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55章
中原中也感覺自己被區別對待了,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然而,陽太完全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
在他看來,不讓中原中也接觸果戈裏和費佳,純粹是為中原中也好,畢竟這位“荒神”有點單純,實在是很讓人擔心他會不會被費佳拿去賣了都不知道。
中原中也聽到這種解釋,不由得瞪大眼睛,只覺得陽太在胡扯!
“比起我,你這個家夥才更容易被騙吧?!”
陽太這個傻孩子處理事情和行動的時候都帶着一股傻勁,要不是太宰治和自己在後面幫忙包場,分分鐘被人鑽簍子,現在這家夥居然說我才是最容易被騙的,笑死!
陽太不開心,他感覺自己被中原中也小視了,反駁道:“我才不會那麽傻呢!之前霧氣的時候,我就做得不錯啊!比起我,中也還倒賠了一座樓呢!”
中原中也卡了一下:“……那是因為要打魏爾倫。”
“反正就是倒賠了一座樓!”陽太死咬着這一點不放,哼哼道,“反正,我是不會讓你接觸費佳和果戈裏的,放棄吧!”
說完,陽太就蹬蹬蹬地跑掉了,不給中原中也勸說的機會。
無奈之下,中原中也只能将目光投向太宰治,有些納悶:“陽太和果戈裏談得那麽好嗎?”
他真的不太能理解這個,怎麽看果戈裏都是個“神經病”!為什麽陽太這麽正常的“小寶寶”可以和對方談的歡天喜地啊?!
“因為他們都向往自由吧,”太宰治聳肩攤手,“反正我們是不懂的,但果戈裏覺得他和陽太談得來,陽太也覺得和果戈裏談得來,就讓他們湊一起呗。”
他輕笑一聲,不甚在意地說道:“反正他們半斤八兩,身後都有一個智囊撐着,誰也坑不到誰,反而能很好的做朋友。”
中原中也頓了下,多打量了一番太宰治,驚訝道:“你居然這麽直接說自己是‘智囊’?明明一開始都不肯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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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現在的确在做這個工作,誰叫你和陽太都沒腦子,”太宰治長嘆一聲,發出了承受太多的悲嘆,“沒有我,濱崎會社早就被費佳玩沒了。”
“那也不一定,”中原中也環臂冷笑,“費佳敢對我和陽太動手,我就先把他揍死!”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那得祝你不會暴走,不然還得我跑來救場。”
想到能讓魏爾倫和自己暴走的某些因素,中原中也咂舌,覺得這确實是個問題:“如果有解決的辦法就好了。”
太宰治思考了一下,翻出了一份資料,推到了中原中也的面前:“說不定有辦法。”
中原中也:?
接過來一看,上面是咒術界的某些肮髒實驗的記錄。
中原中也按下厭惡感,翻了翻資料,沒找出答案在哪裏:“這裏面就是‘受肉’,咒靈和人類的那些實驗,和我有什麽關系?”
他可是“荒神”變化而出的存在,而且還是複制出的人造人,哪裏和這些相似了。
“說不定有什麽共同之處呢?”太宰治随口說道,“我們是看不懂的,但有人可以知道。”
中原中也緩緩打出了問號:“誰?”
太宰治垂下眸,一字一句地說道:“咒術界最強,五條悟。”
遠離了說自己笨的中原中也,陽太回到了“咒靈天地”,在裏面轉一圈,确定自己的咒靈們一個不缺後,歡快地跑到“甜品屋”尋找亂步。
亂步正趴在桌子上,直勾勾地盯着烤箱裏逐漸成型的蛋糕,陽太過來時他頭也不回,直接說道:“夏油傑留下來了?”
