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5】 還讓不讓人活了！（捉蟲）……
第55章 【55】 還讓不讓人活了！（捉蟲）……
黑暗中, 高中生的聲音帶着憤怒的質問。
張靜雅索性不裝了，捏着手機大大方方起身：“你要是不早戀, 把心思都用在學習上，我需要偷你手機？”
她壓抑着心頭的憤怒，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甚至伸手，去摸宋燦的臉，但宋燦別過去，避開了。
張靜雅克制不住的加重了聲音：“這手機, 我替你收着，別再背着我買手機，小燦, 你再堅持一年，你想談戀愛，還是想畫畫，媽媽都不會再阻止你。”
“又是我的錯。”
宋燦低低的聲音，不知道是問張靜雅, 還是問自己：“媽媽，難道我不是個人？”
“為什麽我不能疲累？”
“不能做不到？”
“我不能學自己想學的東西，不能和同學聯系。”
“我還是一個人嗎？”
張靜雅：“你怎麽不是人了！”
“你以為就你辛苦，我就不辛苦？”
“我沒有時間沒有自我, 每天都是位圍着你轉, 跟進你的學業，甚至為了你，你兩個姐姐小小年紀，我就送她們去國外念書，我就盼着你學業有成, 順利接管公司。”
“你去年生病了之後，我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我一直在自責，擔驚受怕，我多怕你永遠恢複不過來。你能好，我比任何人都高興。”
“我都是為你好，你怎麽就不能理解媽媽的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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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燦：“我上個廁所要被盤問，時間不能超過十分鐘，打個電話，發個信息，你都要了如指掌，每天要有随堂測驗，每周都要有周考，周考每科的成績不能低于130分。”
“我生病了不能休息，打着點滴要寫作業，困了不能睡覺，休息也只能在固定的時間，傭人也不許跟我多說一句話。”
“我覺得自己很累，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我只是想多一點快樂，這樣也不行嗎？”
張靜雅：“以前你都是這樣過的，為什麽你現在要求這又要求那？你就是受了別人的影響，我就不明白了，這麽多年都能過來，就堅持這一年，怎麽就不行了？”
“堅持這一年，你會是宋家唯一的繼承人！你一輩子都光輝燦爛，這筆帳多劃算。”
宋燦：“那是你想要的生活！”
“我想要的沒那麽複雜，我對接管公司也沒興趣。”
“我想畫畫，我想在疲累的時候，有個同學安靜的聽我的煩惱。”
“我想要的這麽簡單，為什麽，這樣也不允許？”
“不重要了，你不允許，我也要過這樣的日子。”
“我去當二嬸的孩子了。”
少年打開燈，張靜雅這才發現，宋燦身上穿着衛衣和牛仔褲，連行李箱都準備好了。
他根本就是已經打定這個主意，要離開這個家。
張靜雅氣極：“你！”
“你要趕邁出這個房間一步，你就永遠都別回來！”
宋燦提起行李箱：“媽，我不需要你這樣為我，你把精力都放在你自己身上吧。”
宋承聽見母子倆争吵，從房間裏出來，就看見宋燦提着行李箱。
“小燦，這麽晚了，你要去哪？怎麽能離家出走呢？”
張靜雅咬着後槽牙：“你別攔着！”
“人家上趕着要去給林清清做兒子，不要前程要快樂。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媽媽。”
