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
講述了自己那個世界的夏油傑的牛逼哄哄升職史,陽太對這個世界的夏油傑和五條悟的過往很是期待。
星星眼的他眼巴巴地看着夏油傑，等待對方的闡述，卻見夏油傑直接陷入了沉默,似乎打算把說好的“互相講述”的條件給抛卻。
陽太伸出手拽了拽夏油傑的袖子,歪頭問道：“夏油哥？”
夏油傑頓了下：“沒事，只是覺得那個我很厲害。”
“他确實挺厲害的，能夠在政途走的順利,自身實力絕對很強,不然就算有我們家扶持也是沒有這個速度的,”陽太點了點頭,捧着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是異世界同位體,夏油哥你肯定也很厲害啊！”
夏油傑聽到這話，卻只感覺到了滿滿的諷刺。
如果自己厲害,為什麽會走到現在的地步呢？
夏油傑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偶爾會産生迷茫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會走向何方，此時的他也不過是抓着一根繩子使勁的往上爬,讓自己不要真正落入到深淵之中罷了。
陽太注意到夏油傑眼神中的迷惘，眨了眨眼睛，決定試試幫對方破解迷惑：“夏油哥，你在想什麽？”
“沒什麽。”
夏油傑沒有把自己的心緒告知他人的習慣,尤其是面對比自己小、一看就很單純的孩子,他更不會有傾訴欲。
陽太感覺自己好像被看癟了，但又覺得自己似乎不是那個可以讓夏油傑放松下來的人。
難道還是要呼喚“野哥”？
他歪了下頭，選擇性的放棄思考這個問題。
與其糾結這個,不如多問問夏油傑和野哥經歷過的事情，說不定可以聽到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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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太好奇地發問：“夏油哥，你是和‘野哥’一起上學的嗎？你怎麽會成為盤星教教主啊？”
夏油傑瞧了眼陽太，想起自己之前和對方說好要分享彼此的過去。
如果自己毀約不講的話，說不定要被對方用“無量空處”再怼一次，那種滋味還是不要感受第二次比較好。
不是很想揭傷疤的夏油傑挑挑揀揀，選了最簡短的闡述方式：
“我和悟在東京咒術高專讀書的時候是搭檔，二年級時，我們接了送一個女孩去某個地方的委托，快完成任務的時候，女孩被伏黑甚爾刺殺了，悟和他拼死戰鬥中開發了【赫】和【反轉術式】，反殺了對方……”
陽太抓住了不認識的詞彙：“反轉術式？”
夏油傑解釋道：“就是把咒力以乘法的形式運用，使咒力本身的負向能量變成正向能量，用于治愈自己和他人的術式，悟的【反轉術式】只能治愈他自己。”
“那不就是自己奶自己，直接成為打不死的小強？”陽太恍然大悟，“那些做‘野哥’對手的人肯定很頭疼吧？”
夏油傑注意到陽太似乎不是很了解“反轉術式”，有些意外：“你哥哥不會【反轉術式】？”
“不會啊，”陽太奇怪地看了眼夏油傑，擺了擺手，“都說了，我們世界的力量都在網球上，最多就是開發出精神招數，或者是網球招數殺傷力比較大，不存在正負向能量，也沒有這種治愈型網球招數。”
他吐了吐舌頭：“如果網球都能治人了，還要醫生幹啥？”
夏油傑再度感受到了巨大的差異，一條橫溝深深地落在兩個世界之間，因為世界本源之力的不同，出現截然不同的發展和未來。
真是令人豔羨啊，那個世界。
