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一節課出事了

止水看了看躺下又睡着了的風玖有點無奈。

即使穿的再暖和施上一打保暖咒,阿玖冬天還是那麽嗜睡。

不叫她都不會醒。

她就是能一直一直的睡下去。

想到阿玖之前一覺睡過第二、三次忍界大戰、自家屋頂都睡漏了尚且不知的光榮戰績,止水就打了個寒噤。

那足有人高的大狗被洗刷幹淨了,看着止水和躺在床上的風玖,走去一邊卧了下來。

就像一塊鋪在地毯上的狗皮褥子似得。

想想今天只有一個聖誕晚宴,止水想了想也跟着躺下了。

反正是在晚上,不着急。

一直到太陽将要落山,那大狗用頭把止水拱醒了。

“已經是下午了嗎……”止水揉揉眼睛拍拍它的頭,“真聰明。”

他回身推推身邊的風玖,她睡得四仰八叉的,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

“起床啦,一會兒該吃晚飯了。”

風玖在他再三催促下才一臉懵逼的坐了起來。

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麽?

她擁着被子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直到那狗撲上來搖晃她。

“哦,狗。”

哪來的狗?

哦,我撿的啊。

“你餓嗎?”風玖摸摸他,在那狗剛要點頭的瞬間,她又說,“你這才剛緩過勁來,不能吃太多,會撐死的。”

不顧那狗哀怨的眼神,風玖翻身下床洗漱一番。

順便再打扮打扮。

作者有話要說: 生活是如此操蛋,讓人無力應對。

只有看看你們,我可愛的小天使們,才覺得活過來了啊……

我愛你們。

感謝以下兩位小天使的澆灌~

讀者“宇智波柱間”,灌溉營養液+102017-07-01 03:59:40

讀者“十年之後我七歲”,灌溉營養液+12017-06-30 01:25:45

☆、止水的自白

布萊克不太喜歡千手扉間。

這個住在他隔壁屋子的白毛男人身上總是有一股鼻涕精的味道。

真讨厭。

這個收養他的女人是霍格沃茨高年級的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

說實話要不是這個女人實力強悍,他真不明白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霍格沃茨。

這個女人對巫師界的東西了解不深卻能力非凡,而且看她的臉也不是英國本地人。

可能是被鄧布利多找來的其他國家的巫師吧。

說不定那個地方很少有阿尼馬格斯這種說法,要不然作為一個教授,一個保護神奇生物學的教授,她應該很快察覺到他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狗。

真是幸運。

這個女人,別人都叫她風玖教授,和她的男朋友住在一起。

她的男朋友是體術課的助教。

霍格沃茨開了體術課,聽起來倒是不錯。

要是當年他在學校的時候也有這門課就好了。

隔壁那個白毛要不是體術課教授,他會更讨厭他身上那股驅不散的魔藥味兒。

要是他不和鼻涕精整天混在一起他會挺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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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鄉鼬那邊傳來了消息,佐助搞了件大事。

他把大蛇丸怼死了。

鼬親眼看着的。

因為風玖給他留下了面水鏡,他就天天視奸他可愛的歐豆豆。

佐助要是知道他哥這樣,肯定一個雷切怼他哥臉上。

“打都打完了,殺也殺完了。現在,你想說啥?”

風玖在水鏡的另一側和鼬視頻通話,旁邊坐着一臉微笑的止水。

“我要回去。”鼬冷靜的向她表述意願,“大蛇丸在佐助身上下了咒印。”

“唉……”風玖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你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

“封印大蛇丸還是足夠的。”他的語氣那麽溫柔,聽起來一點也不像在說要和佐助生死決戰逼出大蛇丸留在佐助身上的殘魂再封印這樣費力又費心的事情。

“我是說,”風玖實在無奈,止水看着她接了句話。

“阿玖是想問你,這次将大蛇丸封印後,你會怎麽樣,身體能受得住嗎?”

止水看着他,就像看着當年那個跟在他身後執行任務的自己。

鼬忍不住說了實話。

他總是會和止水說實話的。

“……可能不會太好。”

“不要因為有人嬌慣你就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啊,鼬。”

亦師亦友亦如兄,止水一直對他溫柔卻不失嚴肅。

“佐助需要萬花筒……”

“你要如何讓他獲得萬花筒寫輪眼呢?”

