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臉紅

第四十七天沒想 臉紅

互聯網世界給答案都很快。

司念看到自己的問題很快就被給人工智能ai出了好幾條答案:

1.喝點中藥

2.吃點西藥

3.用小刀切一片檸檬放進嘴裏舔一舔, 雖然沒用,但是嘗起來味道栓栓的。

司念對着“檸檬栓栓的”調理辦法:“……”

人工智能不貼切,人工智障還差不多。

她扣掉手機再次面對天花板, 感受着臉頰更高的溫度,深呼吸不停告訴自己女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學會克制自己。

她不再是從前那個十九歲開始前雄心壯志只能拉手開始後沒多久就忍不住做了全套的小菜鳥了。

聖誕節過後就是元旦和新年。

蔣一晗年底加了一個月的班後終于能有假期,兩人一起逛街跨了年,司念想了想, 還是把她跟陸纾硯之間之前有點誤會,陸纾硯後面又給她補了分手費和房産的事情給蔣一晗說了一下。

“奪少?你說他給你了奪少?”蔣一晗聽到司念說的分手費好像還不敢相信,直到司念舔了下唇瓣,直接給蔣一晗看了下她現在作為至尊vvvip客戶的銀行餘額。

蔣一晗雙眼一白兩腿一軟直接原地暈了過去。

司念被暈倒的蔣一晗吓得差點打120, 好在沒過幾秒,蔣一晗又自己掐人中醒了過來。

“我沒有打算現在就開始揮霍的……”司念一邊扶起蔣一晗一邊小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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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一晗捧着司念銀行賬戶上跟她手機號一樣長的數字淚目:“我的天吶。”

“我為我從前無知而淺薄的揣度道歉。”

“一天花一萬都要花上兩百七十年還不算利息, 這要怎麽花的完啊。”

“陸纾硯現在是世界上最拿得出手最大方的前男友。”

司念:“……”

蔣一晗翻來覆去看完了餘額數字,終于又看向司念:“這麽多, 那你現在還讨厭你前男友嗎?”

司念抿了抿唇,望着地板, 聽見自己低聲說:“不讨厭。”

……

新的一年新的工作開始。

上次c牌大秀之後有意向跟司念接觸的奢牌多了幾個。

不過畢竟是奢牌,向來只有他們選人沒有人選他, 從接觸到談成其中要走的過程不少。

司念新年首先談成一個v牌的日常推廣。

日常推廣比較簡單, 沒有任何title和廣告,很多明星模特跟大牌都是從這種日常推廣先接觸起, 要求是v牌最近出了主打款新款包包, 司念要背着新款包拍點動态,發給品牌方審核過後再發到她的社交媒體平臺,作為一種新品的宣傳。

V牌這個新款包目前只先在北美上市,國內櫃臺最近還沒有要買得代購, 品牌方連帶着其他幾件新的單品給司念一起寄了過來,還有一張品牌公關的手寫明信片。

司念背着包又拍了一組宣傳照。

她文案雖然沒提V牌但粉絲也一眼就認出這是v牌的推廣,最近好幾個明星都背着這個包發動态營業了,司念這組是拍的最好看最讓人有購買欲的。

推廣效果好,司念對着評論開心笑笑。

然後她又順手翻到上次發的被粉絲看出有點男友視角的聖誕照片,愣了愣,忽然又開始想起那天晚上。

陸纾硯最後傾身過來給她解開安全帶,女友視角入侵,好像稍不注意就能親到的樣子。

陸纾硯本人嘴很軟挺好親的……

司念忽然意識到自己又在想什麽,趕緊劃到下一條。

她本來準備看點搞笑視頻轉移一下注意力,然後手機這時收到新消息。

好像想到什麽就來什麽,新消息來自陸纾硯。

之前明璟公館的房子已經過戶到司念名下了,司念一直沒去住,這會兒陸纾硯找她,說是新年物業那邊戶主還需要交接一下,要兩個人同時到場。

司念對着陸纾硯的消息皺了下眉。

因為沒去住,所以她之前确實只搞定了産權好像沒有關心物業,忘了還有物業那回事。

不過物業那邊的戶主交接需要兩個人本人同時到場嗎?

助理不能辦嗎?

司念想了想,反正她工作頻率降低現在有時間了,回:【哦】

兩人約的時間是星期一下午。

司念自從分手後就沒有來過明璟公館。

她到的時候陸纾硯已經在等了,司念看到陸纾硯今天一身黑色西裝大衣,裏面是白色襯衣和領帶,站在那裏,白皙清俊得有些過分。

司念見到陸纾硯內搭的襯衣和領帶後又想起來今天是工作日:“你今下午不上班嗎?”

她問完就又感覺自己問得很多餘。

雖然名義上是打工的總裁,但融盛實際就是他的,陸纾硯是老板又不是打工的員工,愛什麽時候上班什麽時候上班,又不需要考勤打卡。

陸纾硯面對特意背了個大包裏面裝文件的司念,答:“調了日程。”

兩人先去了物業中心。

司念之前也沒買過房子更不熟悉流程,不過明璟公館的物業服務一向是盡善盡美,物業經理滿臉微笑地服務,兩人在物業中心簽了幾個字,系統确認戶主變更已完成。

前戶主甚至提前預存了五年的物業費。

司念收到前任戶主已經預存五年物業費的發票回執。

這五年物業費也不是筆小數目。

她看了看陸纾硯,陸纾硯對物業經理點點頭,辦完了手續,問司念:“我能上去看看嗎?”