“亂步,你看到了?”陽太下意識問道,随後便意識到這個問題的不必要性,改為了別的話,“他決定留下來兩天,和蘭波還有魏爾倫打一場。”
“那他确實有點傻,”亂步直起身來,嘟囔道,“但凡選擇和其他的超越者打架都不會是被暴揍的結局。”
瞥了眼偷笑的陽太,他無奈地說道:“不過,這也是你故意選擇的吧。”
“對啊,”陽太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我就是覺得他得接受一下社會的暴擊。”
蘭波的能力是複活和空間,魏爾倫的能力是重力操控,無論是哪個,都屬于可以遠近皆适宜的類型。
夏油傑遇上他們,就算是一打一都會格外的艱難,更別提是一打二了,簡直就是命中注定的慘敗!
亂步拉着陽太去旁邊的小凳子上坐着,分享了一瓶波子汽水給陽太,嘴裏問道:“他得罪你了?”
“不算?”陽太歪了下頭,直接說出自己坑夏油傑的原因,“但是他搞邪/教!”
亂步懂了:“你是三好少年。”
亂步一直覺得陽太挺有趣的,這家夥明明很随性肆意,但會用普世的價值觀來要求自己的行為,保證自己的行動并不會出現不同于他人的問題。
“你是怕回去後沒辦法融入嗎?”亂步指出了陽太的擔憂,“如果在這個世界殺了人,做了錯事,回去後就無法在成為過去的那個自己。”
“無法成為過去的自己才是正常的吧?”陽太摸了摸後腦勺,喝了一口汽水,咕嚕着,“人無時不刻都在變化啊,就算是失憶,也不可能完全變成過去的模樣,更何況不失憶。”
亂步若有所思:“也對。”
陽太擺了擺手:“回不回去這個事情我不是很擔憂啦,就算回不去,我哥也肯定會來接我的!”
他對這個很自信,所以簡單跳過了這個話題,轉為了和亂步抱怨中原中也的擔憂:“……不能理解他為什麽這麽擔心,明明我也不傻,和果戈裏聊天的時候,完全沒有透露什麽濱崎會社的重要信息。”
“而且吧,我覺得我們會社也沒啥好讓費佳他們惦記的,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們沒有,也不是打打殺殺的組織,我本人還是個普通人,怎麽看都不符合費佳下手的目标啊!”
陽太疑惑着,用真誠的目光注視着亂步,期待對方能夠為自己解惑。
亂步搖頭晃腦:“說不定在費佳的評判标準裏,你不是普通網球少年,而是一個咒術師呢?”
“诶?”陽太愣了下,認真思考這個可能性,“确實有這個可能。”
“費佳想要創造只有普通人的世界,所有特殊能力者都是他的敵人,你也是,”亂步聳了聳肩,晃着空掉的波子汽水瓶子,思考怎麽把裏面的珠子拿出來,“不過沒關系,你不是把夏油傑介紹給他了嗎?他短時間內不會盯着你了。”
陽太重重點頭:“就是這樣!”
他拿起刀,開啓“龜殼”,示意亂步離遠點,這才把波子汽水瓶砍開,拿出裏面的珠子放到亂步的手裏:“我這個珠子你要嗎?”
“要!”亂步眼睛一亮,“還要烤完的蛋糕。”
陽太手起刀落,又一枚珠子滾出,落入亂步的手中,這才示意咒靈收拾下這邊。
他拉着亂步往蛋糕那邊走,星星眼看着剛成型的蛋糕胚,上面還需要塗各種奶油和加料,和亂步打賭道:“這絕對是黑森林蛋糕!”
亂步掃了眼操作臺,斬釘截鐵地說道:“不,這是芒果蛋糕!”
陽太熟練地吐出他和亂步日常使用的賭注:“誰輸了誰請客甜品!”
“沒錯!我等着你請我吃甜品!”
亂步很自信,在猜答案這方面,沒有人可以戰勝自己!
然而,他完全忘了,陽太是這裏的主人,也是咒靈們的命令者,就算是“廚師”咒靈也得聽他的。
“主人”都說要“黑森林蛋糕”了,“廚師”咒靈自然不會違逆,手一揮,巧克力自動淋上,也給亂步淋了一頭冷水。
亂步:……
“過分!”亂步跳腳,驚呼道,“你作弊!”
