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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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我是羅依依,一個不知名的小作者。
我不太喜歡寫自序,一來覺得有些“無病呻吟”的矯情,二來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編輯說這是我的第一本出版書,可以寫一寫創作這本書時期的心路歷程,畢竟好多讀者因所謂的“原型”争論不休,就當是給讀者一個答案了。
我大學讀法律。原因有二,一是聽了老師的建議,二是想用法律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讓他們活在陽光下。
我并非重點政法院校畢業,目前于家鄉平城的一個小律所工作,處理得都是些小案子,沒實現自己心中的那個所謂的夢想。閑暇之餘會寫點小故事,勉強掙點零花錢。
最初想寫這本書,是某次收拾出租屋,在放置高中時期物品的雜物箱裏發現了一個粉色五角星發卡。
那是一個很便宜,很普通的發卡,卻被我保存在透明塑料硬盒裏,未見任何劃痕。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漂亮姐姐。
想起了那個曾轟動一時的平城連環殺人案。
想起了那些人,那些事。
想起了那些黑黑白白。
想起了那場大雪。
我想,我要把這個故事寫出來。
這個故事很普通,書裏的角色都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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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以及他們所經歷的事情,在日常生活中随處可見,或許我們不知道,但卻真真正正存在着。
其實,這本書寫到最後,已經偏離了最初的設定。
這個我寫到一半就心知肚明。
而為什麽我沒有按照最初的設定寫?
原因有二。一是最初的設定更加殘忍,更加黑暗,我每寫一個字,那些情節都會在我的腦海中演繹無數次,像又重新經歷了一次次的痛苦。二是我一開始自認為自己的設定和情節可以被大家接受,但朋友看過後,覺得太過于殘忍,不支持我以最初的設定往下寫。
校園欺淩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松的話題。所以,為了防止大家觀看過程中的不适,我盡量減少此類情節。
可這并不是一件可以輕描淡寫的事,不可以被輕飄飄地帶過。
這種事必須明确地拿出來,有一個明确的判罰,給受害者一個答案,頭頂的這片雲霧需要被剝開,需要重現陽光。
這種事每天都在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上演。
有多少人看見這種事之後冷豔旁觀,有多少人受到這種事情的傷害無法釋懷,甚至是對未來乃至終身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影響。
我實在無法想象,一個人究竟是出于何種原因,會毫無理由地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甚至是弱小到如螞蟻一般的人施加傷害。
那個漂亮的姐姐,将我從泥潭中拉了出來,帶給我短暫的光明。
可我依舊無法控制地深陷于無法擺脫的噩夢中。
光明是否永在?
那些死在黑暗中的人,是否可以重見光明?
我不知道。
有些人經歷了磨難後仍然溫柔,這說的是程珈禾。
有些人經歷了磨難後選擇報複,這于他個人來說也沒什麽錯。
你可以譴責他,你可以用法律的手段懲罰他,但這是他所求所願,求仁得仁。
其他人我不想贅述。
我想說一說南喬和陸明誠。
南喬是我口中的那個漂亮姐姐。
她将我從泥潭中拉出來,告訴我別怕,她會幫我,并給我講了她好朋友的故事。她說如果她出了事,有麻煩可以去醫院找一個叫陸明誠的醫生,無需任何的憑證,只需要告訴他我的名字,陸醫生會無條件幫助我。
我問她為什麽要做這些事,她說那個朋友對她來說很重要。
很重要是多重要?
那個時候的我并不明白。
後來,我也在陸醫生的口中聽過這句話。
再後來,我明白了。
我們生活的世界并非想象的那般美好。
那些肮髒下作的事情隐藏在暗處,那些黑雲遮蔽着天空,讓我們遲遲不見陽光。
有些人随波逐流,有些人早已麻木。
但依舊有那麽一些人,願意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微弱的希望,不計代價,去追尋那點陽光,去尋求一個真正的答案。
最後,我想起南喬和陸明誠共同說過的一句話——
那個被人遺忘的,等待破曉的日子裏,會有很長,很長很長的一段黑暗。
你別怕,我會陪着你。
羅依依
202×年05月18日
于平城
———全文完———
-和你愛的人擁抱一下吧,願我們都能自在地活在陽光下-
沈逢春
2025年1月24日
于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