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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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綜]我在南賀川下游撿破爛
作者:鳥蕪
文案
各種番外ing,休息夠了!讓我再戰!
在南賀川下游居住的瑪麗蘇在出門叉魚的時候撿到了宇智波止水,從此開啓了吃吃吃和浪浪浪的日常生活。(doge)偶有浴霸扉間出沒,致力于坑坑柱間,欣賞斑爺盛世美顏。
內容标簽: 火影 綜漫 美食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風玖 ┃ 配角:銀古,鬼燈,夏洛克,華生,吳邪,張起靈 ┃ 其它:盜墓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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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相遇(修1)
這天天氣特別好。
太陽照着屋子前的空地暖洋洋的。陽光從樹葉之間灑在地上,明亮的圓斑星星點點,偶有清風吹過,葉片刷拉刷拉的響,一股新鮮的植物味兒。
總之,一切的一切都是瑪麗蘇少女最滿意的那種景象,perfect。
瑪麗蘇提着籃子拿着漁叉出了門。
她要去河邊抓魚,順便看看路上有沒有果子、蘑菇之類的。
穿過密林就是南賀川下游的一個支流,河岸不寬,水也不深,清澈見底。
是個插魚的好地方。
瑪麗蘇一路悠閑的走到了河岸,她發現了不同以往的景象。
好大一個人,躺在河邊上。
她有些好奇,所以放下籃子湊了過去。
還不忘提着她的漁叉。
安全第一,她還是挺謹慎的。
不過大概是沒什麽危險的,因為那個人看起來實在是不好了。
她遠遠的觀望了一下。
雖然個子看起來不小,但年齡卻不大。
他好像快要死了。
破爛的衣服下,傷口發白翻卷。仰躺着偏向一側的臉上細小的傷口數不勝數,眼睛的位置也凹了下去。
這是失了多少血啊。
瑪麗蘇走近了一些。
眼睑和眼皮被血糊在了一起,看着實在瘆人。
用看瞳孔是否放大的方式來确認死亡的辦法理所當然是不能用的。
因為沒有眼球了嘛。
她只能離近了去感受一下這個年輕男子還有沒有心跳和呼吸。
啊,已經只呼不吸了。
心跳更是微弱到幾乎感覺不出。
就是傳說中的有進氣,沒出氣吧。
瑪麗蘇只能去林子邊上撿了兩片大葉子。在河邊清洗幹淨,折成兩個小葉杯。
腰間的小口袋裏裝着還在家時收藏的黃土塊。
她用指甲刮了一點倒在其中一片葉子上,再用另一片葉子盛水倒在那片有粉末的葉杯裏,喂給那個青年喝下去。
應該會好吧?
她一點一點的将水倒進青年的嘴裏。還好這水碰到人體就會被吸收,不然被嗆死就尴尬了。
半杯水喂下去,青年的呼吸和心跳就變得有力了。
她把剩下半杯稀釋了一下,灑在他身上的主要傷口。
傷口漸漸的愈合了。
估計他已經不會在回家的路上斷氣了。瑪麗蘇把漁叉杵在籃子邊上留在河邊,将青年抱回了自己的小草屋。
一路上風吹樹葉刷拉刷拉的響,蟬鳴鳥叫叽叽喳喳。
瑪麗蘇覺得自己美美的,因為她最喜歡林蔭路。
她絲毫不覺得公主抱了一個男人有多違和。
反正也沒人知道,誰在乎呢?
一路上溜溜噠噠,很快到家。
家裏那個不大的藤編沙發是她自己編的。
感覺染血了會很難清洗……
所以還是放地下吧!
鋪了幾層床單,她将依然昏迷着的青年衣服剪開。
雖然主要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一部分衣服碎片被凝固的血液粘在細小的傷口上。
瑪麗蘇只好去燒熱水,用毛巾沾溫水浸濕碎布,然後再慢慢把碎步從傷口上剝離下來。
擦淨了身體,瑪麗蘇把他移到床上,蓋上自己的小花被。
雖然床的大小看起來不是那麽寬裕,小碎花四件套也和躺在上面的人看起來不太搭調,但是蓋上被子還是挺暖和的,瑪麗蘇想着。
看着他脫離了生命危險,瑪麗蘇感嘆着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再次出門去拿自己留在河邊的藤筐和漁叉。
順便插幾條魚,把今天本該做的事情做完。
可能是血腥味引來了不少魚,瑪麗蘇滿載而歸。
衣服碎片全部燒掉,味道有些難聞。
瑪麗蘇蹲在竈邊一邊燒一邊翻,然後就看見了那個像乒乓球拍一樣的家徽,啊不,這裏是被形容像團扇一樣的家徽。
雖然瑪麗蘇不太關心忍者的事,但是住在全大陸五大忍村之一的木葉邊上,即使不去打聽也自然會了解一些。
更何況,威名赫赫的木葉宇智波,除了寫輪眼以外還有普遍平均值以上的顏值。
而且不知道聽誰說的,好像地位越高美貌程度就越高。
雖然聽起來完全像瞎扯。
不過也不是不可能,越有地位就越是能娶到美人。
可能是被美貌的母親改良了基因?