陽太見夏油傑停下，趕緊催促道：“然後呢？那個任務你們失敗了，會不會受到懲罰？”
“沒有什麽嚴重的懲罰，我和悟順利升到三年級，成了最強。”
夏油傑捏了捏眉間，語氣逐漸從溫和轉為了淡漠，他跳過了自己理念動搖的種種緣由，只是簡單的講述了“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後來一次任務時，我殺了冤枉、囚禁和虐待有咒力的雙胞胎女孩的村民，收養了那對雙胞胎女孩，從咒術界叛逃，強行接管了盤星教，就成了盤星教教主。”
夏油傑說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從他的眉間卻窺見這份記憶留給他的負重。
陽太感受到了這份沉甸甸的重量，卻又無法去描述其中的問題所在。
因為他發現夏油傑省略了太多的東西，那些堆疊起來的郁怒與憤懑全都壓在了最深處，被其隐藏起來，不讓人窺見半分。
陽太想了想，覺得初見面的自己還是不要去觸碰這些東西為好，就和自己從不去詢問太宰的過往一樣。
只不過，他覺得自己好歹和夏油傑有那麽一絲“淵源”，需要去問上一句：“那時候‘野哥’和你一起出任務嗎？”
“沒有，悟在做別的任務。”
夏油傑說這句話的時候，透露出了一絲理所當然的意味。
陽太愣了下：“你和‘野哥’不是搭檔嗎？”
“悟很強，是咒術界最強咒術師，”夏油傑重點強調了這一點，最後才歸為了一句話，“把我們兩個特級咒術師放在一起出任務并不适合。”
陽太總感覺這種狀态有點眼熟。
嗯，不就很像丸井和桑原一樣嗎？
丸井天賦很高，桑原天賦中上，兩個人的網球實力後來差距越來越大，但他們關系還是很好，桑原也在咬牙一直追啊？為什麽夏油哥和“野哥”分開後，這心理狀态就不行了？
陽太想了想自家哥哥的性格，感覺自己找到了答案。
我懂了，絕對是因為青春期！
就我哥這個性格，想要他在青春期關注別人的心理變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指不定“野哥”在夏油哥叛逃的時候還滿腦袋問號，根本不懂夏油哥為什麽叛逃呢！
野哥啊野哥，你不行啊！！！
哦不對，除了野哥，這學校的老師也不行啊！
你看這日常任務全是打打殺殺的，本來力量就是負面能量為主，腦子一抽，走極端不是很正常嗎？學校怎麽只管發任務，都不照顧一下學生的心理的？老師幹啥去了？！
陽太暗罵了一通“野哥”和咒術界的不靠譜，感慨道：“夏油哥，你們真不容易啊！”
夏油傑：？
陽太嫌棄地皺眉：“這學校也太垃圾了，師資都不齊全的！”
“連個心理老師都不配置的，要知道，我們網球部雖然沒有教練，但每個月都有學校心理老師給我們做心理輔導，部長也很貼心，每時每刻關注我們，我們心理出現什麽問題，部長都會立馬跟我們談心……”
說到這裏，陽太就想起幸村精市在情人節給部裏的大家送情書，表示大家就是他的情人的舉動，眉間帶笑，嘟囔道：“就是把我們當情人這種話太吓人了，一聽就是假的。”
夏油傑忍不住發出了羨慕的聲音：“你們部裏氛圍聽起來很好啊。”
“當然了！我們網球部可是最好的！”陽太驕傲地昂起了下巴，忍不住繼續數落了幾句，“你們那學校是真的不行，使勁壓榨你們，還不給提供心理輔導，老師就你們幾個學生，都沒發現你的煩惱，‘野哥’也是，連搭檔的心理變化都沒發現，真是太遜了！”
夏油傑立馬精神了起來。
等等，罵咒術界無所謂，罵悟不行！
這根本不是悟的問題，只是我過不去而已。
是的，夏油傑很清楚這一點。
他知道這一切是自己解不開心裏的結，更知道自己正在朝着一條末路走去，但是，他有別的選擇嗎？過去的自己，現在的自己，會有其他的可能性嗎？
“當然有！”
