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用開燈了

第0016章 :不用開燈了

“定義關系?”晏開戲谑一笑,“我沒寫檢舉信給傑瑞指控你欺淩無辜組員都不錯了。”

“那你寫。”賀染第一次以側躺的角度看晏開,這種近在咫尺的互動讓他覺得比任何事還要親密。

“你以為我不敢嗎。”

“敢。”賀染握住對方還有涼意的手,“所以你要怎麽寫?說我在禁閉室裏強奸了你?”

晏開反問:“難道不是嗎。”

“是。”賀染羞赧點頭,“我承認。”

“……”

賀染意猶未盡的翻了個身又重新壓到對方身上,“我會去和傑瑞自首的。”

而禁閉室外的審訊室裏,傑瑞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擤了擤鼻子又繼續對賀庭說:“那這些事就沒什麽異議了,現在就出發吧,抓緊在兩周之內把事情處理好。”

賀庭從傑瑞手上接走一個文件袋後就離開了這裏。

“羅曼去禁閉室多久了,怎麽還不回來?”傑瑞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這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在搞什麽?”

羅曼(Roman)是賀染的英文名來着,不過據說也是從俄語名(Роман)直譯成中文後再翻譯成英文名使用的,一般也就個別歐人頭目會這麽叫他,所以馬飛聽到這名的時候都會有點陌生。

“哦,我去看看。”馬飛确實也覺得有點久了。

而馬飛剛剛到禁閉室門口時,賀染也恰好從裏面出來,兩人對了一下眼,馬飛立馬表明來意說:“傑瑞叫你過去。”

“嗯。”賀染手一直捂着脖子,好像有意隐藏着什麽,話也沒多說一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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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瑞見賀染來了,正想準備劈頭蓋臉把人罵一頓,結果賀染搶先口:“我有事要跟你說。”

“說。”

“我在禁閉室……強暴了晏開。”賀染一本正經道。

傑瑞兩手叉腰的看着他,兩人大眼瞪小眼的,他呵笑了一聲:“你覺得我看不出來嗎,我應該誇你們真會玩嗎?”

“按理來說,你可以對我下達懲令。”

“我對你們的性生活沒有一點興趣。”傑瑞瞪了對方一眼,“現在有正經事要做。”

……

馬飛進到禁閉室裏時,晏開已經蓋着涼被躺下了,看到來人了,他起身招呼的心力都沒有:“你怎麽來了。”

“來看看有沒有發生命案。”馬飛用手揮了揮面前的空氣,他總感覺這屋子裏彌漫着一股見不得人的味道。

“那你來得正好。”晏開有意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下巴以下的全部部位,“能不能去我藥櫃裏拿點藥給我。”

這屋子裏也沒張凳子,馬飛只能坐到床邊上:“什麽藥。”

“第二層第一格有個藍色的藥膏,然後再去我桌上拿兩片消炎藥。”

馬飛心裏記了下來,“你怎麽了?”

“沒怎麽,洗澡摔了一跤,消消腫。”

“哦,沒事吧。”馬飛問,“我還以為賀染敢揍你呢。”

“沒事……”晏開幹脆把臉也埋進被子裏了,“一點意外而已。”

馬飛關切的問了對方這一周怎麽樣,晏開避重就輕的說了還行,就是有點無聊。

“那也沒辦法,規定就是規定,這裏每個人都必須服從。”馬飛嘆了口氣,“另外,你以後還是別打逃跑這種主意了,跑不了的。”

“……”

“你知道紅樓後邊有個風口臺吧。”

“嗯。”

馬飛用手比劃了一個圓,“就上邊,有個熱源監測儀,島上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熱源活動點,如果島上憑空消失了一個人,或是在某個角落死了個人,監控儀立馬就能發現,得到離島許可的人,在一定期限內,他的熱源點就會被放到休息圈裏,所以沒有人能躲過監測儀的監視,晏開。”