“……”

鼬不答話,但在止水眼裏這就已經算是回答了。

“……所以便要舍棄自己的性命嗎?”止水變得有些咄咄逼人,“用你的死換他開眼,然後再換上你的眼睛得到永恒的萬花筒。真是好打算,宇智波鼬。”

止水發怒了。

但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我無權指責你,鼬。當年為了盡我最後的價值而讓你親眼目睹我的死……對不起。”

鼬瞪大了眼睛。

“我一直很後悔,對你很愧疚。一直讓你承受着這樣的痛苦,我感到很抱歉。”

鼬低着頭,風玖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以為你知道那種痛苦,我以為你不忍心讓佐助也經歷一次。”

鼬的拳頭攥得緊緊的。

“我很慶幸我活下來再次見到了你。”止水對他溫柔的微笑着,“不用讓你繼續承受痛苦真是太好了。”

“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後每一天都是痛苦的。”

“有時候我會想這是不是宇智波一族受到的詛咒,每當我運用那寄宿于眼瞳中的力量,我都會回想起開眼的那一天。那樣的痛苦讓我忍不住想把眼睛挖出來。”

“那一天我是輕松的。”

“感覺脫離了一切的痛苦。”

“只有你,只有對你的愧疚。”

“你的痛苦在見到我還活着之後有減輕嗎?”

“……有,消失了。”

止水聽見了鼬的肯定,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所以這并不是一個無解的題。鼬,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為什麽我活着你卻開了萬花筒嗎?”

“……”

“萬花筒的開眼條件,并非真的需要性命來換。只要你能騙過一雙剛開眼的萬花筒寫輪眼。”

“想一想吧,如何才能騙過一雙萬花筒。在你沒想到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去找佐助的。為了佐助,也為了你。”

在鼬的沉默中,止水關掉了通話水鏡。

“不知道他能不能反應過來啊。”風玖幫止水按了一會兒頭部,“我還是頭一次看你生這麽大氣呢。”

“這也是檢驗他脫離忍者世界後想法是否有真正改變的最後一次試探。”被風玖按一按太陽穴,止水明顯感覺放松多了。

“他太會騙人了,是一個連自己都能騙過去的家夥。如果這一次他真的想不到向我們求助,我絕不會讓他去找佐助。”

風玖顯然也很同意止水的觀點:“假死這件事需要他自己的全力配合,一個搞不好就是真的死了。如果他臨到最後無法相信假死可以使佐助開啓萬花筒,為了保證佐助開眼成功,他很可能會真的搞死自己呢。”

“希望他能想到這一點吧。”

止水對鼬真算是用心良苦,連銀古那邊,一對義眼都早早請人準備了。

只看鼬的選擇。

“小孩子就是不省心,相信自己力量太過而不尋求幫助可是中二病的典型征兆啊。”

不管如何,聖誕節後的一個月,止水都在焦急的等待鼬的回應。

雖然他的心焦表現的并不明顯,但是整天和他待在一起的風玖怎麽會沒有發覺呢。

即使他再怎麽等,這一整個月鼬都毫無動靜。

☆、上火

一整個月鼬都沒有回應,止水上火了。

說來好笑,上火這種說法還是風玖教給止水的。

她告訴止水,大部分中國人只會得兩種病,一種是着涼,一種是上火。

可惜止水沒有get到笑點,徒留風玖一人笑成豬叫。

聖誕節後一個月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教低年級保護神奇生物學的海格,因為他的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了人而面臨着被追究責任的結果。

鄧布利多出了力,讓他幸免于難,只可惜那只畜生就要被處死了。

這可把他傷心壞了。

雖然她很想對此事表達遺憾,但是說實話,那個長的四不像的東西真的勾不起她的同情心。

說白了,她就是看臉。

而且她告訴過海格,這鳥(鳥?)一看就命長,不會死在這裏的,海格卻只當她是在安慰他。

“哦……我知道你是在(擤鼻涕)……安,安慰我……”