陽太突然發出的回答吓了夏油傑一跳，他這才發現自己剛剛居然把心理的問題低聲吐了出來。
夏油傑看着陽太認真的神色，突生好奇：“有什麽可能？”
“有很多選擇啊！”
陽太伸出了手，一個一個給夏油傑說道。
“你可以繼續做教主，普渡衆生，吃喝不愁，還有名氣，我覺得這條路挺好的，除了得小心被打為邪/教。”
陽太先肯定了一下夏油傑現在的做法，然後開始講其他的可能性。
“第一種是和政府合作，咒術界聽起來就是一個封閉不對外公開的狀态，官方肯定早就想往裏面使勁了，有個特級咒術師投奔，他們幫扶你還來不及呢，絕對不會讓咒術界再霍霍你！”
“第二種是對外宣傳，讓所有人都知道咒術師和咒靈，打破咒術界封閉的情況，開發普通人也能使用的滅殺咒靈的物品，讓人們意識到保持心平氣和的重要性，從根源上減少咒靈的誕生。”
“第三種是做革命者，直接推翻咒術界上層，自己上位，由上至下地制定全新的管理機制，讓咒術界煥發新的光彩！”
“第四種是……”
陽太巴拉巴拉講了很多，有不少是不成熟的想法，但的确給了夏油傑一些新的靈感。
“你說的這些都需要漫長的時間去整改，無法直接解決咒術師遇到的問題。”
夏油傑覺得陽太是個有想法的人，想了想，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講了一下。
“咒術師會遇到糟糕的事情說到底是因為要斬殺咒靈，而咒靈說到底就是從普通人身上出來的，所以，只要殺掉所有普通人，就可以解決這個根源性的問題了！”
此話一出，陽太驚的瓜都掉了！
殺掉所有普通人的話，難道是要創造一個只有咒術師……和異能力者的世界？
沒想到夏油哥這麽有想法，簡直和北邊來的情報商人一樣有想法啊！
陽太看夏油傑的目光有了全新的轉變。
他不再覺得夏油傑是個“腦抽走了極端”的人，而是覺得這是個“有想法、有理想的未來革命者”。
“挺好的，”陽太給予了這個評價，“很有想法。”
嗯，先不說這個“理想”和“革命”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但總歸是有那麽一絲想念去拉着這個人不會掉下去，這便是好的。
夏油傑捕捉到了陽太真實的想法：“聽起來你不是很認同。”
“我确實不認同，”陽太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畢竟我也是普通人，我不想被幹掉。”
“你不屬于普通人，”夏油傑反駁道，“你是悟的弟弟，擁有和悟近乎一致的力量。”
“我們那個世界沒有超能力，沒有咒術，只有科學，”陽太強調道，“就算我們能打出異次元，能和外星人打網球，但我們都是普通的網球運動員。”
夏油傑：……
不知為何，陽太這話聽着莫名的欠打。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我對此不做評判，不過，我可以給你推薦個人，他和你一樣很有想法。”
陽太反手就把情報商人費佳先生的聯系方式發給了夏油傑，一本正經地忽悠他。
“費佳先生是個情報商人，他那裏有很多有趣又有用的情報，說不定有你想要的，如果你和他聊聊你的理想，他肯定也會給你很中肯的意見。”
非常中肯，保證死盯着你，不把你坑到坑裏出不來就不會放過你的那種中肯。
夏油傑有些懷疑：“你确定？”
“他是一個異能力者，”陽太知道夏油傑瞧不起普通人，先給費佳把“猴子”的标簽去掉，換上“與咒術師同等的能力者”标簽，然後才慢悠悠地說道，“他也很有理想，想要創造新世界，而且和你很像。”
“像”，一是體現在“滅掉一方，只留另一方”的方面，二是體現在費佳必然成為夏油傑的“夥伴”上。
開玩笑，費佳知道夏油傑有這種夢想，會直接說“我和你截然不同”嗎？
