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蔣岱闌在醫院躺着,……

第57章 第 57 章 蔣岱闌在醫院躺着,……

蔣岱闌在醫院躺着, 頭上都是藥味,百無聊賴地躺在病床上放空。

瓶子砸在腦袋上的時候,他眼前一黑, 接着就倒在舞臺上, 什麽也不知道了。

當時他腦子裏在想, 好在卓文清不在場, 否則臉丢大了。

蔣岱闌不想用這種事情來考驗他對自己的真心,不論卓文清是否擔心自己, 蔣岱闌只是不想讓他着急亂了陣腳。

他的文清在拍戲啊, 在奔向他的前途, 蔣岱闌可不願意做那個絆腳石。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和卓文清說的。

砸他那個人, 蔣岱闌事後調查了一下,是職業/打手,死活不肯把雇主是誰說出來。

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 絕對不是普通安保能阻攔得了的問題,只不過他最不應該惹到的就是蔣家。

那天蔣岱闌剛進醫院的時候滿頭是血,立刻做了頭顱CT檢查,頭顱MRI檢查, 明确診斷輕微腦震蕩, 蔣岱闌躺這幾天像是死屍, 确實遭了不少罪。

但這會兒他的腦震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經紀人不讓他出院, 他就只能再修養一下, 順便和醫生護士們聊聊天解悶。

進來給他換藥的醫生問:“你是不是那個那個叫什麽來着……哦對, 蔣岱闌?”

蔣岱闌點不了頭,笑了一下,“是我。”

醫生是個年輕的小姑娘, 興奮地說:“我最近一直在追你和卓文清的cp,你們倆真的很配!”

蔣岱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們倆,你覺得誰是攻?”

醫生想了想,“看上去是你,實際上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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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岱闌挑了下眉,舔着牙尖,有點不服,但是耐着脾氣問,“怎麽說呢?”

醫生大大方方地說:“你們這種cp組我追的多了,都是狼狗攻和人/妻受,攻強硬不講理,受欲拒還迎,最後甜甜蜜蜜he,狼狗的所有情緒都掌握在受手裏,文清老師情緒那麽穩定,一看私下裏就是真正的攻。”

蔣岱闌似笑非笑地朝醫生笑了下,“卓老師聽見有人這麽誇他,一定會很開心,夢裏都笑醒了。”

他想起什麽,在口袋裏翻出手機,“你沒見過我朋友圈吧?不如你來看看,我的朋友圈裏,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哦,想聽嗎?”

醫生和護士們現在沒有工作,但也不好意思折了大明星的面子,“是什麽啊?”

蔣岱闌聲音慢悠悠的,不緊不慢地說:“那是一個混亂的酒吧之夜,文清喝多了,你猜怎麽着,他躺在了我的肩膀上……”

山州第一醫院的神經外科人滿為患,卓文清仔細看了地圖,頭暈、頭痛、惡心嘔吐,都可以住神經外科。

叫蔣岱闌的病人就那麽一個,還送的急診,電梯太慢,等不及,卓文清飛奔上十三樓,找到了科室,路過時,一不留神就聽見了閑言碎語。

“那個叫蔣岱闌的,是個大明星啊?”

“都輕微腦震蕩了,還要玩手機呢,真不要命。”

“據說是明星,可能智商不太高,腦子有問題。”

“在那炫耀對象呢,這周第六回了,今天禮拜六!我們科幾乎所有給他護理的醫生都知道了,真是的,一點不把我們當外人。”

卓文清眯了眯眼,一頭霧水,敲了敲門,“你好?”

護士們的讨論聲戛然而止,有兩個還捂住了嘴,跺腳,臉色頓時紅透了。

“卓文清?!”

卓文清頓了頓,禮貌地點點頭,問,“請問蔣岱闌在哪個病房?”

護士連忙走過來,揉了揉臉,“你是他家屬吧?正好,他該出院了,沒人簽字我們不敢放,你跟我來吧。”

卓文清松開門把手,給護士讓出一條路,護士帶着他一路來到病房,在門口,卓文清透過玻璃看到了蔣岱闌,一下子就愣住了。

蔣岱闌滿腦袋都是繃帶,左腿還挂着吊帶,看樣子是輕微骨折,躺在病床上,明明都那麽痛苦了,仍然在強撐着和護士侃侃而談,臉色那麽蒼白,實在是……

卓文清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兩個護士面如死灰地回過頭,看見卓文清,頓時兩眼放光:“卓老師!你終于來了!真的是你嗎?!”

卓文清搞不懂她們這好像看到親人的激動是怎麽回事,護士們抱着病歷本大步流星走過來,好像終于得到了解脫,握着卓文清的手說:“您辛苦了,卓老師。”

卓文清勉強點點頭,“你們也辛苦了。他怎麽樣了?”

