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晉江獨發正版. 久違

第25章 晉江獨發正版. 久違

入夜。

容眠睜開雙眼, 零星可以看到屋內其他擺設家具的影子,雙眸轉了一圈,忽然發現有雙眼睛在看他。

容眠起身靠近, 眼前一亮,是提特摩斯。

他怎麽潛入王宮裏來了?

今天不久前才見過面,現在, 提特摩斯一雙栗色眸子在黑暗間隐隐約約看着他,眼中柔情百轉。

他回望, “你怎麽來了?”

布希斯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 他潛入他的領地, 帶夠了人馬嗎?

如果被人撞見,又是一場混戰。

“本王想你,就來了。”

那聲音沒有以往的霸道睥睨,只有對心愛之人的小心翼翼與難以察覺的渴盼。

容眠聞言, 彎着眼睛,提特摩斯說話越來越外放。

他的手忽然伸過來在容眠臉上輕輕觸碰撓的他麻麻癢癢,容眠笑着躲閃:“別動。”

他躲閃之間歪着身子, 忽然長發散開垂落在肩膀前,容眠心中一陣惡心感襲來,捂着嘴幹嘔起來。

嘔完, 發現提特摩斯用怪異的眼神看他,容眠想要遮掩。

只見, 他那雙粗粝大手不知何時撫上容眠小腹, 在那裏慢慢逡巡,眼神愛憐。

Advertisement

容眠驚的不敢呼吸,這人做這動作,提特摩斯是知道了什麽?

“要保護好自己, 保護好寶寶。”

果然——

容眠驚的渾身僵了下,提特摩斯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他。

他是從什麽時候知道的?

“你在說什麽?”

容眠不自然別扭道,“男人怎麽會生孩子。”

“男人為什麽不能生?”提特摩斯眨眨眼反問。

他的眼睛比天生星辰還要耀眼,容眠很容易就被他陷進去。

容眠感覺肚子上的上傳出的熱度比之前要高出許多,五根指關節感受分明,他全權包裹着他,好似腹中那個小生命也感受到蓬勃的愛意,令他此刻整個人都松軟下來,動容明媚惹人憐愛的要命。

“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提特摩斯定定看他,眸光堅定,低沉的笑了兩聲,“你生的,本王都喜歡。”

“不要臉。”容眠別過臉,心中忍不住開心。

忽然一切,煙消雲散容眠驚醒,立刻坐了起來,發現漆黑的屋內,床前站了一人,居高臨下的俯視他,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帶着考究,不知道就這樣看了他多久。

驚起他一聲冷汗,布希斯。

在看四周,根本沒有提特摩斯,剛才一切都是一場夢,他做了個夢,與那個人再次短暫的團聚。

布希斯那雙綠眸放肆的盯着他,似乎不願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微表情“做夢了?”

進來時,就看到容眠沉靜的睡顏,不是的呓語兩句,似乎提到了孩子。

具體什麽他沒有聽清。

容眠收回視線,從開始的震驚中迅速平複,看着他不動聲色道:“是啊,你大半夜偷窺人,我還受到了不小的驚吓。”

布希斯輕輕笑了,綠眸不知在想什麽,湊近一步,低頭看他,鼻尖在他面前半尺距離停下嗅着,“那真是本王的錯。”

“不如,我賠償你?”

容眠蹙眉,往後煞了煞,“那道不用,我又不是女子,能吓出什麽來。”

“你是不是懷孕了?”

“咳咳——”

一句話出,容眠立刻驚懼的咳嗽起來,咳得後背都顫抖,在看布希斯,那雙眼睛死死看着他,容眠心中掀起驚天駭浪,雙手隐藏在被子裏微微發抖,這個男人他看出什麽來了?

“你在亂說什麽?”義正言辭的控告,容眠姣好容顏染上幾分薄愠。

“呵呵。”半晌,布希斯,收回視線,他是不是有問題,居然問這個問題。

容眠幹嘔的畫面與剛才夢中零星說的關于孩子的話,他居然鬼使神差的問了這麽個荒唐可笑的問題。

男人怎麽可能生孩子?

他還沒糊塗到這個地步。

“我是說,你是不是喜歡孩子,想要生個孩子?”

他夢裏都在說孩子的事,難道不是喜歡小孩嗎?

