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晉江獨發 意外

第21章 晉江獨發 意外

沉睡間, 容眠覺得有人在他周圍輕輕撫觸,他很困,想睜開眼看看是誰, 身體卻像有千斤重,怎麽也醒不來。

那感覺很清晰,他的臉上有溫熱在慢慢移動, 貼合上來的感覺很清晰,很溫暖平白令他安心。

容眠無意識的咛了兩聲, 那雙大手在一瞬間凝固, 容眠夜晚沉睡的模樣, 卸下一切防備,只餘放松懶散,像只慵懶的貓咪在精細麻布織就的被裏間露出一方小小的臉,空氣中有一陣輕微的笑聲。

提特摩斯将被角掖好, 擡頭看到露臺間窗戶開了一扇,容眠睡覺有個習慣,就是夜間喜歡開窗。

他說室內空氣不流通, 人在密閉環境裏睡一夜不舒服,所以不論夜晚刮風下雨他總是習慣開一扇窗戶。

晚上風大,現在他懷着孩子, 提特摩斯走過去将窗戶掩了半扇,回過頭看到蜷縮在被子裏的人, 容眠那麽大一個人, 晚上睡覺還蹬被子。

今天是他看見了,不知道沒看見的時候又有多少次。

出于對孩子的保護,容眠雙手會在無意識間護住肚子,這是潛意識的保護反應, 他走過去坐在床畔将被子重新蓋好,低頭看着他俯下身。

容眠被一陣雪松林的香味盤桓包圍,睡夢中有人在細密的親吻他,眉眼,鼻子一路蜿蜒而下,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又分外的隐忍克制,容眠在意識散亂間也依舊可以感知到對方從心底發出的強烈情感。

他忽然沉溺與這種濃烈克制的情感下,沉沉睡去。

翌日。

容眠醒來,被子被嚴嚴實實的捂住,他坐起身擰眉,摸摸臉,室內還有沒散盡的雪松林氣息,提特摩斯那張俊臉闖入腦海,不對。

容眠回想,總覺的夜裏做了個奇怪的夢,那個男人離他很近,大手在他腹部憐愛寶貝的撫/摸,提特摩斯看着他,動容道:“我們的孩子會健康平安長大。”

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那個人昨天到底來過嗎?

容眠掀開被子,踩在毛毯上 四周空無一人,他有些失笑,提特摩斯現在正忙着城中的瘟疫,哪有時間來他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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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

容眠在某一刻覺得他應該告訴那個人他要做爹了。

一大早起來就心緒複雜,容眠發現他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一切都是因為身上多揣了一個。

“在想什麽?”

容眠回頭,看到來人後不可思議de瞪大眼,“你真在這?”

難道昨夜,這人沒走,一直留宿到早上?

提特摩斯穿戴完畢,整整齊齊,一身綠色刺金袍服顯得他更加雍容不見昨日的疲憊,站在那裏手裏端着個瓷盞,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盞中冒着騰騰熱氣。

他端着兩面的耳朵柄子,眉眼間皆倒映一人之姿,“監督你把這個喝了,我再走。”

他自然的走上前兩步,容眠不解的看他,“這是什麽?”

提特摩斯一大早來他這裏,門外那些傷患不需要他來監督了嗎?

“八珍湯,我讓禦膳房單獨做的。”他咨詢過醫官,懷孕初初期的人要求穩還要營養充足,容眠這個瘦巴巴的樣子,後面怎麽挺着身子來回走。

“什麽怪味?”容眠捏着鼻子,一臉嫌棄,這個什麽湯好難喝,有股藥味。

提特摩斯将瓷盞放下,“加了滋補的藥膳,本王可不希望自己的大供奉因為身體原因,無法為我分擔。”

原來是怕他身體太弱無法擔任大供奉一職。

容眠心中既松了口氣又有一絲自己也無法察覺的落寞。

他在期待什麽?

“這個請王放心,我在職一天絕對會肩負起重任。”雖然半途就要撂挑子,但是現在還沒走麽,這幾天還是會好好工作,站好最後一班崗。

“喝。”提特摩斯盯着他,這個湯藥要是涼了就不好了,他端起碗遞給容眠,容眠看着黑乎乎的液體,聞了聞一口忽然彎腰幹嘔起來。

這味道好濃他根本聞不了分毫。

嘔完,提特摩斯放下瓷盞,看着他若有所思,醫官說過,容眠的肚子發育平穩,孩子沒什麽大問題,伴随着月份的增加,他的孕相會越來越明顯,會有一些孕期并發症顯現出來。

來的這麽快麽。

而且是聞不了刺激的味道,拿着補品看來是——,提特摩斯上前,遞給他一塊帕子。

不喝就算了,回頭讓禦膳房重新給他做些別的。

容眠後退兩步,剛才幹嘔過他現在覺得整個人都變了,聞什麽都特別的敏感,屬于提特摩斯身上的幽香在他鼻尖肆意綻放,那雪松的味道如何也遮蓋不了,他聞了頭暈乎乎的,惡心感雖然消失了,可伴随着另外一種可怕的感覺随之而來,喉間幹澀,渾身|灼|熱,像有把無名火在燃燒,那種熟悉的感覺又襲來,他後退兩步,踉跄着差點站不穩。

提特摩斯适時扶住他,見他不同先前,不由懷疑:“怎麽了?”

