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身份互換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完美作品……
第71章 身份互換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完美作品……
随着兩人身上衣服的互換, 兩人的身份對調,西裏厄斯的紅發發尾迤逦在一塵不染的領子後,修長瘦削的手輕輕撣了撣白大褂。
待其上灰塵慢悠悠地落下來後, 那雙耀眼的金眸彷佛立即入了狀态, 對着導演雌蟲溫柔一笑道:“導演, 開始吧。”
令律瑟斯看着眼前雌蟲的這副模樣, 彷佛還真是那麽回事一樣。
是啊,他一下就聯想到之前西裏厄斯模仿他的時候, 別說是腺體的氣味,就連呼吸起伏的節奏都一模一樣。
這麽一說,西裏厄斯如果生活在他們那個時代,簡直生來就是當演員的料。
令律瑟斯的思緒一點點望着眼前的蟲發散, 似乎全部的思路再次糾纏不清,他的眸子裏只有照在西裏厄斯身上的光, 漂浮不定,但又有着無謂的溫暖。
導演看着西裏厄斯的裝扮愣了一下,似乎若有若無地沉思道:“好,那我們開始。”
直至耳旁傳來的一聲導演話語, 如同滾軸上的絲線,急急轉動,把令律瑟斯的思緒扯回原來的位置上,世界繼續向前走動,時間回到正軌。
在溫暖的充滿陽光的屋子內,
一旁的陽光的透過木頭拱門的影子, 清甜的花香浮動在空氣中,在一片寧靜靜谧之中,青澀的雄蟲學生和穿着白大褂的雌蟲醫生相對而坐。
鏡頭慢慢拉近, 直到照清這兩人俊美的面容 。
就在此時,穿着白大褂的雌蟲溫柔笑着問:“請問,你最近是不是感覺有哪裏不舒服?”
清朗的聲音裏攜着擔憂的情緒,隐約似乎是安撫的治愈效用,能夠療愈這世界所有的痛苦與苦難。
但是當鏡頭對上雌蟲醫生的眸子,金眸裏面含着的卻都是溫柔之下的欲望,甚至帶了幾分明顯不懷好意的挑逗。
只是好像低着頭的雄蟲殿下殿下并沒有察覺眼前這個雌蟲眸中可怕的欲望,而是悶悶地“嗯。”了一聲。
可憐的雄蟲,導演不由地感嘆,但是從中卻又萌生出想要看到強烈的破壞和墜落的渴望,這種渴望與欲望漸漸擴大,随着鏡頭的聚焦集中在兩人之間的互動之中。
雌蟲醫生微微向前俯了俯身,直到他陰影漸漸覆蓋住雄蟲投射在牆上背後的影子,金眸裏似乎湧現了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
但很快,随着時間流逝,連這片刻的侵略,怎麽能遮掩雌蟲的更加瘋狂的欲望。
他銜着溫柔的笑意,慢慢引導這雄蟲,問出了第二句話:“是哪裏不舒服呢?讓我幫你看一下,嗯,好嗎?”
坐在對面的令律瑟斯當然察覺西裏厄斯的舉動,繼續低着頭,心中不僅是稍許的緊張,更是感覺無可自拔的羞恥。
不過當對面雌蟲開口第一句話的時候,他仿佛整個人瞬間被帶入到那種情景之中,彷佛他不是雄蟲,西裏厄斯也不是雌蟲。
他們沒有在演戲。
只是單純的醫生和學生的關系。
對,就是這樣,
可惡,不要多想。
令律瑟斯在心裏無數次地進行自我催眠
現在對面人是醫生,那麽他作為打架受傷了的學生要說些什麽呢?
