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章

第 101 章

美婦此時,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因為張文茂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

就這麽筆直的站在張文茂的身邊,美婦人伸手拉了拉衣服,她本就是穿着長裙,上面傲人的挺拔,白天就讓譚師爺在心中開罵了。

此時這麽一拉,大半個渾圓就展示在了張文茂面前。

張文茂心中一動,急忙開口問道:“在這裏作甚?”

美婦人委婉一笑,道:“大人不是說了,要看看姐姐是不是晶瑩剔透的嗎?”

“楊都頭還在外面呢。”

張文茂翻了個白眼道。

美婦人不以為然,道:“他不會進來的,不是嗎?”

張文茂無奈了,只得繼續解釋道:“本官不喜歡有人在外面聽房。”

如果直接上樓,那就表現的太明顯了,上樓又不辦事,那目的性就更加明顯了。

所以張文茂要讓這婦人主動拉他上樓,然後再套話,這樣既能打消美婦人的防備心,也能更加容易的套出話來。

否則問話,直接在廳屋問就行了,還用得着去樓上嗎?

“大人,那不如和姐姐去樓上?”

美婦人果然主動詢問了,張文茂話都說明了,除了樓上也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樓上不是姐姐的閨房嗎?本官去了只怕不合适吧?”

一個閨房二字,讓美婦人的神色更加放松了,只有未出嫁的女子的房間,才能叫閨房,美婦覺得張文茂這麽說了,那自然就不知道她的事情了。

如此一個再次攀上縣令的機會,可就等于赤裸裸的擺在她的面前了。

“大人,姐姐的閨房,可是換了新的被褥,大人不必嫌棄。”

美婦人答非所問,甚至走到張文茂面前,拉着張文茂的手就要上樓。

張文茂把手往後一拉,美婦直接就坐在了張文茂的腿上。

“姐姐不是說要嫁人了嗎?本官一會兒不會被抓奸吧?要是這樣,本官的烏紗帽,只怕就不保了。”

張文茂問的也是事實,而且是這美婦人白天自己說出來的事實,但是實則張文茂已經在開始套話了。

“張大人莫要急嗎。”感受到張文茂的手在上下游走,美婦人也徹底放松了心情,癱軟在張文茂的懷中,道:“大人你要姐姐,姐姐還能怎麽辦呢?而且姐姐對大人可是仰慕許久了。”

美婦人說完,張文茂突然一把把她推開了出去,神色不滿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本官強迫你了?本官從來不做這種強迫人的勾當。”

美婦人見張文茂發貨,心中有些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了,急忙撲了上來,道:“大人誤會姐姐的意思了,姐姐可是心甘情願跟着大人的。”

見這婦人主動又坐回自己懷裏,張文茂也有些無語了,這年頭能見到這樣的女人,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其實張文茂這麽想也有道理,但是如果等他見到張亮的老婆李氏,估計就不會這麽想了。

他張文茂就算是真勾搭,那也最多算是找個暗娼,而李氏勾搭的對象,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姐姐如果跟了本官,那姐姐那丈夫怎麽辦?他可是都花了許多銀子,送了這麽多家具來了啊?”

張文茂故作不知的問道。

李氏雙手橫抱着張文茂的頭,把自己腦袋靠在張文茂的肩膀上,湊到張文茂的耳邊,小聲說道:“只要大人喜歡,姐姐毀了這門婚約便是。”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張文茂都在心中,替這美婦人的丈夫默哀了,若是時間久了,這怕武大郎的故事,都要提前在大唐出現了吧?

“大人喜歡姐姐,姐姐心中也只有大人,這些東西姐姐可不稀罕。”

婦人繼續在張文茂耳邊噴吐着熱氣。

此時,張文茂小腹,一股火苗終于忍不住蹭蹭蹭的往上竄了。

好像是感受到了張文茂身體的變化,美婦露出輕笑的看了張文茂一眼,然後直接嘴巴就湊了上去。

一瞬間,張文茂頭皮都發麻了,這特麽暗娼,還帶親的嗎?

