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if 番外3 神殿(修)

第29章 if 番外3 神殿(修)

加了一場車,周末愉快!

薩爾一點都沒想到,尤裏安這個死變态竟然有些意猶未盡。

實話說,無聊的有錢人他沒少見。在異國搞一搞特殊口味不算什麽稀奇事。不過獵奇這件事,只要得手了意義自然會消失。野味終究不比精耕細作。相反越是吊着,對方的興味就會一直居高不下。

“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他微微喘着氣,驚疑不定地看着對方。尤裏安森然的目光像神話中的蛇妖,讓他覺得血液都在凝固。“你也承認的。為什麽還要”

他說錯話了。

尤裏安掰住他的手腕舉過頭頂,壓在後牆,蒼白的臉逼近。薩爾看着這張美麗而無情的臉在眼前放大,額頭沁出冷汗。Y撤下溫情面具之快,就像他徒手撥開薩爾的灰袍一樣快——事實上他也這麽做了,将那袍子掀開,一直拖拽到被扳住手腕的那一側。

“你、你要做什麽”

薩爾不敢大聲,又因為未知的恐懼,聲線被緊張的喉嚨壓得很扁。尤裏安和Y的轉變就是這麽毫無預兆。很難說誰是表裏。或者那不過是硬幣的兩面,随時都可以翻轉。

尤裏安沒有多說一個字,張口就咬在薩爾頸側。薩爾嚎叫一聲,尤裏安沒有任何理會。溫熱的脈搏在口腔湧動,或許還有一點腥甜。薩爾一開始以為他發瘋要咬死自己,然後又像是成年的獸叼住幼獸的後頸,讓後者徹底處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結束?憑什麽?”尤裏安居高臨下地盯着他,瞳孔一點點收緊。孤獨是他心裏最鋒利的是一道傷口,每次觸碰到他就恨不得與一切為敵般冷酷。

其實某種意義上,他說不喜歡小男孩的确不是借口。很多年了,他的欲望和快樂分得很清楚。或者說,殺戮,縱欲,折磨這些事本質上沒有區別;他早就不會快樂了,做這些事只是為了緩解那種無聊得要死的焦躁和痛苦。

但是剛才從擁抱開始就很奇怪。擁抱之于縱欲是多餘的,就像只要食材美味,人不會在意是活殺或安樂死。可是他竟然從那個擁抱中感覺到了平靜,和一點點躍動。不是焦慮得無所适從的躍動,而是順流而下,看到溪流中不時躍出幾尾銀魚的雀躍。

然後欲望和快樂就那麽自然而然地發生了。靠近一個人的渴望,濃烈的情感,所有的一切都被簡化成兩個字,想要。他想要得發瘋。以至于釋放之後,他才意識到在大腦皮層回旋的那種餘潮,用語言來描述就是快樂。

純正的快樂,哪怕只有一個開端,就能像火星一樣燎過他這片幹枯的原野。其實很早以前他就有這種病态,僅憑他自己并不能生成到真切的快樂。或者說這也是人類的通病,只不過程度不同。必須比較,必須歧視,必須自我證明,以此獲得一點可憐的膨脹感,并虛名以快樂。

他太清楚他失去的是什麽,也太害怕重蹈覆轍。為此他願意罔顧一切人理道德,只把想要的抓在手裏,緊緊地。

薩爾只看到尤裏安眼神如濃雲變幻,醞釀着即将肆虐的風暴。他心中暗叫不好,試圖反抗,結果只換來更用力的鉗制和束縛。尤裏安硬扣着他的手腕,将他身子翻轉,面朝牆面,然後攬住了他的腰,解開衣襟,從背後貼了上去。

如果說剛才的擁抱是控訴和傾訴,現在肌膚極盡貼合就是赤裸裸的欲望。薩爾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吧,你不會要要來真的吧。”

剛才手淫一場,勉強還能說是男人之間的互相“幫助”。現在将他環抱在中間,背嵴貼着胸膛,心跳抵着心跳,便沒有任何其他可能。薩爾試圖掙紮,但在這個親密距離,不論他做什麽只是激起對方的反應。何況是這種曼妙的扭動。

薩爾徹底慌了,他不知道這是自己哪一樁混賬事的報應,在心裏忏悔做過的大大小小壞事,祈求每一個神大發慈悲。“就就在這地方麽?”

尤裏安仍然不回答,只是細密地親吻薩爾的臉側,就像拆開禮盒之前确認上面的地址信息。

異物入侵後庭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顫。尤裏安雖然發瘋,還沒忘用手指給他擴展。然而那冰冷的手指對他緊窄濕熱處的刺激十足。薩爾不禁出了聲。尤裏安的喘息也更加粗重。

“混蛋。”薩爾啞聲罵道。“殺千刀的。”

尤裏安忙于下身探索,對他的言辭出奇寬容。又或者篤定薩爾衣衫半褪,也不敢不顧臉面跑出去,徹底落入掌控。不論是手或是性器,進入他人身體的感覺如此奇妙。薩爾琥珀色的膚色就像被陽光吻過,柔韌綿密,入口仿佛剛剛出爐的巧克力慕斯蛋糕,稍稍溫熱得融化,香醇滋味在唇齒間流動。