如此場景風玖又能如何呢?拍拍半巨人的肩膀(得站起來拍),風玖起身從他的林邊小屋告辭了。

聖誕節哈利·波特收到了一把火弩箭。

說實話,在麥格教授找她幫忙檢測之前,她跟本不知道這把掃帚的威名。

不過在她的解釋過後,風玖倒是興起了另一種想法。

“這難道不是一種不公平嗎?”風玖和止水說,“這就是讓人用兩個輪的追着四個輪的跑啊。”

“聽起來是有些不公平。”止水最近一直在等鼬的消息,幹什麽事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所以風玖就自己一個人玩去了。

那把火弩箭風玖是沒感覺出什麽問題。

那上面還帶着滿滿的對波特的愛呢。

但是還沒有血緣關系。

是誰呢?風玖雖然有些好奇,但是好奇的程度及不上她懶散的程度。

就是懶得繼續找啦。

反正和她沒關系。

斯內普和哈利·波特的關系非常差勁,長眼睛的人估計都能看出來。

作為一個教授,一個老師,風玖覺得這種态度可能并不适宜。

但是她同時也相信着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對的,斯內普對波特已經說不說是讨厭了,他的眼睛裏幾乎是閃爍着恨意的。

就像在透過波特看着誰。

可憐的波特,你家誰惹到他了?

而且看看斯內普的年齡,還是個年輕人嘛。

雖然把自己折磨的看起來最起碼老二十歲。

為情所傷?

誰知道呢。

斯內普是一個相當會審時度勢的人,雖然他平時尖酸刻薄的令人厭惡,但是卻是個懂得妥協的家夥。

尤其在需要他妥協的人比他強的情況下。(微笑)

無事的時候風玖就總是拿他逗趣。

比如想要珍惜的生物材料,就要答應我的要求。

風玖就總讓他洗頭刷牙注意個人衛生,所以斯內普簡直要恨死她了。

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殺了她的。

但是你這輩子都沒機會了,下輩子也沒有。(聳肩)

雖然霍格沃茨的學生對他們的魔藥教授幹淨了不少表示了贊美。但是這根本不能消減一丁點斯內普對風玖的恨意。

相反還加深了。

你是有多恨自己啊西弗勒斯·斯內普。

恨吧恨吧,I don’t care~(風玖攤手)

鼬終于給止水回信了。

水鏡再次響起的那天,止水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蹦起來了。

真是少見呢,這麽不淡定的止水。

風玖揮揮手,打開水鏡,去隔壁找扉間玩(搗亂)了。

給他們一個單獨談談的空間吧。

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麽談的,反正最終止水過來叫風玖的時候,鼬是同意了假死這個計劃的。

為此風玖需要給他捏個假身體,再把他的眼睛移植在假身體上。

看來需要聯系一下銀古了。

不知道他的義眼有沒有準備好?

止水告訴鼬讓他不要着急,繼續盯着佐助的行蹤(這是癡漢行為)、養好身體使計劃順利完成。

鼬顯然非常聽信。

真是意外的重視家人呢,宇智波一族。

終于搞定了鼬,止水才算安穩下來,這一安穩下來,他倒是開始對自己之前的不淡定害羞起來。

喂喂喂,都已經是27歲的大人了,害羞什麽的有點犯規啊……

不過,也不讨厭就是了……

好吧,其實是有點喜歡……

哈利·波特先生搞了件大事。

他把魔法部正在追捕的惡徒小天狼星布萊克放走了。

風玖為什麽會知道呢?因為她剛養一個月的大黑狗消失了。

真是薄情寡義啊,喂了你那麽多牛排都不知道要告個別嗎?有了教子忘了娘啊。

順便說一句,布萊克是騎着即将被砍頭的鷹頭馬身有翼獸逃跑的。

海格可高興了。

在他眼裏,那只可愛的小毛毛,終于脫離了危險。

天知道那可是一只獅鹫和馬雜交的動物啊,食肉的。

霍格沃茨的另一只食肉動物,好吧,是萊姆斯·盧平教授。因為在一次餐會上被斯內普洩露了狼人身份,也不得不請辭離開霍格沃茨。

哈利對此氣的牙癢癢,一部分上過他課的格蘭芬多學生也是如此。

面對這個一起工作了半年卻即将離開的同僚,風玖在為他送行時說了一句:“有空來找我玩兒啊。”

