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和大米一起上學的第一天
第55章 和大米一起上學的第一天
今天陽光很好, 是哥譚少見的晴天，難得萬裏無雲，陽光直接自天空灑下來像是要将整個哥譚的污穢洗滌。
應該是一個能讓人心情愉悅的天氣, 應該如此。
但顯然這裏面的指代的對象, 大概并沒有包括奧羅拉和達米安。
相反, 他們的表情都相當的......憋屈, 好吧，只能用憋屈來形容。
像是要被迫去做一件完全不想做，卻又不得不做的事。
“達米安, 就算站在這裏不動, 也改變不了你要去上學的事實啊，”奧羅拉語氣無奈，自己也是一副被迫上戰場的苦樣子, 啊, 應該說, 上戰場奧羅拉的表情也不會表現得比現在更壞了, “你忘了布魯斯說了什麽嗎？”
“奧羅拉，你應該叫他父親，而不是直呼其名。”達米安皺了皺眉，糾正道。
事實上, 在被布魯斯收養了之後, 蝙蝠家還發生了很多事情, 不過好在最後也算是有了一個完美的收尾。
抛開紛繁複雜的過程，結果大概是達米安如願以償成為了父親的羅賓參加夜巡，也算是徹底融入了蝙蝠家成為了一個合格的蝙蝠崽。
順帶一提, 現在的達米安相當尊敬布魯斯，并開始理解并遵守他的不殺準則, 雖然與兄弟們的關系還有待改善，不過到底不複剛來蝙蝠家時誰都不服那樣的桀骜了。
巨大的，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奧羅拉評價到。
至于奧羅拉，她當然掌握了英語，這對她而言實在不是困難的事情。
夜巡的事情，老實說，她其實不太感興趣，不過如果蝙蝠家有人有什麽要事走不開，她也不介意代勞一次，但也僅限于此了。
畢竟，她的戰鬥技巧更側重一擊斃命，是注重擊殺的手段，就算奧羅拉有心收斂，在她第一次代替提姆去夜巡的時候，就從房頂上一躍而下，然後袖劍差點把一個正在欲行不軌之事的罪犯的脖子捅了個對穿。
還好她當時發覺不對及時偏移了袖劍的位置，不然她現在還在不在蝙蝠家都還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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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起碼奧羅拉在情報支援上起到的顯著的作用，她的鷹眼視覺，連超人都無法透視的地方也照透視不誤，畢竟鉛對她的透視能力影響不大。
同時用來觀察周圍情況、分辨犯罪痕跡等等都相當可靠且有用。
所以奧羅拉的定位反而更偏向于一個外出的輔助性人才。
“那你豈不是應該叫我聲姐姐，如果你這麽說的話。”
當然，達米安唯一有所不滿的，便是奧羅拉虛報了自己的年齡，導致他以3天之差屈居人後，成了奧羅拉法定意義上的弟弟。
達米安相當不滿地啧了一下嘴，語氣有些沖：“這不可能，奧羅拉，我永遠不會說出這這個詞語。”
“好吧，那随便你，”奧羅拉聳聳肩肩，伸出拇指對着太陽，眯着眼睛确認了一下時間，“不過，你再不進去的話，今天晚上的夜巡可就泡湯了，我可不想代替你去做這個，我還要睡覺呢，再說，布魯斯......”
“......我是說，父親，我要是去了指定還得被挑刺批評什麽的，”奧羅拉說話時還帶着些困倦，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又熬夜去玩電子游戲了，“我這麽多年都是用的這些技巧，一朝一夕本來就難以改變。”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讓奧羅拉和達米安無比苦惱的事情其實不過兩個字——上學。
上的還是初中，13歲了，正是好好學習的好時候，布魯斯還特地為自己的兩個孩子入學的事捐了兩棟樓。
他對此的解釋是，他們倆回哥譚的時間還是晚了些，已經錯過了開學，所以這樣做也是想學校額外照顧一下自己的兩個孩子。
再說，為要去上學的子女捐樓也算是韋恩的常規操作。
挺貼心的，他甚至還專門以布魯斯·韋恩的身份親自參加了那兩棟教學樓的奠基儀式。
這錢其實可以直接給我，奧羅拉對此評價道，而不是整這些虛頭巴腦浪費錢的幌子。
不過，抗議自然是無效的，就算是達米安和奧羅拉這兩可以用天才指代的孩子，也還是逃不過老老實實去上學的命運。
“再見了，阿爾弗雷德，”奧羅拉牽過達米安的手，對着車裏的阿爾弗雷德揮揮手，她和蝙蝠家的其他人不同，就算已經掌握了英語，還是習慣叫阿爾弗雷德的全名，“下午還得麻煩您來接我們一下。”
阿爾弗雷德确實有些偏愛奧羅拉，他語氣溫和：“這是我的分內之事，奧羅拉小姐，不過，您也許需要注意，上學是不應該攜帶危險品進入校園的。”
達米安的話帶着些諷刺：“我就說你絕對不會成功。”
“嗯？阿爾弗雷德你會不會看錯了呀，”奧羅拉還在嘴硬，攤開手做出一副無害的樣子，試圖蒙騙過關，“我可是好孩子，怎麽會帶違禁物品呢？”
“奧羅拉小姐，我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候。”
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像是在包容小孩子的任性，帶着些循循善誘。
眼看着瞞不過去，奧羅拉只好撇撇嘴，又坐了回去。
從衣服口袋裏面拿出好幾把飛刀、兩把匕首，又從書包裏面拿了把剛剛好放下的短劍和兩枚煙霧彈。
思索了一會，奧羅拉又從書包的隔層裏面将一個接力棒大小的金屬棍子取了出來，這是提姆先前送給她的，和他使用的一樣，可以自由伸縮。
“你把軍火庫帶身上了？”
達米安眼角抽了抽，他都沒有想到，奧羅拉居然帶了這麽多東西。
“也許您可以把手腕上的袖劍也取下來，”阿爾弗雷德還是一眼就看穿了奧羅拉，慢條斯理的繼續說着，“您應該知道，布魯斯老爺肯定不會同意您将這些帶去學校。”
“親愛的阿爾弗雷德，你知道的，我......”