尤裏安再也忍耐不住。他雙手框住薩爾的腰。藏在袍子之下的腰線流利漂亮,腰窩若隐若現,背嵴肌骨輕微浮動,一片明暗變幻,向上引向優美的脖頸,和被迫撐在牆上的彎折的手臂。石牆上沉默的銘文襯着這具活色生香的背影,就像一場隐秘的獻祭,而充滿亵渎的快感。

背後的成排額石柱就像一扇巨大的百葉窗,遮蔽了流淌的時間,投下一道道格栅陰影。身處其中仿佛某種渺小的昆蟲,只能感嘆白晝如此明亮,不過是特定角度的月光。

挺進的過程緩慢而黏膩。扶着薩爾的手就像一條白色蟒蛇,攀着一匹不馴服躍動的棕馬。尤裏安的耐心卻出奇地好。他能感覺到薩爾理智的抗拒和本能的契合。他只需稍加引導,兩具貼合的軀體便如融化一般。再沒有什麽比這種感覺更加真切實在。兩人之間仿佛容不下一點點縫隙,否則就會觸發滿脹的痛快。

“放松。”尤裏安拍了他的大腿。“我要開始動了。”

“你”薩爾扭頭想罵,就感覺對方的手從小腹一直摸到胸前。他的罵聲立刻變了調。“放、放開”

他的聲音變成抽插開始的訊號。一開始那種感覺奇怪極了,可是那雙手鉗着他的腰,不斷頂送。尤裏安的發梢時不時略過他的後背和肩,就像他正在倒向一片蔭涼草叢。他向後蹬腿,卻被尤裏安抓住腳踝,将他的腿更加打開。

他來不及後悔。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那條通道似乎接受了這種入侵,甚至暗示某種配合。一種酥麻悄悄積聚起來,發熱的血液不斷向小腹輸送。尤裏安尤其樂于探索,總是循着他的聲音刺激腸道的敏感點。

“別”薩爾的聲音帶了一點哭腔。“我錯了,別”

“就這樣,很好。”尤裏安掰着他的頭親吻。手指舒張,穿過薩爾蜷曲的發根,他安然地感覺兩人之間越來越深,越來越緊密,也發出滿足的喟嘆。好像出生以來,沒有什麽時刻讓他真正這樣坦然和滿足。不需要用視覺或者思念,他現在感官的每一處都在被對方包裹,任何一個觸角都告訴他薩爾正在他懷裏,他正在薩爾的體內。他們的快樂清晰,邊界模糊。

大約他們太久沒有出現,走廊外面有了一些騷動傳來。尤裏安滿不在乎,只顧埋頭享受,甚至督促他專心一點。

“怎麽,現在還有力氣關心那些?”尤裏安抱着他,感覺到薩爾的腿已經軟了,微微打着顫,便更加陰暗地高興。“哦,我忘了你的朋友,好像還在外面。”

薩爾發出一聲微弱的哀鳴。他不敢判斷當下,不斷沖刷自己身體的浪潮是什麽,也不敢想象外面的困惑和等待,更不敢想象如果這兩個場景連通起來,他該如何承受或面對。但結果只有一個,就是甬道變得更加緊窄了。尤裏安發出得逞的笑。

接近頂點的時候兩個人的意識都有些模糊。薩爾覺得那已經不是純然的痛苦或者歡愉,理智和認知仿佛都不存在了。他只能斷斷續續求饒。

“叫我叫我的名字。”

“尤裏安。”薩爾無法思考,攀着牆壁,手握成拳。他好像确實在某座高峰攀爬似的,身體各處都泛着隐秘濕滑的液體。“尤裏安”

這一刻,薩爾想不出,Y先生和尤裏安,到底哪個更加可怕。

尤裏安回吻他。在瘋狂的律動中,在這一聲聲呼喚中,他感覺到真實的自我正從皮肉之間重生。世界彌漫這一種排他的寂靜,就像掐掉潮聲的漆黑海面,悚然升起一輪圓月。

尤裏安加重了動作。“這就對了。”

高潮過後,薩爾垂着眼,眼角有些泛紅。他從未覺得一個夜晚會這樣瘋狂和漫長。與其說是釋放,不如說是一場找尋。

尤裏安橫抱着他席地而坐,耐心幫他清理。這一刻他仿佛又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好人。然而薩爾想起他剛才的恐怖行徑,打了個冷顫。

“跟我回去,知道了麽。”

尤裏安面色平靜,心中卻早已在暢想。以後每一天他都應當抱着這具身軀醒來。那麽早晨落入房間的陽光和問候才具有意義。

“什麽?”已經虛脫的薩爾半勾着他的脖頸,反應有些遲緩,尤裏安卻很滿意,眉目含笑。薩爾呆滞的樣子沒有任何防備,眼中映出來的只有他。“還要還要去?”薩爾覺得有些驚悚。

“嗯?”拜他所賜,薩爾身上多處紅痕。尤裏安借着擦拭,刻意撩過紅腫處。“那就再來一次?”

“知道了,知道了。”薩爾顫抖了一下,低頭埋下去。“我去。”

薩爾:嘴上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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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上一章作者犯懶,打算把第二場車省了。但在親友強烈要求下補回了老尤的真車。

老尤,你小子可算吃上了!幼兒園車技的作者已經盡力

寫不動了,這邊淩晨兩點,明天還要爬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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