“卧槽。”

張文茂吓了一跳,感受到嘴唇的火熱柔軟,急忙把美婦再次推開。

這回美婦人不淡定了,因為她已經搞不清楚張文茂的想法了,你特麽都變身了,怎麽還要把我推開?

“姐姐心中有本官,但是本官卻不能給姐姐身份,這一節姐姐需要明白。”

張文茂不得不說了一句違心的話,而且這句話是在是太渣了,但是不這麽說,他又無法解釋為何在關鍵時刻把美婦推開。

“大人,這一節奴家明白,大人若是給了奴家身份,大人臉上也無光彩,畢竟奴家比大人年紀大,所以大人不必擔心,奴家不求身份,只求伺候大人。”

美婦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對于美婦人來說,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盡快成為張文茂的女人,成為縣令的女人後,有多大的好處,整個泾陽縣也只有美婦人自己心中清楚。

而且這個好處,在往後的幾年,都還擁有着,那就是明知她做什麽,也沒有人會來找她的麻煩,再就是身份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姐姐如此說,倒是讓本官有些慚愧啊。”

張文茂嘆道,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卿本佳人,奈何從賊。

此時,張文茂心中,更加懷疑這婦人就是兇手了,因為這婦人的心腸,實在是太歹毒了,未婚夫說抛棄就抛棄,她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的呢?

如果這婦人靠上了雍州牧,張文茂可以肯定,她分分鐘就能抛棄了自己,甚至是害自己。

“張大人有什麽慚愧的,姐姐對大人本就是仰慕許久,只是暗恨自己沒有機會結識張大人呢。”

美婦人說着,就又要往張文茂腿上坐。

張文茂立刻站了起來,微微弓着身子,開口說道:“姐姐,本官真的要卻之不恭了,只是這裏沒有床呢。”

聽了張文茂的話,又看到張文茂的動作,美婦人掩着嘴輕笑道:“大人,奴家樓上的床,可是柔軟的很呢。”

這美婦人一會兒自稱奴家,一會兒自稱姐姐,可算是把男人的心給摸透了,知道什麽時候自稱什麽,能撩撥男人的心弦。

這一句奴家,讓張文茂差點兒就要在廳屋內擦槍走火了。

“快,帶本官去。”

張文茂迫不及待的說道。

“大人,請。”

美婦人說完後,直接轉身在前面帶路,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走路的時候還一扭一扭的,讓那成熟的身材,更是散發着一股別樣的魅力。

在這個普通老百姓都用銀做首飾的時代,這些金子可不是尋常之物了。

“大人眼高,看不上這些東西,那奴家就不戴了,明兒個退回去,免得污了大人的眼睛。”

美婦人說的話很有技巧,不光是張文茂不喜歡這些東西,她要退回去,更有一層她把婚約都給退了的意思,也是在向張文茂表決心了。

“退倒是不用,這些東西本官拿去打賞下人了,本官的女人,可不能随便帶別人給的東西。”

張文茂把幾個首飾盒裝進了衣衫中,随後在美婦人詫異的目光中,摸出一錠金子來。

和給黎黎姑娘的一模一樣,足足十兩金元寶,就這錠金子,其價值早就遠遠超過那幾個首飾了。

美婦人眼中頓時充滿了光亮,心中任何的懷疑都随着這錠金子而煙消雲散了。

在美婦人看來,就算張文茂懷疑自己,也不可能用十兩金子來做本錢,除非是真的看上了她。

美婦人滿臉喜色的蹲了蹲了下來,把頭枕在張文茂的腿上,開口說道:“大人如此看上奴家,奴家的心中,可歡喜死了。”

張文茂把美婦人的頭托了起來,開口問道:“是愛死本官吧?”