容眠不敢懈怠,警惕的看着他,冷聲道:“我喜歡孩子這也是我的事。”

啊,原來如此。

他竟然這麽有愛麽?

“那,本王送你一個。”

“什麽?”

容眠見他眼底不像說謊,有片刻的迷惘,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他鬼鬼祟祟的進來,這都什麽跟什麽?

他怎麽送?

“呵,難道王上想自己——嗯——”

說着他眼睛上下瞥着布希斯,意思明了。

布希斯也不生氣,反倒是容眠忽然狡詐起來讓他覺得分外可愛。

他靠近他,低聲在他眼前道:“當然不是本王,但你喜歡,我們可以領養一個。”

米坦尼有的是失獨孩子,以及,他想要個小崽崽也分外容易。

容眠心中戒備稍稍放松,他沒發現在的秘密,但看布希斯認真的樣子,他心中又覺得分外難纏。

“什麽我們,我現在可沒心動。”

布希斯不是說三個月嗎?

現在連一個月都沒到,他要食言?

“是嗎?”布希斯忽然上前掰住容眠的肩膀,稍微用力将人禁锢住帶向自己這面。

容眠不敢大力反抗,怕傷到寶寶。

嚴重抗拒,聲音冷淡到了極點。

“放開我,我現在還不想讨厭你。”

布希斯聞言,眼中愣了下,眼底有擋不住的濃稠,今晚月色高懸,透過窗縫灑在兩人身上。

容眠看到他眼中的欲|望,心直往下掉落,這裏是他的地盤,可不能輕易激怒了他。

否則,即便提特摩斯在外面,也不能第一時間趕來救他。

“如果本王不在乎呢?”他不在乎容眠讨厭不讨厭,不在乎他怎麽看自己,他只想将人擁有在身下,看着他在眼前嬌豔綻放,只為他一人。

布希斯這麽一想,那種天天想碰碰不到,想吃吃不上的心情,瞬間爆發。

他用力将容眠帶着倒像身後,寬大綿軟的床面上,他壓上去,眼睛發紅,粗聲道:“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個敢對我甩臉色的人。”

從他出生起,就高貴不可攀爬,他是米坦尼最得寵的王子,也是最受父親疼愛的孩子,從小就在一片鮮花中踏上人生巅峰,想與他有關系的人排着長隊,等他挑選。

可容眠,從第一次見面起就不假辭色,更是當衆下他威風,回來這裏,不管他怎麽對他好,他都若即若離,讓人抓不住。

那種感覺很奇怪,他像冰冷的火焰,一邊提醒他不要靠近自己,一邊又散發迷人的氣息,讓他不能自拔。

黑暗裏那抹薄唇,即便看不清他也知道有多濃豔,細長脖子下的瘦削鎖骨,他的眼睛洶湧的讓容眠不禁抓緊身|下床|單,這人在暴走的邊緣。

他得想法子阻止。

“布希斯,你真不在乎我怎麽看你?”容眠聲音清雅溫潤,他知道越是此時越不能露破綻。

布希斯不語,雙手握的更緊。

容眠繼續道:“我還以為你是個信守承諾的人,沒想到,也是表面看着正經罷了。”

“我沒你力氣大,你要強迫我也奈何不了你,但是,你要知道,你做了,我将會厭惡你一輩子。”

容眠靜靜的看着他,也不掙紮,只一雙黑眸帶着看透一切的疲倦,毫無情感,這恰恰刺到布希斯心底。

那脫缰的野馬逐漸被拉回一些,布希斯蹙眉:“本王可以将你鎖在這裏,你不愛我,我也會讓你眼中整日裏只有我一人。”

他想過,将容眠納入宮裏,将他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他的後宮只要他一人。

他就算讨厭他,那又如何呢?

