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第 28 章

二十八.

夏泠澈被雲辭逸抱到沙發上,然後察覺到雲辭逸的舌頭輕輕舔過了自己的腺體,又麻又癢的,夏泠澈說不清楚自己什麽感想,然而下一秒,雲辭逸的牙齒咬上腺體,牙齒穿過皮膚,直達重點,腺體初經人事,刺痛的感覺讓夏泠澈忍不住發出聲音:“嘶……”

腺體打開,從裏到外都在迎接着對方的信息素,感受着對方信息素的注入,信息素通過腺體,流進血液裏,使夏泠澈整個人都充滿着白玉蘭的香味,仿佛間夏泠澈感覺自己就像一朵被雨露滋潤的白玉蘭花。

夏泠澈覺得體內的燥熱在迎合、歡呼對方的信息素,而空氣中,到處都是這兩種信息素的味道交融。

信徒那顆緊繃、封鎖的心在這一刻終于松懈下來了,卸下防備,向神明甘願臣服。

信徒在人生道路上突然墜入黑暗陰森的森林,迷失了方向,迷茫着,奔波流浪着,所幸,信徒偶然間觸碰到了一條通向光明的路,信徒懷着坦克不安的心一點一點觸碰着,一路感受着這些年所缺失的愛與關懷,很快也就停下腳步了。

信徒看着遠處的神明,神明緩慢的向信徒走近,信徒不敢相信,一步一步往後退,信徒害怕一旦觸碰所構造的夢在那一瞬間就會支離破碎,而神明卻向自己伸出來雙手。

信徒在黑暗中徘徊多年,渴望着光,渴望着神明續集,時間慢慢推移,信徒緩慢伸出手,在觸碰到神明的那一刻,猛地擁抱着神明,歸宿感在心中湧起,眼淚留下,哪怕只有一刻,也知足了……

夏泠澈不知道這個臨時标記需要多久,他感受到身體裏的燥熱在慢慢散去,換來的卻是頭暈加疼痛,眼眶裏打轉着淚水,嘴裏時不時發出輕微的輕喘和略微痛苦的喊叫 ,下意識想要咬着唇不發出聲,但不知怎麽被雲辭逸發現阻止了。

夏泠澈的腦子是混亂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畏懼還是貪婪、享受,他無從知曉,只能憑着內心卻探索前方的道路。

雲辭逸其實咬得很輕,但這也意味着時間越久,而夏泠澈不清醒的時間也會越長,在标記完成的最後,雲辭逸趁着對方意識不清醒,輕輕落了一個吻在對方腺體上,夏泠澈恍惚間只感覺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在腺體上滾動,但意識不清的他沒辦法多去思考。

雲辭逸用手懷着夏泠澈,使夏泠澈的頭靠在雲辭逸手臂上,夏泠澈臉還是紅的,眼眶裏還有殘餘的淚水,胸口起伏着,微顫着氣,時間慢慢推移,夏泠澈的意識也在一點點聚集,氣息慢慢穩定下來:“雲辭逸……”

雲辭逸溫柔道:“我在這。”說着,還像哄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輕拍了對方的背,以示安慰,不過說夏泠澈是剛出生的嬰兒也不足為過,因為夏泠澈迎來他從黑暗中走向光明的新生。

夏泠澈一動就察覺到自己的腺體裏充滿着雲辭逸的白玉蘭花香,臉不禁又紅了點,好在臉本來就因為标記是紅的,雲辭逸也就沒發現。

夏泠澈在濃郁的白玉蘭中聞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不過很淡:“蜜桃烏龍茶……感覺有點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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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辭逸那了紙巾将他臉上的汗擦幹:“嗯,餓了嗎?”

一個臨時标記後,短期內夏泠澈理智恢複在線狀态:“有點。”

雲辭逸看了看桌上的粥,幸虧蓋子蓋得嚴實,沒灑出來,不過肯定冷了:“我去加熱,你在這等我。”說着,将坐在自己腿上的夏泠澈放在一旁,打算把粥拿去廚房加熱。

夏泠澈愣了一秒,大聲道:“哎,等我!”說着,想起身,誰知腳剛碰到地板,腿軟,就跪了下去,發出咚的一聲。

雲辭逸被吓了一跳,連忙蹲到一旁,看了看他的膝蓋,有點紅腫,剛剛那一聲真的把雲辭逸吓到了,他輕輕按了按紅腫處,問:“疼嗎?”