陽太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沒有作弊,只是他知道我是‘主人’,得聽我的~”
“哼!”亂步撇開頭,不理陽太。
等“廚師”咒靈做完蛋糕,陽太把那個蛋糕捧過來,放在亂步面前,哄着說道:“好啦好啦,切蛋糕吃吃看?”
“切什麽切,反正都是我輸了……”
亂步嘟囔着,還是口嫌體正直地拿起了蛋糕刀,兩刀下去,切出一塊蛋糕放入自己的盤裏,看到了內底夾層的大塊大塊芒果,頓時開心地背景飄花。
“原諒你啦~”
狀似撒嬌地說着,亂步“啊嗚”的一口吃下蛋糕,心滿意足地揚起了笑容。
陽太松了一口氣,也自食其力地切蛋糕,分出三塊,然後和亂步共同分了剩下的部分。
亂步盯着那三塊蛋糕,指着其中一塊說道:“反正夏油傑不幹好事,就不給他留,把那份給我吧~”
“我還想從他那裏套‘野哥’的消息呢,”陽太搖了搖頭,“這算是報酬?”
亂步看了眼陽太:“你明明可以讓太宰給你五條悟的情報,那家夥知道的可多了!”
陽太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操作,但他總感覺不是時候,或者說,在他內心裏,還是有點糾結的。
平行世界的哥哥同位體,到底要不要去了解對方的具體情況呢?
聽大家的說法,“野哥”似乎過得還挺不錯的,不像是夏油傑這麽“倒黴催”的,但要真的去了解,自己又會升起一種不情願的感覺,就好像這麽做了,有點背叛了自家親哥。
糾結之下,陽太一直沒找人要五條悟的資料和信息,決定順其自然地發展。
“萬一了解太多,我見到他的時候,就沒有驚喜感了。”
陽太如此說道。
亂步只覺得陽太在亂想:“我覺得你還是很有驚喜感的。”
二十歲的五條悟和二十八歲的五條悟如何相提并論,就算看了再多的資料,見到真人的那一刻,肯定都會有新鮮感啊!
陽太吐了吐舌頭:“反正我不要!”
亂步也不勸陽太,直接說道:“下一次的超甜超苦挑戰賽……”
“我還去!”陽太立馬舉手。
亂步颔首:“ok~”
送走了看完熱鬧、吃完甜品的亂步,陽太拿個袋子裝好三塊蛋糕,給三個人送了過去。
他選擇先給夏油傑送了一塊:“夏油哥,‘廚師’咒靈做的蛋糕,你試試看?”
“嗯?咒靈做的?”夏油傑起了點興致,把蛋糕從上到下,從裏到外檢查了一遍,确定沒啥問題,這才入了口,微點頭,“還可以。”
陽太愣了下,忍不住多看了夏油傑一眼。
他和亂步吃的蛋糕普遍都會偏甜一點,普通人吃了都會覺得太甜的那種,沒想到夏油傑吃完後,居然給出了“可以”的評價,而不是“太甜”。
難道夏油哥是個甜品愛好者?明明我那個世界他不是啊!
陽太的腦袋上冒出了大大的問號,總感覺哪裏不對。
夏油傑注意到陽太的目光,問道:“怎麽了?”
“唔,夏油哥,你不會覺得有點甜嗎?”陽太想了想,決定直說,“這個口味和我是相符的,正常人吃了都會覺得有點甜。”
夏油傑愣了下,沒想到陽太居然在蛋糕上做了這點小心思,臉微沉,淡淡地說道:“和悟一起吃甜品吃多了,習慣了。”
陽太沒信這話,反而指出了漏洞所在:“我吃的甜度雖然比常人高,但比哥哥低多了,如果夏油哥習慣的是哥哥那個口味,只會覺得這塊蛋糕太淡!”