按照劇本來說的話,應該是腰。
雄蟲學生擡起頭,露出驚心動魄的臉,只是眸子中仍然冷冷的,就像是從外界萃上了一層冰霜:“腰。”
雌蟲醫生彷佛并沒有被眼前這個像刺頭兒一般的雄蟲校霸刺退,而是如同無所不入的陰影一般,無孔不入地緩慢滲透進去,試圖一點點侵蝕對面的雄蟲的心。
醫生溫柔道:“躺到床上去,好嗎?這樣我才能看看你的傷。”
輕柔的話語裹滿了誘惑的蜜霜,只等待眼前的這只獵物上鈎。
令律瑟斯在劇本裏扮演的是一個缺愛的學生,所以他要在此之前欲拒還迎一下,至少釣起觀衆的胃口,不然太快躺下去反而沒有樂趣。
啊啊啊啊,什麽樂趣。
他這是又想到哪裏去了。
令律瑟斯迅速調整好心态:
于是,雄蟲刺頭蹭地一下站起來,此時照在他身上溫暖的光仿佛融不化他病入膏肓的一顆心,墨眸裏視線如同寒冬的風一般,凜冽地朝着光裏的人刺去,
房間裏,冷淡的拒絕聲落到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不,我不需要。”
“謝謝醫生,再見。”雄蟲迅速地站起身,不小心撞了一下椅子,發出刺耳的“滋”的長聲。
但是雄蟲并沒有第一時間去扶回原位,而是迅速大步逃離了這裏,仿佛他只是做完了一個日常任務而已。
雄蟲學生似乎不想讓雌蟲去觸碰他的身體,更何談那身體上無數的醜陋傷疤,于是,墨發黑眸的漂亮雄蟲幾乎是抗拒着,甚至帶了些隐約的陰翳和憤怒,離開這裏。
診療室的門被雄蟲重重的一關,只留下淺黃色溫暖光中漂浮的灰塵以及眸中隐含深意的雌蟲的目光,既孤單但又藏着些隐蔽的溫暖。
“好,太好了!”導演的一聲驚呼,把旁邊沉浸看入戲的雌蟲們都吓回了心神,甚至手拿劇本的另一只雌蟲也十分興奮,眸子裏閃着不知名的亮晶晶,口中不停地重複着,激動道:“這實在是太好了,太好了,”
“呈現得好完美,尤其是雄蟲殿下,看來是我的錯,沒有根據好自身的性格特征定好角色……”雌蟲的編劇不斷地說,甚至開始同步和導演手舞足蹈了起來,讨論下一次的氛圍,以及要不要換個場景之類的,還有原定的劇本結局要不要改一下。
至于旁邊的輔助機器拍攝的雌蟲們都十分驚訝,等到令律瑟斯回到原本的狀态連忙上前各種誇贊和不要錢一樣地湧出來,往他身上砸。
令律瑟斯秉持保持距離的态度,往後退了幾步,時不時冷淡地應幾聲音,就當是他的态度。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周圍雌蟲誇贊他的那些話上,反而,視線順着他的心神聚焦在那邊空無一人的西裏厄斯上面。
紅發金眸的雌蟲有一搭沒一搭地來回揉捏旁邊的鮮花的花瓣,直到揉得有幾分褶皺,臉上似乎才出現幾分抱歉的神色,雖然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抱歉沒有幾分的真心可在。
察覺到令律瑟斯看過來,他才似乎懶洋洋地收回在花瓣上作惡的手,對令律瑟斯挑了挑眉,對了幾下口型。
大致意思是,
大致意思是——其實令律瑟斯一點都不會看口型,他也猜不到,只是見西裏厄斯眸子裏都是笑意,轉過身,拍拍導演的雌蟲的肩膀。
導演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叫編劇去一旁看好機器,而導演叫所有雌蟲暫時退到門後,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要演壓軸戲了。
因為雄蟲保護協會制定的法案第一千零五條:尊貴的雄蟲殿下需要得到足夠隐私保護,更何談是這種戲。
直到導演再次喊開始。
雄蟲再次走進這個屋子,不同于陽光明媚,此時的外面是暴雨瓢潑,壓抑的雨滴重重地敲打在窗上透明的玻璃中,發出“砰砰砰”的聲響,低悶又壓抑。
這是夏季的雨,
雌蟲醫生擡起頭,眼前的這個雄蟲全身都濕透了,甚至隐約可見其中隐秘之處。
不同之前的還有幾分傲氣的雄蟲,此時雄蟲渾身的衣服濕漉漉,甚至有些部分都破破爛爛,活像是一番打架之後的痕跡。
而此時雄蟲額頭上鮮血淋漓的傷疤,更加印證了這一點。
可是雌蟲醫生似乎并沒有驚訝,只是笑道:“你來了?”
雄蟲的神色明顯有幾分蔫,但是唯獨不變的仍然是那副冷冷的眸子,也是不想多說“嗯”了一聲作了句草草的回複。
雌蟲醫生取出鑷子消毒,小心地幫他挑出額頭上的玻璃渣,距離一點點的縮緊,彼此之間的呼吸越發靠攏,正在演戲的令律瑟斯難免有幾分的緊張,這距離實在有些靠得太近了。
他下意識的垂下眸子,不去看西裏厄斯的那雙肆意勾人的金眸,沒想到這一垂眸,反倒更加看見了更多,比如雌蟲醫生刻意漏出的領子的內部。
啊?
不是,哥們你演戲這麽認真,真的扒拉開給看啊。
令律瑟斯說不上的什麽情緒一閃而過,或許還夾雜了幾分隐藏的惱火,迅速把目光向上移,急急地盯住雌蟲醫生身後的空空一處。
令律瑟斯下意識的青澀反應不僅讓西裏厄斯察覺到些許的異常,而且還讓導演瞧着似乎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房間裏暧昧的情愫漸漸地蔓延開,而身處于漩渦中心的兩人卻都渾然不知。
編劇簡直恨不得叫好,瞧瞧這青澀的小反應,還有角色自身的擰巴別扭性格,都叫雄蟲殿下細膩有層次地一點點表達出來,這簡直,太厲害了啊!
果然,拯救未來蟲族的殿下,無論做什麽都是那麽的厲害!
編劇朝旁邊看了一眼,發現對面導演的神色和他一模一樣,兩人互相對了下眼神,顯然都十分激動。
如果這個片播放給雄蟲或者雌蟲看,豈不是會減少雄蟲對雌蟲的恐懼,更加提升了雄蟲□□繁衍的意向!
那這麽說來,他們豈不是也在為蟲族繁衍貢獻了自己的力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