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前傳第一章
前傳第一章
這個系列叫【宇智波俠客】，放到真理之卵的後面，就不另起一本了
全文共六章，沿用前作時空穿梭的設定。
詳細設定請看專欄【夢與現實的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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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早就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了，在經歷過千手和宇智波的結盟，經歷過木葉的創立，以及穿越了衆多平行世界以後——
如今你身上的加護，你的戰鬥技巧，早就今非昔比。
宇智波斑給你的祝福讓你能夠肆意戰鬥，他的須佐能乎永遠是你堅實的後盾；宇智波泉奈共享給你的刀術讓你能無往不利，他的技藝與你的靈魂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因此無論你去往哪裏，無論身邊有沒有同伴，都不再需要人保護。
“再不退下，我下次攻擊的，就是你們的眼睛了。”
當然是說笑的，你不會真的攻擊宇智波的眼睛，尤其是面前這幾位裏裏面還有開着三勾玉寫輪眼的優秀忍着。
長刀擋下苦無的攻擊，你甩了下手腕，憑借精湛的技巧割破其中一人的衣襟——刀鋒淩厲，而你出現的時機又恰到好處，若不是稍稍留了手，你那一刀就能帶走一個宇智波的性命。
“為什麽阻攔我們？”
為首的宇智波看到了你身上的裝束，整個火之國都不會有第二個家族擁有這樣的裝扮，抛開你宇智波裝束不談，黑發黑眼的外貌也像極了宇智波的族人。
盡管他們沒有在族內見過你，卻也相信敵人都有自己的驕傲與尊嚴，不會貿然去穿別人家的衣服。
你的手腕調轉，握在掌中的刀刃直指天空，大氣中的正負電荷向着你所指之處彙聚着，掀起烈風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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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戰場屬于大人，孩子們應在庇佑下長大——這是我們的理想。立刻離開，沒有人會受到傷害，我最後警告這一次。”
雷光自漆黑夜空的雲間閃爍，你的衣裙被風掀起，唯有舉着長刀的那只手臂巍然不動。
見溝通無效，幾名宇智波有些動搖，他們并不願意把戰鬥力消耗在與同族無意義的鬥争之中。
為首之人還在做最後的嘗試。中年男人兩指并攏豎起結印，不信邪一樣再次施展三勾玉寫輪眼的幻術，試圖短暫操控你的想法。
“不可能，寫輪眼居然對你無效？”
在戰場無往不利的寫輪眼居然也會遇到克星嗎？這怎麽可能！
中年男人退後一步，已經生出了懼意。面前的少女所引動的雷光太過強勢，這一擊如果落下來，他們幾人絕無可能全身而退。
“我記住你的長相了……我們撤！”
幾人匆匆逃竄的背影消失得很快，只有看着他們後背的宇智波團扇圖案，你才能找到一絲歸屬感，只可惜現在這個時代，也不知道斑和泉奈他們出生了沒有……
你在刀尖施加了一個相反的磁場，向上送出，彙聚于頭頂的雷電便如同消融的冰雪般，溫和地散去。
哎呀，這個時候應該趁着特效沒散，挽一個漂亮的刀花收刀入鞘才是。可惜你胳膊舉的有點酸，等雷光都散盡了，才揉着肩膀放下刀來。
這種唐刀哪都好，就是太沉了，泉奈的刀法都是以迅捷和靈動為主，可你又沒辦法擁有像他那樣體力充沛的身體。
學個皮毛，學個皮毛就好，強度是一時的，帥才是永遠的。
你最後還是按照記憶中泉奈的習慣把刀甩了一圈才收入刀鞘，在做完這一切後，你才回過身，歪頭看向背靠巨石、顫抖到幾乎站不住的小男孩。
“幾歲了？”
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在戰場上救下千手的孩子……比起以前以命換命的打法，現在這樣明顯是帥氣了不少，也更符合你『宇智波名譽長老』的身份。
