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66章

比開學日更早到來的是陽太的生日。

二月九號的這一天,陽太如願以償地睡了一個大懶覺。

平時到九點還不起床,中原中也和蘭波便會來敲門叫醒他,今天他們一個也沒出現,陽太一直睡到午後才起床。

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陽太還有些迷糊,只覺得意識朦胧。

他單手揉着眼睛,另一只眼睛擡了下,看了眼天空,下意識地發出了詢問:“太陽怎麽升的這麽高了……”

太宰治被他這話逗笑,把冰涼的雪糕杯貼近他的臉頰,凍得他一個哆嗦,這才滿意地笑道:“睡迷糊了吧你?現在都下午一點了!”

“準确來說,是下午一點二十四分,”中原中也打開房門,給太宰治的話進行一個詳細的數據提供,他環臂靠着牆,看着打哈欠的陽太,聳了聳肩,“不叫你起床,就賴床到這個時間,你也是挺能的。”

“可是我睡得很香啊!”陽太吐了吐舌頭,目光鎖定在了太宰治手裏的雪糕杯上,“雪糕!我好久沒吃了!”

太宰治立馬把雪糕杯收了回來,不讓陽太有機會搶到,自己率先舀了一勺塞進嘴裏:“不不不,起床後不能吃雪糕,等你吃完午餐後再給你份新的。”

陽太喪了氣:“還要等吃完才能吃啊……”

不過想想也對,空腹吃雪糕,胃容易出問題。

他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這個事情,腳步加重,大步流星地走向了餐廳,就瞧見蘭波把一碗湯面放到桌子上,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食物。

“中午……就吃面?”陽太有些震驚。

他們平常的午餐可是豐富極了,食堂也絕對不會只供應湯面這一種,怎麽今天起床後,只剩下湯面這個選擇了!

太宰治覺得陽太還是有點分不清狀況,拖着長音說道:“拜托~社長大人,你看看時間好嗎?現在都這個時間點了,食堂早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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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太叽叽咕咕地念叨着別人聽不到的話,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一整碗湯面吃下肚。

明明已經吃完了午餐,但陽太還是感覺沒有多少飽腹感,肚子裏似乎還空着那麽一點位置,需要被東西填充。

難道是留給雪糕的位置?

陽太眼睛一亮,蹦起來就打算跑去冰箱那邊拿雪糕,結果被中原中也抓住衣服後邊的一角,釘死在了餐桌旁的位置,怎麽也離不開此處。

他皺起眉,回過頭,發現了中原中也作怪的手,抱怨着拍了拍:“中也,不要拉着我啦,我想要去吃雪糕!”

中原中也面無表情地喝掉最後一口水,手往下一拽,附加上重力的壓迫,讓陽太啪的一下摔坐回了原位:“坐好!別亂跑!”

陽太:?

太宰治趁着這個時間跑到門口的位置,确定陽太坐下後,将餐廳的燈熄滅,而一直站在窗邊圍觀的魏爾倫也将窗簾拉上。

這一刻,陽太仿佛明白了什麽,似有所感地看向與餐廳相連的廚房門,果真瞧見了微弱燭光飄在蛋糕之上,被蘭波緩緩地捧了出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中原中也率先開口,輕輕地唱出生日歌,而太宰治和魏爾倫也跟着伴唱起來。

伴随着歌聲與拍手的節拍,生日蛋糕落在了陽太的面前,巧克力卡上寫着“早日回家”——這是太宰治他們讨論了很多次後決定下來的祝願。

陽太看着這個蛋糕,又看看插在蛋糕上的蠟燭,不由得淺笑起來,卻又蘊含了一絲好奇:“不是把生日會安排在晚上嗎?怎麽中午就慶祝啦?”

“那是對外的生日會,我們又不是外人,”太宰治昂起下巴,理所當然地說道,“先過個最親近之人內部的生日會,有什麽問題嗎?”

