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日常篇 胡醫生的治療
第42章 日常篇 胡醫生的治療
沈安言的啜泣聲漸漸平息, 但她仍然緊緊抱着胡冰語,仿佛害怕一松手,眼前這個溫暖的存在就會消失。
良久, 她終于擡起頭, 眼睛紅腫, 但目光中已經恢複了清明。
“對不起, 冰語。我……我差點迷失了自己。”
胡冰語溫柔地擦去沈安言臉上殘留的淚痕,輕聲說:“沒關系的,安言。重要的是你回來了。你願意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嗎?”
沈安言緩緩點頭,她牽起胡冰語的手,兩人坐在床邊。沈安言的目光落在那幅倒在地上的畫作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
“那個自稱為神的女人, 原來是莫文慧……”
胡冰語一驚:“莫文慧?就是那個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天吶,她竟然還敢自稱神,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嗯……是挺不要臉的。但她這個神當得還挺像那麽回事的。”沈安言苦笑道。
“怎麽說?”
“你想啊,”沈安言攤了攤手, “她神出鬼沒, 能掌控生死, 還能洗腦一大群信徒。這不就神該幹的事嗎?只不過是個邪惡版本的罷了。”
“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點像。不過我看啊,她更像是個邪教頭子。”
“邪教頭子?也許吧。不過你得承認,她确實有一套。”沈安言眉心緊蹙, “我感覺傳說她會催眠是真的,現在我的記憶很混亂。我明明記得姐姐死在我的懷裏,可是我醒來的時候,手上并沒有鮮血,我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麽離開的。現在想起來, 我姐死的那一幕似乎也不真實,記憶真的好亂……”
“催眠?這麽說,你的記憶可能被篡改了?”
沈安言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沒錯,我的記憶就像是一盤被打亂的拼圖。有些片段清晰得可怕,有些卻模糊得像隔着一層毛玻璃。”
“那幅畫呢?”胡冰語指了指地上那幅令人不安的油畫,“它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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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言苦笑着搖了搖頭:“說來好笑,我記得它是莫文慧畫的,但我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從來沒見過她畫畫。”
胡冰語皺着眉頭,仔細聽着沈安言的描述。她拾起地上的畫作,認真觀察着每一個細節。
“安言,你說這幅畫是莫文慧畫的,但你又從未見過她畫畫。那麽,你是怎麽拿到這幅畫的?”
沈安言閉上眼睛,試圖在混亂的記憶中尋找答案。突然,一個畫面閃過她的腦海。
“我記得……我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裏。牆上挂滿了類似的畫作,每一幅都充滿了扭曲和黑暗。莫文慧站在我面前,她的眼神……那眼神讓我無法忘記。”
“她對你說了什麽嗎?”胡冰語追問道。
“她說……這就是世界的真相。然後,她給了我一支畫筆。”
“所以這畫,會不會是你自己畫的?”
“我……我不确定。”沈安言搖着頭,“我記得自己拿着畫筆,但不記得有沒有真的畫什麽。這感覺就像是一場噩夢,你知道發生了什麽,卻無法确定細節。”
“安言,沒關系的。我們可以慢慢來,一點一點地拼湊出真相,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已經回來了,我們還有機會揭開這個謎團。”胡冰語輕輕握住她的手。
“你說得對,冰語。”沈安言苦笑着,撇了撇嘴,“不過說實話,我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魔術師,一半在表演記憶消失的把戲,另一半卻在努力回憶自己把記憶藏在了哪裏。”
胡冰語不禁被這個比喻逗笑了:“那我猜你現在需要一個助手來幫你完成這個魔術?”
“沒錯,而且還得是個特別厲害的助手。”沈安言眨了眨眼,“你覺得自己能勝任嗎?”
“當然,我可是專業的。”胡冰語撩撥了一下額間的碎發,一臉得意,“我可是看過無數偵探劇的資深觀衆。”
兩人相視一笑,緊張的氣氛稍稍緩解。沈安言站起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陽光瞬間湧入房間,驅散了之前的陰霾。
“冰語,”沈安言轉過身,面色凝重地說道,“我們得把這件事告訴王隊他們。莫文慧這個神可不是鬧着玩的,她的存在對整個社會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我同意。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得先把你的狀态穩定下來。你現在的樣子,說不定會被王隊直接送去精神病院。”
“喂!”沈安言頓時有點不服氣,“我可是側寫師,不是被側寫的對象。”
“哦?那你現在給自己做個側寫看看?”胡冰語戲谑道。
沈安言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根據目前的情況分析,患者沈安言,女,年齡不詳……”
“噗——”
“表現出明顯的記憶混亂和人格分裂症狀,建議立即進行深入治療。治療方案包括但不限于:每天三頓美食大餐、無限量巧克力供應、以及來自某位美女警官的24小時貼身照顧。”
“你這個診斷還真是既專業又不要臉。”胡冰語笑着吐槽。
“這還不是跟某人學的嘛。”沈安言微紅着臉頰,輕輕撫摸對方的臉頰,“對不起,冰語,剛剛讓你哭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肯定很擔心我。”
胡冰語心中一暖,輕輕握住沈安言的手:“沒關系,只要你回來了就好。不過……你說的那個治療方案聽起來不錯,我們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實施?”