“你放心，我明天就去和林清清辦手續，我的財産，你爸的財産，你一分都別想得到。我等着，等着你以後後悔，我就不信，林清清和宋嶼自己有親兒子，到時候能給你幾分，我看你做個普通人，以後能不能快樂！”
她越說越氣，越氣越歇斯底裏，“你走啊！”
“永遠都別回來！我再生一個，生不出來就去孤兒院抱一個！你不珍惜這個機會，有的是人想要這個機會！”
宋承：“小燦，別聽你媽的，你媽瘋了。”
“早戀其實也沒什麽，我答應你，你別走，行不行？”
宋燦不為所動，提起行李箱繼續往前走：“放心，我不要你們的財産，也不要二叔二嬸的財産。”
張靜雅：“好啊，你可真有志氣！”
“你身上所有的東西，哪一樣不是我給你的，你別忘了，這麽多年，你錦衣玉食，你連個碗都沒有洗過，沒有錢，我看你能過什麽樣的日子！”
宋燦并不生氣，放下行李箱，平靜的說：“媽，你說的對，這些，的确都是你們的東西，我不帶走。”
“等我以後大學畢業，你們這些年的花銷，我會一點一點還給你們。”
把外面的衛衣脫了，裏面只剩一件淡薄的T恤。
“不穿衣服上街，警察要抓的，這些衣服，我明天送回來。”
他大步往前面走。
“小燦！你別發昏。”宋承喊。
“我說了！讓他走！”張靜雅唇瓣哆嗦：“我就當他去年跳樓死了。”
宋燦的腳步鈍了一步，又擡起來，三月的燕京還很冷，玄關處還挂了羽絨服，他連一件外套也沒穿，甚至連拖鞋都留了下來，直接走進冷風裏。
宋承朝張靜雅哄：“我看你是瘋了！”
“你是真要把孩子逼瘋嗎！”
“到底是誰逼誰！”張靜雅歇斯底裏的咆哮，目光陰冷：“我這半輩子都是為了他，都是為了他！”
說完，昏了過去。
宋承原本要去追宋燦，只得選把張靜雅送去醫院，一邊在車上，一邊給宋嶼打電話，“小燦從家裏出去了，二弟，你們去給我找一下。”
“好！”
宋嶼和林清清不敢耽擱，趕忙從床上起來，也顧不上別的，披了衣服準備開車去找。
好在兩家離的很近，宋燦一路奔跑已經到了小區門口，“師傅，我要進去，去我二叔家。”
少年在冷夜的寒風中，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一條褲子，連腳都是光着的。
小區門口的保安：“……”這确定不是哪裏來的神經病？
“二嬸！二叔！”
可視門鈴裏，能看見少年放大的腦袋，唇邊大團的白霧，臉上帶着笑。
“我去接你！”宋嶼說。
這小區占地很廣，路燈昏暗，高大的樹木一路投下張牙舞爪的濃厚黑影，宋家的別墅到小區門口差不多有三公裏的距離，宋嶼花了三分鐘到門口。
夜色深沉，冷寂的寒風中，少年只一件淡薄的T恤，光着的腳踩在冰冷的泊油路上。
青澀又稚嫩的眉眼，笑的文靜又耀眼，“二叔。”
好心的保安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軍大衣給披上：“孩子，快穿上。”
不知道是因為昏暗的燈光太像夢中，還是這一幕有點不真實。
宋嶼一瞬間都懷疑自己是做夢！
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
張靜雅還是不是人，就讓他在深夜裏，這樣出來！
“快！”
“快上車！”
宋嶼的眼睛都微微濕，把暖氣打到最高。
林清清也是驚住了，她估計着這對母子恐怕又吵起來了，但怎麽也想不到，張靜雅能讓宋燦就這樣出來！
于是，宋嶼夫妻倆一起瞞着宋燦，張靜雅又暈倒住院的事。
她活該！
“太過分了，你媽怎麽能讓你這樣出來！”
宋燦還是那樣斯斯文文的，一句壞話是非不肯說，抱着熱茶，裹着大衣：“二嬸，沒事，是我自己要把東西還給媽媽的。”
“二叔，二嬸，我不要你們的財産，我想借宿在這裏，學畫畫，等我以後上大學，勤工儉學，還你們錢，好不好？”
宋燦有些局促的問。
林清清淚花都給勾出來：“你這傻孩子！”
“你想學什麽，二嬸都供你，要你還什麽錢！我又不是沒錢。”
