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要上嗎？我打夜翼？
第53章 要上嗎？我打夜翼？
“我以為你是來說服他們不要打架的......”
奧羅拉有些難以置信, 語氣幻滅，顯然是沒有想到作為大家長的布魯斯給出的結局方案居然這麽，呃, 直接？
“如果你想參加的話, 我不介意你也加入其中。”
畢竟揍一個熊孩子也是揍, 揍兩個熊孩子也是揍, 沒什麽區別。
奧羅拉要是真像她表現的那麽乖巧，廚房也不會爆炸，傑森也不會回來了。
“好吧, ”奧羅拉聳聳肩, 臉上刻意僞裝出的乖巧被她收斂起來，取而代之的是相當澎湃的戰意，“我得承認, 我确實很感興趣, 同哥譚的黑暗騎士交手什麽的......”
“......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啊。”
“哦, 老天, 你知道嗎，我一開始還真的以為她是一個乖巧的孩子，”迪克戳戳了旁邊的傑森，換來一個白眼, 不過他并不氣餒, 反而興致勃勃地繼續說着, “看起來她和你小時候一樣難對付，這讓我想起了你剛來......嘿，你幹什麽！”
傑森終于忍受不下迪克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 用手肘狠狠地擊向了迪克的肚子，當然, 被躲開了。
再一次的，他承認，他回來就是一個錯誤。
“在此之前，我也許得提醒你，布魯斯老爺，”站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走上前來，戰定，語氣依舊古井無波，“奧羅拉小姐好心為我擋下了爆炸，她還有傷在身。”
奧羅拉作為被提及的‘傷員’，反而是最不擔心的那一個。
在阿爾弗雷德不贊同的目光下，她伸出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繃帶解開，只是有些可惜，畢竟阿爾弗雷德系的蝴蝶結相當漂亮，但是現在卻不得不散開。
出人意料的，白色的燙傷膏已經凝固在皮膚上結成了霜狀，但是燙傷膏掩飾之下的皮膚卻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緊接着，奧羅拉便将臉上的創口貼也撕開，同樣的，被劃破的傷口不知何時也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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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說什麽來着，”她語調輕松，還帶着些驕傲，半是炫耀半是認真的開口，“那現在呢？我可以參加了嗎？”
布魯斯沉吟了片刻，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嚴格意義上來說，奧羅拉這樣的自愈能力已經可以被算作是超能力者了，衆所周知的，這是蝙蝠俠最讨厭的一類人。
或者說，不讨厭，但是得從他的哥譚滾出去。
片刻，他起身離去，刀叉還擱置在餐盤旁，準備好的食物一點沒有動。
“跟上。”
他聲音低沉，比起布魯斯，現在的他更像是蝙蝠俠。
于是餐桌上的蝙蝠崽們斷斷續續地站起來，随後一個接着一個的離席。
“達米安，”奧羅拉叫住了先一步起身的達米安，快步追了上去，“我的袖劍先前不是交給你保管了，你放在什麽地方？”
“茶幾上。”
她于是和達米安并排走出了餐廳，期間還不忘了詢問：“聯手還是，單打獨鬥的話，我們不一定可以勝過你的父親。”
這是事實，雖然達米安表現得既不重視他的養兄也不認可他的父親，但其中更多的，也許還是小孩子賭氣的意味。
毋庸置疑，蝙蝠俠是世界上戰鬥技巧最高的人之一，能戰勝他的寥寥無幾，奧羅拉有這個自知之明。
“我們此前幾乎從未聯手，更何況，”達米安語氣森然，看向布魯斯離開的方向，“我要親手打敗他，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
喪鐘的那一場戰鬥不過情況危急，雖然奧羅拉的配合确實相當良好，但是達米安從來不會将戰勝他人的希望放在別人身上，他也不屑于借助他人的力量來達成目的。
“我懂了，那就各自為戰吧。”
奧羅拉沒有過多強求，語氣輕松，正好，她也蠻想試試......
屬于刺客的戰鬥技巧，在這個世界又能排名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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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馬士革彎刀、阿拉伯戰斧、長劍......零零散散的武器盡數都挂在腰帶上手可以企及的地方，卻也不顯得擁擠，也不會幹擾到主人的動作。
奧羅拉身披一襲白袍，頭上的兜帽帶着，兜帽打下來的陰影便完全遮擋住了她的臉，讓人近乎看不見她的五官。
四周沒由來被渲染出一種極其肅穆的氣場來，千軍萬馬避白袍，如果奧羅拉面前有軍隊的話，那便一定是這樣。
訓練場的人已經到齊了，布魯斯也換上了蝙蝠俠的衣着，當然，還有夜翼，感謝阿爾弗雷德，韋恩莊園裏面居然也準備了一套夜翼的制服。
提姆也跟下來了，不過他今天大概是不願意摻和這通爛攤子了，如果可以，他更想現在上樓去睡一會，晚上還有夜巡，天可憐見啊，他的睡眠需求從來都沒有被滿足過。
當然，他并非無事可做，身體數據的檢測、戰鬥的評估、還有其他零零散散的，新增的工作量。
還有傑森，雖然他一再強調自己和蝙蝠家一美分的關系都沒有，但他還是下來了。
他只是來看老蝙蝠笑話的，僅此而已，他用這樣的理由說服自己，然後心安理得地跟了進來。
哦，口是心非的男人。
“看起來我的對手是你，”奧羅拉從邊緣一躍而下，然後完美地落在訓練場中間，她歪了一下頭，像是在打量迪克，“蝙蝠俠最大的養子，‘夜翼’，我聽說過你。”
袖劍在她說話的時候從袖口滑出，帶出些機括傳動的聲音來。
她繼續說着，語氣聽起來甚至有些天真，像是一個不得不讓出自己喜歡的玩具的孩子，還有幾分幽怨：“速戰速決吧，雖然很遺憾不是蝙蝠俠，可是我畢竟答應過達米安，不會搶奪他的獵物......”
