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我說,你是被下藥了吧?看來死神教那群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啧啧,居然對救回來的病人下手。”

他一邊說一邊欣賞着男人因為驚訝到呆愣的神情,又拍了拍他的臉。“你這一生真是倒黴又痛苦,不過放心吧,很快你就會解脫了,我們會讓你帶着快樂離開的,當然,得在你讓我們舒服之後。”

“等等,你說我們?”314停止了動作,看向257。

“對啊,只有我一個人太便宜他了,”257笑着站起來,似乎心情非常愉快的樣子,但我看得出來,他的眼裏沒有一丁點的笑意。“他這麽會跑,不多玩玩把精力榨幹怎麽行。而且78死了,我們回去會遭到怎樣的對待你我都清楚,反正規定時間還長,他又跑不了,不如先在他身上發洩一下好了。還是說……314,你的肩膀活該這樣?”

“呸!你這鳏夫,”314啐了口“什麽回去會遭到那些對待,不過就是你的老相好死了而已,不過也行,老子的肩膀回去也得有好一陣使不上勁,是該在他身上拿點報酬。”

257惡狠狠的看着314,手上擡火焰升了又滅,而就在他倆互瞪的時候那個人類已經成功把自己翻轉了過去,盡管速度不快,他依然往邊上爬動着,向着槍的方向。

“……”我看着這場面一時無語,我雖然是臨時的隊長,但對他倆沒什麽約束力,目前來看他倆性質勃勃,不讓發洩出來我會被記恨上,反正這個男人也沒有以後了,那再被怎麽對待也是沒關系的吧?想到這裏我朝着已經爬出一段距離的男人走過去,将他打暈又拽着腿拖了回來,用力的扔在314邊上。

“把他帶到深處去,”我板起臉“這裏可能會被什麽意外打擾,速度快點,省得夜長夢多。”

“那就一人一次好了。”314說,他深吸一口氣,大左手握住了右肩,并大喊起來:“啊――!”而他的右手随着這叫喊迅速的變大鼓脹,突破了衣服的束縛最後成了一只巨大的爪子,這只爪子輕而易舉的握住了這個男人的大半個身體,将他像捏小雞一樣捏在手裏。314有着狼人的血統,又被詛咒引得能引發部分血統的力量化身成狼人,現在他只有變了右手的部分,盡管314有着兩米多的身高,這一幕看着還是滑稽又詭異。

“那讓我先來,你這個白癡狼,”257說“就你那玩意會把他插死的,我先讓魅魔好好弄一下。”

“你們這些法師真是屁事……”314咧咧嘴,看起來明顯不滿,但明顯意識到了什麽又改變了主意,“可以,那我第二好了,23你最後吧,順便爽完殺了他,我不想用那東西。”

“好吧好吧。”我聳聳肩,“不過別玩得忘了時間,要下雨了。”

我提議一個人爽的時候另外兩個走開去邊上警戒,并為了防止意外開個隔音結界,他們均表示同意。事實上我并不認為這種地方會有人來打擾,只是能讓他們保留一些不為人知的性癖。而等通訊珠傳來314沙啞而帶着滿足的聲音通知輪到我的時候已經過了挺長一段時間,但對我來說并不難熬。揣好一直看着的懷表,我順着他報的地點走過去,在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即使有了心理準備我還是忍不住吸了口冷氣。

他不出意外的全身赤裸,緊閉眼睛癱在地上。但即使在這種陰氣逼人冰冷透心的環境下,身體依然因高溫呈現着不自然的潮紅,但咬着布條的嘴唇已經有些蒼白,又透着淡淡的紫黑色。皮膚上布滿了啃咬和鞭打後留下的痕跡,257真的把他的那個魅魔叫出來了,因為他的左側脖頸上不但有掐痕,還有一個魅魔的印記正散發着明亮的光芒,我認出了它的種類,在這種印記下被烙印的人會以透支生命的方式開始激烈的發情,無節制的索求與發洩一直到死去。

男人的身上也看得到散落着一些白色的精液,但他的下體卻直挺挺的翹着,頭部已經憋得變了色――他們沒讓他發洩出來――我蹲下來握住,意料之中的看到上面的小孔被一根骨刺給塞住了,就跟他的乳頭一樣,被就地取材的穿刺了。而他的肚子也有些鼓脹,後穴也被一根骨頭塞住,有精液正順着棒身滴落下去。我按壓了一下男人的腹部,六塊腹肌的手感很好,他嗚嗚呻吟着動彈了幾下,睜開眼睛望了過來,但我卻并沒有看到他視線的聚焦與移動。