陽太無奈地瞥了眼太宰治,卻沒有反駁對方口中的“最親近之人”的說法。

對于陽太來說,除掉至今未見的“野哥”,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的确就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了。

嗯,把中原中也的家人蘭波和魏爾倫算進來也可以。

明了了太宰治他們的想法,陽太也不疑惑這些了,在中原中也等人的催促下合手許願,認真地吹滅面前的蠟燭,這才笑開了顏。

“好啦好啦,分蛋糕~”太宰治歡呼着開了燈,把切蛋糕的刀塞進了陽太的手裏,自己捧着蛋糕盤,星星眼地看着陽太,“我要第二大的那塊!”

陽太哭笑不得:“怎麽是第二大?”

“因為第一大的那塊要給壽星啊,那我就要第二大,”太宰治看了眼中原中也,堅持說道,“反正要比中也的那塊蛋糕還大!”

中原中也才懶得和幼稚的太宰治争蛋糕的大小,大的也好,小的也好,能夠一起分享蛋糕,被承認為“最親近之人”,便已經足夠了好嗎?

他才不像太宰治那麽幼稚,事事都要争個先後!

陽太見中原中也沒有意見,便配合地把蛋糕切成五塊,自己留了最大的那塊,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一樣大,蘭波和魏爾倫的更小一點。

太宰治看了看自己盤裏的蛋糕,再看看中原中也的蛋糕,張嘴抗議道:“說好的第二大呢?”

陽太故意說道:“确實是第二大啊,比我的小,比蘭波和魏爾倫的大,沒毛病。”

太宰治鼓起腮幫,很不滿意這種分配:“我要比中也的大,才不要同時排第二!”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陽太眨了眨眼睛,從自己的盤裏分了一塊草莓放到了太宰治的盤裏,笑道,“這下你比中也多了塊草莓,比他大了。”

太宰治瞪圓了眼睛,感覺自己被忽悠了,但又沒法說這不算,只能氣呼呼地開始吃蛋糕,拒絕和陽太說話。

中原中也再度在心中把“幼稚”的标簽往太宰治的身上一貼,順便用釘子釘緊!

太宰這家夥就是幼稚,沒跑了!

陽太拿起叉子,正要把蛋糕吃進肚子裏,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忘了拍照了!”

“沒事,我拍了。”

中原中也早就想到陽太會有這種拍照的想法,在對方許願的時候就拍了很多張照片,順便還給錄了一個吹蠟燭的視頻,這些應該夠了吧?

“不是啦,是那種……”陽太比劃着,“大家一起拍個照的那種。”

中原中也愣了下:“那要不,大家拿着蛋糕盤拍一張?”

蘭波微笑道:“我覺得可以,那我去拿拍照支架,自拍一張吧。”

陽太眼睛亮亮地看着蘭波把拍照神器拿了出來,架上手機,杆子一拉,幾個人捧着蛋糕盤湊在一起,準備自拍。

“一,二,三——笑!”

蘭波喊着預備口號,準确無誤地按下了拍照按鍵。

許是怕第一張沒拍好,他連着按了五次,結果卻拍到了第一張拍好後的連續四張搞怪照片。

太宰治在第一張拍完後,就眼疾手快地抹了一些奶油,手指一戳,蹭到了中原中也的臉上——這是第二張。

中原中也只覺得臉上冰涼涼的,手機屏幕上清楚地顯現了太宰治的動作,他瞬間怒了,同樣用奶油朝着太宰治糊去——這是第三張。

太宰治靈巧一鑽,躲到了陽太那邊,中原中也的手指戳到了陽太,臉上閃過一絲驚慌——這是第四張。

陽太嗖的一下蹦了起來,果斷踩了中原中也一腳,瞬間的痛感讓中原中也的臉色扭曲——這是第五張。

五張照片拍完,幾個人的隊形瞬間崩碎,陽太、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放下蛋糕盤,打鬧在了一起。

還好他們懂事,沒有直接在餐桌旁打架,而是跑到另一邊打起來,不至于打翻蛋糕,弄髒桌面和地面。

蘭波哭笑不得地翻着照片,搖頭道:“他們真是一刻也停不下來。”

魏爾倫很是贊同:“今晚估計會更鬧騰。”

按照去年聖誕節的場面,今晚這群小崽子不打起來才奇怪呢!