袖劍主要用于暗殺，其實1對1的戰鬥中使用風險是遠大于收益的，不過奧羅拉早已習慣了這種方式。
尚且可以被看見的下半臉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上去，最後一個分句被風揉碎進空氣中。
“......放輕松，我會手下留情的。”
奧羅拉的戰鬥看得出來進行過專門的訓練，一招一式都頗為流暢，甚至帶着些說不出的美感。
她甚至可以在戰鬥中進行流暢的武器切換，刀、劍、斧無一不精，當然，還有她總是挂在嘴邊的袖劍。
可以自由伸縮的袖劍在戰鬥中防不勝防，稍不注意便只有被袖劍刺中，繼而付出代價的結局。
迪克不得不分出更多的注意力來警惕奧羅拉會在什麽時候使用袖劍。
奧羅拉同迪克的戰鬥毋庸置疑具有相當強的觀賞性，迪克原先是馬戲團出身，他可以将一些雜技的動作融入戰鬥裏面，在強化技巧的同時，他的出手同樣賞心悅目。
但是看臺上的布魯斯看下去，眉頭反而皺得更深了，表情也愈發嚴肅。
“她所用的一招一式，全部都是殺人技。”
奧羅拉在戰鬥中收斂了力道，刻意避開了一些要害，看起來像是普通的格鬥。
但是蝙蝠俠眼睛何其毒辣，幾乎一眼就看穿了她那些動作原本的目标以及落在人體可能造成的傷害。
毫無疑問，奧羅拉所學，盡數都是殺人技。
嘛，雖然出于奧羅拉的身份而言，她所學要不是殺人技才奇怪了，但是很顯然——
蝙蝠俠對此感到不滿。
“好了，好了，”奧羅拉挂在腰上的長劍擋下迪克的棍子，然後一個閃身離開了戰場，“我認輸。”
迪克聽罷，便也将手上的棍子收回去。
日常中迪克其實是個相當……自來熟，這麽也許有一些歧義，但是相比起他的養父和他那些相當讓人頭疼的兄弟來說，他确實格外好相處。
“不是還沒到極限嗎？我想，你應該還有反擊的力氣。 ”
他在奧羅拉的身側帶着些好奇地問道，哪怕在此之前奧羅拉與他完全不熟。
“可是，再這麽下去我必輸無疑嘛，”和迪克打了一架，奧羅拉和他的關系也迅速拉近不少，她回答得漫不經心，“沒必要再為必輸的戰鬥浪費時間，哦，還浪費體力。”
再說，和迪克切磋同和阿泰爾的又不一樣，奧羅拉對自己所學的技巧心知肚明，萬一一不小心弄出人命來，那可就糟糕透了，不是嗎？
不是誰都是阿泰爾的，哪怕奧羅拉使出全身手段，最好的戰績是劃破了他的衣袍。
但是收斂了一些動作，戰鬥的時候卻又難免束手束腳，也* 不太暢快。
綜合之下，認輸反而是更合時宜的選擇。
“你看起來和達米安不太一樣，我本以為......”
奧羅拉沒等迪克把話說完，就接過來：“傲慢？暴力？目中無人？”
迪克和奧羅拉的戰鬥結束，接下來上場的就是父子組了。
奧羅拉找到了個不錯的位置，同身邊的迪克說着，他們看起來關系莫名好了起來。
“都是刺客，這樣毛病我身上肯定也沾了一點，我無法否認，相較之下，我也許只是更會隐瞞一些，但是我本質上肯定和達米安是同一種人。”
奧羅拉說着，不過她并沒有覺得有什麽大不了。
底下的戰鬥已經過了白熱化階段，達米安隐隐有落入下風的趨勢。
沒有忍住，迪克還是問道：“好吧，我知道這個問題也許有些冒犯......”
“啊，看起來達米安要輸掉了，真是遺憾......”看出場上的局勢不難，奧羅拉先感嘆了一聲，“什麽問題，如果真的冒犯到我的話，請我吃兩個月的快餐如何？”
“哦，那可不行，阿爾弗雷德肯定會生氣的，這可太恐怖了。”
恰如其分的小玩笑讓兩個人都笑了起來，看上去場面一派和睦。
“所以，奧羅拉，你和達米安是什麽關系？”
其實不止是迪克關系，所有圍觀了奧羅拉和達米安相處的蝙蝠崽也有類似的疑惑。
在确認所有人都沒有搶跑的情況下，他們甚至在私人的小群裏面偷偷開了賭局。
順帶一提，那位自诩同蝙蝠家毫無關系的‘紅頭罩’也在其中，當然這次又是不同的理由，手機被黑客入侵了。
好吧，那還能說什麽呢，他超愛。
“嗯？原來是這個問題嗎？我覺得相當明顯啊，”奧羅拉顯得有些意外，她以為是其他什麽相當刁鑽的問題，“朋友而已，只是我和他認識很久了，所以，比較了解他，僅此而已。”
她目光清澈，顏色坦然，回答得毫不猶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