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發作 摟着周沅白的脖頸吻了上去

第60章 發作 摟着周沅白的脖頸吻了上去

最終, 周沅白還是沒能拗過周妤歆的死纏爛打,陪着她去跑了一圈。

蔣南絮自覺傅芷怡不屑與她相處,就自己在旁邊安靜練習, 馬兒溫順, 比較好掌控, 稍微一拉缰繩就會停下來。

在護衛的指導下, 沒多久,她也能騎着馬兒小跑一陣子,只不過速度不快, 距離也不遠, 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啧, 騎馬就是要膽子大, 像你這樣膽子小的,就不适合馬背。”

蔣南絮剛拉緊缰繩,就聽到這麽一句半是嘲諷半是勸告的話, 扭頭看去,就瞧見傅芷怡環胸站在樹蔭下, 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傅芷怡性子直白張揚, 素來不喜歡嬌柔做作、以色侍人的妾室, 她私下又與魏詩妍交好, 所以這兩天每回遇上蔣南絮,都沒個好臉色。

但偏偏周妤歆走到哪兒都喜歡叫上蔣南絮一起, 害得她根本沒心情與其閑逛, 而今天好不容易有個她感興趣的項目,周妤歆又叫上了蔣南絮這個連馬都不會騎的累贅。

教養讓她說不出刻薄的髒話,但這種膈應人的話還是能說說的。

“三夫人說得有理,但是妾身還是蠻喜歡的, 以前沒機會接觸,現在就想多練一會兒,畢竟下次再有機會,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說罷,蔣南絮臉上适時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傅芷怡只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竟會戳到對方的痛處,瞧着她滿臉真誠的樣子,傅芷怡不禁想到了她的身世,卑微可憐,叫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眉頭皺了皺,傅芷怡不自在地說:“你既然喜歡,旁人還能攔着讓你不練不成?侯府每年都會來此秋獵,還愁沒機會嗎?你就安心練着吧,總歸是有用得着的時候。”

“謝謝三夫人。”蔣南絮展顏笑道。

傅芷怡恍然回神,意識到方才自己竟說了安慰人的話,神色愈發不自在了。

忽地,她想到了什麽,岔開話題道:“你與二公子很熟?”

“不熟。”蔣南絮強裝鎮定地笑了笑。

Advertisement

“那他為何會教你騎馬?”傅芷怡蹙眉,說實話,她并不覺得周沅白會是如此好心的人。

“妾身也不知道,許是見我技術太差了吧。”蔣南絮試圖用自嘲來結束這段談話。

聞言,傅芷怡瞅一眼她撇腳的姿勢,也跟着笑了笑:“或許吧。”

等蔣南絮騎馬學的七七八八,外出打獵的人也就回來了。

篝火在夜幕下搖曳,跳動的火光映照着周圍的一切,人們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仿佛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火上炙烤着白日裏捕來的獵物,肉香四溢,勾得人垂涎欲滴。

一名護衛上前,拿出匕首,對準架在火上的獵物,劃下好大一塊肉幹下來,麻利又快速地切成薄片,分別放在不同的盤子裏,随後讓侍女一一送到侯府的諸位主子面前。

蔣南絮正襟危坐,佯裝面無表情地等待着,眼睛卻忍不住盯着那幾盤烤肉的去向,直到侍女走至她這一桌,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由自主地往前面彎了彎腰,望着近在咫尺的美食,恨不能立馬就将其拆吞入腹,可惜,主座上的信陽候不動筷子,她也就不能立馬吃上。

不遠處,周沅白漫不經心撐着下巴,斜斜睨着前方,将蔣南絮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火光照亮她秀麗的側臉,映襯出她小饞貓似的靈動表情。

她新換的芙蓉對襟襦裙本就收腰,格外突出女子的曲線,而她這身子前傾的姿勢,愈發将身前的軟綿擠出了誘人的輪廓。

周沅白的視線緩慢在她身上游走,眼底逐漸變得晦暗,端起一杯烈酒,直飲下肚,火辣的滋味翻湧,喚醒了他的部分神智。

而将目光放在蔣南絮身上的,絕非周沅白一人。

與其緊挨着的周玉珩,自然也注意到了蔣南絮妖嬈的身姿,偏生她自己毫無察覺,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盤子裏的美食上,待周鴻津一動筷,她就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肉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細細品味,一臉的滿足。

周玉珩臉上不禁露出寵溺的微笑,把自己盤子裏沒動的肉大部分分給她,“慢些吃。”

見狀,蔣南絮差點被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肉嗆到,所幸手邊就是杯子,她趕忙抿了一大口清水,這才緩解了不适,讪讪道:“多謝殿下。”

“要不要嘗嘗這次新到的酒?”周玉珩被她的反應逗笑,又把自己桌上的酒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有了上次在顏府的教訓,蔣南絮是萬萬不敢在外面喝酒了,連忙婉拒:“多謝殿下好意,妾身就不嘗了。”

周玉珩也沒有勉強,把酒重新拿了回來。

她分明是沒有喝酒的,可随着時間的推移,她卻覺得臉越來越熱,肚子的溫度也跟着上升,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四處奔騰,攪得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不得安寧。