蘭波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立馬說道:“那得把客廳的毯子去掉,不然弄髒了,很難清洗!”

魏爾倫頓了下:“還有易碎品。”

雖然他覺得中原中也會注意不弄碎這些東西,但果戈裏和陽太還有太宰治可不是什麽顧忌這些的家夥,絕對會毫不客氣地拿那些東西“戰鬥”的!

蘭波和魏爾倫相視一眼,果斷選擇先去收拾客廳,把所有可能性都掐滅在搖籃之中。

搞事情的兩只貓貓和一只狗狗互撓了一會兒後,終于收了手。

他們回到餐桌旁,就發現兩個大人不見蹤跡,腦袋上都冒出了問號,下一秒放棄思考這個問題,快快樂樂地吃起了蛋糕。

陽太吃完蛋糕,拿着那塊巧克力卡片端詳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太宰,你們的祝願上寫的是‘早日回家’,我以為你不會寫這個呢。”

畢竟,太宰治對陽太回家這個事情反應最劇烈了,根本不像是會放他回去的人,更別說在卡片上寫這個了。

太宰治哼了一聲,覺得陽太這是瞧不起自己:“說什麽呢,我肯定會寫這個啊。”

他頓了下,假作不在意地繼續說道:“畢竟你每天都在想這個,好歹,好歹要讓你能實現願望吧。”

雖然陽太整天惦記回家這件事情給人打擊也挺大的,但作為朋友,還是要祝福小夥伴的吧?

“我們的确也有想過別的,”中原中也補充道,“但今晚的蛋糕裏,那些願望應該都會寫到吧?相比之下,這個或許會更加合你的心意?”

“确實很合我心意呢!”

陽太很開心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能夠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來寫這個祝願,張開雙臂,把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三人擠在一團,笑着說道:“謝謝你們!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

太宰治懷疑地問道:“無論哪個世界都是?”

陽太非常幹脆地點頭:“對,無論哪個世界,都是最好的朋友!”

太宰治滿意了,太宰治揚起了笑容,太宰治的背景開始撒花花了!

陽太震驚地看着氣息大變的太宰治,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這麽開心嗎?”

“你不懂。”中原中也無奈,微微踮腳,湊在他耳邊低語,“對太宰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的認可吧。”

陽太若有所思:“是這樣嗎?”

朋友甚多的陽太并不能懂得朋友一只手就數得過來的太宰治的想法,只是隐約意識到自己對太宰治似乎是真的很重要。

既然這樣的話,說不定哪天太宰治真的會突破時空的界限,跑過來找我玩诶!

對之前的承諾不是很上心的陽太意識到了這個事情,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用全新的目光打量太宰治,試圖明白對方到底要如何才能打破時空,可惜,現在的他是找不到這方面的答案,只能暫時作罷。

要是哪天太宰做到了,我再問他怎麽實現的吧!

陽太如此想着。

被承認是最好朋友的太宰治的氣勢更足了,收拾完餐桌,拉着中原中也和陽太一起去客廳幫蘭波和魏爾倫搞生日會的裝飾布置。

陽太吹着氣球,腦袋上還挂着大大的問號,很不理解身為壽星的自己為什麽要負責這種工作:“按道理來說,壽星不應該是享受的那個嗎?為什麽我要陪着你們打扮生日會的現場啊?”

中原中也把吹好的氣球一一貼在牆上,解釋道:“因為你的正式慶祝生日已經在剛剛結束了,晚上是以生日會的名義開的朋友聚會,作為東道主,當然得來布置。”

陽太:……

好家夥,感情你們提前慶祝我的生日還有這種算計的!

中原中也:可不是嘛,多送的蛋糕錢一定要在別的地方補貼回來!

陽太瞪了一眼中原中也,卻也沒說什麽,老老實實地吹氣球,和大家一起在兩小時內布置完整個生日會,這才心滿意足地拿着手機拍了一個全景照片:“好看!”

