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58章 第 58 章

施明月認真的跟她搖頭, 不行,一旦被聽到她作為姐姐的形象就沒了,肖燈渠吻着她, 說:“那就只叫我妹妹,不要她了……”

這話說過分了, 施明月錯開她的吻,肖燈渠手圈着她的脖子,兩個人眼神交流, 脈脈深情。

肖燈渠不言語,眸子仿佛可以說話。

施明月無法強硬的去糾正她,說什麽那是親妹妹, 讓她懂事,倘若兩個人要好好的, 肖燈渠也要有同等重要地位,她語氣溫柔, “……你也可以是妹妹。”

“哪種妹妹?”肖燈渠懵懂的問她。

施明月就是嘴上這麽說着, 心裏沒來得及想, 肖燈渠一問她,她也不大清楚……嘴唇合上又翕動, 輕聲說:“就是那樣。”

“哪樣?哪樣?”肖燈渠追着問。

施明月答不出來,擡頭去親她的嘴, 嘴巴貼上的瞬間軟軟甜甜的,吻完了她輕聲說:“就是這樣的妹妹……姐姐妹妹, 可以親的姐妹。”

“哦……”

施明月還是對她開啓了教育模式, “我和星星是不能這樣的。跟你是比較獨特的。”

“你們小時候也沒有嗎?不會看到她很可愛想親親她嗎?”肖燈渠認真嚴肅地說:“你要說實話。我知道很多姐姐對幼時妹妹都忍不住喜愛。”

施明月說:“我沒怎麽看到過她小時候……”反而以前教肖燈渠讀書的時候, 她會這種想法,就覺得她乖乖的好可愛, 忍不住想親。

當然這種想法比較羞恥,她不會告訴肖燈渠,施明月跟她解釋,她和施繁星很小的時候就分開了,因為她爸家暴,且她爸非常不喜歡施繁星,認為她媽和別人茍合生下了施繁星,她媽怕施繁星被施崇斌偷偷送人或者被掐死。在施繁星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外婆家。

“那她小嬰兒的時候你沒有見過嗎?”肖燈渠問。

施明月說:“見過,很少,過年的時候去外婆家會看看,但是我很少抱,怕摔到她了。”

“那你想不想親她?”肖燈渠突然靠近,和她額頭貼着額頭,施明月心裏毛毛的,她哪裏還記得以前的想法,反正肯定是不讨厭施繁星。

肖燈渠又說:“我小時候可愛的不得了,特別漂亮。很多人喜歡我,看到我就想親我。”

“是……是嗎?”所以這是想表達什麽?

“你想不想親?”肖燈渠問。

肖燈渠現在就很漂亮,她時而成熟,偶爾可愛纏着人不放、撒嬌讓人心軟,偶爾還會像別人口中的禁欲禦姐。就……小時候應該也是雪白雪白的糯米團子,應該沒人會忍住不親親她吧……

“可能會吧。”

“不許可能,要一定。”肖燈渠說。

“好,一定親。”

肖燈渠哼了聲兒,說:“姐姐……你好變态。”

施明月就知道她會這樣,給自己設置陷阱……指不定待會就問她現在想不想親。

肖燈渠說:“小時候什麽都做不了,只能親一親。姐姐,妹妹現在長大了想不想和妹妹做***愛?”

“……”

施明月心驚了一下。

看來還是自己太局限了。

“試一下?”

施明月拿她實在沒轍,肖燈渠非得把她往床上推,從坐在她的腿上變成坐在她的腰上。

細細密密的開始啄她的唇,施明月想提醒她聲音小一點,後來發現聲音是從自己嘴裏出來的。

她羞恥的要命。

施明月只想着小聲一點,安慰安慰這個老愛生氣的小朋友,只在被窩裏做點什麽事兒。

沒想到肖燈渠毫不知收斂,她也控制不住肖燈渠,更沒辦法停止,肖燈渠強硬起來,她壓根那人沒辦法。狂熱的吻落下來,她也墜入深淵。

施明月雙腿跪在床上,手指用力捂着自己的嘴不發出聲音,因為重心不穩身體總忍不住往下跌,她還得被肖燈渠撈住腰。

肖燈渠貼着她,兩個人緊密的融合,她說:“姐姐扶着床頭,這樣就穩住了。”

