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算我求你的

第0026章 :算我求你的

“說話就說話,幹嘛要鑽進別人耳朵裏一樣。”晏開別開頭道,“我又不是聾子,我聽得見。”

賀染不信對方不懂他的意思,晏開這就是聾子裝傻子給他看呢,“聽見了那學會了嗎。”

“會了。”晏開趁機從對方身下溜走到床的另一邊去。

“那你重複一遍給我聽聽。”

“……”晏開哪裏記得對方前面念的是什麽,他只記得賀染的破舌頭差不多要把他耳朵舔化了的聲音。

賀染将人拽回來摁着後腰扒拉下對方褲子往那肉生生的屁股蛋子上打了一巴掌,雖然不疼,而且還滿是調戲意味,遭不住晏開火大質問他:“打我屁股幹什麽!”

不曾想賀染還有臉一副訓教口氣道:“學習态度不端正。”

“那你就教得很好嗎!”晏開黑着臉把自己褲子拽回去,“才讀一遍誰記得住!”

“那你這回聽好了。”賀染把人重新套回身邊,他指着紙上的單詞又重新念了一遍。

晏開有模有樣的學着聲念了一遍,然後再次向對方确認:“這真是你好的意思?”

“嗯。”

“那我以後碰到俄邦人,就用這個打招呼?”晏開邊說邊在紙上臨摹了一遍這個單詞的寫法。

賀染卻說,“不行。”

“為什麽。”

“因為……”賀染心裏一想到對方以後一見到個俄邦人就對人家叫甜心寶貝心肝這種膩歪話還得了,“因為這個單詞是笨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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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開立馬摔筆不寫了,“你怎麽還教別人罵人啊。”

“那我教你其他文明的。”

“不要,不學了,我好困,我要睡覺了。”晏開身子一翻,卷着被子又滾到床的另一邊去了。

賀染連帶被子把人抱了過來,他伸手去摸了摸對方的肚子,“我看看你消化了沒有,要不要再買點上次那個助消化的藥吃吃。”

提到上回,晏開閉嘴了。

晏開的肚子确實是扁下去了,賀染一個虎口掐着腰側都綽綽有餘,他在人背後不安分道,“是不是上學的時候總是坐着不運動只有腿這裏長肉。”

晏開才不想回答對方這種看似無聊,實則粗俗無比的話題,雖然月退ll交.沒有那種嚴絲合縫的濕l淋l直白,也沒有痛與幹涸的糾l纏/不休,但這種形式令人同樣覺得q/趣滿滿就在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某種隐性欣賞欲。

如今他—進—退的像是拉鋸子那樣拉出幹柴l烈火的作勢,而晏開的沉默又是一扇不歡迎也不抗拒的門,他在門背後可以大膽去做自己那些不入眼的事,這是晏開的妥協,也是一種隐忍的縱容。

或許晏開也會感覺羞恥,因為他這樣就像一個承l歡的載體、一個迎//合對方惡癖好的瓶Il器,賀染不是經常會說豔/俗話的人,但他沸血燒腦的時候卻對晏開說過:“你還有第2個歡迎我的///。”

晏開一直在等對方收鋸,可沒有一次是等到過的,這并不算一種很正式且有頭有尾的玩法,頂多是一夜旖旎的其中一個過程罷了,聽到對方又用笨蛋的那個俄語單詞喊自己,晏開立馬不情願的要坐起來卻又被老實/摁回去。

“你都發幾天的脾氣了,就不能當哄我一次。”賀染自己坐起來後又把對方搬到自己身上坐着,“萬一我心情好了,真讓你回去看姐姐呢。”

晏開身上還有一件背心,他盡可能往下拽擋住自己的下半身隐私,“你才沒有那麽好心。”

“那是因為你不用心。”賀染兩只手掌随随便便能把對方整個腰肢握完,“如果你能像之前那樣有心讨好我,你會好過很多的晏開。”

晏開瞪着眼,不服又無能為力:“那我做到什麽程度你才會大發慈悲。”