他為什麽要說三個月賭約這種話,白白浪費三個月,最後如果容眠依舊不愛他,那他會如約放他走嗎?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他将人費盡心機待回,又哪有在雙手奉還的道理。

容眠眼中忽然湧起淚水,沒了先前的清冷,一臉柔弱無依狀,聲音哽咽:“從前,為了繼承祭司院掌事,我就被人天天關在神廟,被迫學習這個,學習那個,那種不自由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你要是還想看我後半輩子繼續不自由,那就幹脆殺了我。”

說完,他滾落兩滴淚,正好沾濕布希斯的手面,燙進他心底,激起一番漣漪。

布希斯雙眼回神,忽然松動,放開對他的鉗制,他都對容眠幹了什麽。

那麽大的力氣按着他,他這小身板哪能經得住。

還有這麽漂亮高傲的人竟然被自己弄哭了。

布希斯忽然就後悔,他剛才怎麽差點忍不住,腦子裏在想什麽?

他怎麽會想容眠恨自己?

把他關起來強行要他後,然後呢?讓他天天恨自己?

不不不,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布希斯,有些懊惱聲音低了兩分:“別哭了,本王吓你的。”

說完,他擡手給他擦幹眼淚容眠咳嗽兩聲,身上衣服單薄,被子登在一邊,早就冰冷一片。

“睡吧。”

布希斯拿過被子給他蓋上,心中複雜,既想又想,最終,他看着容眠,或許有個人這得是來改變他的。

“過幾日的賽馬大會,帶你去看,那是米坦尼最豪華有趣的賽事。”

他笑了,神态輕松,讓容眠不要害怕。

容眠心底暗嘆,終于過關,布希斯最後還是沒對他下手,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

這人對他到底是什麽心思?

他知道對方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卻單單放過他,眼角淚珠被擦幹,寬大的手掌堅實又冰冷,容眠卻詭異的感到他不會再對自己做什麽。

點點頭,故作憐狀。

今晚的夜色似乎格外長,容眠閉眼假寐,他知道眼前男人看了他很久才收回視線,不知道提特摩斯在外面怎麽樣。

布希斯最終離開這裏,他走的時候将容眠卧室裏的窗戶關上。

就好像這裏發生的事,從未發生。

幾天後。

賽馬大會。

這天,布希斯盛裝打扮,容眠也換了米坦尼風格的衣服,只是顏色素雅許多。

他披着鬥篷,在另外一輛馬車上。

當他們陸續來到賽馬大會,這是米坦尼最大的平原圍場,四周有山。

百姓們一早就聚集在這裏,穿着精心打扮的衣服,面上笑容不斷。

布希斯帶着他走到臺前,容眠面上蒙着紗布,跟在王的身後,清雅身姿,惹得不少人悄悄打量。

這是誰?

從未聽說過王身邊還有這樣的絕世男子,即便不露真容,也能從一襲白衣間感受到他的不凡。

有事務官上前清嗓子,說了幾句場面話。

最後,布希斯起身,看着大家,揮手:“這次比賽大家盡全力,前三名将得到免試直接進入軍隊的資格。”

米坦尼尚武,米坦尼男兒将能進入軍隊看作是人生的一大勳章,并以此為榮。

進了軍隊,保家衛國,上陣殺敵,臺下參賽的選手一個個摩拳擦掌,振臂高呼。

氣氛一時間達到高|潮。

容眠看着眼前男兒各個躍躍欲試的神态,這是個有血性的國家,與提特摩斯領導的埃及一樣,都有不認識一往直前的勇氣與魄力。

這樣的民族,對提特摩斯來說并不是友好的,他們将會不可避免的成為敵人。

榮年抿着唇,斂去眼底擔憂。

只希望,提特摩斯在這裏可以保護好自己。

裁判官宣讀了賽事規則。

第一輪參賽者有六名騎手,他們将在最短的時間內通過高頻障礙物,并打敗其他五名選手就可以獲得小組第一。

一共六組。

最終勝利的前三名,将是這屆賽馬大會的勝利者,大贏家。

除了進入軍隊還會有國王的頒獎禮物。

這是最榮耀的時刻。

一聲令下。

第一隊參賽者踏出馬蹄,噠噠的蹄聲充斥整個圍場,馬兒過後,揚起陣陣灰塵,帶來極為強勁的視覺震撼。

第一隊,一個身穿黑色的衣服的男子,頭上戴着篾條編織的帽子,一路勇猛闖過層層關卡,擊敗其他五位,成功晉級下一輪。

容眠看着那人,只覺頗為眼熟。

他坐在布希斯身邊,看着圍場發出的激烈歡呼聲與吶喊。

布希斯看着他,面色含笑:“米坦尼的男兒是最�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