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皿禾
皿禾
“早上好啊,少将大人——”
皿禾警惕的轉頭,一個人青年模樣的人
蹲在窗戶上,笑嘻嘻的盯着他。
“青玉案。”
皿禾道出來人的身份。
“你倒是厲害,這裏都進的來。”
“少将大人過譽了,我不過是社會閑散人員~”
皿禾面上淡定的轉身坐到案桌前,只是繃緊的肌肉暴露了他的緊張。
青玉案自然也看出來了,少将大人果然啊,還是個孩子呢。
“我來找少将大人呢,是來合作的——少将大人你想不想扳倒那些蛀蟲呢?——啊,你父親過來了。”
皿禾轉過頭,面向房門。
“父親,您怎麽過來了?是有任務嗎?”
“沒有,只是來看看你。皿禾。”
相較于清脆穩重聲的皿禾,上将皿刃聲音更磁性低沉也更有威嚴。
皿刃進房後除了第一句是對着皿禾講的,後面就是巡視房間,好像房間有人一般。
皿禾不知道怎麽面對父親,只能繃着臉盯父親的身影。
皿刃沒有找到入侵者就退出了房間,但
是青玉案沒有出現。血禾也不希望他出現。
父親謹慎,要是來個回馬槍就完了,他不想沒有地方住。
一直等到晚上也沒有人來,不管是父親還是青玉案。
第三天。
“又見面了,少将大人。”
皿禾今天是出任務中,身邊暫時沒有別人就被青玉案鑽了空子。
“目的。”
今天很累的皿禾不想和青玉案扯皮,直接的開口。
青玉案沒有說話,只是和皿禾來了個近身貼貼,不習慣他人靠這麽近距離的皿禾,渾身僵硬木着臉用惡狠狠的眼神剜着青玉案。
好在眼神殺不死人,皿禾也打過青玉案,只能僵着任他施為。
青玉案捏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退後了幾步回到了正常的社交範圍。
一晃手皿禾看到青玉案手上拿着一個監視器和一節枯枝。皿禾難過的閉上了眼睛,枯枝——那是父親的異能。
父親在監視他,多諷刺。
兒子都信不過,我的父親。
“我可是帶着誠意來的呢,合作嗎?”
皿禾仰視青玉案那笑容燦爛的眼睛,不知道是蠱惑還是自己的心偏了。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青玉案附耳将計劃緩緩道來,兩人相視一笑眉眼盡是促狹。
“少将大人,少将大人!我們是來投誠的!我去!哪來的藤蔓!”
晝何抱頭鼠竄被突然出現的藤蔓抽了一道,灰頭土臉的捂着屁股蛇皮走位。
溫星落額角青筋暴起,晝何淨往她身上靠,只能邊護着晝何邊躲避攻擊,她一個好
好的輔助硬生生變成了坦克也是沒誰了。
溫星落一個側頭躲過抽過了的攻擊,順便一腳将晝何踢出她的周圍。省的礙手礙腳的礙事。
單手握住攻她正面的藤蔓,一手刁鑽的抽出匕首砍斷藤蔓,腳下輕移躲開攻擊,下腰轉身,躲到晝何周圍拉起他就跑。
什麽投誠,什麽合作,都拋之腦後。
皿禾可不會讓他們這麽就跑掉,一個藤蔓破土而出迅速捆住晝何的腿,向後拉去。
溫星落被拉了個踉跄,直接和晝何一起被拉了過去。藤蔓不用主人示意就纏上兩人,死死地捆着生怕他們跑了。
晝何和溫星落像蝙蝠一樣倒挂着,皿禾克制着笑臉面目扭曲的注視着他們,要知道這兩個人就和滑不溜湫的泥鳅。
難抓的很。
“你們不是投誠嗎?跑什麽啊。”
“不跑等着被你大卸八塊啊,一來就攻擊我們!你要是不攻擊我們也不會跑了。”
“誰讓你們那麽像老鼠過街呢。”
“你罵我!”
晝何不可置信的看着皿禾,不小心将心裏話講了出來,要知道皿禾這個人最守規矩從認識他開始就沒聽他罵過人,現在咋還罵人呢。
罵的還是自己,嘤嘤嘤不活了。
溫星落漲紅了臉,閉上眼睛不想看到晝何這個憨憨。
晝何這家夥到底是不是分支啊!咋這麽憨,不會這是他本質吧。
皿禾也覺得晝何是個憨憨,拿着佩劍戳他的臉,看着他瞳孔擴張一副震驚到說不出話的樣子,覺得還挺好玩的。
要是他們不是通緝犯的話,說不定還能成為朋友,可惜了。
“不是說投誠嘛,誠意呢?”
拿着佩劍蹲下來撐着臉,戳着晝何的臉觀察他的面部表情。
晝何從震驚到眼睛噴火再到麻木,最後自閉的不理人,任由血禾捉弄人。
“我父親是擎霧裏,我是他的女兒。不知道這個誠意夠不夠。”
“不錯的誠意。”
皿禾打了一個響指,藤蔓直接一松就不管了。
長時間的束縛讓她腦子充血,還沒反應過來了就“啪叽”一聲,摔了個倒栽蔥。
溫星落被摔的不想在動彈了,愛咋咋地。
“我知道你父親為什麽前後不一樣了。”
“說說看。”
“你現将我放下來。”
沒過多久,晝何喜提溫星落同款姿勢。
“每個人都可以比成樹,同樣世界也可以。樹的枝丫不可能只有光禿禿的一擎天,都會有分枝,你父親就是一個分支,在很早之前就頂替了主幹。”
“你的意思是我的父親不是父親,是另一個世界的父親。”
“嗯呢,是的。”
皿禾沒有感到憤怒或是其他情緒,他只是很平靜的述說。
可能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父親開始變得不再像他的父親的時候或是青玉案捏出來的枯枝和監視器開始吧。
“你們想毀了這個世界?”
“我倒是希望,可總有人不希望。”
溫星落被他們這想法震懾到了。
皿禾将手伸到了晝何面前,手與手的相疊,人與人相連。
三人結成盟友,将這世界攪的天翻地覆。
是非曲直皆是人定。
轟——
“這都是幾個了!廢物!”
“廢物!”
慶博士将低調奢華的房間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砸的都是價值連城的物品,不管是名畫還是器皿都是一個命運。
擎霧裏淡定的喝着紅茶,看着慶博士發洩怒火,實驗室都是他一手帶起來的,現在接連不斷的損失自然讓慶博士火大。
擎霧裏開口說:“皿禾是審訊法庭軍隊最年輕的少将,也是年輕一代的最強者,相同也是殺人放火的好手。”擎霧裏稍作停頓,接着講,“現在他叛離審訊法庭軍隊,你我也拿他沒有辦法。”
誰讓人家的父親是皿刃呢,那個人可不會讓外人将他的人欺負,這麽久了,審訊法庭軍隊也沒有派人緝拿就可以看出來了。
啧,父子倆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們現在共用一張臉,可不要讓人發現端倪了,慶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