司念:“嗯?”

陸纾硯:“檢查一下,我想看看我還有沒有什麽東西沒有帶走。”

現在是她的房子,所以他能不能進去,先經過允許。

司念一想也是:“那好。”

兩人坐電梯上樓。

司念看着電梯裏的倒影突然有些恍若隔世的恍惚。

她好久不來這裏,上一次在這裏是被陸纾硯發現她日記分手之後什麽也沒拿到,整個人萬念俱灰,一個小行李箱好像就打發了她五年。

現在好像又重新進入到另一種境地。

司念又透過牆面倒影看到陸纾硯。

電梯到了。

已經是自己的房子了,司念主動開了門。

室內空氣都是新風系統淨化過的所以即便長時間沒人住也沒什麽灰塵,入目一切如舊,甚至連吧臺上的玻璃杯都嶄新發亮。

司念先進門,踩踩腳下地毯回頭:“那你去看你還有沒有什麽東西忘了拿。”

陸纾硯跟着進來,看向這套他和司念曾經同居的房子。

司念先去逛了逛衣帽間。

她看到自己從前那些精致土的衣服和首飾都還在,全都維持原樣,只不過陸纾硯的東西已經空了,應該是他之前把房子轉給她時已經搬過一次。

卧室也是原來的樣子。

司念走進卧室找了點兒記憶,然後不自在地把視線從床上別開。

她去翻翻抽屜替陸纾硯找找他還有沒有什麽落下的東西,結果拉開抽屜,看到裏面幾盒還沒開封沒來得及用的安全套。

司念盡力保持鎮定關上抽屜。

陸纾硯去了書房。

司念逛了一圈兒卧室沒找到什麽遺漏的東西,正想問陸纾硯書房看完了沒,陸纾硯先過來了卧室:“司念,有去漬用的點塗筆嗎?”

司念轉頭:“什麽?”

陸纾硯指了指他襯衣領口。

司念看到陸纾硯白襯衣領口上面突然兩塊突兀的黑色墨點,她頓時皺了下眉問你是怎麽搞上的,陸纾硯很坦然,說剛才鋼筆摔了一下,墨水濺出來。

大衣上也濺的有,只是都是黑色看不出來。

司念聽着這個解釋“哦”了一聲:“你等一下,我找找哦。”

其實要是陸纾硯的衣服沒搬走的話他直接在這裏換一件幹淨的就可以了,但衣帽間裏他的衣服什麽都空了。

從前的一切東西也還是原樣,司念在衣帽間抽屜裏找到了去漬用的點塗筆。

她告訴了陸纾硯要怎麽用,要墊一張紙巾在下面然後用筆尖把清潔液壓出來慢慢擦到沒有痕跡,陸纾硯自己試了兩下,因為位置在領口,別着手不太好弄。

脫下衣服擦的話孤男寡欲的似乎也不合适。

司念看着就覺得磨蹭。

于t是她看了兩眼直接拿過點塗筆:“我來。”

又因為高度要擡手會累,指了指沙發說:“你坐下。”

陸纾硯坐到卧室的雙人沙發上。

應該是為了方便,他敞開大衣,摘掉領帶,又主動解了一顆襯衣扣子。

司念站過去認真用點塗筆擦拭陸纾硯白襯衣上的墨跡。

墨跡比油漬什麽的更難去除,不過好在是剛弄上新鮮的,司念揉揉擦擦,痕跡總算淡了不少。

不過光用點塗筆要完全看不出來是不太可能的。

知道這男人愛幹淨又講究衣服髒一點點都不穿,但司念并不打算慣着他,繼續擦陸纾硯襯衣上的第二個墨點。

這個墨點比剛才那個位置更靠下些。

司念墊進去的手指也往裏深了些。

她本來一直心無旁骛眼裏只有污漬,直到伸進去的指背好像觸碰到,感受到什麽。

司念忽地愣了一下。

是男人襯衣下的皮膚,和體溫。

司念感受到這體溫之後手指動了動,視線不由地向上。

她看到陸纾硯坐在沙發上,高度比她矮了一截,此時也微仰着頭,靜靜正從下往上看她。

兩人目光相對。

男人雙眸黑的像是要把人陷進去一樣。

司念卻感覺這雙眼睛像是在用小勾子勾着人,并且這樣她位置更高的角度他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比平常的氣場收斂,微妙中,好像提示出一種随她所用,等着她,盼着她,她想怎麽樣就可以怎麽樣的主控感。

她怎麽樣都可以……

司念伸進去的手指徹底僵下來,目光卻又不由自主地從上往下,從鼻梁,到唇瓣,到下巴,再到喉結,鎖骨……

陸纾硯皮膚在男性中算白,鎖骨更是精致瘦削,只是再往下,便什麽也看不見了。

靠得太近,溫度的蒸騰,她這才發現甚至好像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

司念知道自己曾經埋進去近距離深深吸過這氣息。

甚至那些看不到的地方,她也知道一切的樣子與觸感。

司念動了動唇瓣,意識到現在這或許也是“女友視角”。

又或者,也可以叫“女主視角”。

“主人”的“主”。

怎麽樣對他都可以的,居高臨下的,那種主人。

這樣的停頓一直沒有被打破。

司念像是被什麽定住了一樣渾然不動,直到陸纾硯擡手,像是什麽也不知道,指背輕輕碰了一下她臉頰。

他手指皮膚微涼。

并且只碰了一下就收回。

陸纾硯望着司念眼睛問:“你臉紅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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