平日和她關系只是見面點頭的盧平愣住了,顯然十分意外。但他真心的笑着握住了風玖遞來的手,不置可否。

“狼人不也挺可愛嗎?毛茸茸的……”看着盧平消失的背影,風玖仔細思考着。

如果盧平來了一定可以緩解她思念逃跑大狗的心情。

畢竟都是毛茸茸,治愈心靈。

☆、我不着急

且不談如果盧平知道自己在阿玖心目中的定位會有什麽樣的想法……

反正這學期結束了,風玖向鄧布利多請辭了。

來的時候,她答應幫阿不思維護今年的校內安穩(雖然今年根本沒有見到那個反社會的中二病)。

這學期确實平平安安的過去了。

鄧布利多覺得這樣挺好,但是風玖卻覺得沒幹一番大事,有些面上無光。

按照那個伏地魔的尿性,難道不該一年來一回嗎?

她攢着勁準備打他一頓呢。

打到死。(微笑)

要不然怎麽顯出自己的高大威猛、武力超絕?(只有武力超絕)

仰頭望天想了想,她今年是真的沒有搞事啊。

有點不像她的風格啊。

這可不行。

所以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從身後掏出了一只老鼠。

一只她剛剛從空間裂縫裏掏出來的、原本躲在下水道角落裏卻突然被她抓住的老鼠。

真是個意外,她都有點嫌棄自己抓過老鼠的那只手了。

沒事幹嘛要跑去下水道躲着?又不是真老鼠。風玖腹诽。

“呃,我前幾天看見了這只老鼠,感覺長的比較像格蘭芬多三年級韋斯萊先生丢的那只。”

風玖忙不疊的把那只瑟瑟發抖、臭氣熏天還缺了根手指,一看就是剛抓住的髒老鼠丢給鄧布利多。

他倒是如獲至寶的接住了,還緊緊的抓在手裏。

“真感謝你。”鄧布利多衷心的說,“波特先生看見這只老鼠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可不明白為什麽波特先生會高興,這可是韋斯萊先生的老鼠。”

“好吧。”阿不思看她裝傻,也不戳穿。

“哦,對了。既然你提到了波特,那就幫我把這個轉交給她,順便告訴他一句話吧。”

鄧布利多接過了風玖遞給他的時間轉換器:“哪裏來的?”

“自己做的。”風玖在鄧布利多的桌布上蹭了蹭手,“別在意。告訴波特,好好使用雙面鏡,轉換器随時帶在身上,可以救命。”

“救誰的命?”鄧布利多急問。

“反正不是他自己的。”

鄧布利多顯然想問的更清楚一些,但是風玖卻不會說的更多。

“別問了,阿不思。問太多就不好了。”風玖眨眨眼,“我走了,最近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諸事順利。”

“謝你吉言。”

風玖和止水兩人收拾包袱回了日本,雖說以鼬的想法,能早一天解決事情是最好的了。但奈何他的身體狀況還是算不上優秀,止水就一直吊着他。

才二十歲就拼了十年的命,白澤的藥再厲害也要慢慢補啊。

畢竟他還活着,身體素質又差,一味的下猛藥可不行。

所以無論他怎麽急,止水也只會按部就班的完成一切,絕對不着急。

反正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也不差這幾天了是不是。

所以兩個人高高興興的旅行去了,一走就是大半年,從冬天玩到了夏天,徒留鼬一人望穿秋水。

至于為什麽是兩個人……

因為扉間被他們丢在英國了。

說是丢有點不太恰當,他作為日本地獄駐英國魔法界聯絡員以後必然會經常來往于兩地,(和斯內普一起做到一半的研究還沒有完成他怎麽可能就那麽直接放手?)所以為了與替換人員交接他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的。

況且就以他對宇智波一族的看法……而且佐助還那麽像當年中二時期的斑大爺……

他暫時走不成說不定是好事。

風玖和止水開始了漫無目的(之前其實也沒有)的旅行。

他們兩個潇灑了,鼬卻難受的緊。

他天天盯着水鏡裏的弟弟,坐立不安的樣子明顯到連桃太郎都勸他:“思慮過重最傷身,不如好好歇着,別想那些有的沒的,還能早些回去。”

可這種事情哪裏是能說不想就不想的呢?