兩杯清水下肚,蔣南絮放下杯子,正打算收回手時,手腕處鼓動的異樣讓她登時睜大了眼睛,呆滞兩秒,她迅速把手藏在了桌案底下,倉惶拿衣袖遮了遮。

做完這一切,她擡眸往四周掃了一圈,确認無人察覺到她,方才用另一只手搭在那只躁動的手腕上面,很快,僅存的一絲僥幸煙消雲散。

該死的,這種時候,情蠱居然發作了。

蔣南絮深呼吸兩下,試圖把燥熱壓下去,可多次嘗試無果,只能偏過身子對周玉珩道:“殿下,妾身有些不适,許是撐着了,就先回帳子休息了。”

聞言,周玉珩睨了眼她盤子裏還剩有大半的食物,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看着她稍顯難受的表情,也沒再多想,柔聲說:“去吧。”

一聽這話,蔣南絮如釋重負地咬了咬下唇,趕忙起身退出了席位,路過周沅白時,專門往他那遞了個暗示的眼神。

動作不大,也不知對方領悟了她的意思沒,但眼下,她也顧忌不了那麽多了,為防直接在衆人面前失态,她只能快速逃離。

可是她沒想到情蠱發作的如此之快,尚未走至她住的帳子,雙腿就已經發軟到支撐不住,她不得已扶住一旁用來固定帳子的木樁,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夜間的涼風鑽進口腔,這才緩和了些許體內的燥熱。

她想要往前走,可腳下就跟灌了鉛似的,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前進半步,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在快要摔下去的時候,倒在了煙雲的懷裏。

“娘子,你這是怎麽了?身子怎麽這麽燙?”

煙雲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故而特意往她的方向迎了迎,當觸及到她滾燙的身軀時,整個人都驚得顫了顫。

“煙雲,你去幫我叫……”蔣南絮難受得喉嚨發癢,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煙雲還以為是要叫大夫,剛想應下來,忽地懷裏的人被一雙大手給接了過去,擡眸就對上了周沅白陰鸷的眼神。

只聽他冷聲吩咐:“守在外面,不許讓任何人靠近。”

煙雲的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看向窩在他懷裏的蔣南絮,後者的意識明顯不清醒了,但是她卻能一眼認出來前者的身份,虛弱地喃喃低語:“……周沅白。”

話音剛落,周沅白便抱着她進入了帳子,簾子徹底放下的前一刻,煙雲清楚看見了蔣南絮摟着周沅白的脖頸吻了上去。

*

蔣南絮緊緊抱着周沅白的脖子,毫無章法的親吻着他的唇瓣,唇舌交纏之際,所有的理智都被她抛擲腦後,只有一個念頭驅使着她:她想要他。

烈酒濃烈的香味蔓延,挑撥着彼此的氣息,鑽入喉嚨,直直逼向她胡亂跳動的心髒。

纖纖玉手緩緩向前,用力捧着他的臉深度纏綿,就連什麽時候到了床榻之上也不知道,只知道膝蓋觸及到了堅硬的木板床,有了落實之處。

兩人面對面抱着,她迫不及待地空出只手去解他的腰帶,唇舌一路從他火熱的唇瓣向別的地方轉移,探求他身上每一處較為冰涼的肌膚。

鋒利的下颌、凸起的喉結、柔軟的耳垂……不管是哪一處,都能輕松撩撥起男人的欲.火。

周沅白輕微喘着氣,掐住她的後脖頸,暫時制止住她的動作,旋即,滿意地勾了勾唇:“你未免太急了些。”

“少廢話,我都快要死了。”蔣南絮卻沒有耐心與他調情說笑,就着當下這個姿勢,再次吻上了他的唇瓣。

而此時,她摸索着試圖解開的腰帶終于從手上滑落,指尖緩緩向裏面探去,柔軟的呼吸聲貼着他的嘴唇緩緩吐出:“周沅白,給我。”

一時間,天旋地轉,蔣南絮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從唇間溢出,她趴在他的肩上,手指穿插進他的發絲,妄圖在迷失的神智之外尋求一絲依靠。

情到深處時,她恨不能将他的頭發給扯下來幾根。

而此時的篝火晚宴恰值高潮,侯府的護衛和軍隊的士兵,正在舉行着一場比試,刀光劍影,看得人熱血沸騰。

來找周玉珩敬酒的周妤歆,望着他周圍空蕩的位置,疑惑問:“咦?蔣娘子呢?二哥怎麽也不在?”

周玉珩笑着解釋道:“蔣娘子身子不适,回去休息了,至于你二哥,我也不知他去了何處。”

“是嗎?二哥以往是最喜歡這種節目的,真奇怪,怎麽會不在呢?對了大哥,二哥今天還幹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麽?”周玉珩漫不經心地附和道。

周妤歆喝了一口酒,笑呵呵道:“他居然當了回好人,教會了蔣娘子騎馬。”

“是嗎?”周玉珩詫異挑眉,像是想到了什麽,嘴角的笑容忽地平了平,沉聲道:“你回座位上去,我回去取個東西。”

“哦。”周妤歆愣愣點頭,目送周玉珩大步流星離去。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