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晉江獨發正版 好孕

第19章 晉江獨發正版 好孕

“埃及王跟丢了。”黑暗角落裏, 一身異域服裝的年輕人半跪着,在他前方站立一人,伊提面色冷沉, 提特摩斯與容眠在人多時與他散開,現在他的暗衛依舊沒有找到。

“今晚他不是重點。”伊提眼中劃過一片冷鞘,歐拜節在即, 這個時候給埃及送上一份大禮,他麽的子民一定會很感謝提特摩斯。

想到此, 伊提那雙暗綠色的眸子中閃過鋒芒冷酷。

“按計劃行事, 今晚讓城中人過一個難忘的晚會。”

伊提摩挲手中戒子, 無情的下令。

“是。”

便裝暗衛們接收到最後的指令,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小巷內。

“由卡,我也該見見宮裏那位了。”

伊提邁開步伐,唇邊含笑, 似乎等這一刻已經等很久。

“埃及人的精細亞麻布料和葡萄美酒,數不盡的珍珠瑪瑙天青石,我們都要擁有。”伊提淡淡嗓音夾雜夜露消失在風中。

今晚的煙火格外美麗, 有數不清的形狀在空中綻放後又轉瞬即逝,這麽美的煙火他要帶回去米坦尼,作為戰利品。

以及——

腦海中閃現一個清冷的人影, 眉目如畫,令人忘憂。

—— ——

馬車一路順利駛入王宮, 路過祭司院, 提特摩斯看着懷中人,閉目間眉宇輕顫,在暗中可以看到他略顯疲累的神态,以及眼角挂着的未幹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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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眠身上衣服已經皺巴巴, 不久前他直接将人摘的一幹二淨,現在他的身上穿着自己的外套,寬大的袍服更加顯得容眠嬌小可人。

激烈深處,容眠雙手扒拉着他,現在他的雙肩還能感受到隐隐痛意,真是,看他人瘦弱,抓的時候勁到不小。

再往下看,容眠再睡夢中的雙手死死護住腹部,剛才就是,在院中他跪趴與石凳間,他的雙手就在有意無意的護着腹部,開始他以為容眠是怕身體被石質磕傷,可現在他已經沉沉睡去,為何還會雙手抱着腹部。

難道是做的時候太用力傷到他了?

本想送他回去,現在看來,他對着簾幕外低低吩咐一句。

馬車越過祭司院像前進發。

片刻後,提特摩斯抱着懷中人大步向後宮寝殿走去,月色掩蓋了他的神情,只聽得一句低沉的,“宣醫官。”

室內,香煙缭繞,高腳架煙爐中燃燒一種有安神作用的碎香沫。

醫官踏着小碎步來到這裏,“參見王。”

提特摩斯擺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意思是不要吵醒床上的人。

醫官走近一看,腦中血壓飙升。

大供奉,他赫然躺在王的床上,看他頸子間亂七八糟的痕跡,想掩蓋都掩蓋不了,他想裝看不見都做不到,似乎不久前的極致大戰,已經在腦海中自動播報起來。

悄悄咽口唾沫。

只聽提特摸搜淡淡又不失威嚴的聲音命令道:“給他看看 他的腹部好像受傷了。”

此話一出,醫官雙腳發軟直接跌坐在地,身上背的藥箱子也“唝東”一聲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終于出事了!

醫官吓得魂都沒了。

他就明裏暗裏勸說大供奉要忌嘴,不要什麽都吃,現在好了,吃壞了肚子,他卻要玩完了。

“你怎麽了?”

提特摩斯間醫官一副死了爹媽的樣子,哪裏還有平時的機靈謹慎,這人怎麽居然變成這樣?

提特摩斯擰眉,“瞧瞧他怎麽了。”

這次的聲音比之前要沉一些,醫官又是一驚,而後,發現一絲不對勁。

王,好像還不知道大供奉肚子裏揣着崽。

他的語氣神态不像知道大供奉懷了孩子。

他要說嗎?

可床上那個人吩咐不許說,面前的男人又那麽可怕,他到底要不要說呢?

醫官心肝亂顫,只能一遍遍哀嚎王家飯不好吃,行差踏錯,一步錯,前途盡毀。

最終,醫官在兩人之間艱難抉擇,看了眼容眠,心中默念:對不起了。

“噗通”一跪,對着面前男人就重重磕了一頭。

“王上恕罪。”

提特摩斯見狀,相看怪物一樣看他,“你幹什麽?”

醫官哭喪着臉,一臉難做人的表情:“臣,臣不敢說。”

“什麽?”

提特摩斯覺得自己得耐性快要被人耗光了,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忍着性子,再次沉聲道,“什麽不敢說?”

醫官看着他,支支吾吾半天,終于鼓起勇氣,閉着眼“大供奉懷孕了。”

“什麽?”