宋嶼：“你想一輩子畫畫都行，你本來就是我侄子，我們身上都留着宋家的血，說什麽傻話！”
宋燦卻對這種生活很期待，他想開始學做一個普通人。
于是對宋嶼提出來一個要求，他想要一輛自行車，像那些普通的同學一樣，自己騎車上下學。
宋嶼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給他買了一輛賽車，宋燦周末在家練了兩天，騎的就很有樣子。
三月裏，郁清晗生日，很幸運，在周末。
生日宴放在晚上搞，中午的時候，宋嶼帶了一家去了老宅一起吃飯，郁清晗小盆友收到爺爺奶奶豐厚巨大的紅包。
又又富了一把！
宋宸站在穿衣鏡子前，有些難受的整理脖子上的蝴蝶結，“媽，這是妹妹生日，你給我整這麽正式幹什麽？”
純黑色的手工西裝，立領白襯衫，把腰肢勾的纖細勁瘦，呼吸都有點緊的那種，肩膀寬闊，蝴蝶結，西裝胸前的口袋裏放置了疊好的植物繪色方巾，貝母袖口将袖口手的緊緊的，頭發用摩斯抓了一點時尚的造型出來。
還噴了男士香水。
正式的像去演偶像劇裏的王子。
林清清：“你妹妹的生日，這麽盛大的生日會，當然要穿的漂亮，這才給她長臉。”
郁清晗：“對啊哥哥，你這樣好帥啊！”
“清晗還是第一次，看見哥哥穿西裝，真好看。”
宋宸：“我這樣，是不是過于隆重了。”
林清清和郁清晗小盆友對視一眼：“就是要隆重一點。”
郁清晗：“哥哥，我同學都和姐姐小姨姑姑之類一起來的，你一定要招待好她們。”
宋宸：“一定會的！”
“我一定會給她們五星級酒店butler service（貼身管家）的服務，行不？”
郁清晗：“辛苦哥哥啦！”
這生日雖然放在家裏過，但林清清請了專業的婚慶公司過來打理布置了現場，燈光鮮花氣球都很漂亮，處處冒着粉紅泡泡的浪漫感覺。
宋宸不知道，這場生日宴，一家人，最大的目标就是給他找女朋友，安排的相親局！
林清清低聲：“我搞來兩個漂亮小姐姐。”
宋嶼：“你有點弱，我安排了四個。”
郁清晗：“清晗的同學們，能帶來六個漂亮小姐姐，都可漂亮了，比沈千梨好看很多倍。”
林清清和宋嶼同時給郁清晗豎了個大拇指！
他們家，現在人脈最廣的居然是這個小不點。
很快，陸續的客人就來了。
小虎第一個來的，蘇泡泡在蘇葉的陪同下一塊過來，谷谷和木子多多也一起來了，郁清晗幼兒園全班同學都來了，很是熱鬧。
楚尋還是一身帥氣的小西服，一同陪他來的，是他的姐姐，對方是舞蹈學院的學生，林清清都替宋宸心動！
“小宸，快，把同學帶進去。”
宋宸被推了一把，愣愣的笑了一下，“你好，我是清晗的哥哥，我帶你進去。”
貴族學校的孩子，媽媽都長的好啊！媽媽長的好，孩子當然長的也好。
連王星星的姐姐都是那麽漂亮，林清清看的很心動，眼睛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天啊，該怎麽選啊！
自己女兒這些同學，都是優質中的優質啊！
她要是宋宸就好了！
“同學，這是我兒子，宋宸，你們年齡相仿，好好聊聊，好好聊啊！”
“小宸，快，給同學拿吃的。”
同學覺得林清清的眼睛都在冒光，有點怪怪的，但一想，可能就是熱情吧。
宋嶼低聲，“你眼神克制一點。”
林清清激動的扯着宋嶼的領帶：“怎麽辦啊，怎麽辦啊！”
“每一個都這麽好看！”
“我好想每一個未來都當我兒媳婦！”
其實大部分富人家庭，更願意讓孩子念國際學校，或者舞蹈之類的藝術生，這些女孩子，像是枝頭才綻放了一點的花，各個青春美好，氣質絕佳，漂亮又有教養，坐在一起，輕聲交談。
還沒有沾染大人的世俗和圓滑，懵懂又天真，渾身上下都洋溢着陽光一般叫人心情好的氣息。
宋嶼提醒：“你只有一個兒子。”
林清清感覺到了做森林的快樂：“我兒子也太有福了！”
“我怎麽是個女的呢。”
“下輩子，我一定要做個男人！”