誰知道呢。
寫輪眼,聽起來就像是個用眼睛施放出的術,好像和白眼還有什麽輪回眼并稱三大瞳術。白眼瑪麗蘇在去集市上時見過,雪白的眼球,怪吓人的。
他們家翻白眼是可以無師自通的,一輩子也不可能對任何人青眼相待,真是可憐。
名字也起的通俗易懂,比寫輪眼和輪回眼什麽的接地氣多了。
雖然不知道這些瞳術厲不厲害。但是白眼和寫輪眼,三大瞳術兩個都在木葉,木葉強盛也是理所當然的。雖然這些年雲隐勢大,但木葉也是根基深厚啊。
話說這個青年宇智波,眼睛被挖掉了還倒在河岸邊,用腳趾頭猜也肯定和寫輪眼有關系。身上明明沒有武器造成的傷口,眼睛卻被挖掉了。
還有跳崖,想想也是一出大戲。
瑪麗蘇稍微有點後悔。
一激動,沒過腦子就把人給帶了回來,可是接下來的問題該怎麽解決呢?
撿人又不是撿條狗,只需要在意主人會不會來找就行了。
反正沒有就準備好狗糧狗食盆做個絕育辦個狗證就差不多了。
可是丢了個忍者,還是血繼限界,我要去哪□□?我還沒有證呢!
會有人來找他嗎?會有人來圍攻我的小草屋嗎?平靜的生活難道就要這樣結束了麽?
瑪麗蘇放好裝魚的籃子,沿着歸途去河邊處理痕跡。
可是到底要怎麽處理痕跡呢?
要拿把笤埽在腳印上掃掃掃嗎?
這個東西沒人教啊!
最終她在河邊的血跡旁蹲了半天,想出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她挖了一塊被血跡浸染的砂土,又從兜裏掏出黃土塊掰了一點下來。
兩個東西一摻和,再加點水。
管他如何呢,先造個假。
可是河邊的砂土根本捏不成形。
果然還是泥巴好捏啊。
她感嘆着,一邊湊合湊合把沙土歸攏成個人形,再吹了口氣。
地上的一灘就完全變成了受傷瀕死、不,受傷已死的青年屍體。
感覺做的差不多了。瑪麗蘇站起來退回林子邊上,離河岸遠遠地。
她招了招手,河水就開始漲,她向外推,河水就開始落。
來回的沖刷不一會兒就沖掉了一切痕跡,造價的屍體也不知道被沖去了哪裏。
管它去哪了呢。
做完了一切,瑪麗蘇終于松了口氣,安心回家了。
至于後續究竟如何,瑪麗蘇是不關心的。
反正沒有人找到她家,也沒有人在她去集市的時候蹲點她。
話說用了不少黃土塊,那家夥就算是快死了也差不多該醒了吧?
算算時間,瑪麗蘇決定回家煮個地瓜粥。
紅心地瓜的,有點甜,很好吃。
雖然她不餓,但是她饞嘛。
配上鹹鴨蛋榨菜絲,吸溜……
床上青年的呼吸慢慢加快了。
瑪麗蘇把粥盛出來晾着,去卧室看了看。
這家夥醒了。
不過清醒了也沒動彈。
真奇怪。
也不開口說話。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啊,簡直尴尬啊,不要這樣啊!放過我吧!
瑪麗蘇終究還是忍受不了這種尴尬的氣氛:“那個,你等會兒,我去拿粥。這是水,你自己喝。”她把倒了半杯水的杯子塞到躺在床上的青年手裏,也不管他的回答就自顧自的離開了。
站在竈邊的瑪麗蘇端着碗地瓜粥,突然有點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救這個人了,自己給自己找事幹嗎?
