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旁觀別人的盛大愛情(四)

旁觀別人的盛大愛情(四)

【新的一期也太好哭了吧,我宣布我這輩子都不會脫粉Echoes,我要做哥哥們的狗】

【多少有點誇張了吧,但必須得承認,我也哭濕了幾包紙巾】

【是我初心的4人組啊,要一直走下去】

【但汪老師真的說話太嚴重了,至于這麽批評我們Echoes嗎?我覺得Echoes的歌曲都很好聽啊】

【有一瞬間,恨不得沖進電視屏幕裏,撕了他!!!】

【冷靜冷靜,節目效果而已】

【也許參加完這個節目之後,Echoes對音樂會有新的想法,從而做出更好的專輯也不一定】

【我咋覺得不像節目效果呢,感覺李東城狀态很差,不像演的】

【是啊,自從徐浩然退隐之後,他一個人扛大旗能不累嗎,壓力全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我也不懂了,已經是天王巨星了,那麽多人喜歡他,他怎麽對自己評價那麽低呢】

【有點像我一個躁郁症的朋友……】

【希望其他三個人能好好安慰他吧,分擔一下他的壓力,公司不要逼得太緊】

【我還要說一句,李東城和金真兒在一起,也沒有變得更快樂呀,總覺得她不是能治愈他的那個人】

【女朋友都不行,怎麽滴你上】

【那你認為誰能治愈李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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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然】

【爆發出哄堂大笑】

【這絕對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寶子】

【笑啥笑啥,必須為我浩東cp證名,我就問你們一句,青梅竹馬他不香嗎?他不香嗎】

【徐浩然都跟姜銀星結婚了,你們還想讓李東城搶人不成】

【他們想說李東城現在低迷的狀态,全都是因為徐浩然結婚了】

【麻煩點一首,因為愛情】

【多少有點離譜了,你們這些詭異的cp粉】

【誰說一定要磕愛情,兄弟情不行嗎】

【我真怕姜銀星在這個群裏,把我們給舉報了】

【真愛無罪】

【非得磕他們兩個不行嗎?那我寧願站金真兒了】

【就是,吃點好的不行嗎,景雲和羅思源兩個小可愛都站着了】

【對對對,昨天羅思源睡覺之前還在想給節目寫曲子,好像趴在被窩裏寫不出作業的小學生,可愛死了!!!!】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想吃雞了】

【可憐可憐這個小湯圓吧】

【景雲叫他趕緊睡,把枕頭蓋他臉上那一下,真的好寵溺】

【我發現了,我們這個群裏有一個詭異的現象,不管聊什麽話題,最後都能轉到cp這個事情上】

【你才發現呀,團粉就是這麽博愛】

【什麽都磕,只會讓我們營養均衡】

【能不能好好讨論一下節目本身】

【只剩最後一期了,我好舍不得】

【感覺大家剛有一點感情,就要分開了】

【再拍幾期嘛,我願意看他們在這個山館裏待一個月,一年,一輩子】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簡小溪只喜歡怼羅思源和徐浩然,對李東城和景雲那叫一個禮貌啊】

【昨天篝火晚會的時候,李東城唱歌,她直接眼冒繁星,妥妥迷妹一枚】

【主持人周舒也挺欣賞李東城的】

【你們要這麽說,我覺得老汪頭也挺喜歡李東城的,話說的最重,看他的眼神最慈祥】

【團寵李東城無疑了】

【應該是因為他的音樂才華欣賞他吧】

【上天追着喂飯吃的人,是這樣啦】

【看不夠看不夠,完全看不夠】

【不想說再見】

【我勸節目組不要不識擡舉,多拍幾期,信女願意願意用一身的肥肉去換】

【我可以用我一年單身去換】

【能用李東城單身去換嗎】

【不敢想象沒有Echoes綜藝看的我,将會是一個多麽寂寞的我!!!】

【N刷開始】

在山館的第三天,也是Echoes在這個節目的最後一天。

四小只出奇地聽話,早早起床,收拾好了床鋪。就算依然是白粥和豆角配菜,雖然口頭上說着還是想吃肉,但吃的時候還是津津有味,一言以蔽之“真香”。

吃完早餐也是自覺地去洗碗,聽話得不像樣子。然後是一天的常規工作,挑水撿柴,他們說說笑笑也完成得很開心。

山館主人汪頤和,的确在他們身上看到一些轉變。

不拖拉的情況下,挑水砍柴這一類的簡單工作9:00就完成了。

周舒就過來告訴他們,接下來是自由活動時間,并問他們要不要去山頂玩一玩。

被問話的徐浩然受寵若驚:“不會還有什麽大殺招,在前面等着我們吧?”