“別、別說話……”

她只嘗試了一下,現在……很不想試個姿勢了。肖燈渠卻喜歡上瘾了,不願意停。

一句“老師老師”再加一句“姐姐姐姐”,肖燈渠視覺很沖擊,她清楚的知道這是施明月,那個給她做家教的老師,總是認真教育她,嚴肅維護她,現在她在做家教。

“給我親一下姐姐,嗯,快點。”肖燈渠嗅着她的香味兒,血液激動,興奮的不得了。

施明月扭頭,眼睛濕濕漉漉的,幾秒鐘眼尾就有了淚珠,随時都可以掉下來。

肖燈渠貼在她的耳邊說:“姐姐,這讓你妹妹知道了。她肯定不會讓我們在一起。”

施明月想。這已經不是在不在一起的問題,如果讓施繁星看到了,直接現場把她殺掉。

可是可是……這種羞恥的場景怎麽可能讓她看到呢?

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呢?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被人拉着做這樣的事兒。

偏偏她不讨厭,甚至在這種歡愉之中無法自拔,喜歡一潮又一潮的浪席卷過來把自己溺斃。

她失控、腦子短路、空白。

多巴胺所有感官在高***潮。

此刻,她很渴望被肖燈渠咬一口,迫不及待想發洩,奈何……她不敢,也不能說話。

施明月見過海,大海來的時候會帶起浪花,一層一層激烈的覆蓋,她們推出最動情的聲音。

肖燈渠吻着她的眼睛,吃掉她的眼淚。

“啊……肖燈渠,別這樣……”施明月忍受不住雙膝跪在床上,頭重重地砸進枕頭裏。

施明月眼淚直接飚了出來,肖燈渠還在繼續,但是為了表達歉意,她選擇暫時停頓的片刻,去吻吻施明月的嘴唇。

施明月配合着她的吻,然後反思。自己今天有沒有做的很過分?

應該沒有吧。

只是忘記誇贊肖燈渠。

施明月咬着唇,艱難的松開,說:“小渠……”

“嗯?”肖燈渠身體停下,然後壓下來去碰她的嘴唇,“怎麽了?”

“你做的很棒了,但是,不要……”再這樣再做了。施明月話還沒說出來,明顯感覺肖燈渠手指多了一根,她說:“姐姐……是想死嗎?”

瘋了。

施明月腦子不清醒,被*瘋了,而肖燈渠在這個時候被她誇瘋了,反正壓制聲音的是施明月不是她。

她又把施明月翻過來吻她的嘴巴,知道施明月要哭、害怕,她溫柔的用舌兒把她的嘴堵滿。

施明月臉頰濕潤,萬分慶幸床的質量很好,不然……

突然,門外傳來砰地聲音,屋內人的神經瞬間緊繃,太像外面的人發覺了什麽在震驚不已,一不小心摔了手中東西。施明月用力按住肖燈渠的手腕,卻不妨礙肖燈渠手指靈活的動起來。

之後外面開始收拾了。

按理來說,施明月應該關心的詢問一句,這個時候她只能悶聲不語。

門外腳步聲愈來愈近,直到貼在門口。施繁星說:“姐,我剛剛想喝水,手機燈沒照準,熱水澆到手指上了,一下子杯子掉地上了,然後碎了。”

“怎麽辦呢,姐姐……她好像把杯子摔碎了。”肖燈渠低聲說着。

施繁星沒聽到聲音,又壓着問了一句,“姐姐,你們睡了嗎?”

肖燈渠回她:“我問一問你姐姐吧。”

說着,她的手指勾起,指腹貼着撫摸,施明月咬緊了嘴唇,不知道回還是不回。

肖燈渠問她:“姐姐怎麽辦?要不要關心妹妹的手指?”