她糾結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粥端去給那個自找的累贅。
他坐在床上拿着杯子,水已經喝光了,側頭向着她的方向一臉微笑。
圍得那麽嚴實幹嘛?冷嗎?
“謝謝你救了我。”
雖然已經喝了水,但他的聲音還是有點啞。
嗯,倒是挺好聽的。
“我煮了地瓜粥,你吃點吧。這是醬瓜,這是鹹菜絲。”瑪麗蘇把炕桌支在床上,把碗碟放下。“這是筷子和匙。”
瑪麗蘇拖起他的手在各個位置摸了一下就轉身離開。
“那個……能給我件衣服嗎?”光裸着上半身的青年聲音更加和煦了。
啊……我說怎麽好像忘記了什麽……
“你的衣服已經燒了,忍具包倒是還在。”瑪麗蘇強裝鎮定,表情有點蠢,不過沒關系,反正另一個人瞎。
她像是在安慰他一樣,雖然話說的有點蠢。
“反正該看的早都看過了,我是不在乎的。嗯……你先吃吧。現在給你做衣服,嗯。”
此時不溜,更待何時啊。
在櫃子裏拿了幾張不太用的床單,瑪麗蘇開始縫縫補補。
雖然她知道這個世界上可能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小碎花,但是……她喜歡。
別人怎麽想又如何呢?反正他瞎,沒關系的。我喜歡就行了。
兩件系帶平角褲、一件寬松七分褲、一件短袖上衣。瑪麗蘇花了一個下午做好了。說實話,完全沒用心做,只是三下兩下縫上了。
有的穿就不錯了,不要要求太多啊。
更簡單的她也不是做不出來,縫個圓筒上面穿倆繩就是吊帶長睡衣了。反正裙子比較長真空也沒什麽……只是她怕這樣做下限掉的太快會對人品有礙。
修行是要積德行善的啊。
所以說,瑪麗蘇在完全不用心和稍微用點心之間選擇了後者,還算有點良心,嗯。
“還沒問,怎麽稱呼?”瑪麗蘇把盤碗碟撤了下去,桌子也收起來放好。
“止水,宇智波止水。”
居然是個真名。
“瑪麗蘇,你可以叫我蘇蘇。”瑪麗蘇不太走心,她真沒覺得一張嘴居然還是真名這件事會在稍微有些防範的人類身上發生。
好吧,這裏不是她家鄉那種知道名字就能搞死你的地方。
青年穿上了不太走心的衣服,好像還挺滿意。
“謝謝你,蘇蘇。”
“不用謝,止水。”
兩個人彼此都挺滿意的,嗯。
止水對一切都抱有懷疑。
以必死之心跳下懸崖,醒來卻只是身體虛弱。
醬瓜鹹菜地瓜粥都很好吃,醒了也有水喝有飯吃。
似乎沒有人來搜查這裏。
搜查的人之前沒有,現在以後估計也不會有了。但他根本不相信團藏只拿到一只眼睛就會善罷甘休。
啊,全是迷的感覺真糟啊……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第一次發文,寫的不好……大家湊合看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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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的存在價值(修1)
養傷的日子很平靜。
雖然止水有時也會想,鼬的萬花筒到底是開了還是沒開。他沒死會不會對開眼有影響。
但是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很少瞎想的。因為這麽長時間沒人來找就已經說明外界已經确認了他的死亡。
反正已經是個死人了,死人就不需要再考慮那麽多事了。
雖然不知道蘇蘇用了什麽手段,但确實是瞞住了木葉。
真是厲害的手段。
局已經布了下去,一切都很順利。
他最好就是老實裝死不要出現。
只是對鼬……止水還是抱有着深深的愧疚感,但這些事情早就已經無法回頭了。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止水控制自己不要想太多。
因為值得他注意的永遠是當下。
最近,他已經感覺到蘇蘇完全沒有要留他的意思。估計再過兩天就要打發他滾蛋了。
真是狠心的女人啊。
可是這個關口他是絕對不能出現的,留在這個小草屋才是最好的選擇。
為了不被一腳踹出門檻,他要開始努力發掘自身的存在價值了。
瑪麗蘇這幾天很憂郁,因為下雨房子漏了水。
密封性不好的窗戶潲雨。
天氣一直陰飕飕的,身體怎麽也暖和不過來,感覺都要僵硬了。
這個時間段真是太讓人心煩了。
瑪麗蘇當然看出來止水最近在努力的表現自己,一副可憐巴巴的“我好想留在這裏”的樣子。
好吧并沒有可憐巴巴,他只是用一種“我很努力我一定會派上用場”的方式生活着。
瑪麗蘇是不想給他這麽個表現機會的,她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
可是這場大雨來的實在不湊巧。
難道老天爺真的這麽眷顧他嗎?瑪麗蘇忍不住想着。難道真的要給他這樣一個表現的機會嗎?