當然不會！他肯定會表示“我們一樣”，然後假作幫你，實則把你往死裏坑！
誰叫夏油傑和費佳的夢想百分百沖突，連一個重合點都沒有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再說了，夏油傑是特級咒術師，就算打不過一大群超越者，但怎麽着也能抵得上一個超越者了。
堪比超越者的存在有這種夢想，相信想要創造只有普通人的世界的費佳先生知道後必然坐立不安，不想點辦法把夏油傑往死裏坑，他是不會放心的。
而夏油傑要實力有實力，要腦子有腦子（只是走了極端，腦子還是轉的動的），還有個相愛相殺的摯友随時救場，怎麽着也不會被費佳坑死。
他們兩個人鬥在一起，肯定可以浪費彼此的時間，省的夏油傑整天胡思亂想，指不定野哥還能幫忙拉一把，而費佳也少點盯濱崎會社的時間，免得我們會社總被他妨礙發展。
陽太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怎麽就能想出這麽完美的主意呢？
果然，我就是天下第二厲害的人，除了我哥，沒人可以打敗我！
夏油傑将信将疑地拿着這聯系方式離開了，太宰治鑽了進來，見陽太陷入到自戀的情緒裏，也沒有打擾他，而是拿着游戲機在旁邊打起來。
等到中原中也外出巡邏結束回來，陽太才回過神。
中原中也一進來，就直接問道：“我聽說東京的那啥教主過來了？”
“對，夏油哥來了，”陽太起身給中原中也倒了杯水，自己和太宰則是繼續咣咣咣喝可樂，随口講了一下情況，“他是被‘咒靈天地’的咒靈們吸引過來的，想要收服他們……”
“來搶‘工具靈’的？”中原中也條件反射地拍桌而起，“打他！”
陽太被他這個舉動吓了一跳，嗆到水，猛咳了幾聲，拍着胸口嘟囔道：“冷靜點，咒靈沒少，我把他引來這邊聊天，他人現在剛走。”
中原中也坐了回去：“哦，那就好。”
太宰治嫌棄地撇嘴：“中也真是沖動，完全不聽人說完話的。”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淡定的下來！”中原中也不覺得自己一驚一乍有什麽問題，沒直接沖出去已經是很好了，“‘工具靈’多好用啊，怎麽可以給別人！”
一路帶隊建房子下來，中原中也深刻的感受到了咒靈們的好用程度，真的是又聽話又靠譜又好用，比那些員工和學徒好用一百倍，誰用誰知道！
陽太忍不住笑了：“中也現在也跟着用‘工具靈’來稱呼了啊。”
中原中也偏頭咳了一聲：“這不是……順口了嘛。”
“好啦，我們聽聽後續，”太宰治把話題拉了回來，“你和夏油傑聊了什麽？”
陽太随口說道：“也沒什麽，講了講我那個世界的他，聽他講了講他過去經歷了什麽。”
太宰治挑眉：“就這？”
這些內容至于陽太後面陷入自戀狀态嗎？他們絕對還說了別的！
在太宰治的死盯下，陽太心虛的眼珠子轉了幾下，這才小聲說道：“我給夏油傑推薦了費佳。”
中原中也：？
“你給夏油傑推薦了誰？”中原中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我應該是聽錯了吧？你推薦了費佳？”
被中原中也這麽一反問，陽太反而有些理直氣壯了起來：“對啊，就是費佳！有什麽問題嗎？我覺得這個推薦很靠譜啊！”
太宰治非常贊同：“這兩個人的理想相沖，又能夠暫時保持平衡狀态，是個靠譜的操作，做的不錯。”
“我覺得夏油傑打不過費佳吧？”中原中也回憶了一下資料上夏油傑的信息，“這家夥怎麽看都沒有費佳聰明，真的不會被坑死嗎？”
“不至于啦，他的實力可以彌補這個的，”陽太擺了擺手，“再說了，咒術界這麽封閉，費佳想要策反別人都做不太到，就算真成功了，我不信‘野哥’不會冒出來暴打費佳拯救好友！”