太宰治癱在了沙發上:“現在就等晚上到了。”

陽太想起一個事:“我晚上要不要裝作啥都不知道,然後再進來啊?”

以前在家裏的生日會就是這麽幹的,明知道家裏人會在晚上的時候搞生日宴會,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被哥哥拉着到處轉,一直磨蹭到家裏布置好了,再回去,露出驚喜的神色。

太宰治翻了個白眼:“有必要嗎?這麽心知肚明的事情,怕是在場的誰也不會信。”

中原中也:“就你的演技,還是不要多加表演了。”

“我的演技怎麽了?家裏人都沒有說什麽的!”陽太不開心地鼓起腮幫,覺得自己受到了嘲諷,“我就是問問嘛,你們說不要,那就不要呗!”

不過仔細想想,來參加生日會的幾個人裏面,最多就果戈裏會勉為其難相信一下“驚喜”,其他人都機靈的要死,确實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

陽太放棄了這個想法,也跟着癱在了沙發上。

“對了,禮物先送給你。”中原中也想起了正事,回了房間,把禮物遞給了陽太,“這個是我挑的項圈,感覺很适合你,你有時間可以試試。”

“居然給別人送狗鏈子,中也果然是汪汪汪的狗狗!”太宰治哼了一聲,拿出了自己的禮物,“我就不一樣了,我的禮物可是很特別的!”

他拿出了一大疊資料,放在了陽太的面前:“陽太不是對‘野哥’很感興趣嗎?這是我整理了一遍搞出來的五條悟情報大全,哦,附帶了咒術界的資料,比什麽項圈實用多了!”

陽太拿着這兩份禮物,很是感動:“謝謝你們!”

蘭波和魏爾倫則是充滿了大人的風範,幹脆利落地給陽太轉了紅包。

送東西不如直接送錢,想要啥自己去買就好了。

陽太把項圈戴上,又翻了翻資料,發現實在有點多,估計得看一天,便收了起來,等明天再看。

他重新坐回沙發上:“我們找點事情幹?”

原本躺回沙發上的太宰治來了一個鹹魚複活,蹭的一下坐起來,他往沙發枕頭後面一掏,拿出了三個手柄,晃了晃,挑眉問道:“賽車游戲,敢嗎?”

中原中也就沒有說“不敢”的時候,果斷拿過手柄:“來!”

于是,三個人度過了美好的賽車游戲時光,一直玩到亂步拉着福澤谕吉過來,都沒有停下來。

站在門外的福澤谕吉按了好幾次門鈴,都沒有人理會,有些疑惑:“沒有人在家嗎?”

亂步半蹲下來,鬼鬼祟祟地做出把耳朵貼在門上的動作,很快就蹦了起來:“陽太他們在打游戲,壓根沒聽到門鈴聲!”

那游戲聲都從門縫處傳出來了!

當着福澤谕吉的面,亂步的手在兜裏掏了掏,最後拿出了一根“光鮮靓麗”的鐵絲。

嗯,就是一根鐵絲!

他把鐵絲插入到門鎖裏,聽聲轉了轉又翹了翹,咔擦一聲,門就這麽被撬開了!

福澤谕吉:……

我家兒子(劃掉)亂步到底在外面學了什麽?怎麽連撬門都會了?這不是你身為偵探該掌握的技能!

是誰教壞了亂步?陽太?中原中也?還是太宰治?

亂步已經把福澤谕吉抛到了腦後,邁着歡快的步伐進到屋裏,火速換鞋,嗖的一下就蹿到了陽太身邊,埋進了沙發裏。

福澤谕吉則是用嚴厲的目光掃過在場四人,心裏斟酌了一下,最後把懷疑對象鎖定在了太宰治的身上。

據他所知,太宰治本人是會撬鎖的,而且,這還是森鷗外的徒弟!

森鷗外教出來的徒弟會個撬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亂步絕對是從他那邊學來的!