不過話說回來,忍者難道不應該是一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嗎?為什麽她在集市上看見的忍者還有幫忙搞促銷、發傳單的?你們當自己是做兼職的學生嗎?
什麽抓貓找狗看孩子,除草種樹收莊稼。瑪麗蘇完全不敢猜測這個家夥到底會不會修屋頂。
如果會修屋頂還能把潲雨的窗戶修好,那可怎麽辦呢?她豈不是很難開口趕人?
不過屋子裏就不用滴滴答答的漏雨可能會暖和不少吧?
聊勝于無啊。
好不容易收集的柴火也被這次大雨搞的潮乎乎,有的一點火就是一股黑煙。
簡直要熏瞎她了。
可是她只能在下雨的日子裏蹲在竈邊上點火啊。
沒有太陽真的好冷啊。
好冷啊,
要是她也能遇見一個農夫那樣的人就好了,等她暖和過來絕對不會咬死他的。
啊,真的好冷啊。
宇智波止水最近心情很好,因為火之國進入了雨季。
其實下雨會讓火遁忍術威力減弱,火屬性忍者可能都隐隐約約感覺潮乎乎的有點難受,但是他在這次接連三天的大雨中發現了可以讓他留下來的契機。
這個女人很怕冷,雖然現在明明是夏天。
每天早上都要坐在屋子前面有石桌的空地上曬太陽,曬到中午,下午兩三點最熱的時候才會去抓魚采野果上集市。
床也擺在能盡可能多照到陽光的窗邊,體溫幾乎是受周圍環境影響的。
簡直像冷血動物一樣。
瑪麗蘇早就把忍具包還給他了。
他收拾了一下,發現防水袋裏居然還有幾張幸免于難的起爆符。
“蘇蘇,我出去轉一圈。”
“哦。”
隔了半天廚房才傳來了一聲,然後就再無聲響。
“我出門了。”
根據前幾天探索的地形,用忍足趕路一點鐘方向二十分鐘會到達一座小山。
小山岩質堅硬,雖然不容易挖掘但是也不容易塌方。況且有起爆符呢,挖洞也不難。
止水仔細探查地形,心算了一下。将幾張起爆符安置在相應的位置上,間隔起爆。幾聲裂響後,兩米高的山壁上就出現了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洞。繼續深向挖掘,那裏最終形成了一個避風向深洞。
大致清理了碎石,止水站在洞口吹了一個不大的豪火球。迎面撲來的熱浪讓止水十分滿意。
熱燙的岩石等溫度降下來就會好很多。現在,他可以回去找蘇蘇,請她打包東西在山洞暫住一段了。
瑪麗蘇被止水執意拖出家門的時候她的內心其實是拒絕的。可是看到他打包了鋪蓋封印在卷軸裏還信心滿滿的,就知道這位打算了好幾天的事情肯定是辦成了。
想着他到底會給自己怎樣一個驚喜以至于能讓自己留下他,瑪麗蘇就難受。比在這個驟雨稍歇、天氣依然陰冷的日子裏被個瞎子公主抱着跳躍在樹枝間還難受。
她是瘋了嗎?一個瞎子,真的不會撞在樹上把自己摔死嗎?我這輩子還沒有撞過樹呢。
過了相當長一段尴尬時間,最起碼瑪麗蘇自己是覺得這一段時間簡直長到世界盡頭地球毀滅了。我們熟嗎?我們不熟吧?你就這麽沒有心理壓力的一抱,可是我的心理壓力好大哦。
好不容易從瞎子忍者牌代步車下來,瑪麗蘇只能表示“下次和我說一聲,我跑的比你快,順便我真的害怕你撞樹上,真的”。
那個家夥跟沒聽見一樣,是又瞎又聾了嗎?