“你是誰?”我問到,我必須了解他的神智在之前的蹂躏下還保持了多少,這樣才能收集想要的信息。但他依然沒什麽反應,如果不是還在呼吸,身體有着血色和一些浮現的雞皮疙瘩,我會以為他已經死了。那可不好。看來得來點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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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那一管随身藏着的清醒劑拿了出來給他灌了下去,這藥能讓他暫時從情欲中脫離出來。他吞咽得很困難,溢出了很多,甚至從胸腔的部位發出了如同拉破風箱的聲音。這兩家夥太過分了,我不禁皺了皺眉,把那個懷表拿了出來,拎着鏈子在他眼前晃蕩。那是一個純粹以白金為材料打造的懷表,鳶尾花的圖案雕琢得精美和仔細,而懷表還是雙層,最底下的一層是嵌着一張照片,一位婦人抱着看起來四五歲大的孩子,他們都有着湖水般湛藍的頭發和晨曦的金黃色眼睛,就跟這個男人一樣。“你不要嗎?”我再次問到。

男人沒有回答,他遲疑了很久,我甚至懷疑他根本沒有聽懂我說的是什麽。他只是看着,就像一只被會動的物體吸引了的貓,眼睛跟着晃動,但漸漸的,他的視線定格在照片上,似乎認出了這是什麽,他掙紮起來,緩慢而費力的伸出右手想抓住它,甚至說出了第一句話,盡管聲音嘶啞:“還……給我……”

“那你得表現得好。”我将懷表放在他擡起的手裏又拿走,然後拿着表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似乎一下失了力氣,手無力的砸在地上“你想……什麽……”

“我來問,你只需要回答就……”

他無視了我的話語,繼續說着“你,你們……不是一般,人。不是……什麽強盜。”

“你們是來殺我的,”他盯着我,眼神清明而平靜“那我……為什……要…回答你。”

“……”我一時有些犯難,甚至有些懊惱把他喚醒,時間不允許我花費太多在這上面,要下雨了。但我也不想放棄,他經歷的這些太過可疑,似乎能給我的叛逃計劃确立一個方向。

我咬咬牙,再次掏出一管藥劑,給他灌了下去。那是俗稱聽話水的玩意,喝了以後就會精神恍惚問什麽說什麽,據說是模仿德伊拉那邊的低級仿制版,但真的很貴,我只希望它能值得起這個價格。

幾分鐘之後,我看到人類掙紮了幾下,眼睛就再次空洞了下去,于是試探性的問到:“你叫什麽名字?”

“阿拉希亞。” 他一臉茫然的回答到。

成了,我舔舔嘴,選了個比較紮心的問題。“照片上的是你媽媽?她死了?”

“……是我母親,她已經死了。”

“為什麽死了?”

“因為父親的計劃,他把母親當成了獻給叛軍的犧牲品。”

“你恨你的父親嗎?”

“恨。”

藥效是真的很好,我暗暗點頭,問出了我最關心的問題:“你知道追殺你的人是誰嗎?誰派出來的?”

“…………”罕見的事發生了,他居然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不。”

“那你知道什麽秘密嗎?”

“不知道。”

這可真是怪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會被這樣對待?我尋思着是不是沒問清楚或者範圍太大他無法理解,決定引導一下。

“廷巴戈裏亞,記得嗎?你曾經被某個亡靈法師囚禁在那裏,告訴我,你在那裏有沒有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說是不應該出現在那裏卻出現的。”

“廷巴戈裏亞……”他一說到這個地名瞬間面如死灰,身體顫抖起來。

“不……”他嘶啞的哀叫起來,“屍體……太冷了……不要再來了……”

但我怎麽看怎麽覺得他這副樣子好像在之前見過,我把目光從他臉上移開,轉到了下體和後穴。他的肉棒似乎漲得更厲害,後穴的表現更加激動,我看到有更多的精液順着滴落。

“……”我想我猜到了那個亡靈法師對他做了什麽以至于光提起來地名就心理陰影發作,但這正合我意,我打算讓他“回到”那個時候,讓他“看見”當時的場景,這樣他才能想起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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