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晉江獨發正版 送藥

第8章 晉江獨發正版 送藥

宴會散盡,各路車馬從王宮大門有序離場。

“薩卡拉,今天吃好了沒?”伊蒙的馬車走到另外一輛面前隔着車簾對着裏面喊話。

片刻後,薩卡拉無情的掀開簾子,看他:“沒事別瞎聊。”

說完将簾子啪嗒一聲挂上,馬車夫趕着踢踢踏踏的像前走。。

待到人走遠,伊蒙那張醉意的眼底忽而清明無比,嘴角笑容在空中凝固,看着遠走的人,不由嘆口氣。

時過境遷,有些人終究是記不住以前的事。

親王殿內。

“不是讓你跟着,這都能丢?”溫格斯一臉戾氣,那個伊蒙突然插進來壞了他的好事,好在他早就吩咐賽爾去跟着對方,可出了宮門竟然将人給跟丢了。

“那可是大供奉跟王,屬下哪敢堂而皇之的跟,這宮廷內院很多高手護衛,我只看到大供奉離開像後園走,不多會王也跟上去了。”

賽爾回憶着,聲音也不敢太大,生怕刺激到眼前這個內心滔天怒火的小主人,“或許是為了商讨如何對付大王後?”

畢竟,今天哈特王後的一舉一動都映在大家眼中,她的道賀毫無誠意,她跟大王子之間的那層虛僞的面紗,估計也快遮不住。

“之前宮中那些傳言,近期似乎越來越烈,不論真假,你去暗地裏将它們徹底斷絕。”

溫格斯咬牙,手中摸着袖口裏那個精致的盒子,本想借着今晚将他送給哥哥,現在卻只能另尋機會。

跟大供奉的傳言,他不喜歡,那些不懂事的宮女在亂說,就別怪他。

賽爾聽了點頭,不敢再多說什麽,一面惹得小主人更加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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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

烏斯卡夫滿臉通紅,今天是王的祭祀大殿,他看着滿頭清月,今天是個好日子,酒意上來不由打個酒嗝。

腳步蹒跚,夜風送暗香,他順着花園內的飄香一路向下。

容眠黑發徹底蕩漾開,鋪散在滿池清水中,攪亂一片安寧,後頸處噴發的荷香,席卷着園中一切的花香,漫天漫地的揮灑,提特摩斯的雙指|插|在頸子那點緋紅中,提特摩斯不斷變換的手勢突然戳中某一點,令他瘋狂難熬中忍不住堪堪哭泣,可楓唇早已被貼|合在掌間與寬大的手心相互揉|搓,容眠早上特地塗抹的唇|膏也在一點點糅雜下淩|亂彌散,黏|滿男人的手,修長指縫間是細密嘶啞的啜泣,随着周圍的風尚未傳播就已經消散。

膝蓋已被磨的充|血,提特摩斯那雙栗色雙眸是從未有過得平靜,容眠現在并不之情,上次也是他一個人的清明,明明是兩個人的事,但是每次只有他一個人在俯瞰一切,這麽一想,提特摩斯心中忽然一動,他手臂一掰将人換了個姿勢,依舊是霸道的跻身正中地段,容眠雙腿被向上蜷曲,直至下巴,詭異的姿勢令他迷|亂咛了兩聲似是在抗衡,提特摩斯在他腰際掐了一把,睜開朦胧惺忪的黑眸,頭頂是一片虛影交疊,提特摩斯勾出一抹笑,這就對了,就這樣看着他。

他喜歡容眠用這種天真的眸子看向他,狠狠一記,容眠尖叫出聲,提特摩斯松開那只捂住的手,不在壓抑力道,每一次都精準的踩在容眠不可告人的要害,令他叫聲在園中縱情任性的傳開。

打着酒嗝的烏斯卡夫忽然眉頭一皺,他剛才好像聽到了什麽凄慘的叫聲?

今天是王的登基大典,宮廷內是出什麽事?

盡職的抄寫長兢兢業業的扶着額,像聲音的發源地走去。

容眠早已大開自己,他想閉眼卻每次都被眼前拿到混亂的影子給刺撓的閉不上,只能在又痛又累中癡癡看着對方,花瓣紛飛,很快将二人交疊着蓋在一樹繁華之下。

容眠在最後一次沖頂後昏厥過去,烏斯卡夫拖着急匆匆的步伐終于來到這飄着芬芳的聖地,然後他傻眼了。

“王... ...王.......”

“大....  .....大大......”

叫了大半天也沒能把其中一個人的名字給正确完整的叫出來。

提特摩斯敏銳的察覺身後有人,腰間一把短匕首鋒利的射出,擦過烏斯卡夫的面頰直貼他身旁的大樹杆上,酒在瞬間就醒了大半,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他都,看到了什麽人間機密?

這是他一個小小的抄寫長可以涉足的?

烏斯卡夫差點跪下,結巴的更厲害。“王王.......王....”