屋裏只有肖燈渠的聲音,施繁星不太想打擾自家姐姐睡覺,自己找了掃帚把外面清理幹淨,怕會有碎瓷片劃傷腳底,她特地多掃了幾遍。

掃到肖燈渠房門口,她特地靠着門聽了聽,裏面好像有聲音,但比較輕,她說:“你別喊我姐,讓她睡。”

肖燈渠悶笑了聲兒。

施繁星聽到了,感覺很嘲諷。

*

第二天,施繁星醒得也比較早,她昨晚上就計劃着早起再打掃一遍,她推開門,施明月正在外面掃地,施明月醒得比她還早。

施繁星趕緊過去幫忙,很快她又微微皺眉。

難道她姐昨夜沒睡,那怎麽不出聲呢?

施明月擡頭看她眯眼,說:“沒有睡好嗎,要不再去睡一會兒?我待會兒煮面條吃?”

施繁星歪頭,揉了眼睛,“睡得……還挺好的。”

“肖燈渠呢。”

“她還睡着。”施明月七點起的,而施繁星是認床加上記着外面的事兒,施繁星開口,“姐,杯子,昨天……”

“沒事,我再去買。”

施繁星去拿掃把,“我來吧姐。”

施明月讓她去洗漱,她馬上就弄好了。

施繁星去浴室刷牙。

她對着鏡子照,大腦飛速運轉,此時肖燈渠還在睡覺,她姐起來打掃知道杯子碎了。

施繁星并不是一個細膩的人,來這裏短短一天都快變成福爾摩斯了。她照着照着,瞪大的眼睛:老天,怎麽這麽大的黑眼圈?

施明月進來洗拖把,指指上面護膚品,說:“你用呗。”

施繁星又敏銳發覺一點。

上面指套沒了。

施明月把垃圾打包好拿出去丢掉,走之前提醒施繁星別忘記吃早餐,“要是肖燈渠待會醒了……算了,我自己跟她說。”

施明月走了沒多久,肖燈渠從裏面出來了,身上的衣服穿得松松垮垮,領口從肩膀滑落,露出被咬出的痕跡,白皙的肩頭是暧昧的牙印。肖燈渠生得貌美,骨相絕佳,什麽樣子她都駕馭得了,此刻她風情萬種。

倘若不是攀着她的肩咬下去,幾乎留不下這個印子……

肖燈渠走出來才看到她似的,眉心微凝,手指勾着領口往上拉,遮住這展露出的暧昧痕跡,然後她往浴室裏面走。

施繁星:“!”

肖燈渠知道自己多騷嗎,知道我是妹妹嗎?

施繁星咬着牙,忍着不跟她吵架,肖燈渠去裏面刷牙洗臉,護完膚又回房間換衣服。

施繁星想着應該跟肖燈渠和平相處,可當看到桶裏新丢的垃圾,撕開的盒子,她三觀再次震碎了,一盒用空了?這……姐姐身體都會被掏空吧。

她絕望極了,還是不肯相信,畢竟昨天她在這個家裏。一定是肖燈渠這個故意的。

她那麽正經清冷的一個姐姐。一定是肖燈渠這個綠茶故意為之。

我姐絕對不可能……這麽饑渴。

*

施明月丢完垃圾就順路去商超買東西,她也是沒臉見自家妹妹總覺得尴尬。倘若施繁星問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麽答。和肖燈渠的床事做多了确實吃不消,可是做少了,她……也是很想要的。

