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分身畫影術?你···唔!"
唇上傳來痛感,姜行只在禁書中看過這種幾乎不可能的術法,柳乘風怎麽可能去學習禁術?!
身旁的柳乘風放開他,擦拭姜行嘴角的水痕,姜行驚訝無比,連剛剛才被滋潤過的嘴也忘了合上,門口的柳乘風走過來,半蹲下掰碎一塊糖糕塞進姜行嘴裏。
“阿行真乖。”他笑起來,依然是平日裏溫潤如玉的模樣,手指微微冰涼,這是禁術的後遺症,分化出的分身體溫比常人低,柳乘風顯然已經很熟練此術了,兩個人除了衣服服飾,面目身材一模一樣。
姜行還沒用真正意識到什麽,只是被柳乘風修習禁術震驚到,他沒有看到的是身旁黑衣的柳乘風眼神暗沉,幾乎和那日五行山上一模一樣,手指力氣巨大的困住姜行。
“我答應你的做到了。”他聲色低沉,青衣的柳乘風莞爾一笑,“放心,我不吃獨食,阿行這麽乖,前幾日又好好調教了一番,兩個人一起享用才好。”
姜行被他們的話驚醒,他吞下嘴裏的糖糕:“你們要幹什麽?!這是禁術!柳乘風……唔……”
青衣柳乘風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掐着姜行的嘴插進兩根修長手指,面色淡漠地仿佛在欣賞什麽畫卷,又是那股熟悉的竹香,濃郁無比地鑽入姜行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他的思緒在柳乘風宛如性交的抽插玩弄唇舌裏漸漸迷糊了,眼裏翻着水靈靈的光,面色紅得滴血,甚至不自覺地含住手指。
而另一邊,黑衣柳乘風倒了一壇酒,酒香撲鼻,喝完一盞遞給還在玩弄姜行的青衣柳乘風,有幾分不滿。
“你這幾日吃得還不夠?”
青衣柳乘風滿意地把裹滿姜行口中涎液的手指抽出來,掀開姜行的衣服,就着液體掐了一把姜行的乳頭才作罷,只是可憐姜行被突如其來的快感一刺,渾身上下都軟倒在一邊。
兩個一模一樣的柳乘風對視一眼,拿了桌上的東西,抱着姜行進了屋內,屋內暖氣襲來,熏得姜行更加迷糊了,被治過一次的毒又開始發起來,腹下的淫紋開始發燙,姜行扭着腰肢,覺得一股空虛的感覺冒上來。
“你們……你們……啊……”
黑衣柳乘風很不滿他淫蕩的模樣,掐了另一邊的乳頭,兩乳被欺負地紅腫漲大,仿佛女子的雙乳一般,姜行紅豔的喜服被一件件扒光,渾身一絲不挂地癱軟在地毯上,拆了發冠一頭如瀑青絲鋪了一地,姜行後穴空虛地開始分泌出淫液。
“騷貨。”黑衣的柳乘風一巴掌拍向姜行的屁股,姜行難耐的大叫出聲,另一邊的柳乘風則拿出紅繩,把姜行雙手往上綁在桌角,問黑衣柳乘風要不要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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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把阿行肏服了。”
冰涼的酒液流進姜行的嘴裏,他渾身都饑渴,貪婪地去舔幹倒酒人的手指,因此屁股又挨了一巴掌也渾然不知。
後穴根本不用潤滑就流出水來,青衣的柳乘風先含上姜行的乳頭,又舔又啃,而另一只手去撸動下面的性器,欲望一步步攀爬,姜行很快就去了一次,渾身無力,但終于清醒幾分。
“你們……滾開!你不是說不能,不能這樣……”
“治病呢阿行,乖。”
“我不要!滾!”
黑衣的柳乘風不欲多話,脫下下衣,下體早已漲大地不行,尺寸讓姜行的掙紮更厲害了,手腕被繩子磨出紅痕,眼神一轉,另一個青衣的柳乘風也露出性器,不停地舔姜行的兩乳。
“阿行,你要是想離開我們,我們兩個就肏死你,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每天都吞咽我們的東西,徹底變成一個淫蕩的騷婦。”
“呃……啊”
青衣的柳乘風把性器塞進姜行的嘴裏,他跨坐在姜行的肩膀上,在姜行嘴裏抽插,姜行被狂風暴雨的口交插得恍惚,身後的後穴忽然傳來一股冰涼。
前幾日塞了玉勢,讓後穴并不用擴張,只塞入手指都能吸入吞含,黑衣柳乘風看着上面兩人情動的模樣,陽具又漲大,他也不顧什麽,一只手擡高姜行的屁股,扒開臀瓣,狠狠地直插進去,幅度和尺寸讓穴裏有些吃不下,小腹的淫液已經亮出完整,還凸出性器的模樣,淫靡至極。
姜行的哀叫被口裏的龐大物什堵住,身下的柳乘風仿佛瘋了一般狂風暴雨的進入他,身體被插地往前聳動,剛好口裏又含進去上面柳乘風的東西,兩廂的性交逼地他眼淚口水直流,身下的性器無人安撫,兀自腫脹難受,快感仿佛在他腦中炸開,一陣白光過去,身下又射了一回。
但身上的兩個人顯然還沒得趣,上面的柳乘風抓着乳頭呷玩,下身在姜行合不攏的嘴裏沖刺,終于抽了出來卻又在姜行的乳間抽插,姜行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快感的滋味,更何況身下的柳乘風還在不斷地狠插,穴口都翻出來白沫,姜行嘴裏哭叫,又被插地嗚咽一聲。
“嗚嗚……別插了……好深……”
意識模糊的姜行被快感折磨瘋,口中模糊的求饒,黑衣柳乘風只顧蠻幹,倒是上面的柳乘風剛剛射了一會,溫柔地撫摸姜行的臉,親了親姜行眼下的傷疤。
“阿行,本來是想洞房花燭好好對你,可惜他不聽啊,今日的成親阿行喜歡嗎?”