宋嶼：“……”他還沒後悔，她先遺憾上了。
郁清晗：“媽媽，你覺得有戲嗎？能讓哥哥移情別戀嗎？”
“肯定能！”林清清：“這麽多漂亮小姐姐，他不動心，怎麽着，想上天啊！”
“要是敢給我作妖，我非得打斷他的腿！”
郁清晗：“……”
宋嶼冷笑，看出來了，這是真遺憾了！
林清清：“小燦去哪了？不行，我叫他也出來，這麽多漂亮的小姐姐，要是他也能遇上心儀的，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早戀就好了。”
宋燦躲回了房間。
林清清：“外面這麽熱鬧，你一個人，躲在這裏幹嘛？”
宋燦：“二嬸，外面女孩子太多了。”
林清清：“……就是女孩子多，你才要出去啊！”
宋燦從來沒見過，那麽多漂亮的女孩子：“二嬸，你別為難我了。”
林清清眼珠子一轉，眼淚立刻就蓄上來：“小燦，我跟你說實話，小燦喜歡的那個女孩子，人品不太行，我們都覺得不好。”
宋燦：“那怎麽辦？”
“所以今天才有這麽多的女孩子啊！”林清清：“小宸是個死腦筋，我們可以不在乎家世，但不能不在乎人品。”
“你這樣，你下去看着小宸，多給他說說好話。”
宋燦：“好，我這就出去。”
總算是把宋燦哄了出去，林清清滿意的彎眼睛。
“郁清晗小盆友！”
郁清晗看到方瑩，眼睛一亮，“原來，你就是冰冰的小姨。”
白冰冰像只小孔雀擡起下巴：“怎麽樣，我小姨漂亮吧！”
郁清晗：“漂亮，和你一樣漂亮。”
方瑩揉揉郁清晗小腦袋瓜：“你這小嘴巴還是這麽甜。”
白冰冰：“你們怎麽會認識？”
方瑩搶先道：“意外。”
郁清晗把方瑩拉到一邊：“方瑩姐姐，你能考慮考慮我哥哥嗎？”
方瑩：“怎麽了，你哥哥還在為情所困嗎？”
“那個女孩子又回頭找哥哥了，我哥哥現在對她可好了，每天都給她帶飯，一起上自習室。”說起這個，郁清晗還是不憤。
“那女的人品這麽差啊！”方瑩拍拍他小腦袋瓜：“放心，姐姐幫你哥哥，治治他的戀愛腦。”
郁清晗眼睛星亮，“謝謝方瑩姐姐，清晗就是死了也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
方瑩：“……感謝詞不是這麽說的。”
郁清晗：“總之，清晗喜歡姐姐。”
方瑩走過去，拍了拍宋宸左肩，人卻躲到他右邊，宋宸回了兩次頭才看見方瑩，“是你？”
方瑩：“我也沒想到，我侄女和你妹妹原來是同學。”
宋宸：“好巧。”
方瑩：“高中生，你能給我拿一杯果汁嗎？我想喝鮮榨的橙汁。”
宋宸：“這瓶就是。”
方瑩：“我這個人吧，嬌氣，喝果汁，超過5分鐘的，就不是鮮榨的。”
宋宸：“我今天是Butler service。”
“有什麽需要的，你只管跟我說。”
宋宸親自榨了一杯橙汁，方瑩端起果汁，轉了個圈，卻是把果汁塞進宋宸嘴裏，人越過吧臺，握着玻璃杯，全喂進了宋宸嘴裏。
方瑩笑笑說：“看你忙的嘴唇都有點幹了，自己也記得喝點。”
“哈根達斯啊！”
“好想吃啊！”方瑩溫聲問：“Butler service，你提供代吃服務嗎？”
宋宸：“……什麽代吃？”
方瑩：“是這樣啦，我特別，特別喜歡吃甜品，可是我又是那種很容易胖的體質，不敢吃，你替我吃，告訴我是什麽滋味。”
宋宸：“……”還能這樣？
“我弟是個”宋燦想把宋宸誇上天，話到嘴邊，他又不夠好意思說出來，于是道：“我弟可以提供一切服務。”
宋宸：“……”
方瑩目光落在宋燦臉上，天啊，這宋家是什麽基因啊！
兩個高中生都這麽帥，一個陽光開朗，一個腼腆文靜。
都是她吃的顏。
“這個淡淡的甜味，口感很綿密……”
宋宸一邊吃哈根達斯，一邊在腦子裏搜索形容詞。
方瑩：“Butler service，光是吃東西，我覺得有點單調，提供歌舞助興不？”
宋宸：“……這個真不會。”
宋燦扶着宋宸的肩膀：“我弟可以的。”
宋宸：“……你什麽情況啊？我哪會歌舞啊？”