幸好身邊沒人,不然……施明月低着頭笑,她倆去蔬菜區逛,利用空氣讓自己冷靜冷靜,她買了菜買了飲料,肖燈渠信息發過來。

肖燈渠:【我來接你。】

施明月思索後回了個好。

她給肖燈渠發信息:【讓佳文過來吃?學校食堂基本上已經放假了,她得過幾天回家,這幾天怕是沒得吃。】

肖燈渠:【先問問她,她昨天來還帶了水果,并不便宜。】

如果蒲佳文每次過來都客客氣氣的給她們帶吃的,反而會花不少錢,增加她的經濟負擔。

肖燈渠考慮的挺周到。

施明月心裏感慨,肖燈渠之前到現在都很會照顧人,替別人考慮。

施明月給蒲佳文發信息,就說家裏做了好吃的,她過來不用帶東西,水果餅幹都買好了。

蒲佳文:【我剛點好了外賣,準備早中飯一起吃,券都給用了,下午三點就過期,滿減到手六塊錢!】

施明月:【下次我早點找你。】

外面沒下雪了,處于化凍期,比前幾天都要冷,施明月也沒有走多遠沒讓肖燈渠來接自己走回去的。

施明月按指紋推開門:“我回來了。”

“姐……”

“姐姐。”

施明月往客廳看,長長的沙發倆人各自占據一頭誰也沒理誰,施明月懷疑她倆打架了,問:“你們吃了嗎?”

施繁星反應過來,光顧着生氣,忘記吃飯了。她站起來去幫施明月接菜,但肖燈渠靠門近先過去了,施繁星去廚房把面端出來,肖燈渠端了面前坐在她對面。

施明月問:“星星,你有沒有跟舅媽說你在我這兒。”

“哎,我差點忘記了。”施繁星原本計劃着馬上回去的,她要回電話時問施明月,“你不跟我回去嗎?”

施明月說:“我不回去了,準備出去玩。”

施繁星狐疑地看着她倆,“你跟她去玩。”她眼睛快速上下打量她姐……扛得住嗎?

施明月點頭。

要是星星和肖燈渠關系好一起帶上挺熱鬧,現在施明月比較糾結,她想把施繁星帶過去,施繁星好不容易來一趟,又擔心她們兩個打起來,肖燈渠會不願意。

趁着那倆吃面,施明月打開軟件看票,直接确定了施繁星回不去。

施明月把門口袋子拿過來,“我給你們一人買了一套睡衣,你們吃完面去試試。”

是想着給施繁星買,她空手來了沒衣服穿,只給施繁星買,肖燈渠的性格必定要鬧一鬧,她也一起給肖燈渠買了一套。

施繁星:“姐,你別老給我花錢。”

肖燈渠:“謝謝姐姐。”

施明月看着肖燈渠微微一笑。

果然有種話說的很好,你越懂事越得不到表揚,會哭會要的小孩兒什麽都得到還會被喜歡。

施繁星拿着衣服去房間換,是一件藍色的厚毛絨睡衣,裏面換洗的內衣、保暖衣都給她買好了。

施繁星這個還有兔耳朵,她挺喜歡,也很适合,穿出來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兔耳朵,正要說感謝施明月,對面肖燈渠穿着一件粉色兔子。

施明月特地買的一樣款,按着各自喜歡的顏色挑,誰也不羨慕誰,現在,看這個樣子還是不大滿意啊。

兩個人各自站門口盯着對方。

肖燈渠先看向施明月,那眼神很暗示:誇我。

這個時候誇不太好吧,但,現在不誇,其他時候誇應該沒有效果了。

施明月說:“嗯,粉色兔子真好看。”

施繁星看向施明月。

“藍色兔子也不錯哦。”

“粉色超美。”

“藍色超酷。”

施明月很不擅長應付這種情緒,往廚房裏走,“我去洗個水果。”

施明月走近廚房,真處理不了這種情況,也沒有人可以咨詢,上百度搜,說有這種症狀的都是雙胞胎。

施明月搜完被逗笑了,她背對着客廳偷偷的笑,無奈吧,又沒覺得讨厭。只是擔心明兒自己上班,她倆單獨在一塊可怎麽辦。

她發信息問導師,後面也沒有需要實操的工作,就是寫報告和材料,導師回不用去實驗室守着。

施明月打算跟蒲佳文一起去做數據,後面兩天就在家裏弄,省得還要來回往學校跑。

施明月出門前反複叮囑她們千萬別吵架。施繁星表示會認真做到,待會就給舅媽打視頻電話報平安。

施繁星沒打算跟肖燈渠繼續吵架,她不回去,住肖燈渠家裏吵架就很不禮貌。她打開手機看自己的代購群,問問有誰要京都特産,或者有誰要幫忙買東西。施繁星忙完就跟舅媽說自己過年不回去,在她姐住着。