男孩有着特殊的發色，一半黑色，一半白色，如果不是知道柱間和扉間都是純爺們而沒有男扮女裝，你都要懷疑這孩子是他倆醉酒後犯的錯誤了。
（另一個世界的柱間：咦，為什麽突然感覺冷飕飕……）
小男孩眼裏的恐懼并未消退，看到你遲遲未對他動手，他握着武器的雙臂不住顫抖着，卻不知拿來的勇氣，拼盡全力向你撞去。
到底還是個小孩，你輕松把他的武器繳械下來，用手指抵住他綁着千手抹額的束帶處：
“冷靜點，小千手，已經沒事了。”
盡管是個身披戰甲的小孩，你還是能一只手相當輕易地壓制住他——大概是已經精疲力盡了吧，你再晚來一步，估計他真的要死在宇智波的圍攻之下。
千手板間胡亂揮舞了兩下拳頭，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面前的人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想殺他的那群人已經走了……現在唯一站在他、擋在他面前的人，并沒有展露殺意。
“……你也是宇智波，為什麽會救我？”少年咬着牙，先前因為瀕死的恐懼而失控的身體需要他極力控制才能穩定住。
全身的細胞都極度缺乏查克拉的供養，逼迫他不得不大口喘息，在這種情況下，被奪了武器的他什麽也做不到。
你垂眸看着這個也就比你的腰封稍微高一點的小男孩，他看起來頂多七八歲，與他滿臉可愛的嬰兒肥不搭的，是他渾身上下的塵土和擦傷。
男孩的眼角還挂着淚，你記得在你出現之前，這孩子眼中透露着對敵人、對死亡的深深恐懼。
“你怎麽知道我是宇智波……哦。”你肩膀往前靠了靠，扭頭瞅向自己的後背，“這件衣服穿習慣了，确實有點顯眼。”
穿宇智波的族服是你的習慣，這樣跟斑和泉奈站到一處就不會顯得突兀，不過現在為了照顧尚未結盟的千手一族的小孩，你還是把這鮮豔的logo收一收比較好。
左手小臂擡起，手腕耷拉下來敲了敲自己的左肩，你身上深藍色的宇智波裙袍閃爍了一瞬，變成了一件沒有标識的普通長袍。
“多謝提醒，要不然待會恐怕又要跟你的同伴打起來。”
你先前把天上的雷光引到刀尖上可不單純是為了耍帥，這麽明顯的天地異象，如果這孩子的同伴在附近的話，一定會趕過來探查的。
“至于為什麽救你……”
你停頓一下，露出了些許懷念的神色：
“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我跟某個人的願望相同，都希望孩子們能在庇佑下平安長大。”
盡管這個願望在當下這個時代顯的有些異想天開，但好在，你親眼見到了它的實現。
當然了，也正因如此，看到千手的小孩陷入危機，你就不由自主地站了出來，擋在了他面前。
千手板間愣了一下，因為你說的話正是前段時間大哥跟他和扉間所說的理想。
你在宇智波的圍堵下保護他的身影，與大哥堅實的背影重合在一起，依稀間讓他仿佛看到了長大後的哥哥……
“你……”
難道千手和宇智波，真的能夠有相互理解的那一天嗎？
小少年還想說些什麽，你出于長輩的責任感，擡起指尖，揩去了他眼角和臉頰上的淚痕：
“很勇敢哦，面對那麽多強大于你的敵人，也抵抗到了最後一刻。”
真的很像，眉宇間的骨相像柱間，倔強的表情又像扉間。看在故人的份上，你就多照顧這孩子一些吧……
指尖的眼淚越擦越多，你無奈地掏出一張手帕，在小少年哭成個花臉之前，替他擦去臉上的灰塵和水痕。
先前拿苦無想要攻擊你的時候明明硬着頭皮往你懷裏鑽，現在哭的這樣傷心，卻像個噴泉雕塑一樣站在原地，非但不肯向你接近，還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你想了想平時在木葉，柱間都怎麽安慰哭泣的小孩……好像要舉高高？
單獨一個小孩子你舉得動，但是加上他身上的戰甲就夠嗆了。
“哭吧。”你輕聲嘆氣，主動把小少年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裏，讓他的眼淚全都蹭到你的衣襟上。
“眼淚流盡之後，你就會找到你的前進方向……這場殘酷的戰争總會有停歇的那一天，在那之前，努力長大吧。”
衣襟被快速濡濕，雖然你是說讓他哭，可也沒想到這孩子會有這麽多眼淚……一定很害怕吧，在敵人的圍堵之下，身旁沒有可以信任的夥伴，沒有絲毫希望，只能握緊武器奮戰到最後一刻。