美婦人嬌羞的一笑,道:“大人,讨厭。”

張文茂也哈哈大笑,道:“哈哈,讨厭?本官問你,你為何大晚上的,打扮的這麽迷人啊,你可不要告訴本官,你能算到本官會來找你。”

張文茂的這個問題,讓美婦人有些猶豫了,道:“大人,既來之則安之,奴家伺候大人歇息吧。”

這麽快就要睡覺了,張文茂可沒有這個想法,只見他搖了搖頭,緩緩開口說道:“本官乃一縣之主,豈可做出壞人姻緣這等荒唐事情來?傳出去,本官的烏紗帽可就要不保了。”

美婦人露出驚訝的表情,現在是她琢磨不透張文茂的想法了,平常她見到的男人,哪個不是猴急猴急,火急火燎的,只有張文茂,才會在緊要關頭,突然又扯別的,而且還不止一次,剛剛在樓下就有一次呢。

“大人的意思,奴家不明白。”

美婦人搖頭問道。

張文茂不以為然的笑道:“你明白的,本官可是也有敵人的,他們就等着本官犯錯誤呢,你今已然有婚約在身,本官實在不敢繼續呆下去了,你這打扮,應該是他等會兒要來吧?”

其實張文茂已經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了,不過他剛剛又仔細想了想,這婦人就算不是兇手,她得了一筆財物,應該也不會繼續伺候随便的人了吧。

所以這婦人濃妝豔抹,絕對是等她口中那個和她有婚約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多半也就是兇手。

有楊都頭在,張文茂可以一勞永逸,直接抓人,現在他倒是不急着走了,反而實在拖延時間了。

“大人說的正是,可是奴家的那個他,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大人不若先歇息,奴家明日立刻退還所有東西給他,絕對不會讓大人為難,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美婦人問道。

張文茂心中有些失望,原來已經走了啊,這一次打草驚蛇,估計那個男人也不會再來了,可自己已經搞到床邊了,再不走還真就難走了。

強壓下心中的欲望,張文茂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本官就明日再來,原則上的錯誤,本官可不能犯,哎,真是命苦啊,要是你沒有婚約多好?”

張文茂還想套這美婦人的話,想讓美婦人承認今天的婚約,只是她臨時起意,故意編出來的。

因為要嫁人的話,早不嫁晚不嫁,偏偏出了命案的時候來嫁?

可惜美婦人并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言,而是開口說道:“大人,天色這麽晚了,還是住下吧,奴家明日一定把事情辦妥,不會讓大人有丁點兒麻煩的。”

張文茂對于美婦人來說,就是送到嘴邊的肥肉,到了嘴邊的鴨子,她可是不願意就這麽放跑的。

“不了,本官明日...”

張文茂說着,剛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頓時就住嘴了,有楊都頭在,張文茂可以一勞永逸,直接抓人,現在他倒是不急着走了,反而實在拖延時間了。

“大人說的正是,可是奴家的那個他,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大人不若先歇息,奴家明日立刻退還所有東西給他,絕對不會讓大人為難,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美婦人問道。

張文茂心中有些失望,原來已經走了啊,這一次打草驚蛇,估計那個男人也不會再來了,可自己已經搞到床邊了,再不走還真就難走了。

強壓下心中的欲望,張文茂起身說道:“既然如此,本官就明日再來,原則上的錯誤,本官可不能犯,哎,真是命苦啊,要是你沒有婚約多好?”

張文茂還想套這美婦人的話,想讓美婦人承認今天的婚約,只是她臨時起意,故意編出來的。

因為要嫁人的話,早不嫁晚不嫁,偏偏出了命案的時候來嫁?

可惜美婦人并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言,而是開口說道:“大人,天色這麽晚了,還是住下吧,奴家明日一定把事情辦妥,不會讓大人有丁點兒麻煩的。”

張文茂對于美婦人來說,就是送到嘴邊的肥肉,到了嘴邊的鴨子,她可是不願意就這麽放跑的。

“不了,本官明日...”

張文茂說着,剛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頓時就住嘴了,因為美婦人已經褪去了自己的紗裙。

尤物,尤物啊!

這具成熟酮體,仿佛是渾然天成一般,肌膚如玉白如雪,晶瑩剔透完全可以作為美婦人的名字。

那傲然挺拔,那玲珑有形,那高挑緊致,讓人很難相信這美婦人其實已經三十四五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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