“沒有,就是帶你們游覽桓山,你們來這裏這麽久,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座山的美景呢。”

美景?

Echoes自認為是應該看過的。不管是“曉霧将歇,猿鳥亂鳴”的清晨,還是“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的傍晚,“七八個星天外”,“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這一類的景色他們都有了實際的體驗。

但是人還是跟着周舒去了,簡小溪還背了畫板,問她,她說是去寫生的。

老汪背着手走在後面,告訴他們走路不用走急了,山間美景,得慢慢地欣賞。

羅思源急道:“我這不是怕趕不上午飯嗎?”

一句話,直接逗笑了所有人。

好像古代人的生活,也沒有想象的那麽高尚。吃飯最重要。除此之外,好像所有的事都沒有那麽重要。

人活在天地間,一呼一吸,就是活着而已,盡情享受着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他們往山上走,在前面等待他們的美景究竟是什麽?在真正看到的那一瞬間前,他們也沒有想象到。

人間芳菲盡,桃花山中開。

迎接他們的是燦爛如煙霞的桃花林,清風拂過,花作粉雪落。

Echoes四人立即大呼小叫起來,他們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主要是他們沒有想到山中真有如此美景,并且還能給來吃苦受罪的,他們享受一把。

頓時有種大中彩票的幸福感和興奮。

“有那味了,有那味了。”羅思源邊輕嗅着桃花的清香,邊點評道:“來到這個地方,我也感覺我不是凡人了,換一身服裝,得虧在這裏修個仙,演繹一段愛恨纏綿的故事才肯罷休。”

徐浩然聽後拍手,直接喊妙,“東城下一張專輯,我們可以拍一個古裝的mv,過一把修仙瘾!”

李東城點點頭。

老汪頭嘲笑他們:“你們擺弄擺弄樂器也就算了,俗不可耐的人還想修仙?”

羅思源笑笑,“說不定上輩子我們都是修仙的,還互相認識呢。”

他編造了一個很長的故事,一個很龐大的門派。

前世的老汪頭,一派掌門,鐵面無私,但又意外對自己犯了錯的徒弟心慈手軟。

今生的老汪頭聽了點點頭,雖然大背景是胡說八道的,但人設還是基本符合的嘛。

畫畫的簡小溪舉手:“那我呢?”

“你肯定是小師妹嘛,活潑可愛,天真無邪。”羅思源趕緊拿了幾個褒義詞去糊弄她。

另一個小師妹周舒,打開背包,将古琴放在自己的膝上彈奏,桃花瓣紛紛揚揚,落到她的琴弦上。

羅思源又捏造了他的剩下幾個隊友的故事。

掃到李東城,“癡情人。上輩子還是為愛所困。”

徐浩然,“大情聖,你上輩子救過一只撲火的飛蛾,所以這輩子她變成了你的老婆。”

還想認真聽他說啥話的徐浩然,立刻啐了他一口。

景雲:“那我呢?”

“呃……”

徐浩然直接打斷施法:“別問了,他還沒想好呢,編不出來了。”

“嘿嘿,看穿別拆穿嘛,真讨厭你們這些人!”

另一邊,簡小溪想給桃花樹下彈琴的周舒畫一張肖像畫。但用平板畫慣了漫畫和Q版人物,重新撿起水彩來,似乎并沒有那麽容易。

老汪頭看她半天才畫了棵不倫不類的桃花樹,看得直搖頭,把她從畫板前趕下來,自己重新鋪了一張紙開始畫。

“出去可別說你是我學生啊。”

簡小溪委屈地吐了吐舌頭。

汪頤和極擅長畫水墨畫,就算現在是用水彩的顏料,他的筆法依然是寫意的,迅速而靈動,勾勒出大概的形狀,裝點一些粉白,畫前之景竟真的如在眼前。

其他人圍過來看熱鬧。

“老汪頭是你老師啊?”