提特摩斯看着醫官聲音陡然加重,只聽醫官将所有一切都細細說了出來,提特摩斯靜靜聽完,醫官已經要碎了。

抽抽噎噎哭訴:“求王贖罪,辰已經告誡過大供奉,不能行激烈之事,恐傷了腹中胎兒。”

難怪。

提特摩斯後面自動忽略醫官的話,大步向床前走去,怪不得容眠總是若有似無的避開他的觸碰,好總是護着那裏。

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有個小生命已經在悄然誕生,就在他心儀之人的肚子裏。

提特摩斯緩緩将手放在容眠腹部,力道輕的生怕自己弄疼了對方。

想到不久前的癫狂,他有些自責,容眠身體特殊,他應該想到這次,兩人在一起那麽多次,容眠懷孕他該提前想到。

“你還不過來給他看看。”提特摩斯忽然瞪着地上的人,這個該死的,這麽晚才告訴他。

醫官顫巍巍爬過去給容眠診斷,片刻後,他才驚喜道:“恭喜王,大供奉無礙,這是疲憊休息好就行。”

還好大供奉沒事,醫官心底別提多高興。

提特摩斯靜靜看着床上的之人,眼底已經再也看不見其他。

—— ——

不知多久後。

容眠醒來,習慣性喚了聲阿卡後,發現無人應答,看着四周,才發現這裏不是自己的房間。

如此奢華的裝飾,有些熟悉,不久前第一次醒來時就在這張床上。

是哪裏他心裏有數了,昨夜是提特摩斯帶他回來的,這家夥直接帶他到自己的房間,真是無恥至極。

下床,一雙大手伸過來,“別動。”

提特摩斯不知什麽時候站在他面前伸手在他額頭摸了下,冰涼涼,他眯着眼,面上含笑,“餓了嗎?”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容眠心底狐疑,看了他一眼,啞着嗓子,“你不去上朝?”

昨晚他們把米坦尼使臣扔在大街上獨自逛街,兩個人在小院裏南來北往,大戰三百回合,現在這人跟犯了神經病一樣,渾身透着古怪。

不對勁。

“呵呵。”

好惡寒的笑,容眠耳膜要破,看着男人,他心情好像不是一般的好,也是,想想昨晚,他餍足飽詳,自己卻不省人事,腰酸背痛,這人難怪這麽高興。

“把這個喝了。”

提特摩斯端來一瓷碗:“這是本王讓禦膳房單獨做的。”

容眠看着他,這人轉性了,還是第一次做完後早上起來,提特摩斯給他準備早餐,真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臣不餓。”

“不行。”想也沒想,提特摩斯看着他,聲音有絲霸道,将他按在床上,皺眉:“不喝完不許下床。”

容眠昨晚被他搗的七魂八魄都飛出去,現在他不是要喝什麽補湯,他要回去吃保胎藥,不然小崽子出事那真要玩。

“臣——”本想翻臉,可一想,他跟提特摩斯置什麽氣?

這個男人偏執霸道慣了,他只要讓着他一步就可以順利走出去了。

當前任務是離開這裏回到他自己的住處然後找醫官,而不是跟他在這裏瞎扯。

容眠點頭,接過補湯仰頭而盡。

喝完,放下碗。

“臣有事先回去。”

提特摩斯欲出口攔他,這時門外有人來報,“伊蒙大人來了。”

提特摩斯警覺的看了眼門口,也不阻止容眠離開,看着他“回去好好休息,不要亂跑,誦經不許大聲。”

容眠覺得這人男人真的病了。

嘴上應酬,腳底像是抹了油。

沒走幾步,對方追上來在他面頰親了一口,這才放開他。

既然容眠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孕,那他就暫時裝作不知道,等他想說了再說。

容眠頓了下,面上微紅,心中罵了句便快步離開,伊蒙腳步匆匆,看到他,面色凝重:“出事了”

能讓伊蒙覺得棘手,他看着他,聲音冷了幾分:“莫不是米坦尼使臣出什麽問題?”

“是百姓,城內百姓一夕間高熱不止,還會傳人,薩卡拉已經帶人去□□安撫。”

伊蒙面色不好,怎麽也想不明白會一晚上的歡慶結束後就變成這樣。“現在民間有人傳是昨天晚會,神明懲罰當朝者,說,說——”

“說什麽?”

提特摩斯面色不善,似乎已經猜到不是什麽好話。

伊蒙看了他眼,小聲道:“城外有人散播謠言,說老王上死因另有隐情,王的位置來路不正。”

提特摩斯面色冷凝如水,比寒冬三月還要冰涼刺骨,看的伊蒙後背發麻,心中喊冤,又不是他說的,他只是傳話機。

“有人忍不住了。”提特摩斯冷笑幾聲,先跟外走去,“去看看。”

伊蒙立馬跟上。

這次事情太詭異了,他跟薩卡拉都知道是人做了局,可還是沒想通對方是在什麽樣情況下,在哪裏做了局,竟敢這麽算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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