宋燦：“你是服務生，這是妹妹的同學，你不是說了，要好好招待嗎？你也不想妹妹被人說，招待不周吧？”
宋宸：“……問題是我不會。”
宋燦：“兒歌你總會吧。”
方瑩：“我最喜歡聽兒歌了！下了一整夜的雨，明天又是好天氣，我最喜歡那個了，還有兩只蝸牛。”
林清清已經殷勤的把話筒拿了過來，“來，你們倆唱。”
因為方瑩帶頭唱起來，所以宋宸就沒那麽尴尬了，倆人一起唱起兒歌，方瑩太會搞氣氛了，她很活潑，很快就把場子燃起來，連小盆友都被帶的嗨起來，宋宸道不是那麽尴尬了。
宋嶼耳語吩咐了康叔：“去查一下這個女孩子的背景，越快越好。”
康叔二十分鐘以後，就給了第一首資料。
方家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實力也算雄厚，方瑩本身是國際學校的高三生，學習才藝在全校都是拔尖的，校花級別的，去年12月哈弗公布的早申名單裏，她是中國區唯一一個被錄取的高中生。
宋嶼驚喜！
大多數富人家孩子念高中生，都是為了避開中式的高壓教育，以後好去國外鍍金回來，像方瑩這樣能憑自己的能力上哈弗的很少。
沈千梨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林清清拉着郁清晗已經磕上CP了：“自從小宸長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在公衆場合這麽嗨。”
“小宸就需要這麽主動熱烈的。”
“以後要是真成了，我K歌總算是有人陪了！”
宋嶼走過來：“他們之前是認識嗎？”
郁清晗：“情人節，哥哥被甩那天，奶茶店，我們和方瑩姐姐一起看的電影。”
宋嶼：“！！！”
他就說，郁清晗小盆友是有爆棚的運氣在身上的！
盲選都能選到這麽優質的！
反觀自己兒子這眼光……一言難盡。
林清清更激動了：“啊，原來還有這個緣分在啊！”
“那肯定能成。”
方瑩提出來：“對了，高中生，我可以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嗎？”
宋燦：“可以！二樓樓梯口左手邊那間就是。”
宋宸：“……”
宋燦：“你是Butler service，客人的要求至上。”
林清清晃着宋嶼的胳膊：“哎呀呀，去樓上了，是不是要去參觀小宸房間啊？”
宋嶼：“看起來是的。”
林清清又激動的搖着郁清晗：“你哥哥，總算是開竅了，都知道邀請女孩子去他房間了。”
郁清晗：“媽媽，為什麽去房間，要這麽開心啊？”
林清清：“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郁清晗：“清晗知道，是不是要親親？”
林清清：“……你怎麽知道？”
郁清晗：“媽媽，清晗已經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當然知道啊，又不是沒有男生追我。”
話音落下，宋嶼和林清清還沒來得及反應，傳來一道嘹亮的聲音。
“郁清晗同學！”
是幼兒園的同學王星星，手裏拿了個從現場摘的花：“郁清晗同學，你長的好漂亮，I love you，你能做我女朋友嗎？”
林清清：“……不行！”
宋嶼：“……不行！”
蘇泡泡嘴角還挂着巧克力的黑漬就跑過來，把王星星推在地上：“我先認識郁清晗的，你不許來搶！”
林清清：“……什麽時候的事？我怎麽不知道？”
宋嶼：“你不是只知道吃嗎！”
郁清晗：“爸爸媽媽，清晗沒有早戀！”
“雖然他們每天都拿零食追求清晗，可是清晗沒有答應。”
林清清：“……”
宋嶼：“……”
女兒還這麽小，就有人惦記了！
還讓不讓人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