這個有些古怪的綽號也不知道怎麽傳起來的,大家說着說着都習慣了,甚至忘了是誰先提出來的。

簡小溪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老汪他可以算是國學大師,古代典籍,繪畫民族樂器就沒有他不精通的。”

彈奏《高山流水》的周舒也說,“我的笙也是汪老師教的。”

徐浩然等人壓根沒聽說過笙這種樂器。

說說笑笑間,老汪頭的畫也畫了個大概,嶙峋深邃的山,山中屈曲盤旋的虬枝,枝頭嬌豔淡粉的桃花,花下彈琴的溫婉少女,渾然天成,自帶古韻。

“老汪頭不錯啊,有點水準!”羅思源胡亂地誇獎道。

老汪鄙夷地看他一眼:“什麽叫不錯,是非常不錯好吧。”

其他人都笑得合不攏嘴。

畫中人周舒也很滿意這幅畫,她出了畫,李東城就入了畫景,伸手在她的古琴上撥弄了幾聲。

簡小溪驚喜地問:“哥,你還會彈琴的。”

徐浩然替他解釋了幾句,“他爸媽都是搞古典樂器的,他耳濡目染有啥不會的,天賦賊高,這小子。”

李東城漫不經心地再彈了幾個音調,在衆人的注視下,勉強把它連成一段旋律,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有些漠然地擡頭對衆人說:“半成品寫不成曲子,誰也沒有想好。”

盼望他能給山館做出主題歌,好換肉吃的羅思源,自然最為沮喪。

頗懂音律的周舒倒是記下了大概的調子,填了詩句進入唱:“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唱完,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自己也只能接到這裏。

想吃肉的同志,一時又燃起了希望,争先恐後,絞盡腦汁地出着主意。

世上歲月世上過,

山中悠哉山中人。

清月夜,

風與星,

我和你。

一張琴,

一幅畫,

一溪花。

當待春中草木發,

春山可望仄徑青。

多思曩昔,

心懷故人。

何不從我游?

且陶陶、樂盡天真。

好不容易集衆人之力,寫成了半首歌,得到了老汪頭皺着眉的一句:“什麽玩意……”

幸好有後面一句話,“勉強能聽吧。”

大家又歡呼雀躍起來,吵着晚上要吃火鍋。

中午準備材料肯定是來不及了,将就地吃了點。下午跟着老汪去菜園子裏摘菜,真沒想到他這麽其貌不揚的一個老頭,能獨自經營起這麽大的一個園子。

“小心點,別把我給菜苗踩壞了。吃多少摘多少,千萬不能浪費。”

老汪真把他的瓜果蔬菜,當自己的子孫後代一樣愛護着。

羅思源在摘辣椒的時候,不小心踩壞了土裏的一株不知道是什麽苗的植物,吓得他趕緊趴在地上,把它給複原了,生怕被別人看出來自己曾經做過壞事。

徐浩然按照指示,小心翼翼地挖了一兜大白菜,他抱着白菜的時候,真像抱着自己胖乎乎的小孩那樣親切。

景雲摘了西紅柿被問,“火鍋裏放可以放西紅柿嗎?”

李東城對此,似乎也不是非常有生活常識,在摘取青菜的時候,也不清楚應該從哪個位置弄斷,“全部挖出來,還是說摘掉一半?”

後面急得監工的周舒和簡小溪,把他們4個不靠譜的人全都趕出了菜園。

羅思源最關心的,還是今天晚上火鍋裏的雞肉的問題,“那要不我去給你們捉□□?”

生怕他們反悔似的,他跑回去捉雞,結果跟雞鬥智鬥勇,追逐距離可繞地球一圈,才成功逮住了一只雞。

結果節目組告訴他,簡小溪和她從小養到大的雞有感情了,不能殺,工作人員已經從外面買了一只雞回來。

跑得氣喘籲籲,吃了一嘴雞毛,滿口沙子的羅思源,腦袋一偏,緩緩閃出幾個問號。

五六點,正是晚霞漸起的美好時分,衆人期盼已久的火鍋盛宴終于開始了。

老汪頭雖然平時對他們沒有什麽好臉色,但真正到了踐行的這一天,還是拿出了自己親自釀造的、珍藏已久的杏花酒。

“味道淡淡的,有一點甘甜,什麽時候釀的啊?”

