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而回答我的問題。
想到這裏,我蹲下來,握住他後穴的骨頭往裏面捅了捅,又拍了拍他的肚子。
“你在哪兒?”
“我……啊,我在……卡法斯卡拉……荒地……”
“不,你不在那兒。”我回答,将骨頭拔了一些又往裏刺去,另一只手摸上他挺立的性器撫摸着,“你在哪兒?”
“我在卡法斯……”
“不對,你在廷巴戈裏亞。”我撥弄着性器上那根骨刺。
“我…啊啊…我應該……在…卡法…”
“你在廷巴戈裏亞。”我拉扯着充血變硬的乳頭,又撫摸着他脖子上的印記。
“我…啊啊啊――!”
“廷巴戈裏亞。”我冷靜的糾正,将他乳頭上被當作乳環的骨刺重新穿刺,看着那些白色在紅腫的肉粒裏進進出出。
誠實是個很好的品質,但反面意思就是不知變通,也因此會遭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他滿臉的淚水與狂亂,腦袋胡亂擺動,身體抽搐着,後穴吞吐之下更大股的精液頂着壓力往外溢出,我不太擔心他會掙紮過度導致什麽,因為他根本就動彈不了多少。在他的兩只腳踝和左手的手腕的位置上,皮膚上有着很多的雜亂疤痕,非常的新鮮――他的手筋和腳筋被割斷了,只有右手幸存下來,而那只手現在死死的抓着土壤,青筋冒起。我猜是他倆打算把這只留給我。
過了一會,在我準備在往他的性器上增加幾根骨刺的時候,他終于哭喊着把自己放置于回想中的廷巴戈裏亞。
“不要……再來……了。”他痛苦的喘息,聲音開始變得短促尖利到變調,“好冷……”
他神經質的開始喃喃自語:“我會聽話的……我什麽都做……不要冰的……不要那些喪屍來,很冷……”
“你的身邊有什麽?”我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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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喪屍。”
“他們在幹什麽?”
“在排隊……操我……”
我噎住了。瑪德這些法師就沒一個好東西。
“還有呢?”
“還有……棺材裏的觸手……吸盤裏有刺……在紮……”
“還有別的嗎?”我引導着,“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記號或者符號?比如是帝國某個貴族的家徽一類的?”
“…………”他露出了很痛苦的表情搖搖頭。
“有?還是沒有?”我覺得我抓住了點,他看到了什麽,但是他想隐藏起來,而這可能是我,那位大人,以及死神教都想知道的東西。
“你說謊!”我沖着他耳朵大喊“你看到了什麽?!”
“我沒有。”他死死咬着嘴唇,連那裏出血都渾然不覺。那藥裏有自白劑的成分,撒謊只會讓自己難受。
“那就沒辦法了。”我眨眨眼,決定換個進攻方向:“我會讓喪屍們繼續幹你,哪怕你被幹到昏厥也會被操醒過來,你會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們永遠都不會停下來,哪怕你被操死了也沒有關系……”
我輕輕的舔了舔他的冰冷的耳朵“我會讓他們繼續操弄你的靈魂,你知道的,我辦得到。一直都有那麽多的肉棒在排隊等着插你,穴幹爛了就用你的嘴,還是說你想用乳頭去取悅他們?你這個變态,這麽喜歡冷冰冰的肉棒?”
“不要”他蒼白着臉,驚恐的看着我“不要那些冷的!”
我想我抓住了關鍵詞。“我會給你做一個永不融化的冰棒。”我将衣擺撕下了一塊,強行将他的眼睛綁好遮住。
“不要!”
“它會一直在你的身體裏,把你的腸子給凍結。”我拔出了穴裏那根骨頭,因為它已經被捂熱了,又随便摸了一根差不多的,敲掉多餘的土就塞了進去。
“求你了!放過我!”