提特摩斯理好衣服,将容眠絲毫不差的全部裹蓋在自己袍服內,不讓他露出分毫,他頭也不回的對着身後涼聲道:“滾。”

烏斯卡夫也不管什麽職責不職責,腳底發軟站了起來又摔下去,他吓得冷汗涔涔,該死的,現在關鍵時刻他的腳倒不聽使喚,隔着數米距離,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新王的威壓,那種無聲的想要絞死人的感覺,烏斯卡夫覺得自己的政|治生涯要完蛋了。

“沒用的東西。”

提特摩斯不知何時已經抱着人走到他的面前,冷冷甩下一句,便揚長而去。

待到人走後,烏斯卡夫結結巴巴的對着前方已經消失的人影,小心翼翼,“恭送王。”

這會這三個字倒是說的利落不少,可惜人已經遠去。

烏斯卡夫腦中都是剛才那個癫狂的畫面,新王跟大供奉,以及前不久他去交報表的那個晚上,當時尚不敢肯定,現在,此刻,他可以無比堅定的告訴任何人,這兩人有一腿!

明天朝會他不會就莫名其妙的被下了殺令,橫死在某個地方?

他還沒有娶老婆,嗚嗚嗚,烏斯卡夫覺得自己很悲慘,他為什麽喝了酒不回家要盡職的來後園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那麽多守衛都沒來,他那麽積極的來是為什麽?

祭司院內。

容眠被輕柔的放在床上,已經累壞了的他根本不想在睜開眼,索性這會身邊的人也不故意弄他,令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看着床上阖眼的男子,提特摩斯端詳良久,今天是放開了些,看着後頸周圍隐隐泛紅,兩根手指來回拉鋸磨合,那枚紅色胎記已經承受了太多。

給他掖好被子,心中酣暢無比,容眠真是天生的尤物,以往裹在寬松朝服下倒是疏漏了這點,不過大供奉的這個秘密只能他一個人知曉,特殊的身體構造若貿然公之于衆一定會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若是在其他人的面前外洩而出,光是想想,提特摩斯就變換了神情,滿臉嗜殺冷酷,大供奉只能是他的。

翌日清晨。

容眠醒來時,渾身像散架,阿卡站在床前看着他,見他眼底清明了才打着膽子:“大供奉?”

“怎麽了?”

出口的聲音像公鴨嗓,難聽的要死,昨夜種種他的酒勁退下這會竟一絲不茍的全部落入腦中,點點滴滴,絲毫不落,昨天宴會過後那癫狂的場景,瘋的令他心有餘悸,太可怕了,容眠想動一下,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身體已經不是他的了。

“王,昨天給我一個東西,讓您醒來後交給您。”

阿卡尚未經過事,不懂,裏面裝的是什麽。

容眠接過一看,是個玉色小藥瓶,這個該死的,他恨恨罵了句,還敢給他送藥,這都第幾次了?

容眠氣的想把東西摔了,阿卡的聲音再度傳來,滿是擔憂:“王說,若您醒來看到想扔掉,就提醒您,不用您就要繼續躺着。”

容眠那舉到半空中的手,頹廢的抽回來,在床上躺個七八天,他不得死?

阿卡如如諾諾,又道:“王還說,他的宮中有個天然溫泉,療養效果特別好,問您願不願去他那裏看看。”

阿卡說完一頭霧水,不懂為什麽王要跟大供奉說這些話,大供奉身份最貴,又不是沒有泡過溫泉,還有什麽療養,難道大供奉受傷了?

容眠心中氣的要爆炸,看着阿卡,見他眼神純真,還帶着考究,他憋了口氣,擠出一抹笑:“阿卡,你去給我打盆洗臉水來。”

阿卡懵懂的點頭,大供奉醒了這麽久他居然忘記打水,真是該死。

容眠捏着藥瓶指甲都握出一片白來,這個該死的提特摩斯,他要反抗,要反抗。

“我王登基,米坦妮國王派出使者已在來的路上。”伊蒙上前禀告。

今天朝會,他被正式認命為底比斯王朝維奇爾大人,統領文官,為王監察,伊蒙将得到的情報如實上報。

“米坦妮一直都是我們邊鄰的心腹大患,前幾天不是還在邊關擾亂,這會就要派遣使者來祝福,肯定沒安好心。”

朝堂上有人出聲,言語中頗為不滿。

“我王登基,他們若是肯誠心交好豈不是比交惡好。”

人群中很快有兩道聲音,一個堅決抵制米坦妮,認為對方賊心不死,這次朝會一定有問題,主戰,還有的認為新王登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米坦妮國王肯坐下來商讨兩國事宜,埃及當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使者。

薩卡拉閉目站在前方,看着兩隊一直争吵不停,鼻腔內不屑的哼出一聲嗤笑。

伊蒙挑眉看了他一眼。

“薩卡拉将軍有話說?”

薩卡拉睜開眼睨他一下,随即又看看高坐上的男人,恭敬道:“看王的意思。”只要提特摩斯下令他立馬就可以調動手中軍馬将米坦妮殺個片甲不留。

提特摩斯斜倚着身子,靜靜聽着,而後大袖一揮,“都吵出什麽結果來了?”

大家紛紛閉口,人群中有人道:“全憑王做主。”

米坦妮現在蒸蒸日上,新王提特不斷擴大周邊領土版權,短短幾年已經快要發展成可與埃及比肩的強國,不得不防。

提特摩斯坐在黃金寶座上眼底不知在想什麽,門口傳來一道清朗聲音:“自然是開城門迎客。”

男人陡然擡眼,唇邊抑制不住的笑意流露出,大家轉身看到門口那個風姿朗月的男子,一身白衣翩跹,頭戴朝冠,手執權杖,是大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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