就算再怎麽分道揚镳，也那是摯友，不可能真的放下的！
中原中也覺得這個理由有道理：“那我們就靜觀其變？”
太宰治補充道，“趁機發展我們的事業！”
“哦對了，我還答應讓蘭波和魏爾倫回來後和夏油哥二打一，怎麽着也能錘一頓，”陽太想起了約好的事情，趕緊說了下，“中也，說服蘭波和魏爾倫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中原中也瞪了他一眼：“知道了，下次別自己承諾了，知道嗎？”
陽太吐了吐舌頭：“知道啦~”
中原中也放過了這一茬，回憶了一下剛剛的對話，本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麽遺漏的地方需要再了解一下，沒想到在裏面發現了一個問題——
“等等，陽太，你怎麽有費佳的聯系方式？你難道忘了費佳是什麽人了？他簡直就是港口Mafia版太宰！你居然敢跟他接觸！萬一他坑你怎麽辦？！”
此話一出，咳嗽的就不只陽太一個了，還多了個太宰治。
太宰治發出了強烈的抗議：“我抗議！憑什麽拿我和費佳對等！就算港口Mafia出任務的我，也是正常的好嗎？和費佳這種心理變态完全不一樣！”
“人怎麽就心理變态了？”陽太反駁道，“我們可以歧視費佳，覺得費佳腦子有問題，但不能誣陷對方，這樣不好。”
太宰治捧着心，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覺得他的xp是白毛。”
陽太/中原中也：？？？
“真的假的？”陽太率先提出了懷疑，“你怎麽證明這一點？”
太宰治一本正經地說道：“他的摯友果戈裏，白毛第一只；他的‘好朋友’澀澤龍彥，白毛第二只；他的手下伊萬，白毛第三只。”
陽太搖了搖頭：“這不也就三個，樣本太少。”
中原中也跟着說道：“就是，我們可以歧視費佳，但不能誣陷他。”
“憑什麽說樣本太少，不足以論證？”太宰治鼓起腮幫，大聲地說道，“森先生身邊就一個愛麗絲，還是他‘有絲分裂’出來的，大家不也認定他是蘿莉控，憑什麽費佳就不行？你們這才是赤裸裸的歧視和誣陷！”
陽太試圖從別的角度去證明：“但是，森先生對待愛麗絲的時候就跟癡漢似的……”
太宰治理由充足地反駁道：“那費佳面對白毛的時候也會給予百倍的寬容啊！要是別人像果戈裏這麽跳，還日常坑費佳，早被費佳搞死了！哪會讓他繼續在身邊跳着！”
陽太和中原中也頓住了，一時間竟是找不到反駁的話。
你要這麽說，好像确實是這樣呢~
“對吧！所以，我覺得他就是個白毛控！”太宰治表面義正言辭，嘴裏卻講着歪理，“而我，不是白毛控，所以他不能和我等同！”
中原中也翻了個白眼，拒絕和太宰治再争執這個，轉而繼續針對陽太：“說！你為什麽有費佳的聯系方式？！”
陽太假作乖巧：“是果戈裏給我噠！”
“你怎麽和果戈裏有關系？”中原中也突然感覺自己的小夥伴認識了一些不該認識的人，皺眉道，“你們兩個不就見了一面？”
“但是我們一致認為我們具有很大的共通性，相談甚歡，很是投機！”陽太強調道，“所以，加個合得來的朋友的聯系方式，有什麽關系呢？至于我的小夥伴想給我推薦費佳，也沒有關系啊，我還給他反推薦了太宰呢！”
太宰拿出手機，展示了自己和果戈裏的聊天界面，露出了微笑：“果戈裏先生确實很有趣。”
中原中也：……
好家夥，你們不僅相談甚歡，還互推身邊的黑泥夥伴嗎？！
下一秒，中原中也發現了一個華點：“果戈裏把費佳推給了你，而你把太宰推薦了果戈裏，卻沒有告訴我任何有關果戈裏和費佳的事情？”
說好的三人行，為什麽我又被落下了？這不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