畫圖紙，也就是說，你不會實操咯？”
壓低的聲線，露出明晃晃的威脅，他戴着純黑的眼罩，但是舌尖吐出的殺氣，凜冽如霜雪。
我冷哼一聲，“無知！設計者和流水線生産者也不會是同一個人，你TM愛要不要！”我學着瘋魔的裝備部人員桀桀的笑聲，像極了烏鴉盤旋在死*屍之上的聒噪。
伏黑惠默默拉着虎杖悠仁後退一步，顯然不想被我兩的死亡對峙波及到。狗逼的五條悟利用某種咒術，讓我呼吸困難，渾身沉重。然而老子能憋氣十五分鐘！雖然我生長于沿海的城市，但我是個旱鴨子，而卡塞爾學院有游泳專項訓練考試，我差點挂在速游上，幸好憋氣救了我。
“啧，知道了，電腦！”五條悟收回小動作，讓我重獲自由。
“哦，還有，生産車間，我也懶得跟你說，你自己去查，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搞過來。”我叉腰環視一圈，“搞一個大地窖吧，防核彈的封層搞一下，到時爆炸，還能推脫是地震，反正你們這兒地震多......”我的腦殼又扣上五指如鈎，抓的我瞬間疲軟，那種‘媽媽紮的有點緊’的痛苦瞬間席卷全身。
“你是在拖延時間嗎？”五條悟陰恻恻的說，這次是抓着我的腦袋把我提溜起來，我上吊般雙腳懸空，如臘肉鹹魚般，平和的垂挂着，一點都不掙紮。
“呵，要是在我學校，你敢這麽對我，管你是不是我隊友，我一定先搞死你，給你的煉金設備安裝核爆效果。畢竟能死在裝備部手上的人，就別上戰場了。”我以前非常不認同這句話，我覺得他們在校園PUA，人有失蹄，無底線包容一下，不好嗎？混血種有這麽廉價嗎？
當然，這種說教，我是不敢對裝備部的人說噠，因為他們根本不會聽，煩了還會掏出打火機，用二十米的火焰噴射，讓我圓潤的滾。
現在位置調換，說出這句話的感覺，真的好爽哦~我更深的理解了裝備部瘋子的鬼畜原因。
“煉金設備？咒具麽。”五條悟把我放下，顯然是認識到有一個鬼畜後勤的重要性。
我轉自己的脖子，響出咔嚓的關節聲。
“這麽說，你也很會使用咒具咯？”
“得看對比，我自認比不過天才。”我在這裏謙虛一波，不能把話說太慢，其實我最擅長的是逃跑。咳咳！反向追蹤。
“你說的東西，我需要時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給他兩進行戰術指導，不用實戰，理論上簡述一下，就當入職考試了。”五條悟指兩個未成年。
這是一個開放性話題，我很容易在只言片語中暴露我上輩子的事情，而這個五條悟看起來魯莽，但心細極了，至今能被我忽悠着走，只是因為巨大的信息差。而這個功勞也不是我的，是密黨千年的積澱，是建校百年卡塞爾的無私貢獻，我只是踩在巨人的肩膀上來洋洋得意。
而我的前敵人是龍類、敵對混血種、強悍的人類，根本不是咒靈，雖然可以用死侍代想，但細節一定會出錯，那這個謊就得更多的謊來圓，而最後我一定會穿幫，有前科的騙子，會死的很慘。
架在火焰上烤了呢~
我露出微笑，心底快樂極了。輕咳一聲，“都說了我不會打架，不過...”在五條悟又擡起手時，我一個轉折，止住他的爪子。
“不過...搏擊、戰鬥的事，萬變不離其宗嘛。我就拿人類來舉例子吧，畢竟沒親眼見到一個咒靈，我們貧乏的想象力，很難歸類，這就需要戰鬥經驗的總結了。但捅刀要致命，這點，我可是得了真傳的！”悠仁跟我描述他第一次看見的咒靈，長得真是超出他的想象，然後伏黑惠解釋，假想咒靈一般會有一點點人的元素，比如眼睛、手、血盆大口，但從來沒統一固定過，所以很難有系統的分類咒靈手冊，只能特級、一級、二級、三級的劃分等級。
“你們，聽說過陳鶴臯之無限制格鬥術嗎？”我微微一笑，為他們三推開新世界的大門。
我畢業前，猶豫未來是去執行部還是裝備部，在擇業體驗時，我看到裝備部的秘密，頓時覺得這個摳腳大漢+死宅的世界，不适合我這個花樣年紀的美少女，畢竟我打游戲菜的可以，要不是大招不能殺隊友，我的拿人頭數可以位居第一，因為只有隊友才會不攻擊我且站的靠近我，而跑動起來後角色的紅藍名條混合在一起我根本看不清！
我怕被裝備部的人聯名悶殺，所以我自覺的退出，選擇去看世界。
我向芬格爾委婉的傾述了美少女的擔憂，他收了我二百五美金，說能給我一本堪比《如來神掌》的秘籍。
後來我發現這本複印小黃**本在淘寶上二十五塊包郵。
啧！該死的買辦階級，他根本沒把我當好朋友，只把我當肥羊和ATM，我悲傷極了。但有事我還是得去求他，因為真的好用，啧壟斷！
在我身體力行的表演中，他們三的表情從茫然到驚恐、從驚恐到複雜、從複雜到敬畏、從敬畏到麻木。
咦？他們怎麽都夾緊了腿？并默默遠離我好幾米。
果然男人對偷桃，都有着天然的警惕和畏懼。
就像我也特讨厭被打胸，有一說一，真的很痛，淚流滿面的那種。
我愉快的詢問他們的感想。
虎杖悠仁幹巴巴的評價，“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子防身術吧。”
伏黑惠不想說話，剛剛有太多【哔】【哔】【哔】的詞彙大量湧出，席卷了他的腦殼。他覺得能面不改色、眼神快樂、用地道的日語髒詞、還切換各國語言的名詞來強調形容某一器官，的23歲女人，太可怕了。他頓時整個人都虛軟了，幸好咒靈沒學過，否則他可能，不！是一定，一定扛不下來這種‘毒打’！
五條悟：。。。。。。
“你好陰暗，我想到誰能成為你對象了，你兩太配了！”五條悟啧啧稱奇，表示眼界大開，幸好他有無限，他從來沒這麽慶幸過自己有無限護體！無限賽高！
我微微恬淡一笑，深藏功與名。感謝人類大師的感悟，助我威名大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