“這不取決于我的上限,而是取決你的下限。”賀染說,“你越不聽話,讨好我的下限就永無止境,你要是聽話一點,我會為你放低所有上限。”

“這不是我擅長的領域。”晏開直拒,“我不打算繼續引火燒身。”

“晏開,你的那些小聰明和你的勾引手段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的。”賀染提起對方的衣襟一角送到對方嘴邊咬住,“比起用小心思和我鬥智鬥勇,你應該學會揚長避短,發揮自身最大優勢和我談條件。”

“那你會給我開什麽條件。”晏開捧住對方整個頭問,“先說好。”

賀染仰着頭看自己上方的那張認真臉,他想了想,“我可以最大讓步允許你和姐姐見面,但前提是在這個國家。”

如果真是這樣,晏開又覺得未嘗不可,畢竟姐姐已經嫁人了,自己回去也不可能一直跟對方生活在一起,更何況他本來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家,要是先能見上姐姐一面,其實也就能消除他心裏最大的牽挂了。

“那你什麽時候會讓我見。”晏開心熱問。

賀染手掌從對方背後輕輕滑落到滾翹的臀峰上,“那要看你有什麽樣的覺悟和表現。”

“……”

“今晚累了不想表現的話也可以。”賀染這就要掀開被子躺下睡覺,“回去在你的木板床上再表現也不遲。”

晏開看着對方已經閉上的眼睛內心掙紮了好一會兒後,他才慢慢趴到對方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啄着對方的嘴唇,“你不要閉着眼睛,快睜眼。”

賀染裝出一副好像真困了的表情緩緩睜開眼睛問他:“睜眼幹什麽。”

“你閉着眼睛就看不到我的表現了,萬一你耍賴呢。”

晏開在勾引人這方面根本不水不水平的問題,他的手段和天賦完全就是渾然天成的出彩,有時候也就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你還沒分清他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就已經被拉進水裏了。

“我的眼睛看不到,但是身體可以感受到。”賀染說。

晏開明顯不信,“那你的意思是,你更注重身體上的感受,從來不在意要給你口的臉長什麽樣是嗎?那你以後都閉着眼吧。”

這種勾引話術簡直刻意得不能再刻意了,但晏開還是能把這種刻意說得理直氣壯,好像這件事本來就很正常,明明他就為自己做過一次,還非要說成以前沒少做,以後還會做得更多的感覺,三言兩語就讓你陷入無限遐想和期許。

“光說不做。”賀染輕佻一笑,“只有耳朵享樂。”

晏開一副剛想吞下去的動作,卻又馬上中止了,“是你輕視我在先的。”

“沒有。”賀染目光随着對方的嘴唇挪動,“是你讓我等太久了。”

晏開兩手罩住對方的頭,眼神赤裸而責怪滿滿說:“如果是我,你再等久一點都不願意嗎。”

就是這樣,晏開有的是把責任推卸給你的話術,總而言之,無論你怎麽挑刺,他都能冠冕堂皇的把問題踢給你,還要你先去哄他,讓他先開心了,你再以他的開心為開心。

“願意,但是前提是你要讓我滿意。”賀染也不甘示弱道。

“那什麽樣才算滿意,我沒有确切的概念。”晏開湊到對方耳邊吹氣,“要不你給我做個示範?”

賀染還沒享受到被服務的感覺,就被推到了反過來服務對方的風口上,“這種事還需要我教你?”

賀染的薔薇刺青是在右肩頭上開始蔓延,一枝藤葉向手臂下纏繞盛開,隐匿在花骨朵下的黑色蛇身若隐若現,收尾處是顆蛇頭吞花的豔景,另一枝藤刺則爬向心口,賀染的膛口處有一條疤,而這簇烈的花葉就在這疤上盤踞着,像是找到了可以蔓延生長的人肉藤枝。

晏開的指腹撓癢癢似的在對方心口上那朵花打圈,指尖臨摹着刺青的線條走向,他像是能就把手穿進去将裏面那個血淋的人心掏出來一樣大膽無比道:“那一起吧。”

“什麽意思?”