你來這一遭，并不是為了上戰場，只是為了尋找一樣物品——可即便如此，短短的三天內也已經遇見了大大小小無數的火并和交鋒，有的時候輸的是千手，有的時候戰敗的是宇智波，當然死在他們手裏的外族之人也不計其數。
你救不過來，每時每刻都有人在犧牲，但只要撞入你的眼中，你就不會袖手旁觀。
孩子是未來的希望，你至少會出手救下那些小小年紀就被迫拿起武器走向戰場的小孩子們。
這孩子的同伴終于是姍姍來遲，你擡眼看向在樹梢間奔行的三位忍者，良好的視力讓你隔着老遠就清楚看到他們身上的千手家徽。
“板間！！！”
大概是隔得太遠，你的姿勢看起來像是在威脅少年的性命吧，沖在最前面的小矮子在看到你們的時候，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
幾乎是瞬息間，他就揮舞着苦無，殺到你的面前。
你握着木質長鞘，拇指輕彈刀镡，源自靈魂中的記憶——啊，四舍五入就相當于泉奈手把手教着你玩刀——讓你順着長刀被彈起的力度，反手握住刀柄，橫刀抵擋。
那一剎那你本想使用殺傷性的拔刀術，硬生生止住了。
苦無撞上刀刃，你手臂晃了晃，居然抵擋住了。所以，就算是忍者之神，小的時候也無法在體力上贏過成年人嗎。
“大哥！”
被喚作板間的男孩從你的懷中探出頭來，驚喜地看向來者。一臉嚴肅的千手柱間先是一愣，随後臉上一點一點綻開笑容，你明顯感覺與你迎擊的苦無失去了力道，頓時挑了挑眉。
——自己救了的，居然是柱間的弟弟嗎。
你本就沒有限制小少年的行動，千手板間眼睛紅紅的，直接撲向了自己的兄長：
“大哥，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們了……”
又是一通大哭特哭。你無語地看了看自己濕了一大片的衣襟，又看了看還在哭的板間，還叫什麽森之千手，直接改名水之千手好了。
失而複得的弟弟重新回到身邊，柱間顧不上詢問你的身份，連忙把弟弟緊緊擁抱在懷裏。他以為自己又要再一次、再一次失去重要的家人，以為自己趕到的時候只能看到板間的屍體，這次宇智波的暗算打的他們措手不及，萬幸……萬幸弟弟還活着……
另外兩位千手一族的人這才趕到，落在柱間的身後。
“是她擊退了宇智波？”
其中一人見不慣板間哭泣的樣子，繃着臉問道。
被長輩用訓斥的語氣問話，千手板間連忙收起了眼淚，用袖子胡亂擦了擦臉，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頭看向你：
“嗯，她用一招很強的雷遁忍術，吓退了他們。”
好樣的，開口居然不是“她跟宇智波是一夥的”。你見慣了熊孩子，這下遇到個知恩圖報的居然還有一點感動。
盡管現在氛圍不算特別融洽，你還是為了表達善意，把刀收回了腰側的刀鞘裏，雙臂環胸地看着眼前的四位千手。
說實話你手有點癢，想趁着柱間年紀小，多欺負他一下……不過這樣改變歷史沒關系嗎，是不是有點做過頭了啊。
你想了想，擡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用幻術能力為自己上半張臉戴上了面具。
千手們：咱就是說姑娘你現在擋臉是不是晚了點？
柱間這個時候還是個分外耿直的少年，他沖你鞠了一躬，鄭重道謝：
“謝謝你救了板間，如果有什麽力所能及之事，我千手柱間一定替你完成。”
板間張了張嘴，看向哥哥，震驚糾結的表情配合他哭紅的眼睛，頗有些好笑。
對方是宇智波的啊哥哥你不能為她做事情！
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慶幸自己提前把衣服上的族徽處理掉了，你勾起嘴角，對柱間笑着說道：
“不必了。你想做的事就是我想做的事，所以我沒有什麽需要你做的，不過非要說的話——”
你想起未曾見到過的、卻在描述中聽到過無數次的『打水漂』活動，笑意終于直達眼底：
“那就麻煩替我保守秘密吧，遇到我的事，連■■■也不要告訴哦？”
念到名字的時候你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用緩慢的口型向柱間傳達了那個名字。
Madara，斑。
其餘幾人不明所以，唯有柱間在看懂你的口型之後，露出了震驚到無可複加的神色。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