瑪麗蘇已經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可是當她感覺到不遠處山洞傳來的熱量,就很難再去關注什麽撞樹的事了。
“一個豪火球就能保持很久的溫度了,你要是覺得冷就叫我。我可以再吹一個。”笑得非常爽朗的止水表示豪火球這種忍術他五歲就會了。
天吶,雖然她沒有收獲到給她貼身取暖的農夫先生,但是她真的拒絕不了一個會吹火球加熱的小太陽啊!如果在洞裏挖個池子,一個火球就可以冒充溫泉了……
幸福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雖然原句好像不是這麽唱的但是這句話真的充分表達了她的懵逼程度。
啊,我再也不嫌棄你吃得多還總是傻笑了。以後我會好好養你的,你成功了。瑪麗蘇這麽想着。
聽着有些扭捏但是明顯非常高興的蘇蘇說話,止水就明白自己成功了。
蘇蘇扯着他在這個夏天看來明顯太熱的山洞裏左摸摸、右看看,對熱燙的岩壁興奮的不行。
她還非要給這個豪火球加熱還光禿禿什麽都沒有的山洞起名叫什麽火融別墅,看來他這個禮物送的十分成功。
過了幾天,一個明朗溫暖的好天氣。蘇蘇扭捏的向他表示,可不可以在冬天來臨之前在火融別墅增建一個室內溫泉人工加熱版。止水就明白,他已經知道該如何與蘇蘇相處了。
“行啊。我還打算最近重新修建房屋呢,就在現在的後邊。現在這個漏雨實在太嚴重,大小也不适合兩個人居住。你只管放心,我來就行了。”笑得超級爽朗的止水讓蘇蘇的心都化了。
啊,明明之前看着完全覺得是傻笑的啊。為什麽現在看着卻這麽順眼呢?瑪麗蘇非常積極的表示她可以幫忙什麽的,無論是伐木還是引水,有什麽她可以做的一定盡管說,她也想為未來的家盡力呢。
明明三天前還想着怎麽踢掉讨厭鬼,現在卻開始稱呼兩人共住的房子是家了。真是人生無常。
在兩個人的共同努力下,兩個月後房子的地基已經打好了、主要梁柱也立起來了,三個月後房子的屋頂外牆都搭好了。只需要再考慮考慮冬季保暖和防潮就可以室內裝修的半成品房屋讓蘇蘇激動的不行。期間瑪麗蘇每逢下雨都會支起大大的保護屏障,生怕下雨澆壞了地基和梁柱。反正躺在溫暖的火融別墅裏,這點事不過是小意思。有能力不代表會蓋房子,之前那個草屋已經是她個人能力的極限了,可是從剛上任的第一天起就是漏的。
她幫着從森林裏砍伐了大量的樹木,還給火融別墅引了一條水。現在她在把木頭全都劈成小塊,聽止水說是要燒炭。把碳鋪在地基的三合土地面上,就能防止潮氣浸到地板上,木頭不會長黴,春秋也不會很冷的樣子。而且從現在開始儲存碳的話冬天可以用它來制作食物。食物瑪麗蘇倒是不太在意,她吃飽一次能挺很久,最近都不太餓。至于冬天,當然是在人力版的火融別墅啊。一個豪火球,續航八小時,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忍術。更別提還要精準小型加熱的鳳仙火和超大型加熱的豪火龍了。
天啊,我真的需要一個火屬性忍者。我從未如此确定過,真的。
活在幸福中的蘇蘇感到今年的秋天再沒有往年的憂愁,不用考慮到底是哆哆嗦嗦的度過冬天抑或是一覺睡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幸福啊。
作者有話要說: 瑪麗蘇又一次蘇起來了,準備上天。
話說居然有小夥伴留言給我(捂臉)大半夜淩晨兩點我跟打了雞血一樣,是不是太不鎮定了?現在終于能體會到那些産糧大大們所說評論點贊的重要性了,真的鼓舞人心!
嘿嘿,有人陪我一起瑪麗蘇我就什麽都不怕了(筆芯)話說我也會變成別人眼裏産糧的大大嗎?期待那樣的一天啊……
話說寫瑪麗蘇覺得好羞恥有沒有?可是其實人家好喜歡看瑪麗蘇文的……輕松無壓力,虐不起來啊,就是喜歡這種無腦日常甜甜的感覺……反正老子能日天日地,絕對護得住你,崽子們放心大膽的浪吧!(跑)
☆、瞎眼青年的報酬(修1)
瑪麗蘇的動手能力着實堪憂。
比如,費勁心機、屠殺腦細胞才堪堪建成的小草屋從上任的第一天起就是漏的。
這充分證明了衆多大妖魔偏愛洞府的原因。
山洞刨出來的府邸嘛,只要不塌總是不漏的。
所以當她一覺醒來,只有一點漏的房子變成了篩子,她的心理被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喜歡陽光有錯嗎?!
