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夜見山北中學

第33章 夜見山北中學

夜見山市。

吉野順平下車的時候,稍微向周圍居民打聽了一下附近有什麽奇異的事情發生。

夜間山是座小城鎮。情報只說明了其出現範圍是這座城鎮。但距離位置不明,還需要更多的情報。

“你知道附近發生過什麽怪事嗎?”

他随手攔住了一位穿着校服的學生。對方看上去像是被吓到了一樣,他先是打量了一番順平的制服,像是在辨認什麽,然後才神神秘秘的告訴他。

“你不是夜間山北中學吧。”

“對,我不是。”

吉野順平有些奇怪。

看樣子夜間山北中學的制服很好辨認,應該是有校徽之類的标記,與他的高專制服以示區分。這個學校必然有蹊跷之處,那麽咒靈的範圍就縮小了。

“你不知道嗎?”

“夜間山北中學的三年三班。”

幾十年前,夜見山北中學三年三班有一位非常富有人格魅力的學生,名字叫做夜見山岬。

某天他因為意外死去了,所有人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因此他們決定,直到畢業前,都會營造出夜見山岬還在班級裏的假象。大家會對着空座位打招呼,會将試卷發到他的桌子上,甚至拍畢業照時也為他預留了空位。

直到照片洗出來後,出現了夜見山岬的身影。他像活人一樣,站在全班同學的旁邊,對着攝像頭微笑。

“三年三班是被詛咒了的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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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被他攔住的男生這樣說道。明明是盛夏,他卻縮了縮脖子,後怕似的拎起書包跑遠了。

托咒術界的關系,吉野順平暫時轉入了三年三班擔任代課老師。被他代課的那位女老師因為生病,提前請了一周假期。

但奇怪的是,班裏的學生卻對後座上一位黑色長發的男生視而不見,不是單純的孤立,而是徹徹底底的無視。

像是把他當成了不存在的人。

吉野順平很确信那個男生不是什麽咒靈。身為咒術師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那就是一個普通人。

如果非要找出有什麽不同的話。三年三班整個班級內都萦繞着一股詛咒的氣息,在他的感知裏非常明顯。只是卻抓不到它的尾巴。

當他又一次詢問小鎮上的老人時,有人這樣告訴了他。

“不要和不存在的人接觸。”

什麽意思?那位後座上的同學明明就是存在的、和其他人一樣的普通人啊。

為什麽說不能跟他接觸……

這個時候,吉野順平突然想起了之前你跟他玩過的一種游戲,狼人殺。

他打開鎖屏。手指劃到了你們半個月前的聊天記錄。

x月x日

【酷斃火辣五年級小學生日奈森亞夢(你)】:

狼人殺的規則就是,每個人領取不同的身份牌。按照身份牌分為好人和狼兩種陣營。

狼可以暗中殺人,預言家則擁有判斷某人是否是狼的機會。最後憑借每個人的自證和推理判斷出誰才是狼,一輪一輪推理下去,存活數多的陣營獲勝。

如果說按照狼人殺那樣的游戲規則來理解就說得通了。

其他同學的身份是普通人,代表狼人殺裏的「平民」。

他的假身份是代課老師,真實身份卻是可以驗出對方是人是鬼的咒術師,代表「預言家」。

後座同學的身份是「不存在的人」,屬于被投票出去替死的平民。

而那個咒靈,則是游戲規則的執行者與制定人,相當于「游戲GM」。因為它的審判并不是完全公正的。

用不存在的人代替真正的死者這種話方式,有時候有用有時候無效。說明咒靈并不是完全沒有思考能力的,規則一樣的存在。

但咒靈想不到的是,新來的代課老師是一位咒術師,相當于擁有了自保能力的預言家,是這個游戲裏最大的bug。

三年三班所有同學和老師被他查看過了,都是普通人。那麽死者的人選,就只有那位被他代課的教職工了。

吉野順平收起了手機。

他沖着校長腼腆地笑了笑。長長的劉海擋住了一只眼睛的真實想法。

校長站在門外,像是在和什麽人談話,随後才像想起什麽似的,回過頭來沖他招了招手。

“吉野老師,請出來一下。和你交接工作的人到了。”

話又說回來,讓我們把時間線推回到前幾天。

“請公主抱身邊的異性三十秒。”山本看着你緩緩說道。

你有些慌張地松開攥緊的裙擺,站了起來。然而可憐的短裙卻不是使用的防皺的面料,已經被你拽的有些難以入眼了。

“用我的吧。”獄寺不知什麽時候遞過來一件外套,示意你圍在腰間。

“這麽短的裙子就不要答應被抱起來了吧。不是跟你說過要小心某些人不懷好意嗎?”他意有所指的說道。

然而你卻完全沒聽懂他的提示。

“又不是我抽到的牌。”你嘟囔着小聲反駁道,“不過還是謝謝啦。”

“哼……”獄寺似乎是有點想哼一聲以示高冷。卻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嘴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前後不一的表現,又像是覺得丢臉一樣将嘴角壓了下去。

你看着他的臉色如同紅綠燈一樣反複變換,露出了柯南一眼的半月眼。

【傲嬌也要有個限度啊,連自己表情都在打架太離譜了吧……】

山本則好脾氣的等你圍上衣服。他伸手勾住你的腿。女孩子的體重很輕,甚至與他平時做的負重訓練相比還要輕一些。

短裙在這個姿勢下會順着重力下落,遮不住你的大腿後方。

山本的手雖然隔着獄寺的外套牢牢摁住了你的裙子後片,讓它不至于走光。卻仍然将體溫傳遞到了你的皮膚上,大腿後側的位置。

你的腿突然有點軟。

三十秒之後,大腿後側仿佛還殘留着那種被按壓的感覺。還有掌心傳來的的體溫,很……溫暖。

你不太敢看山本。卻聽見他用清朗的嗓音轉移了話題,“下一個是誰呢?不會是你吧阿綱。”

而桌上的塑料瓶已經又轉了一圈,瓶口指向了一直坐在旁邊沒參加的reborn。

“我不參加。”reborn翻着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書,頭也不擡。

“诶?可是那就沒人玩了噢。”山本好像讀不懂空氣一樣的挑戰着reborn的神經。一時間在房間內的所有人都開始瑟瑟發抖。

“不關我的事。”綱吉馬上像聞風而動的小動物一樣跳了起來。他迅速縮到了角落,企圖撇清自己的關系。

獄寺則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了你房間的最角落,他背對着你,假裝一臉認真的翻着你的教科書。

你的腦袋上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既然這樣,就來一局吧。”

reborn「啪」地合上了書,豆豆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寒光。他亮出了手中的牌,“親吻你身邊的異性。”

意大利紳士即使因為詛咒變成了嬰兒,也沒有放棄應有的禮儀。

reborn示意你伸出手,然後,他輕輕牽起你的手指,像是吻手禮一樣,吻上了自己的拇指。

他起身向你眨了眨眼,才轉身過去。

“好了,接下來到你們了。”reborn擡起頭來,露出了一個頂級獵食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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