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旅游

第31章 旅游

溫言最近很閑,戲拍完了,合約快到期,他不想接新的工作,沈祺依着他,沒給他安排工作,讓他好好在家休息。

時至今日,溫言才覺得自已有了片刻的喘息,重新擁有了生活。

他想了想,覺得自已兢兢業業的忙碌了好幾年,出去旅個游并不過分。

說走就走,他當即就整理起來行囊,誰也沒告訴。

等到沈祺發現的時候,還是因為他發的朋友圈暴露了他的坐标,溫言沒有出國旅游,但這并不能讓沈祺覺得安心,因為溫言現在做的事情也并沒有很安全。

登高,攀岩,跳傘,蹦極,哎,不是,他以前怎麽不知道溫言這麽會玩。

電話打過去就是一頓輸出:“長本事了啊,溫言,我讓你在家休息你跑出去也就算了,你一天天的玩的都是些什麽?你能不能讓我少操一點心?”

聽着電話裏的河東獅吼,溫言默默地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些:“祺,棋哥,咱先冷靜下行不?”

“還冷靜?我現在冷靜想想,就應該給你工作排滿,看你還能有功夫到處跑?”沈祺氣極:“你出去游山玩水我也不會說什麽,但你玩的這些都太危險了。”

知道沈祺是關心自已,溫言心裏一陣暖流:“放心吧棋哥,也就圖片看着危險,實際上保護措施可好了,我心裏有數的。”

沈祺也知道沒有那麽嚴重,但他還是擔心,又想到這孩子這幾年拼命的拍戲賺錢,幾乎全年無休,別說出去玩了,單純的休息都沒幾次。

心又軟了下來:“我不是要說你,就是擔心,你心裏有數就好,不過還是建議你不要玩危險系數這麽高的項目。”

溫言知道沈祺是心疼自已,舍不得說重話:“我知道,棋哥,我就是體驗一下,也不打算玩這些了。畢竟我年紀輕輕,現在也算得上名利雙收,而且膚白貌美大長腿,要是噶了,那我也太可惜了吧。”

沈祺恨不得打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小子:“呸呸呸,你這瞎說些什麽,一天天的沒個忌諱,總之別玩這些了,自已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放松一下就趕緊給我回來。知道沒?”

溫言撇了撇嘴,但沒人看見:“知道啦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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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電話裏一陣嘈雜的音樂響起:溫言好奇:“棋哥你在外面呢?你那邊有點吵啊。”

沈祺一只手捂着電話,走到了稍微安靜一點的地方:“我跟朋友約在外面喝酒。”

溫言眼睛一眯,八卦之魂燃起:“什麽樣的朋友?”

溫言那小心思沈祺還能不了解麽?懶得跟他貧,直接挂了電話。

“看不出來麽,你帶的這個小影帝膽子還挺大。”

懶懶散散的語調,不是宋音塵是誰?

沈祺笑了笑:“這孩子這幾年過的太辛苦,好不容易過去了,現在釋放一下情緒也好。”

宋音塵點點頭,表示理解。

兩人是多年好友,确切一點講,兩個人還是大學室友,只不過後面宋音塵被家裏安排去了海外留學,而沈祺進了祁遇安的公司。

中間斷聯了幾年,一次偶然,兩人重新遇見,關系反倒比大學時期更好了一點,空了的時間偶爾也會約着一起喝一杯。

比如現在,溫言不想幹活,沈祺也就閑了下來,剛好宋音塵最近也閑着,就湊一塊來了酒吧。

兩人都不是話多的性子,看着舞池,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氣氛卻并不尴尬。

從朋友圈知道溫言出去旅游了的,當然還有陸君澤和祁遇安。

是的,經過祁遇安堅持不懈的每天發送好友請求,終于把溫言惹煩了,最終還是通過了他的申請。

但除了剛通過時發了一聲招呼外,祁遇安不敢給溫言發任何信息,那聲招呼溫言也沒有回。

祁遇安每天一邊要翻數次溫言的朋友圈,一邊又假裝自已不存在,生怕溫言發現了他在好友列表,哪天不高興就給他拉黑删了。

許助好幾次都碰到他查看溫言的歷史朋友圈,覺得自已老板好像有點點可憐,但他自已不覺得,反倒因為有了一個了解溫言日常的途徑高興不已。

此刻的祁遇安就在辦公室裏,翻看着溫言最新的動态,爬山的,攀岩的,跳傘的,蹦極的,一個比一個危險,尤其是跳傘和蹦極還發了視頻,那麽高的視角,看着更讓人害怕。

祁遇安的心都揪起來了,恨不得直接去把溫言帶回來,但是他不能。

不僅僅是因為溫言現在不待見他,更多的是他發現不管是圖片還是視頻裏的溫言,他都笑的很開心。

不再是自已見到的那樣高冷沉穩的樣子,每一張都有着蓬勃的生命力,溫言在空中飛的樣子,好像自由的鳥。

也許他自已都沒有意識到,自已全程都在笑,沒有緊張不安,只有輕松享受,甚至他在半空中閉上眼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都沒有消失,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溫言笑的越甜,祁遇安就越覺得心酸。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屏幕上溫言的臉,這麽好的一個人,他無論如何都放不了手了。

和祁遇安這邊鬼鬼祟祟的窺視朋友圈不同,陸君澤看到溫言的朋友圈,先是反反複複的看了幾遍,接着就毫不猶豫的給溫言發了消息。

陸君澤:“玩得開心嗎?”

溫言:“不用工作,自然是開心的。”

陸君澤本來想問一下“怎麽不說一聲突然就跑出去玩了”,意識到對溫言而言這句話有點失分寸了,畢竟有心思的是他,人家沒這個義務告訴你動向。

他想了想,問道:“怎麽突然想出去玩了?”

溫言有什麽就說什麽了:“之前都太忙了,一直沒有時間好好玩過,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麽長時間的休息,就想着出來走走看看,體驗一下新鮮事物。”

陸君澤其實也能猜到這幾年溫言過得辛苦,可溫言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句忙,沒有時間玩,他卻感到了心疼,現在也不敢表現出來,怕把人吓跑。

陸君澤:“對滑雪有沒有興趣,我滑雪可厲害,可以帶你去玩。”

溫言:“哇,是視頻裏那種在滑雪場飛來飛去的那種厲害嗎?”

陸君澤暗暗驕傲:“是,想學嗎?”

溫言興奮:“我可太想了,那就這麽說定了,你下次去滑雪可得帶上我。”

陸君澤笑:“放心吧,忘不了你。”

溫言趕緊發了一個“拉鈎”的表情,生怕陸君澤反悔一樣。

陸君澤無奈的撫着額頭,笑得肩膀都有點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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