啊,真舒服……
在春季的鳥叫中漸漸蘇醒的瑪麗蘇感受到身上有着被太陽照射般的溫暖。
她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正想要繼續睡去……
……可我不是在屋子裏睡的嗎?
诶……怎麽?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此時情況的話,那就是“垂死病中驚坐起”。
刺眼的陽光透過屋頂的大洞直射她臉,那閃瞎眼的光線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嘲笑她:"妖怪就應該住洞府。"
可是山洞陰冷潮濕,人家喜歡溫暖幹燥的地方啊。
喜歡太陽有錯嗎?有錯嗎!
心塞。
實在是太心塞了。
天氣太冷怪我咯?稍微睡久了一點怪我咯?
這個破地方打了個什麽鬼的第二次忍界大戰怪我咯?
打到我的房子還怪我咯!
回憶着過往苦逼的日子,瑪麗蘇緊緊的皺起了眉毛。
但她很快就重新高興了起來。
因為!她擁有了止水牌小太陽啊!
能活一百年的吧?人類不是能活一百年的嗎?她至少一百年不用再考慮這種糟心事了!
一百年,足夠造好房子別墅室內溫泉了呀。只要好好的幫她忙,她會讓他過上好日子的。
瑪麗蘇信心滿滿。
萬能忍者止水果然不負瑪麗蘇的希望,在冬天來臨之前就建好了房子。
越冬山洞,也就是火融別墅也被瑪麗蘇整修完畢。
因為這兩件事,她高興的簡直要轉圈了。
一轉圈就想到跳舞。
一跳舞就想到唱歌。
一唱歌就想到彈琴。
她突發奇想要搞個樂器來玩玩。
真是閑的。
即使是天然漆,味道也非常難聞,漆樹的樹皮一割開,那刺鼻的味道就讓人渾身癢癢。
偏生瑪麗蘇要做的那個二十五根弦的東西必須塗漆。
啊啊……
止水忍具包裏的鋼絲也被征用做弦了,還好鋼絲足夠長也沒開刃。
“弦真多啊。”
“不多不多,以前有五十根呢。這是簡便版。”瑪麗蘇在認真的穿弦,順便回答:“祖神是音樂女神嘛,作為後代我也是稍稍有那麽點點天賦加成的。”
當然,瑪麗蘇沒告訴他祖神還是婚姻之神。
這并不意味着她結婚就比別人更快好嗎?
“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來,你們忍者好像會一種能複制自己的忍術吧?叫什麽分/身術?真是羨慕啊,要是我會用這種術的話,說不定會自己組個樂隊呢。”瑪麗蘇想着曾經在林子裏見過的忍者使用的術,大開腦洞。
“普通分/身術的強度是達不到可以組樂隊的程度的,不過分/身術的進階忍術影分/身術及多重影分/身術可以。”
“那你呢?你會用這個忍術嗎?”瑪麗蘇更好奇了,她要是能随便把自己分成兩個,百分之八十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
“嗯,”止水笑得一臉溫柔,“想看?”