晏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手做筆在對方胸口處分別寫了一個6和9作為回答。

“……”賀染緊閉的唇線微微翕張開,呼出一口濃重而饑渴的粗氣。

晏開用張合的唇瓣旋吮/.住對方的下唇瓣,牙貝拉.扯一遍又用唇l舌..卷一遍,他将聲音捱到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低沉說:“你要在/上面還是.下.面?”

“下面。”賀染狎昵的捏着對方的臉重重的親了幾下,“好好表現。”

……

晏開睡過去後,賀染坐在床頭把那封信又重新拿出來看了一遍後他将那八個字抄到另一張紙上,然後下了床穿起衣褲。

剛剛套上上衣後他又想到了什麽,于是又把上衣脫了下來,只穿着條長褲就出門了。

而賀染也不是要去哪裏,他只是去敲了隔壁房間的門,幾秒鐘過去了門還沒有開,他有些不耐煩道:“聽爽了不敢開門是嗎?”

所以賀庭開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張臭得不能在臭的臉,他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看着賀染胸口手臂脖子上淩亂的抓痕不禁調侃:“都這樣了還不去休息?”

“你不休息又是因為什麽,偷聽硬了睡不着?”賀染譏諷的挖苦對方道。

“你們要是能治好我的毛病那當然是好。”賀庭毫不避諱自己的缺陷說。

賀染話說快了,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哥哥英年不舉的這個毛病來,他懶得再揭對方的底,于是表明了來意:“有件事想問你。”

“什麽。”

他将手裏的紙張遞給賀庭,問上面寫的是哪門子方言,意思是什麽,可賀庭盯着紙上的八個字看了半天後,只能遺憾告訴對方:“中國地大物博,方言數不勝數,我也很難判斷是哪村哪戶的方言,不過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雖然很不想跟賀庭分享,但賀染還是把那封信的前後事細說了一遍。

“要不等我回去再找人鑒別一下?”賀庭捏着信封說。

“不行,那要等太久了。”

兩人面面相觑片刻後,賀染從信封裏把信紙拿出來,直接用筆把那八個字塗黑了,這是最保險也是最保守的辦法,如果只是一句問候話,少了也不會怎麽樣。

“反正你這兩天也沒事,立馬就去辦吧。”賀染封好信封口後又交給了對方。

賀庭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談笑自如道:“既然是晏開的事,我當然會盡力而為。”

“這跟他有什麽關系。”賀染冷臉反駁說,“幫他的人是我,別說得像是他在求你一樣。”

賀庭有點聽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了,“那我算無償跑腿的?”

“我現在用的是我的名義讓你幫忙。”賀染說得理直氣壯又很別扭,“這次……算我求你的。”

“……”賀庭懷疑自己聽錯了。

賀染只能說:“別人我信不過。”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賀染也是只身由兄長帶到這裏來的,他确實沒有幾個信得過的人,再加上這一趟去的是中國,沒有人比賀庭更合适,他們只是關系不和,又不是反目成仇了。

“行吧,行……”賀庭失笑,是意外的笑,也是受寵若驚的笑。

“還有,把信給晏關後再給她一筆錢,她問起就說是晏開的……獎學金吧,兩三萬這樣就行,問問她要不要來泰蘭玩兩天。”賀染頓了一下,“就說晏開準備下半年要在這邊定居工作結婚了,想見見她。”

賀庭也就比對方大個三歲,盡管賀染已經是個能獨當一面的成年人了,但他大多數時候還是把對方當脾氣陰晴不定的刺頭小子看,尤其是聽到弟弟說這話時,他不禁又是一臉失笑:“結婚?和你嗎?”

雖然只是随口編說的措辭,但賀染也覺得未嘗不可:“不然呢。”

【作者有話說】

盒子:戀愛腦的爸,遍地情人的媽,陽痿的哥哥,捂不熱的老婆和暴躁的他。

賀庭确實是一個裏裏外外都陽痿得有點變态的溫柔哥哥

不能大幹一場了,現在環境很惡劣,不想被下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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