風玖不管鼬的想法究竟怎樣,她只知道和人約好見面的日子快要到了,所以拖着止水一路飛回了日本。

兩個人在車站前買了一大盒泡芙,你一個我一個的邊吃邊逛。

日本很少有人走在大街上還這樣吃東西,所以像他們這樣毫不在意衆人眼光的家夥實在是一條街上的奇葩。

但風玖豈是在乎他人眼光的家夥?她不但要自己吃,還要喂給止水吃,旁若無人。

兩個人沿着樹蔭慢慢散步,泡芙都快吃完了才堪堪走到見面地點。

東京一區喰種對策局本部……邊上巷子裏的小餐館。

巷子兩邊是早就花謝的櫻樹,郁郁蔥蔥的深綠。風玖擡頭看看招牌,才确信了地點。

“啧,起名的品味真差。”說着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此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半,餐館居然還沒有開始營業,正在打掃的員工過來向她致歉卻被她一句話頂了回去。

“我找你們老板。”

那嬌小的妹子顯然有些難以招架,似乎是想不明白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兇巴巴的女人來找自家溫柔和善的女将。

而且看這女人一副妖豔賤貨的樣子……難道是插足阿妙姐和她那個有錢男朋友之間的小三嗎!

所以說少女你的內心戲不要太多好嗎?

看着那女孩子的臉,風玖基本就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了。

“我是風玖,你老板的朋友。麻煩你告訴她一聲,我來找她了。”

那女孩子顯然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家女将會有這麽個性格完全相反的朋友。

所以說小妹妹,你可想錯了。她可從來不認識什麽溫柔和善的雌性蛇精。

似乎是聽見外面的聲音,後廚中走出來一位大和撫子式的女子。

那和服穿的真是一板一眼,那小碎步邁的真叫一個娴雅。

“喲~你現在叫什麽了?”風玖靠在小姑娘剛擦完的桌子上,一臉的百無聊賴,看起來就像是個威脅女同學的太妹。

“阿妙。”那女子的聲音就和她顯現出的形象一樣文雅,讓人忍不住心生敬仰。

“诶?那個廚房殺手、只會雞蛋毒料理、有一個只會吐槽的沒用弟弟、在歌舞伎町陪酒卻有一個身為國家高級公務員追求者的阿妙?”

☆、吃人

“閉嘴。”那女子微笑着說出了相當可怕的話,然後又像從未說出口一樣的詢問她,“你現在的名字呢?”

“本名啦。”風玖撓了撓腦袋。

“謹慎度下降了呢,小玖。”

“不不不,我最不想聽見你這樣說啊…阿…阿妙姐。”風玖在嘴裏拐了個彎才順利的說出了阿妙的名字。

掏出了兩盒周黑鴨風玖自來熟的找桌坐下開始吃,還伸着脖子對着窗外喊:“這個名字真是怪怪的……止水!給我買罐啤酒!涼的!”

因為不知名原因站在門外的止水聽見阿玖的聲音,應了一聲給她在門口的自動販賣機上買了一罐走進店來。

“給。”

“一起吃點啊!”風玖伸着沾了花椒粒的手指頭去夠止水。

當然被他靈巧的躲過了。

“我對辣的不太擅長。”

“明明是個抖M,怎麽會不喜歡辣的呢?”

“對不起,我既不是抖M也不喜歡辣椒。”

“嘁……”風玖唆唆手指頭,拉着阿妙一起。

阿妙倒是很樂意坐下來吃點,畢竟好久都沒有嘗到家鄉味道了,只是她也同樣嫌棄風玖剛舔過的手指頭。

“幹嘛要給自己起一個母猩猩的名字呢?”風玖一邊啃鴨脖一邊向阿妙吐槽,“明明我們都不是靈長類的說。”

“不過是個名字,不要在意。”

門外走進來幾個西裝革履提着箱子的社會人士,阿妙見了還和其中一位打了招呼。

笑得着實甜美。

“亞門桑要嘗一嘗嗎?”