“……”晏開确實不知道這件事,“可是你們明明知道我不是自願來這裏的,我想走不是大家看在眼裏的嗎,少了我又不會怎麽樣。”

馬飛嘆了口氣,“我們為什麽會知道,難道不是你和大家說的嗎,或許我會相信,但不代表每個人都信你是無辜的。”

“可是,賀染知道,他可以證明。”晏開急着争辯就坐了起來,但也沒忘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

“你們都……”馬飛咳了一聲,“你們都搞成這樣了,他幫你證明還有說服力嗎。”

晏開想反駁卻又發現無可反駁,“那還有賀庭,他也知道我不是有意來這裏的。”

“你都幫你逃走了,澄清都澄不清,證明不就是指證嗎?”

“……”

“晏開,你要知道基地所有的規則都不是只針對你一個人,而是面向所有人,如果一個人突然的逃跑,大部分人很難不去揣測這個人有洩露機密的可能,畢竟每一份機密都關乎到組織的存亡和發展問題,就算我們知道你是誤打誤撞來到這的,但你已經知道看到了這裏的全部,你就不可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傑瑞不是這裏的統治者,但他有權對所有人負責。”

馬飛一氣呵成說完,晏開也不再去同對方争議這件事。

“半年是有點長了,但是說不準後邊傑瑞還會網開一面。”馬飛安慰對方說,“他現在讓我再去找個醫生來,我看他是異想天開了,這哪有那麽容易,等島上需要用人的時候,他估計就能放你出來了。”

“再說吧。”

馬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行了,那我先走了。”

“不多坐會兒嗎。”晏開客套說。

“我哪敢啊,超時了指不準會被扣什麽見不得人的帽子在頭上。”馬飛起身,“賀染不要臉我還要呢。”

“……”

禁閉室裏的生活一分鐘好像有兩分鐘長,晏開除了睡覺就是蹲牆角胡思亂想,有時候他已經感覺過去了很久了,卻遲遲還沒到吃飯的點,一個上午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麽長。

如果要這樣在這裏度過半年的話,是個正常人都會瘋的吧,監獄裏的犯人還有活動時間,這裏完全就是一口打壓折磨人全身心的棺材。

很快就又過了一周,這期間沒有人來看過他,但是賀染在他被關禁閉的第十四天來了,他估計着應該是一周有一天的探視點。

“你來幹什麽。”晏開正躺在床上想事。

賀染說不知道,然後就到床邊上坐下了。

兩人竟然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耗到了探望時間結束,禁閉室的燈熄滅時,晏開暗暗祈禱對方趕緊滾出去,結果賀染仍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晏開特意翻了個身,暗示自己想睡覺不想被打擾,結果床板發出下陷的動靜,是賀染也躺下來了。

賀染憑着感覺盯在對方後腦勺上,他敲了敲硬邦邦的床板,還是不說話。

“……”

繼續沉寂了好幾分鐘後,晏開一直在想外面的守衛怎麽還不催賀染出去。

賀染越挪越近,最後完全把人逼到了床角裏,兩具身體貼上去時,晏開忍無可忍翻身過去推了對方一把,“我鼻梁都要被壓扁了你還擠!”

晏開受不了想起床,結果又被對方攔住腰l摁l回去,賀染仗着誰也看不見誰厚顏道:“傑瑞說我那不算強...l堿。”

“你覺得這很光榮嗎。”

賀染手穿過對方脖子給對方枕住頭,并将二人收到更為親近的距離,他沒打招呼的就親了上去,晏開有意躲開了,他又把人頭扭回來繼續親。

晏開又氣又恨的咬着牙關,賀染舌頭幾次都沒能l鑽ll進去,沒有默契的牙貝磕l跘聲顯得這段關系有點生疏,賀染耐心不足就去扒拉他的薄褲,白蛋似的Plll股彈ll出來時賀染立馬就一掌l抓ll了上去。

綿軟綿軟的。

“流氓……”晏開剛剛開口指罵對方,賀染就趁機将I舌Il頭卷了進去。

賀染呼吸粗重而吻勢霸道,晏開前不能進,後不能退的,幾乎沒有自保自救的餘地。

“行了……”晏開好不容易抽出口氣來說話,“放開!”