家裏出了太陽,雪沒這邊大,舅媽這會兒正在家裏跟外婆一起曬豆腐,準備炸年貨了,欲問她們想吃點什麽一起制備着,“你姐住宿舍,你進去住還有地兒嗎?能回來就回來吧,你倆擠宿舍吃什麽喝什麽,咋的,又怕給我添麻煩啊,多大了,還不好意思。”

“不是這個。”施繁星頗為糾結,聽姐姐的意思,舅媽支持她和女孩子在一起,但,她還在思考着……

突然視頻裏的舅媽皺了眉,問:“星星,你在哪兒呢?”

施繁星:“姐她朋……”

“你身後那個女人誰啊?”舅媽問完,施繁星扭頭去看,瞪大了眼睛。

“!”

老天。

“肖燈渠!你幹嘛!你怎麽又這樣?”

肖燈渠實在是風騷了,上午才來了一次性感睡衣,這次直接再次複刻,穿了一件更性感的睡衣,腰間系繩,胸口大敞,豐盈微顯,大冬天的她也是不怕冷……

肖燈渠嗓音微冷,瞥向她的同時,也一起和視頻的人對視,“這是我家。”

舅媽眯起了眼睛盯着視頻看這個“突然出現且穿衣不整齊的女人”,“星星啊,你姐喜歡女人我是不意外,你,你怎麽也……好歹有一個,就是吧,我不是說不行,就是……”

“不是,不是啊舅媽!”施繁星急得手抖的,“她不是我的,是姐的,就是姐的,就,她就騷,肖,騷子!”

舅媽聽着更吃驚了,半天沒說話,“等等,你姐的?”

“是!!!是啊!”

“你姐喜歡這種?不可能吧,我怎麽感覺不對,你真沒騙我?”視頻裏的舅媽不可置信,笑不像笑,“你讓我仔細看看。”

施繁星哪好意思讓她看,捂着手機攝像頭,舅媽催她把攝像頭放下來,又說:“你……你姐呢。”

“去學校了。”

“你姐怎麽也得喜歡那種和她一樣,斯斯文文,不說話,學識高,一看就文化人……”

肖燈渠只在門口站了會兒回房間了,很快她又出來了,鼻梁上戴着銀色眼鏡,手裏拿着電腦,黑色高領毛衣,她捏着電腦坐在沙發那頭,開視頻,然後很流利的說着英語。

對面的舅媽再次愣了愣,幹巴巴的說:“是哎,對味兒了,就這種……等等,她真是你姐……那是住一起了,還是她是京都人?”

這次的肖燈渠就很符合舅媽的想象,一看就很有學問,且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

施繁星閉了閉眼睛,她解釋不清楚,“……你問姐吧,你問姐,我也是才知道的。”

挂了電話,施繁星看向肖燈渠,她深吸口氣,說:“肖燈渠,你能不能注意形象,你好歹也是我姐女朋友。是——”

肖燈渠朝她看過來,鏡片後的那雙眼睛淩厲看向她,有幾分深沉,沒有嬉皮笑臉,反而像是一個沉穩的大人。

和那個風騷的女人屬實不同。

這眼神,實在有點正經過頭。

舅媽又發了短信過來:【真是你姐女朋友啊?你拍張照片兒過來,我仔細看看。】

【她脖子上戴的什麽,怎麽跟隔壁橋橋家狗戴的那個很像?是城市人都這麽戴,還是她有什麽病?】

仔細看看?

施繁星感覺旁邊的人都不是肖燈渠了。

施繁星視線下移,肖燈渠纖細如玉的脖子上戴着黑色項圈,上面明明晃晃的看到三個字:施明月

肖燈渠側臉完美,輪廓因為眼鏡變得鋒利立體,緩慢的,她唇角微微勾起弧度。

她在笑。

騷。肖騷子已經不能形容她了。

她是個大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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