夏泠澈聞到空氣中白玉蘭的慌張與不安:“……還好吧。”

雲辭逸嘆了一口氣,知道夏泠澈在說謊,地板又沒有放地毯,怎麽會不痛,他将人放在沙發上:“你在着坐着不要動,我去拿藥。”語氣有點嚴肅。

夏泠澈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但內心的不安讓他下意識的拽了拽剛準備轉身離開的雲辭逸。

雲辭逸看着對方,察覺到對方的信息素參加着不安的情緒,語氣放緩,溫柔道:“怎麽了?”

夏泠澈抿了抿嘴,手緊握着,在思考什麽的,就在雲辭逸下定決心,打算先哄一哄對方,然後去拿藥膏,害怕對方膝蓋更加疼痛時,雲辭逸就看着對方緊握拳的雙手舒張開來,向他伸出了手,說:“抱。”

夏泠澈對着雲辭逸做了個求抱的動作,雲辭逸不動了,他花了一點時間來消化這件事,他感覺到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剩下那心動不已的心跳聲在自己腦海裏徘徊,見雲辭逸沒反應,夏泠澈又補了補句:“……好不好?”

夏泠澈不知道的是這在對方看來是自己在撒嬌。

夏泠澈聞到空氣裏白玉蘭的味道更加濃郁,夏泠澈隐隐約約感覺到那初開的白玉蘭掩藏這……欲望?夏泠澈不解,下一秒,夏泠澈被雲辭逸抱起來了,雲辭逸将對方的頭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信徒為得到神明的饋贈感到歡喜,而神也知道自己一旦給予了回應,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雲辭逸在夏泠澈看不到的地方無聲地平複着自己躁動的內心,先是抱着對方把粥拿去熱了,在上樓回房間拿藥膏。

夏泠澈聽到雲辭逸說:“為什麽要抱?”其實雲辭逸可以換成‘為什麽不等我會’,但他選擇了更暧昧得那一句,他是故意的,話落,他感受到懷中的小兔子将頭埋得更深,體溫也在上升。

雲辭逸打趣到:“發情期還沒過嗎?體溫那麽高?”

雖然雲辭逸的語氣聽着沒有多大情緒,但夏泠澈知道對方就是故意說出來,打趣自己的,于是,夏泠澈在回到房間前都沒開口說話。

雲辭逸拿了個藥膏,輕輕塗抹在膝蓋上,夏泠澈覺得對方輕的就像一根羽毛一樣在膝蓋輕輕劃過。

雲辭逸塗完,就聽到夏泠澈說:“因為……因為發情期……太遠……就會感到很熱……然後……就是……腿軟……想了很久……只能讓你抱了。”後面聲音越說越小,臉上的紅暈也顯露了出來。

雲辭逸點頭,過了幾秒,低着頭擦藥,說:“所以你需要我的信息素?”

夏泠澈點頭,下一秒,夏泠澈聽到對方似乎帶了點傷心的語氣說:“所以……我是工具人?”

夏泠澈震驚,趕忙搖頭:“我沒這個意思!”

雲辭逸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說:“離不開我的信息素?”

夏泠澈想了會感覺沒什麽毛病就點了頭,誰知,對方又開口道:“信息素就是我,也就是說……你離不開我?”

夏泠澈見對方一副了然的樣子,急急忙忙的開口說:“不是!”

雲辭逸擡頭看着他,故意逗着對方道:“那是什麽?工具人?”

夏泠澈不知道該說什麽,一臉着急:“我沒有這個意思!”

誰知,下一秒,雲辭逸的語氣帶了點失落:“好,我知道了,我只是個工具人。”還特意在“工具人”三個字加重了音。

如果夏泠澈冷靜下來思考就會發現對方是在逗他的,畢竟信息素可不會騙人,雲辭逸的信息素沒有一絲悲傷的參加,反倒帶了點惡趣味。

夏泠澈對方那樣,只能紅着臉說:“是……是我離不開你,行了吧?”說完,就拿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連蓋住了。

一是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二是不看對方,不過,也因此沒看到對方倒吸了一口氣。

雲辭逸沒想到,同樣的話在不同人嘴裏說出來有不同的意味,一次次的現實,讓雲辭逸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內心——逃不出去了,那就不逃了,甘願淪為對方的囚籠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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