這大概刺激了他,我只能用出吃奶的勁按住他的右手,同時把骨頭往裏面塞得更深入一點。他的身體依然那麽火熱,而我覺得我也渾身燥熱起來,心跳加快,這是一場賭上意志力的戰鬥,結果關乎我的未來。
“你會永遠永遠的含着它,死亡都不能讓你們分離。”
“你殺了我吧!”他嘶聲力竭的吼叫到,緊握着的拳頭青筋暴起。
在他發瘋般的哭嚎嘶吼結束後,我站了起來,甩甩用力過猛的手臂,大力把步子跺得響亮的離開,等了一會又以另一種輕盈的節奏和力度走了回來。
“你還好嗎?”我問到。他一言不發,但嘴唇翕動着,我有些慶幸當初被迫學習的內容裏有唇語這項,他在不停的重複着,媽媽。他的精神似乎已經崩潰了,不管我觸碰他哪裏,他都沒有反應,但看着他緊緊咬着骨頭的穴肉,我知道該做什麽。
“可憐的孩子,我親愛的。”我将嗓子換了個比較溫柔的音色。我撫摸着他的頭發。他似乎愣住了,将頭轉過來。
“媽媽?”他幾乎說不出話,但我知道他在問什麽。
我将插在他體內的骨頭丢到一邊,将一根手指塞進去,頓時那有些涼意但濕滑的媚肉就纏了過來,完全沒有一點松開的意思。
“好孩子,我不是你的媽媽,但是她讓我來的。你想要這個,對嗎?”他嗚咽着點點頭。
“我可以不讓剛才的那個人那麽對你。”我伸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腦袋來安撫,“但你得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麽,我好确定那些玩意的下落。放心,這是媽媽和好孩子才知道的事。”
“如果是媽媽會讓我爽的。”我從沒想到他會這麽說,他怕是瘋了,不過這也很正常。只是哪怕他的話語再離奇,我也得努力套出來我需要的。
“那我證明給你看。”我将另一根手指伸進去,一邊擴充着穴肉一邊将裏面的精液引出來,同時緩慢按壓着他的腹部好使更多的精液排出,然而這一動,他就輕哼起來,臉上出現難耐的神色。
“沒關系的,”我舔舔他的嘴唇,“這裏除了你和我沒有別人了,不用在忍耐了。”
“你拿着這個,這是你母親讓我給你的,是讓你相信我的證明。”我把懷表送到他手裏。他的眼睛被蒙住,什麽也看不見,但他急促的用手指撫摸着上面的每一條花紋,每一根線條,這個男人将懷表捂在胸口,遲遲不願放手。
“是媽媽。”他嗚咽起來,很快他就再次開始呼吸不穩,因為我正在往更深處探索,一路上穴肉的溫度開始再次上升,也更加的粘膩親人。而在我觸摸到一塊嫩肉時,他顫抖着叫出來。那是一聲柔軟又變調的呻吟。
是這裏了。我想,于是我再次去按壓那裏。效果非常顯著,他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扭動着屁股,穴肉死命的繳着我的手指,在被使用了這麽多次後他居然還這麽緊致,也讓我産生了真的來一發的性趣。
“你的水真多,”我由衷的感慨,他的穴已經濕答答的糊成一團,還不停的往外滴水,應該是之前魅魔幹的好事。這麽想着我還是費力的将手指從他的後面退了出來,抓住他的性器将骨刺拔掉。這時候人類将軟掉的腰向上挺了挺,發出了模糊的聲音,似乎不滿我将手指撤離,我只能一邊幫他撸一邊再次伸進去按壓他的那裏。
男人半張着嘴,舌頭搭在唇邊,身體開始筋攣,唾液流出渾然不知,他發出的氣音和偶爾食髓知味的喟嘆聲,以及不停湧出液體的性器都表示他爽到了,我甚至懷疑如果我把他的眼布摘掉我會看到他在翻白眼,畢竟是被直接按壓前列腺。這麽想着,我重重的按下去。
他筋攣好一會才停止,他的腹部全是他飛濺的精液,印記不會允許他暈厥來逃避,而當他在高潮中迷失自我的這段時間裏,我也肖想通過手指感受到的,如果插進他身體裏會是怎樣的緊致和溫柔。我覺得不管怎樣都要幹他一回,起碼也得值回藥錢。
“唔……咳……咳咳……”一陣咳嗽聲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看到他的嘴唇又開始翕動起來,你似乎确實是媽媽派來的,他說。
“是的,當然,那麽能告訴我嗎?”我連忙回複到,忍着內心的歡呼,而随着他的唇語,我剛雀躍的心就跌入了谷底。
我看到那些裝着材料的箱子被人送進來,箱子上有着皇家的标記,是獨屬于歷代皇帝的。
他這麽說。盡管有心理準備,我還是被這個最糟糕的消息給打擊到了。這個男人為何會隐藏這個秘密以及會被追殺至死方休的理由也有了。
要成為一名帝衛軍,首要條件就是必須對皇帝盡忠,估計洗腦比我們這些沒有姓名的人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而效果也确實顯著,這個男人已經被開除出去,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折磨後依然盡忠,保守着秘密。而這位皇帝――現任皇帝的行事手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