“聽起來超神奇的啊!”瑪麗蘇一臉躍躍欲試。
止水雙手結印,砰的一聲,止水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止水。和他一模一樣,笑得超甜的。
“現在是多重影分/身術。”
再次結印,砰砰砰,兩個止水變成了五個。
“哎呀哎呀!真是神奇!”瑪麗蘇圍着五個止水轉悠,好奇的戳來戳去。
“果然分出來的是不一樣的呢。不過組個樂隊,強度還是夠的。”
瑪麗蘇看他再次結印解除了多重影分/身術,四團煙霧發出四聲爆響,分/身出來的身體就化成煙霧消失不見了。
“即使不是真實的身體也很有趣呢,想出來這個忍術的人真是厲害啊。”瑪麗蘇坐回去繼續調琴。
強度不夠啊,這個術。
“這個我了解一些。聽說這個忍術是二代目大人通過初代目大人的木分/身得到靈感進而開發出來的忍術,最開始被用作偵察。因為受到攻擊消散的影分/身會把記憶傳回本體。”止水給她解釋着,“二代目大人發明了很多忍術,雖然許多都被列為禁術,但是真的非常厲害。”
“哦?禁術?”瑪麗蘇更好奇了,比起她所知道的五種屬性遁術,禁術聽起來更讓人想要去探究。
“二代目大人最著名的禁術應該是穢土轉生吧,木葉的三忍之一大蛇丸就是因為研究穢土轉生實行人體實驗被發現才叛逃的。”
木葉的三忍又是什麽鬼?瑪麗蘇覺得自己不能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簡直就是問問無窮盡。所以她決定忽略三忍這個名詞,快點結束話題。
“要進行人體實驗,聽起來穢土轉生就不是什麽正經方法呢。”瑪麗蘇按照止水的三觀表達意見,順口問了下去。
“嗯,需要用人獻祭,但是與此同時可以将已逝之人的靈魂從黃泉召回。”
突然得知了個能招魂的忍術,在一群火遁水遁雷遁風遁土遁之間真是獨樹一幟,有家鄉的感覺。她還以為自從掉到了這個忍者大陸從此就要遠離祭祀風格的術了呢。
“這就是代價吧,不過我有點好奇你說的二代目研發這個忍術的契機。”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畢竟已經過去幾十年了,即使是二代目大人還在的時候,這種問題估計也沒人敢問。”
終于有他不知道的問題了,話題結束,safe。
瑟調好了,瑪麗蘇馬上彈了起來。
她可是靠這種技能混過飯吃的女人。
公費出國什麽的……啧啧啧……懷念……
一曲畢,止水緊閉凹陷的眼眶中流下了兩道血跡。
他愣是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只好用手捂住眼睛。
“黃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黃帝悲,乃分之為二十五弦。”
瑪麗蘇湊過去把止水的手從他的臉上拿開:“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太過悲傷了。哭了?別用手擦。”
“話說之前還沒有注意到,”瑪麗蘇捧着他的臉仔細端詳着,“你的眼球也該找些什麽補上了,不然眼皮塌陷可是會影響到面容的。”
“你變醜了自己固然看不見,我卻得為自己的眼睛着想一些。”
止水有些歉意,這使這個笑容看起來有些勉強。
“抱歉……”
“不用笑。”瑪麗蘇用手扶正他的頭,用袖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血痕。“不想笑就可以不用笑。”
“活在這個世界上可能根本就沒有那麽多值得你高興的事情。不是真心的笑容一點都不好看。”
“眼睛的事我會給你想辦法,你想要自己從前那雙眼睛嗎?”
止水依然有些怔愣,聽到這樣一句話,他馬上清醒過來。
“其實看不見也沒什麽……”
瑪麗蘇瞪了他一眼。
空氣突然涼飕飕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要之前的那雙眼睛……”
“不要原裝?那就稍微等兩天。我認識一位蟲師,他正在來這裏的路上,我可以請他為你做一雙義眼。”瑪麗蘇似乎是想起來什麽變得有些高興,“就是眼睛可能會是綠色的,你介意嗎?”
“不介意。不過蟲師是什麽?”止水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職業。
“嗯……我也解釋不好。”瑪麗蘇抓了抓腦袋,“反正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我去給銀古去個信。”
“嗯。”
吃過晚飯,虛繭振動了起來。
“義眼的事情我知道了,最遲明天中午到你那裏。順便說一句,準備好交換的東西,每次都讓我傻等。—銀古”
蟲師向來是以物易物。
嘁,好心留你住兩天真是不知感恩。
不過瑪麗蘇還是聽從了銀古的意見,起身去準備交換物品。
希望這件蛇蛻做的衣服可以幫他緩解一些被蟲追逐的苦惱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這章出現了一些《蟲師》裏的人物和物品。沒看過的小夥伴也沒什麽關系,基本沒有多大的比重。當年看《蟲師》的時候,完全被第一集和第二季吸引住了注意力。可以流出光酒的酒盞,因為蟲瞎眼又因為蟲重獲光明的少女。銀古桑也是我那廣大男神部隊的序列之一呢~真人版是小田切讓演的,又是男神……有興趣的小夥伴可以看看《蟲師》哦,如果喜歡《夏目友人帳》那種風格的動漫的話,說不定也會喜歡《蟲師》,意味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