“你在這裏不無聊嗎。”賀染去蹭-去拱l對方的頸窩,“就當消遣一下又能怎麽樣。”

人一旦有過身體上的接觸,好像就會自動忽略很多曾經刻意避開的肢體接觸,一切都會變得親昵自然。

“憑什麽消遣讓我受罪?”

“我又不是要強……迫你。”賀染低聲說,“我已經和你事前商量了,你別逼我。”

沒有褲子1遮羞的感覺讓晏開感覺到很沒有安全感,“商量?我不同意你能滾嗎。”

賀染的第一回答是解/皮帶的聲音,他毫不費勁兒的把人翻了個面,再将晏開往牆角裏怼,不滿而壓迫感十足道:“那就沒得商量。”

可能是深有體會總是緊繃着每一根神經會讓自己更遭罪,晏開已經盡可能放松一點讓自己沒那麽自讨苦吃了,可遭不住賀染那刮腸ll掏肚的大l彎刀。

聽到對方細細的哭聲,賀染慢慢停了下來,他捧着對方的臉确認了一下,有些心急又故作冷漠問:“怎麽了?”

聽到對方用這種口吻跟自己說話,晏開憋屈得直往對方臉上甩了一耳光,他咬着唇怨恨不已道:“你是不是特別l舒l服!”

賀染倔倔的說了個舒服,然後還不知問題嚴重的往裏面ll挺lll了兩下,“你要是配合點就不會這樣了。”

“你……沒看到……我要咽…氣了嗎!”晏開斷斷續續的才把一句話說完。

賀染湊到對方口鼻前像試探呼吸那樣試了試,然後趁機親了一口,“受着。”

從此刻開始,床品差已經是晏開對賀染最大的印象點。

“我受不了!”晏開頑力掙紮了兩下,他想坐起來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按了回去。

賀染見對方反應這樣激烈似乎不是因為單純情緒問題,于是便暫時出來了,與能帶來無限快感的身體相抽離時,他感到了一種無比失落的焦慮,但聽着晏開終于能正常喘息的聲音,他也不得不陷入了沉思。

正當以為自己能躲過一劫時,晏開心裏放松了很多,但不免又有一種生理性的不滿,他其實也有點難受,好像有個專業術語叫性l冷落,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這麽個情況。

持續了一分鐘的冷場後,晏開還沒弄明白又是什麽回事時,他先感覺到了自己月退ll間有顆頭。

氤氲噴息在還有着火辣痛感的泥濘處,一次次濕ll灼ll纏綿的fu...l慰讓晏開好像能幻視賀染懸着一條l豔紅的/舌//頭ll在訪問他。

這使得他羞恥心爆棚,立馬就要合/-起身來,但賀染手快的固定住了他的兩個腳踝,像是釘在床板上一樣牢固。

後來的後來,晏開也沒再哭了,只是始終藏着聲,賀染這會明白是事/-前工作的重要性,也算得上了一課。

在賀染單方面認為的圓滿完事後,兩人不得不擠在狹窄的衛生間裏一起沖汗洗液,賀染有些猶豫的問對方需不需要幫忙清/-理,晏開還在情緒裏,想到上次那樣,他沒好氣的拒絕了,并說:“不稀罕!”

過了會,賀染又直把人往牆上逼,晏開板着臉想看對方又能怎麽消遣他時,賀染啄了他嘴唇一口,又緩緩蹲下去。

“你又想幹什麽!”晏開盯着眼底下的人不爽問。

賀染冷臉說:“給你做稀罕的事。”

……

又過了一周,賀染再來到禁閉室門口時,兩守衛先發制人問他:“要現在通水嗎。”

賀染頓了一下,難為情說好,又補充:“不用開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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