“胡警官,您是認真的嗎?我可是個病人呢,您這樣會不會有點兒乘人之危啊?”沈安言嘴角微微上揚。
胡冰語一本正經地說:“沈側寫師,作為一名盡職盡責的警官,我有義務确保您的康複。現在,請躺下,讓我們開始治療。”
沈安言配合地躺在床上,裝出一副柔弱病患的模樣:“哎呀,胡醫生,我好像有點發燒呢。”
胡冰語伸手摸了摸沈安言的額頭,故作嚴肅地說:“哎呀,确實有點燙啊。看來我們得采取一些特殊治療手段了。”
“特殊治療手段?”沈安言抿了抿嘴唇,一臉期待,“該不會是那種以身相許之類的吧?”
胡冰語不禁嘴角上揚,輕輕在沈安言額頭上彈了一下:“你這病人還挺會胡思亂想的。不過嘛,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們就來點特別的治療吧。”
說着,她俯下身,在沈安言的唇上輕輕一吻。沈安言頓時感覺全身都燥熱起來,連忙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咳咳,胡醫生,你這治療方法是不是有點太激進了?我怕我承受不住啊。”
胡冰語挑了挑眉:“哦?沈側寫師,這不是你選的治療方案麽?怎麽,現在慫了?”
“誰說我慫了?”沈安言一個翻身,反将胡冰語壓在身下,“我這是在為你考慮,畢竟你現在可是在照顧病人,我怕你太累。”
胡冰語輕笑一聲,手指輕輕劃過沈安言的臉頰:“原來沈側寫師這麽體貼啊?那我們來玩個游戲怎麽樣?”
“什麽游戲?”沈安言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我們來玩‘誰先認輸誰就輸’的游戲。”
“哦?這游戲怎麽玩?”沈安言饒有興趣地問。
“很簡單,”胡冰語的手指在沈安言的鎖骨上輕輕劃過,“我們互相挑逗對方,誰先忍不住喊停,誰就輸。輸的人要答應贏家一個要求。”
沈安言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胡警官,你這是在玩火啊。你确定要跟一個病人玩這種游戲嗎?”
“怎麽?沈側寫師怕了?”胡冰語挑釁地看着她,“還是說,你覺得自己贏不了?”
“哈!”沈安言輕哼一聲,“那我們就來比比看誰先投降吧。”
話音剛落,沈安言就俯下身,開始輕輕啃咬胡冰語的耳垂。胡冰語頓感一陣電流襲擊全身,但她還是強忍住沒有出聲。只見她不甘示弱,雙手環抱住沈安言的腰,開始輕輕撫摸。
沈安言感受到對方的雙手在自己腰間游走,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她暗暗咬牙,心想着這個女人,手法還挺高明的嘛。不過,自己可不會這麽容易就認輸。
于是,她決定加大力度。沈安言的唇慢慢下移,輕輕啄吻着胡冰語的脖頸。胡冰語頓時感到一陣酥麻,但她依舊強裝鎮定,甚至還猖狂地說道:“就這點本事嗎?沈側寫師,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麽高招呢。”
“哼?胡警官這是在挑釁我嗎?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沈安言頓時來了勁,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游走,指尖輕輕刮過胡冰語的敏感部位。胡冰語猝不及防,差點叫出聲來,連忙咬住下唇。
沈安言見對方這般反應,心中暗喜,決定乘勝追擊。她的唇瓣輕輕掠過胡冰語的鎖骨,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胡冰語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臉頰燒得通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怎麽樣,胡警官?要認輸了嗎?”沈安言擡起頭,挑釁地看着胡冰語。
胡冰語咬緊牙關,倔強地搖了搖頭:“你……你想得美!”
說罷,她突然一個翻身,将沈安言壓在身下。沈安言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胡冰語的唇瓣已經覆上了自己的。這個吻熱情而又充滿挑逗,沈安言頓時感覺腦子裏一片空白。
“哼,沈側寫師,你不會這就不行了吧?”胡冰語得意洋洋地看着身下滿臉通紅的沈安言。
“胡……胡冰語,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沈安言喘息道。
“哦?”胡冰語挑了挑眉,“原來已經到極限了啊?”
沈安言被這句話激得渾身一顫,她突然伸手摟住胡冰語的脖子,将她拉近自己。兩人的唇再次相碰,這一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房間裏的氣氛瞬間變得火熱起來。沈安言和胡冰語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誰也不願認輸。唇齒相依間,兩人的呼吸越發急促,連空氣都似乎變得稀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