奧羅拉還想編些什麽不得不讓管家俠妥協的理由，聲音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膩。
但是，毫無作用。
“不可以，奧羅拉小姐。”阿爾弗雷德只是這麽回答道。
奧羅拉最後還是黔驢技窮，不得不把袖劍從手上卸下來，放在了後座上。
阿爾弗雷德于是笑了一下，語氣溫和且謙卑：“祝願你們度過愉快的一天，奧羅拉小姐和達米安少爺。”
價值不菲的豪車于是就這麽開走了，奧羅拉看起來更低落了，一言不發地同達米安走進了校園。
校門口停了片刻的豪車确實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也僅此而已了，畢竟這裏是哥譚市最好的中學，衆所周知的，哥譚從來不缺乏權貴，尤其是在這所中學。
相較之下，學生們顯然還是對即将來到學校的布魯斯·韋恩的親兒子更感興趣一些，那可是布魯斯·韋恩，哥譚的首富。
尤其是，現在還沒有人見過那位神秘至極的哥譚首富的親子，只是大概知道他的年齡，韋恩集團對這種隐私總是保護得很好。
奧羅拉與達米安年紀相仿，所以在安排的時候便安排到了一個班級。
不過同達米安不同，奧羅拉沒有過分張揚的習慣，或者說，她其實并不算認可自己作為布魯斯養女的身份。
“我就算了吧，想想都知道，我要是以您的女兒出現會給我以後的生活帶來多大的麻煩，當然，我不是說您不好，”奧羅拉當時是這麽同布魯斯說的，她思考得相當透徹，“我們已經有法律上的關系了，父親，至于這種出風頭的事情，就交給達米安吧。”
奧羅拉還保留着很多的刺客的習慣，比如知曉自己的人越少越好、平時作風以低調為主。
雖然很難相信以奧羅拉的性格居然會做出如此選擇，但是你要是就此進行詢問，奧羅拉也只能嘆息一聲，然後誇上一句——“都是老師教得好。”
至于這句話的含義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就不得而知了。
達米安的想法又與奧羅拉不同了，畢竟在他的認知中，他既然是父親的血脈，那他理所當然地将在未來擁有布魯斯所擁有的一切，現在的種種不過是，提前宣告自己的所有權罷了，本來就應如此。
當然奧羅拉和達米安的區別僅限于此，甚至作為彌補，布魯斯在簽署作為他的子女應該被分配的股份的時候，奧羅拉還比達米安多上一成，好在，達米安也不會計較這些“小事”。
“呃，我們報道的流程是什麽來着，先去辦公室找老師，然後再讓老師帶着我們去見那些......小屁孩？”
嚴格來說，奧羅拉自己也還是個小屁孩，不過過分豐富的閱歷和與衆不同的人生讓她顯然不太不願意總是和這些名義上與她同齡的孩子在一起。
“不過想到你拿了這麽多博士學位，現在居然還得從初中讀起，”連小學學歷都尚未擁有的奧羅拉邊走邊打趣道，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促狹，“我就覺得，其實來這裏上學也未嘗不可。”
幸福總歸是對比出來的。
“或許我們可以靠武力威脅老師，逼迫她同意我們請一學期的假，我負責動手，你來望風怎麽樣？”
一計不成，奧羅拉又想了一個主意，她思考了一會，自覺可行性極高，便詢問旁邊的達米安。
“你是想惹父親生氣嗎？父親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達米安很快就拒絕了。
“自從你回了哥譚，你現在說話總是父親怎麽樣，父親說什麽，”奧羅拉在老師的辦公室門口站定，躊躇了一下，才輕輕敲響，“真是讓人心寒，難道你就不能站在我這邊嗎？哪怕一次……”
“我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達米安白了她一眼，看起來有些不爽，“在說這些話之前，你最好反思一下，自從來到了哥譚，你捅出的簍子到底牽連了我多少次。”
“要是換成母親手下的刺客，嘁......”
奧羅拉于是攤手，像是說達米安你總是這樣無理取鬧，雖然一般這麽做的都是她才是。
她随後鄭重了聲音，言辭懇切：“那是以前，我早就洗心革面，現在我有了自己的追求。”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拼命地暗示達米安。
“什麽追求。”
達米安終究還是敗下陣來，不得不接上她的話。
“做個好學生。”
奧羅拉說得字正腔圓，铿锵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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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布魯斯接到一通電話，來自他子女今天才去就讀的中學。
“請問您現在可以來一趟嗎？”電話那頭的語氣相當急切，還沒等布魯斯回答，她便說道，“您的女兒剛剛把班上一名同學的四肢打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