“有10年了。”老汪頭沒說出的事,這正是他孫女登山死後,他所釀造的,——那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個親人。

火鍋沸騰,大家夾着雞肉,吃着青菜,蘸點醬料吃得正香。周舒告訴他們這個吃起來有點酸的醬料,并不是醋,而是用青梅做的,所以吃起來會有一股特殊的清香。

大家又稱贊了一番老汪頭的能幹,懂得真多。

老汪頭喝了一口酒,“等你們活到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會知道不少東西的。歲月,是人最大的養料。”

說到這裏,他有些渾濁的目光落到李東城身上,“逼自己一把本沒有錯,但就怕逼得太緊,弦會崩斷。沒有靈感,做不出好音樂的時候別着急,要釀成好酒,也需要時間的成全,做人和做音樂都是如此。”

李東城點點頭,拿酒敬了老汪頭一杯。

大家又開始互相讨論起個人酒量如何,生怕出現節目事故。

簡小溪酒量不行,但是奈何喜歡喝。

周舒家教很嚴,喝酒也只是敢碰碰嘴而已。

羅思源恬不知恥地說自己小孩子時期就喝過酒了,景雲父親有喝酒的習慣,有時候他也會陪着父親淺酌幾杯,酒量算是不錯。

問到李東城時,喝的有些上頭的徐浩然,大聲替他答了,“他失戀的時候喝過,想要忘記痛苦。”

大家便問他有用嗎?

李東城說,當然沒有。

衆人又是一陣狂笑。

青春少年時期的事,誰沒有過?

臉紅撲撲的簡小溪,趁着酒性,大膽起來:“網上傳你跟金真兒在一起的事情是真的嗎?”

不明就裏的人都等待着李東城的回答,知道內情的人呢,又等着看好戲。

屏息斂聲之間。

聽到李東城很認真地回答道:“兩個人算是在交往認識中。”

大家又是一陣起哄,果然愛聽八卦,尤其是男女情事,是人與人之間的共同點。

“可以跟我們說說,你們兩個是怎麽認識,怎麽在一起的嗎?我相信觀衆朋友們也一定很想知道,能說嗎?能說嗎?”簡小溪不安地看了幾眼鏡頭,但是她的笑,還是出賣了她。

“在馬爾代夫認識的。”

徐浩然驕傲滿滿地跳出來,“我有撮合的,我有功勞。”

“你們同在娛樂圈在那之前都沒有見過嗎?”

李東城搖搖頭,“有聽說過,也有在別的場合碰過面,但沒有正式說過話。”

“那你和金真兒認識之後,會不會感覺她和你想象的很不一樣?”

李東城想了會兒,答:“她比我想象的要活潑、大方、開朗,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開朗的女生。”

細數優點的表現,無疑是在宣示愛情。

簡小溪又表示自己磕到了。

“你的意思是,她比較主動對嗎?”其實大家都在網上看過傳聞,知道大概率是金真兒主導的。

但是李東城還是很委婉地說,“互相吧,談戀愛又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大家又哇哇哇一片。

“兩情相悅,我明白了。”簡小溪直接蓋棺定論。

老汪頭來了一句,“談戀愛可是最好的産生音樂靈感的時候啊。”

磕CP上頭的周舒便問:“那Echoes的下一張專輯,會是一張你親自創作的情歌專輯嗎?”

李東城對于這個問題沒有準備,“我還沒有想好。”

簡小溪又插進來問:“能再說一點關于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嗎?”

李東城面露難色,“好像沒有想到什麽合适說的。”

八卦小能手簡小溪和好友周舒對視一眼:“是沒什麽好說的,還是你不想說呀?”

周舒也耍了把心計:“我們第2季的嘉賓好像還沒有定吧?Tiffany怎麽樣?我覺得挺好的,要不讓Echoes幫我們做個中間人,打電話約一下?說不定金真兒小姐來了,會有很多話願意和我們說呢。”

簡小溪趕緊添油加醋,撺掇老汪頭,“老汪頭聽到沒有?下一季要來一群大美女,臭小子你不喜歡,青春活潑美少女你喜不喜歡?贊不贊成?”