夏油傑:……
你怎麽這麽麻煩?我還以為你純粹給我送蛋糕,怎麽還夾帶這麽多小心思的?!
眼見夏油傑陷入了沉默,陽太沒有再問,而是拿出了一張飯卡,遞給了夏油傑。
“夏油哥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可以去甜品屋試試別的口味,那邊一直有在供應各種甜品,還有正餐也有供應,當然,我們這邊也有員工食堂,你可以試試看。”
沒錯,來送蛋糕和飯卡才是陽太此行的真正目的,剛剛那句試探口味的話不過是随口提出的。
但夏油傑不會這麽想,他只覺得這家夥還在找機會試探自己。
瞥了眼陽太,夏油傑看在對方的實力和那張與悟有七八分像的臉份上暫時放過了對方,接了飯卡:“我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吃不吃就是另一回事了。
一次錯漏就算了,是他沒注意到陽太的細心之處,反正接下來他是不會再在這裏吃東西,以防再露出什麽破綻來。
陽太拿着剩下的蛋糕回到了辦公室,分給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時候,順口提起了夏油傑剛剛的異樣。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你有什麽想法?”
陽太歪了下頭:“我覺得夏油哥的口味可能偏甜?和我差不多?”
太宰治搖了搖頭,直接說道:“你應該不知道夏油傑的‘咒靈操術’的使用方法,先把咒靈變成咒靈球,然後把咒靈球吃下去,這樣才能操控。”
陽太驚得險些沒拿穩中原中也那塊蛋糕,幸好中原中也眼疾手快地接住并拿過來,不然蛋糕當場就得啪的一聲砸地上。
“吃下去?!”
陽太沒顧得上注意蛋糕,整幅心神都在太宰治剛剛說的話上。
“真的假的?那他有那麽多的咒靈,豈不是肚子裏都被咒靈塞滿了,那不應該肚子鼓起來嗎?為什麽看着平平,甚至還有八塊腹肌啊?!”
“眼神真好,連對方有八塊腹肌都看出來了,”太宰治的眼神有點微妙,總感覺陽太的眼睛會給陽太帶來一些不該關注的信息,“說不定人咒靈球是直接吃到‘領域’裏面去呢?”
“‘領域’不是要自己開啓的嗎?”中原中也提出了問題,“如果他的‘領域’一直開着,何必需要後面再去通過什麽升級考試。”
太宰治聳肩:“這就是個猜測,我又不是咒術師,更不是夏油傑本人,哪裏知道他咒靈球都塞哪裏去了?”
陽太的思緒已經飛向了千裏之外,喃喃着:“說不定是異空間,肚子裏有個黑洞,吃的咒靈球都掉黑洞那邊白洞的世界去了!”
太宰治叉起一小塊蛋糕,往陽太嘴裏一塞,成功把這位的思緒喚了回來:“總而言之,對方的咒靈放哪裏跟我們也沒有什麽關系,如果真想知道,說不定蘭波回來了,我們就知道了。”
中原中也恍然大悟:“也對,蘭波是空間異能力者,如果真的是身體裏存在異空間,他絕對可以看出來!”
“就是這樣,”太宰治點了點頭,又叉起一塊蛋糕塞到陽太嘴裏,享受着投喂的快樂,“至于他的口味為什麽變化,我覺得和吃咒靈球應該有關系。”
陽太緩緩地打出了一個問號:“吃咒靈球導致的?”
“你想想,咒靈都是負面情緒的集聚體,放在餐飲裏面,就屬于做飯後剩下的廢料,這種東西攪和在一起形成的丸子,不得是黑暗料理?”
太宰治從一個新奇的角度來形容這個事情,但聽起來意外的有道理。
“所以,夏油哥是吃黑暗料理吃太多,把舌頭都給吃壞了?”陽太睜大了眼睛,發自內心地為夏油傑感到悲傷,“太慘了,這技能真是不做人啊!”