護士說:“他——”

蔣岱闌打斷了她的話:“還沒好利索呢,我疼死了,卓老師,快過來心疼心疼我。”

護士一臉有口難言的樣子,最後神色複雜地出去了。

出了門,她才說:“卓老師要是晚來一點,他那石膏和繃帶就都要拆了,啧,詭計多端的0。”

她一意孤行地認為卓文清是1。

另一個認為蔣岱闌是1的護士和她吵了起來。

病房門關上,卓文清站在門口,一步一步靠近蔣岱闌,好不容易挪到了跟前,卓文清還是愣愣的樣子,兩眼難以置信的掃視着蔣岱闌。

蔣岱闌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了心疼,頓時那點做弄的心思都沒了,一把握住他的手,拉住了晃了晃,“你看我還沒好,醫生說可能以後都好不了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卓文清:“不嫌棄,我養你。”

蔣岱闌笑的很像一只狐貍,“我可是很難養的,你不後悔?”

卓文清:“有多難養?一天三頓飯,吃飽喝足。”

蔣岱闌:“還有那事兒,你得管飽。”

卓文清一把捂住他嘴。

剛好,另一批醫生進來給蔣岱闌拆繃帶和石膏,卓文清松了口氣,默默地在一邊看着,不過他還是看出了一絲端倪,蔣岱闌沒那麽痛苦,這可能說明他好了,剛才的脆弱都是裝的。

卓文清有點生氣,但也就只有那麽點,蔣岱闌撐着拐杖站起來,卓文清扶住了他的胳膊,蔣岱闌順勢把身體的大部分力氣都倚仗在卓文清身上,卓文清承受着他的力量,低聲問,“出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都不告訴我一聲?”

蔣岱闌這才聽出他語氣裏興師問罪的意思,放軟了聲音說,“怕你擔心,你看你,這就要跟我生氣了,我要是當時就告訴你,你還不飛奔過來找我?”

卓文清搖了搖頭,“自作多情。”

蔣岱闌知道他口是心非,低聲說:“再說,你這不是來見我了嗎?”

蔣岱闌突然發神經:“如果有一天你和別人走了,我用這一招,能不能把你挽回?”

卓文清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腦子摔壞了。”

蔣岱闌哈哈一笑,“那不就得了?我知道你在乎我,就更不能告訴你了。”

卓文清一時語塞:“誰弄的?”

蔣岱闌冷哼一聲:“一個小人,不過別擔心,他跑不了。”

卓文清輕嘆,他把蔣岱闌寄存在病房,去給他辦了出院,回來接蔣岱闌走,蔣岱闌還和醫生護士們說再見,卓文清頓時有種帶幼兒園的兒子放學的錯覺。

顯然蔣岱闌暫時是不能舟車勞頓了,不能回海市,好在山州有一處蔣家的房産,就在古代宮闕邊上,能聽見暮鼓晨鐘的小區裏,安保極其嚴密,不用擔心消息走漏。

蔣家的專車得到消息,來醫院接送大少爺,到了小區門口,蔣岱闌把門禁卡拿出來刷,倆人互相攙扶着回了大宅。

這處大宅有年頭了,四合院形式,蔣岱闌把拐杖扔到一邊,自己坐到床上,拍了拍大腿,“來,寶貝,坐。”

卓文清對他的沒正形視若無睹,大宅裏配備管家和保姆十餘人,卓文清什麽也不用做,就看着他們忙忙碌碌伺候大少爺洗漱,他只能四處走走看看,消磨時間,順便觀賞一下紅牆金瓦的壯觀日落。

晚上吃過飯,蔣岱闌趕走所有人,把卓文清拉進自己屋子,反鎖了門。

卓文清看着他光着腳,一步一步踩着地毯走過來,明明更紮眼的東西亂晃着,但他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那條還有點瘸的腿上。

卓文清擡眸盯着他,目光冷淡,“你要幹什麽。”

蔣岱闌輕輕抓住他的頭發,雖然沒太用力氣,但這個動作已經是略帶一些強制性了,唇角揚起,略略一笑,“oral sex,獎勵我。”

卓文清頓了頓,笑了,低聲罵了句,“你這個混蛋。”

蔣岱闌湊近了他的臉,觀賞着這張臉,“可就是這個混蛋,等會要霸占你的兩張嘴,怕不怕?”

卓文清怒極反笑,随後被捏着下颌,牙齒被迫張開,眼皮向上擡起來,盯着蔣岱闌看。

可是這個眼神貌似讓蔣岱闌更興奮,卓文清只能垂下眼睛,忍不住還是閉上。

最後,蔣岱闌強行把卓文清的臉推遠,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松松垮垮的褲帶,半是商談半是強迫地說,“文清,我腿不方便,你幫我。”

卓文清默默看了他一眼,蔣岱闌低聲說:“我是病人,你讓讓我不行嗎?你看他這麽想你,真的一點面子也不給?”

卓文清幾乎被他打敗,順着他意思,真伺候了他一回,結果蔣岱闌動不動就喊頭暈,然後就不動了,卓文清被他逼得不行,只能自己慢慢摸索,但他已經仁至義盡了,蔣岱闌一直用笑盈盈的目光盯着他,懶洋洋往後一躺,跟個大爺一樣懶散。

卓文清越看越來氣,用力了一下,蔣岱闌頓時皺着眉,捏着卓文清的下巴,晃了晃,“你這是謀殺親夫?跟誰學的?”

蔣岱闌眉頭一凜,“你背着我偷男人去了?”

卓文清氣都喘不勻,似笑非笑地挑釁,“不是你說要喂飽你嗎?躺着別動,否則你下半輩子就沒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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