他松了姜行被繩子勒出紅痕的手,抱着姜行交換了一個極其纏綿的吻,那股特殊的竹香氣分外撲鼻,姜行一下一下喘着氣:“滾……呃……慢點,啊!”
下面一直不說話的柳乘風像是被刺激到一半,掰開姜行的大腿大開大合地肏進去,性器碾壓着敏感點,姜行的呻吟都轉了幾個調,腰高高拱起,偏偏上面的也不放過他,彎下腰含上了姜行的性器,鈴口來回舔幾圈姜行就硬了。
“叫相公。”身上的柳乘風全部拔出來,抵着發紅的穴口道,那穴口已經習慣了他的尺寸,一張一翕的流出白沫。
“啊!相……相公!”
身下的性器被上面柳乘風的牙齒輕輕刮過,姜行受不住,咬着牙喊出聲的同時,精液射出,流到柳乘風的臉上和下面的穴裏,又被柳乘風用手指淫靡的沾染了身上每一個地方。
“好師弟,再叫一聲。”
果然身下的柳乘風狠狠全部插進去,碾着姜行的敏感處肏了百下,逼得姜行相公師兄各種求饒,才終于射出來,精液被那東西堵住在穴裏,灌滿了姜行的肚子,甚至微微撐起一個幅度。
“師弟被我們喂飽了嗎?”
柳乘風堵了一會拔出來,精液汩汩地流了一地,他抱着姜行到一邊的凳子上,打了打還在流精液的屁股。
“嗚嗚……別打了……相公別插了……”
黑衣柳乘風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一會輕點。”
“該我了。”
身後另一個柳乘風走過來,手裏拿着黑布和酒,酒扔給黑衣的柳乘風,另一邊輕柔地給姜行蒙上黑布。
“阿行是師兄的小狗,只能乖乖把穴送上來讓師兄肏才開心,對嗎?”
“嗚嗚……唔……”
柳乘風滿意地刮了一下姜行軟下來的性器鈴口,親了親姜行的唇舌。
“記住,你師兄要開始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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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剝奪視覺的姜行十分沒有安全感,伸出手胡亂摸身邊的事物,窗邊的冷風吹進來,他不住往溫暖的地方縮,但好歹神志是清醒了。
“柳乘風!你用禁術!你,你還喜歡男人,等那些吹捧你的江湖人知道了,你定會身敗名裂!”
明明身下還止不住地流着剛剛被灌進穴裏的精液,身上都是糜亂的痕跡,嘴裏還是不饒人,只是姜行看不見,還覺得自己威懾到了柳乘風,柳乘風不是宿來喜歡沽名釣譽的名聲嗎?等他出去一定讓柳乘風好看!
沒人回應他,姜行還沒反應過來,大腿被掰開,剛剛使用過度的小穴被涼風吹得內縮,但是柳乘風顯然沒給他這個機會,趁姜行還在出神深深頂進去。
“嗚嗚嗚啊!你!出去!”