老汪頭根本拿着兩個小女娃沒有辦法,舉起單手,表示投降。

于是衆人就你一言我一語,硬是把李東城推到了電話面前,這一份一直存在于觀衆傳聞中的愛情,終于擺到了熒幕面前。

第一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金真兒并沒有接。

大家都感覺到有些掃興,結果不到三分鐘,金真兒竟然打電話過來了,而且是視頻通話。

搗蛋鬼羅思源,直接按了接聽鍵。

“好啊,李東城,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呀!”

穿着白色t恤的金真兒就這麽猝不及防地出現在鏡頭面前,以一副完全居家的,休閑的,少女氣息的打扮。

她有些撒嬌的語氣,都沾染了愛情氣息。

在看到鏡頭另一邊熱鬧的人時,金真兒瞬間有些窘迫。

好在大家都很親切地用笑容跟他打了招呼。

簡小溪更是湊過來,“真兒姐姐,你知道嗎?剛剛李東城在我們節目上公布了他和你在一起的事實。”

“是嗎?他都沒有跟我商量……”金真兒瞬間有些害羞,止不住的笑意,洋溢着幸福。

“那你會生他氣嗎?”

“……嗯嗯,生一下吧。”說完這句話,金真兒又忍不住捂嘴笑了。

倒是這對愛侶中的另一位,李東城的反應顯得有些過分平淡。

簡小溪把鏡頭轉過去,讓李東城跟金真兒對視打招呼。

真情侶之間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尴尬和違和感。

周舒毛按照節目的提示,說出自己的要求:“真兒你好,這裏是綜藝《山中歲月》的錄制現場,很多觀衆給我們來信,說希望Tiffany下一季能夠到我們的節目來做客,剛好今天有熟人在這裏,借了他的手機打電話給你,想問問你的意願?”

金真兒說話的時候,眼睛仍然是不自覺地往李東城方向瞟,“我當然是願意去了,不過有沒有空還是要看一下檔期的安排。”

周舒便體貼地表示,節目組會再跟她們經紀人溝通,“那現在物歸原主,你們兩個好好說說話。”

她把手機遞給李東城。

簡小溪在旁邊加油,“快點跟真兒安利一下我們節目。”

李東城完全像個呆子,“這個節目還挺有意思的。”

但不管他說什麽,金真兒都會收不住笑似的看着他說,點點頭說好。

可把大家給急壞了。

“在說點什麽呀?好不容易打個電話。你們分開這麽久,你就沒有想她嗎?你就不想對他說點什麽嗎?”

李東城想了想,竟然唱起了白天他們在桃花樹下編的那一首歌。

“遠上寒山石徑斜,

白雲深處有人家。

世上歲月世上過,

山中悠哉山中人。

清月夜,

風與星,

我和你。

一張琴,

一幅畫,

一溪花。

當待春中草木發,

春山可望仄徑青。

多思曩昔,

心懷故人。

何不從我游?

且陶陶、樂盡天真。”

瞬間就把一首山館主題歌唱成了一首情歌。

金真兒沉醉地聽着歌,沒有比愛人當衆給她唱歌,向所有人向她示愛,還讓她感動的事。

聽着這歌聲,她真的能想象桓山裏,清輝映月,星辰如夢,山林蔥郁,溪水長流。

“我想去……”或許這句話代表的是我願意和你一起。

手機那頭的金真兒微笑着說,“想去你所有去過的地方。”為這一通浪漫電話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當晚,關于李東城和金真兒公開戀情的事情會爬上熱搜頂端。

還有就是《山中歲月》這個節目,《樂陶陶》這首主題歌。

外界的喧嘩與人去樓空的山館無關,完成了拍攝任務的Echoes已經下了山,而半醉半醒的山館老人汪頤和,夜晚爬起來,借着燭光,在案臺上展開那一幅桃花圖。

拿着毛筆改動幾處,把Echoes四人組,畫畫的自己和旁觀的簡小溪都加進了畫裏,和原本就在樹下彈琴的周舒,湊成了山中之友7人組。

正是按照羅思源的描述,給他們變了裝扮,穿上古衣,成為山中悠閑人,俗世修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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