眼看着阿妙拿走了自己的鴨脖給別人吃,風玖撐着下巴一臉不爽。

借花獻佛?

辣死你。

果然鴨脖把那位帥氣逼人的社會人士辣的直吸氣。

看着阿妙給那位倒了一杯又一杯的冰水,風玖抽了抽鼻子,覺得很解恨。

看着阿妙忙碌的樣子,風玖和她打了個招呼就拉着止水告辭了。

止水以為風玖訪友怎麽說也會多坐一會兒、多聊一些,看着她迫不及待出門的樣子,他感到十分不解。

雖然阿妙有勸說挽留,但風玖執意要走所以她也沒有多加阻攔。

止水帶着一頭霧水和風玖走了出來。

兩個人出了門順着巷子向前走了一會兒,風玖才在一顆樹下站定,開口道:“你千萬不要單獨去見她。”

這話說得毫無理由,但是止水并沒有糾結于原因,先答應了她。

“好。”他答應之後才問了一句,“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風玖嘆了口氣,皺起的眉毛顯得有些疑惑:“阿妙那裏,有人肉的味道啊。”

雖然止水上過戰場,但是忍者的世界裏兵糧丸還是比較普及的,所以他并沒有遇見過艱難到需要吃人肉的情況。

乍一聽說,他只覺得驚悚之極。

“也別太在意,”風玖擺擺手,“吃個人不算稀奇,我只是不想哪一天沒看住你,你就變成她後院大鍋裏的肉罷了。”

止水只覺得更驚悚了。

“驚訝什麽?”風玖看着他,瞪大眼睛,“當時吃個人真不算大事。”

止水只覺得三觀都裂了。

“當時?”

“嗯,現在是不讓吃了,不過殷商時期還是挺普遍的。所以我還好奇呢,她怎麽做上了這個,又不是特別好吃。”

看着止水面色不好,風玖識趣的換了話題。

“話說你剛才在門口看什麽呢?”

“看對面的那棟樓。”

“那有什麽好看的?”

“只是覺得氣氛奇怪。”止水仔細想了想,越發感覺不太對。

越是經歷過危險的人,越會相信直覺,他總覺得那裏怪怪的。

“管他呢,你要是好奇我們就進去坐坐。反正大廳那麽大,冷氣開得又足,難道還不許蹭個空調嗎?”

想做就做向來是風玖的人生準則,拉着止水原路返回,兩個人徑直走進了CCG大樓。

大廳裏的人員不多卻也不少,一些是西裝革履的工作人員,另一些人則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來喰種對策局咨詢或辦事。

穿過不知道幹什麽的檢查門,他們兩個在大廳的沙發上找個位置坐下了。

沒過多久居然還要漂亮的小姐姐來詢問來意。

這就奇怪了,這些公務機關一般都是随便蹭空調的,風玖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招待他們的呢。

“我弟弟想要考CCG的專門學校。”風玖眼睛都不眨的開始胡扯,“我想知道他未來的工作地點和工作內容。聽說很危險,我很擔心,但我只相信自己雙眼所看到的。”

裝了一把剛愎自用的探路家長,可算是沒人來詢問了,風玖好奇的來回打量着。

“看起來挺正規的。”風玖喝了一口漂亮小姐姐給倒的茶水,“衣服真好看。”

“你喜歡這種的?”止水仔細思考了一下可能性,決定回去翻翻自己的衣櫃裏有沒有西裝。

沒有就買一套。

“畢竟是個局級單位,不但是國立機構,而且還需要經常在全國電視機前的觀衆面前露臉。形象可能是比較重要的因素吧?”

“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吐槽了,止水。”風玖轉過身目光非常嚴肅認真的盯着他,“你們木葉火影的禦神袍是誰設計的?醜死了。

“千手柱間。”

“果然。”風玖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在大廳裏坐了一會兒,看來看去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妥。

風玖那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吸引了一些人的視線,不過也并沒有人再過來詢問。

“确實很奇怪啊。”在空氣中使勁嗅了嗅,風玖只覺得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但你要她說究竟有何不同,她又說不出,所以嘀嘀咕咕的:“味道有些像人類,但是又不完全一樣……這是什麽鬼?”