太宰治在拿下這一局勝利後,就感受到了福澤谕吉的直盯,有些疑惑地回看了一眼,然後看向亂步:“亂步,你家社長怎麽總盯着我?是不是你幹啥了?”

沒錯,他很清楚自己沒有得罪過福澤谕吉,絕對是亂步連累了自己!

亂步故作無辜:“沒有啊,我這麽單純可愛的小偵探,怎麽可能幹壞事呢?”

福澤谕吉深以為然。

沒錯,我們家亂步就是這麽單純可愛。

太宰治卻險些一口鹽汽水噴死亂步。

你要單純可愛,那陽太就可以可愛上天了!只有傻子才會覺得亂步這人沒點小心機!

哦對,我身邊的傻子太多,沒一個覺得亂步有小心機的。

可惡,突然有點想念腦回路和我對得上號的費佳了,好歹我們可以一起譴責亂步!

正所謂,想到誰,誰就會出現。

費佳和果戈裏顯然是不走尋常路的那種人,和敲門無人回應最終撬門而入的亂步、福澤谕吉不同,他們選擇的方式是直接瞬移到屋裏,正正好就站在電視機前,擋住了陽太和中原中也玩游戲的視線。

陽太/中原中也:盯.jpg

費佳/果戈裏:???

亂步好心地提醒道:“你們擋到視線啦!”

果戈裏眨了眨眼睛,抛下小夥伴費佳,瞬移到了陽太的上方,手抓着鬥篷一揮,洋洋灑灑的彩帶和花朵一同飄落下來,大半都打在了陽太的身上,剩下的落在了亂步的腿上。

他興致勃勃地問道:“好看嗎?我專門去采的花,這是驚喜哦!”

陽太撿起花朵看了看,有些訝然:“黃水仙?還有……額,這個是哪種?”

“香桃木~”果戈裏強行擠到陽太和中原中也之間,把中原中也擠得不得不挪位置給他,他又順理成章地坐的更裏面,笑着說道,“費佳說生日花的說法有很多種,我挑了這兩個給你,都是愛的意思!”

陽太很高興果戈裏會為自己的生日這麽認真地準備,握着他的手,充滿了感激:“謝謝你,果戈裏,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

然後,他在果戈裏的星星眼攻擊下,改了一下詞彙:“是我的摯友!”

果戈裏滿意了,歡呼着:“沒錯,就是摯友!”

他就喜歡“摯友”這種稱呼,比“好朋友”要更加親切的感覺!

亂步哼了一聲,不服輸地掏出了自己的禮物:“名偵探也準備了禮物,是很有趣的偵探小說,說不定你看完後,會想要來當我的偵探助手,那樣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答應哦!”

亂步瘋狂暗示.jpg

陽太接過偵探小說,笑着說道:“那就等亂步生日的那天,我給亂步做偵探助手,怎麽樣?”

亂步眼睛一亮:“那就這麽說定了!”

太宰治不是很在意兩個小朋友送禮的事情,他的關注點只在費佳的身上,挑眉問道:“費佳,我想你是時候拿出禮物了吧?總不能我們都準備了禮物,你來參加生日會卻不送禮物吧?”

要知道,福澤谕吉進門後就塞了個紅包給陽太。

亂步的家長都送了,自認果戈裏“家長”的費佳怎麽可以不送呢?!

費佳無奈,還是拿了個文件袋給陽太:“禮物。”

陽太有些好奇:“是什麽?”

“一些有關時空的研究資料,”費佳随口解釋道,“但沒有什麽具體的成果,可以作為參考。”

他話音剛落,太宰治立馬就把這個文件袋搶了過去,看這模樣很有探究一番的意思。

陽太無奈:“那太宰你先看看吧。”

這時,蘭波捧着一個比中午的更大一些的蛋糕出來,上面寫着“平安順遂”的祝福語,放在了陽太的面前,笑道:“生日快樂,陽太。”

陽太看着圍繞着自己的衆人笑容,回想着這些日子裏的快樂,臉上也揚起了燦爛的笑容,雙手合十,發自內心的許願:

“無論我未來身處何處,都願這份情誼天長地久,永不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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