“這是代價吧,”太宰治不覺得這有什麽,“和你不一樣,五條悟也是有代價的,他的眼睛無時不刻都在收集信息,随着他的等級上升,大腦的運作逐漸過度,如果不是開發了‘反轉術式’,遲早得先把自己的腦子燒壞了。”
中原中也有些意外:“那不就有點像陽太的‘大腦cpu燒壞大法’嗎?”
“差不多?”太宰治歪了下頭,嘟囔道,“反正這事他靠自己的實力解決了,但夏油傑解決不了他的副作用,就只能自己撐着呗。”
“所以說,還是打網球好啊!”
陽太發自內心地感謝自己的世界将本源之力全都放在了網球上。
“我這眼睛除了天生就有,需要一點能量補充,完全沒有什麽副作用,也不會燒壞我腦袋,甚至練久了網球,我都能自己選擇開啓和關閉了,這真的太幸福了!”
太宰治指出了重點:“更重要的是,你們那個世界裏,和你的眼睛相似能力的網球招數很多,而不像這邊,只有六眼具備這種能力,又是吊炸天,自然需要付出等價交換。”
中原中也聳了聳肩:“凡事都有代價,說的就是這個了。”
陽太鄭重地點頭,握拳道:“所以,我一定要好好捍衛‘普通網球少年’的身份地位!打死也不做什麽咒術師和異能力者!”
“不不不,僞裝身份還是可以用的,”太宰治趕忙勸道,“要是五條家的人過來找你,你還是要假裝承認一下咒術師的身份,好歹有個後臺。”
陽太:?
從太宰治的話裏,陽太覺察到了不對的地方:“你不對勁。”
太宰治:……
陽太拍桌而起,直接問道:“什麽叫做‘五條家找來’,你說的這麽信誓旦旦,是不是偷偷跟費佳幹什麽了?!”
“沒有!冤枉!”太宰治舉起了雙手,大聲喊冤,“我才沒有和費佳那個黑心人合作!”
陽太挑眉:“你之前不是還坑了異能特務科一把?那個不是嗎?”
“就那一次,我還不是為了幫會社拿到大片鐳缽街的地盤!”太宰治鼓起腮幫,不滿地說道,“陽太,你怎麽可以這樣,都不信我的?!”
太宰治想起了網上的表情包,覺得用在此時此刻極好。
只見他捂着胸口,腳上一個踉跄,跌坐在椅子上,擡手半掩臉,僞裝泣聲道:“我就知道,你們海王沒一個是真誠的!只要相處時間一久,就不再愛我了!”
“愛消失了,感情淡了,感覺無所謂了,對我沒感覺、沒想法了,懶得理我了,嫌棄我了,不願意我天天來找你,再也不喜歡我了,只想要我識趣自己離開,成全你和新歡!”
說完,他一個起身,轉身就想走。
陽太:???
陽太:!!!
沖浪少年·陽太反應過來這一大段話到底是什麽,果斷伸手抓住太宰治,将他拉回來直面自己,信誓旦旦地說道:
“愛沒消失呢,感情沒單呢,怎麽會無所謂呢?感覺好着呢,想法多着呢,天天上趕着理你呢!不可能嫌棄你,巴不得你天天來找我!當然沒別人啦,新歡不可能不存在的,永遠都顧得上你,一直喜歡你,不許走!”
太宰懷疑臉:“真噠?”
陽太真誠臉:“真噠!”
于是,兩個人重歸于好,快快樂樂地湊在一起,重新分享起蛋糕。
圍觀了全過程的中原中也:……
媽的,智障兒童快樂多!
每一天都在思考我到底是為什麽和這兩個家夥成為朋友!
能和這樣的太宰與陽太玩的合拍、甚至互相推薦,相信費佳和果戈裏估計也是“智障兒童”和“神經病”吧?
突然覺得三人行被落下好像也不是什麽問題,甚至值得慶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