“食屍鬼。”

☆、回家

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接話,風玖吓了一跳。

看着那個大個頭疑似謝頂的男子自來熟的坐在了他們對面的沙發上,她的臉上滿是懷疑。

“食屍鬼?”

篠原幸紀覺得這女人可能是哪裏鄉下來的,居然不知道喰種。

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啊。

“又名喰種,可是會吃人的。”他憨厚的臉上帶着真正的善意,“那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怪物,以人為食,多看看有關于喰種的介紹吧,對他們有了解才能更好的避開他們。”

“……”風玖似乎是坐久了難受,扭了扭身子向後一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這和我可沒有關系,畢竟我從小到大都沒聽說過這東西。”

“況且,我男朋友會保護我的。”她臉上滿滿的得意讓止水忍不住微笑。雖然在篠原幸紀眼裏這倆人都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喰種的武力十分強大,我們并不建議普通民衆與他們進行對抗。”篠原幸紀委婉的說,“這些事情只要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篠原幸紀已經在這裏坐了很久了,大廳裏路過的搜查官們總是在向這邊瞟。

畢竟是個特等搜查官啊,相當紮眼。和他坐在一起的一男一女是誰?認識篠原特等嗎?

“還請一定要多關注喰種的消息,學會辨認,發現不對要立即離開并聯絡我們。和您聊天很開心,我就不打擾了。”

長得像個和尚的男子離開了,風玖瞟了瞟止水:“我覺得他都不一定打得過你。”

“可能吧。”

兩個人坐夠了便起身離開,但他們剛才的談話卻全部被監控記錄了下來。

要問風玖知不知道這件事。

她當然知道。

只是不太在意罷了。

CCG本部總有一些形跡可疑的人出現,喰種對策局甚至有專人來負責這一方面的事物。

有些不必在意,有些卻需要關注。他們正好處于兩者中間。

究其原因,就是事務員例行查詢兩人身份時系統顯示查無此人。

難道是外國人?那男人的眼睛是漂亮的綠色,不知道是不是混血。

查來查去沒有入境記錄,最終他們只能判定這兩個人是偷渡進來的黑戶。(從某種意義上講還真是對的)

這就需要關注了。

無法得知生活經歷就無從判斷身份,誰知道這是不是從其他國家偷渡來的喰種呢。

所以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風玖和止水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CCG盯上了。

盯上了也無所謂,反正兩人的下一站是地獄。

見過了阿妙,風玖終于無事一身輕啦。

鼬君在桃源鄉望眼欲穿的等着,她也不好讓他等太久。(已經等半年了)

通過地獄中轉去桃源鄉,風玖是不想去見柱間的。

畢竟聯合扉間坑了他一回,她有點心虛。

所以她悄悄的帶着止水溜上了天,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桃源鄉依舊是那麽适合養老。

一邊吃桃子一邊溜達的兩人遠遠的就望見了和桃太郎一起工作的鼬君。

說是工作,不過是摘桃子和草藥之類的活計。

布衣單鞋,頭上還紮着塊頭巾。桃太郎看着跟轉行的土匪似得,鼬君卻讓人有些難以評價。

如果忽略掉他那兩條法令紋,有點……像浣紗的西施。

當然這話可不能說出口,畢竟寫輪眼還長在他的眼眶裏呢,沒人想做月讀理解。

珍惜原裝眼睛還在的時刻吧,少年!因為一旦換上了綠眼睛,你也得裝意大利人了。

要知道,止水沒少在外面對風玖甜言蜜語,畢竟要符合嘴甜愛撩的人設嘛。

節操見底這種事情,才不重要呢。

希望你能發揮出和止水一樣的水準,找個女朋友達成生命的大和諧。

鼬不慌不忙的幹完了手頭的任務才摘下了圍裙、頭巾過來與他們說話。

真是個責任感強烈的人啊。

足夠長的等待似乎讓鼬君學會了耐心。

可能是每天都能看見水鏡裏的弟弟了解情況,所以并不着急吧。風玖樂觀的想。

然而鼬第一句話就打破了她的美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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