他不舒服?

早上起來不是還好好的。難道是那杯補藥刺|激到他了?

“我,難受。”容眠嘶啞半天,終于吐出一句實情。

那雙黑眸裏不加掩飾的洶湧情緒瞬間令他明白所有,看着容眠,半晌,輕輕一笑,還真是具與衆不同的身子。

“你想本王怎麽做?”提特摩斯沖他眨眨眼,之前不知道容眠懷孕,現在曉得了他可不能在随意予取予求,他要問問容眠是什麽意思。

容眠耳根發燒,看着他眼底有淚,被這股難受的感覺逼的,人離廢也不遠了。

提特摩斯今天怎麽那麽君子,沒看出來他不舒服麽?

平時他不想要的時候變着法子磨他,現在他已經開口他倒是裝不懂,還在那虛情假意的問他意思。

容眠心底的火要幻化成龍從胸中噴發而出,那股熱/浪蓄勢待發就要沖破一切,他啞着嗓子:“我要沖澡。”

他要沖個涼水澡,太熱。

說完就掙脫他像裏面浴室跑去,他走的急,提特摩斯跟在後面加了速度才追上。

水流嘩嘩淌,容眠也顧不上脫衣,直接将水淋到身上,一個手臂襲來,阻止他的動作。

容眠這個時期還敢沖涼澡,也不怕凍出病來,到時候孩子這麽辦?

“幹什麽?”容眠不悅。

“冷水澡對身體不好,換個方式。”提特摩斯将他逼至角落,袍服上滴滴答答的水珠往下流,容眠身體裏的熱意反而竄的更猛。

“轉過去。”提特摩斯掰過容眠身體将他後背朝向自己,長發散開捋到頸子側面,那枚紅色的小點在那熠熠生輝,提特摩斯知道,每次容眠身體失控都跟它有關。

他慢慢探|進一指,那枚紅點像有彈性的淵口慢慢的容納接受他,容眠在這當口失聲喊出,提特摩斯的修長指尖刺到了他不知名的某處,令他瑟縮不斷,身後的男人見狀,笑着又送進去一|根,容眠頸間的荷香霎時間就充斥滿整個房間,在淅瀝的水流間迸發出驚人的濃度。

兩|根指節摸索着|插|入最深地,他的後頸有些日子沒有碰,竟然緊|致的勒人,提特摩斯栗色眸子濃雲密布,容眠貼着牆向下滑。

“別動。”提特摩斯開口,聲音喑啞,聽見這樣子他實在無法保持正常的狀态,後頸處的紅點被擴|充到最大,雙指抽|出那枚紅點又極其彈性的恢複如初,在他頸子處猩紅一點,白皙的膚色上傲然綻放宛若紅梅芯,好奇怪的感覺,提特摩斯盯着它,不理解卻無法不被誘惑。

容眠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後頸處的奇怪感覺一波波侵襲神經,一路向下,那裏已經泛濫成災。

雙|腿被打開,提特摩斯沾了浴室內的香膏,果香味揮發,給這寂靜的室內帶來幾分清新,食指剛在外面褶皺處輕觸,只聽見男人明了的聲音在容眠而後蕩漾:“你猜猜,本王還需要香膏護體嗎?”

本來是怕他受不住,疼的哭聲不斷。

現在看來,容眠繼承了大供奉的血脈完全就是多餘的想法,根本不需要,那張嘴已經迫不及待的邀他入內。

比香膏要潤上百倍,是容眠随身攜帶的天然玉液,他輕輕推入,層層遞進,容眠現在不同以往,知道了他是兩個人,提特摩斯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到他。

不知過了多久,容眠趴|在他懷裏,仰面濕|噠噠的,風情動人,他看着眼前人,理智回來後差點暴走,這個破爛身體怎麽那麽垃圾,為什麽時時刻刻不講時間地點的就這個那個。

不過這次提特摩斯到沒有向前幾次那樣癫狂可怕,反倒是細水長流,潤物無聲,容眠眼中淚花閃閃:“好了。”

“不好本王也沒力氣了。”提特摩斯笑,将他抱起來,全程都要考慮容眠能不能承受住,重一分還是輕一分,力道把握這些都很磨人,比之他主場時要艱難許多。

容眠起身,比剛才舒服很多,小臉也紅潤光澤,堪比芙蓉。

“王不去城外看看百姓們?”

真是沒良心,他出了那麽大的力氣,就換來被趕走?

提特摩斯道:“本王累了,要休息一會,你來。”

他坐下,示意他揉肩,容眠頓住,這人真嬌,才出這麽點力氣就受不了,不過想想剛才多虧了他,不能自己高興完就不管別人。

算了,走過去,就便宜他一次。

這次意外來的突然,容眠心中不解,為何懷了寶寶還會這樣無法控制。

難道懷孕是契機,不但不抑制反而更加肆虐瘋狂?

容眠想到此吓得渾身一個激靈。

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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