柳乘風輕笑一聲,惹得後面另一個人有些不滿,他速度極快地一下一下深入最裏面操幹着姜行,剛剛休息沒多久的穴裏腸道控制不住的下意識收縮,夾得柳乘風悶哼一聲,懲罰式地咬了一口姜行的乳頭。
姜行被劇烈的性交撞得迷迷糊糊,眼淚沾濕眼睛上的黑布,腰眼一陣陣發酸,他軟着手去推,根本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力道更像是撫摸,因為柳乘風一次次進入,忍不住劃出一道道紅痕。
這邊尚且水深火熱,姜行忽然感覺到一股液體湊近自己的嘴唇,他幹渴地去舔,一雙冰涼的手托起他的下巴,那人的唇舌裹挾着液體,堵着姜行的嘴灌進去。
“咳咳咳……唔……”
液體來不及完成吞咽,舌頭就被勾去糾纏,姜行咳出幾聲,手胡亂地抓,身體因為身下的侵犯穴裏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和肉體拍打聲,聽得他忍不住面紅耳赤。
身下的力道和速度越發加大,姜行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以一個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極其難堪的姿勢,柳乘風抓着他的腰窩上下插動,這個姿勢進得格外的深,姜行覺得自己好像被釘在了那根東西上一般,大腿被往後掰,屁股和穴口被那人作者椅子上大開大合地操弄。
而另一個人則站在面前對他的乳頭又舔又啃,一只手抓着姜行的性器撸動,又堵住鈴口不讓射。
在漆黑的視野裏,姜行仿佛覺得有許多人在肏自己,穴後面被一次次貫穿,帶出白沫,胸前漲大不斷攀升的快感,嘴嗯嗯啊啊合不上流下許多涎水,一邊斷斷續續喊不要,一邊又感到空虛被填滿的快感。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已經完全被柳乘風肏開了,一次稍微的停頓,都讓他忍不住難耐地用穴口去蹭對方的性器,腰和屁股淫蕩地晃動,射精被堵住讓他爽到發抖,連自己什麽時候被翻了個面也茫然不知。
等柳乘風放開他的性器時,姜行已經什麽話都說不出,前端只能射出一股淡淡的液體,身後的人卻還在加急沖刺,囊袋和屁股撞出一道道糜爛的紅痕,等射出來時這一次穴裏根本留不住,水一樣地溢出來,又被另一根冰涼但格外粗大的雞巴頂進去,發出咕嚕咕嚕的粘液聲。
姜行徹底沒了力氣,身後換了人也不知道,被放到床上撅着屁股挨肏,兩個人像是永遠不會力盡的器物一般交換着肏他,迷迷糊糊裏姜行早已分不清嘴裏含的是誰的,身後插的又是誰的。
神志模糊中,又一個冰涼的東西被塞進姜行的穴裏,又被肏得往裏流,只是那東西太冰,冰得腸壁收縮夾得幾個人都深深喘息,剛開始還好,後面塞進去的東西越來越多,那東西剛進去冰冰涼涼,遇到滾燙的腸道就熱化成水,姜行覺得又癢又麻,最糟糕的是兩個人又同時停下了。
屁股還在流水,忽然沒了東西堵住還并不适應,姜行朦胧着想去抓,抓到一個冰涼的手就想往穴裏按。
“不行,解毒。”
“癢……啊哈……柳乘風,肏我……快啊!”
另一邊出聲:“阿行忍忍,很快的,況且你不是不想和師兄有關系的嗎?”
冰涼的手摸上姜行的臉:“你心裏是不是想,毒解了就離開?”
“唔,沒有……嗚嗚,好癢……”
攀爬的酥癢感幾乎讓姜行失了神志,而兩個人偏偏不肏他了,拿着繩子把姜行的手捆到床上,姜行不停在床上磨,那股感覺還是沒能消退,反而越來越強烈。
前端再射不出什麽東西,姜行哭求:“師兄,救我啊啊啊,好癢,好想要……嗚嗚。”
“相公,相公!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啊啊啊啊!”
一股濃烈的淫水從穴裏噴出,打濕姜行的下身,淫紋随之越來越淡,但是并未消失。
見此毒解了,青衣的柳乘風解開姜行的繩子,正想安慰,姜行卻把兩個人撲倒,扒開襲褲抓着雞巴,穴口對着狠狠坐下去,嘴裏發出一生滿足的喟嘆,一邊埋頭去舔另一個人的性器,一邊自己扶着身下的粗大物什坐起插入。
“啊……好爽……唔!”
嫌棄姜行動作太慢,兩個人把他掀翻,穴口和嘴被輪番不停的肏,肚子都被精水澆灌高高鼓起,一按就咕嚕嚕往外流,姜行跪趴在床邊,屁股撅起無師自通學會絞緊腸壁讓身後人爽,嘴裏撫慰着坐着床上的人,胸口在身下荒誕又被抓住揉搓,他溫熱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吞咽,像是一只剛開葷的淫獸。
屁股被人打了打,“阿行真懂事了。”
“啊……哈啊。”
身下被插得往前,嘴裏的東西又往喉嚨裏深入,姜行整個人被肏弄得發紅,腰背無力的塌陷,穴裏還在盡職盡責地吞入。
兩個人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從床邊到床邊,地板,甚至屋外的石桌,姜行兩條細長的腿被撈起來分開成一個幾乎不可能的姿勢,兩個人擴張他的穴口,不斷一前一後地抽插,姜行只能軟爬在地上,受不了地往前爬,又被拖回來嗚咽着進入。
姜行在長久的夜裏被無休無止地肏弄,周圍的煙花聲遮蓋住他的呻吟浪叫,他被幹得汁水漣漣,脫了水又被酒液灌進嘴裏和穴口,渾身又粉又紅,肚子被灌得漲大,一點力氣也無。
仿佛今夜他們真的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丈夫開葷不節制的肏去,妻子搖着屁股不自覺的勾引。
煙花放了一夜,終于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